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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章 你为什么这么恨我?

昏昏沉沉中只觉得光线刺目,耳际嘈杂。

“妈妈——”有小孩子惊惶失措地叫着她。

云一睁开眼,脑子里有那么几秒钟一片空白迷茫,她是谁,这里哪里?眼前的孩子又是谁?

一个高大的身影忽然罩住她,男人脸色铁青,极是难看,转身,命令着:“都出去。”

语气里似装了火药,于是没几秒,室内便安静下来了,安静得,有些冷。

男人俯身看着她,微微眯着眼,泛出危险的气息,“你想死?”

云一眨了眨眼睛,白茫茫的脑子里终于肯裂开了道细缝,她牵了牵唇角,“我没那么想不开。”转头看向天花板上闪亮的八爪水晶吊灯,她喃喃说:“要死的话,七年前就死了,也等不到现在。”

江承皓像是给人狠狠地甩了一耳刮子,脸上的表情极是复杂。

她又笑了一下,“不过想一想,那时再软弱一点,抱着肚子里的孩子一起死掉,会不会更好过一些?”她苦笑,“这样难受还要活着,可是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闭嘴!”江承皓喝斥。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支雪茄,几次擦不着火柴,火柴燃烧了,却半天点不着烟,他才发现自己的手腕在不停地颤抖。

用力吸一口烟,再用力吐出,那一瞬间是可以缓解胸口的紧闷,可是过后,那种感觉又回来了,他只好不停地吸烟,吐出。

半晌,他转身,“你刚刚在浴室里昏厥在水里了。”

她脸上露出惊诧的表情,“啊?”又苦笑着自言自语,“原来死并没有想象中那样难啊!”

就那样昏厥过去,再也醒不来,就是死亡了吧!

她还以为死亡会很恐怖很可怕很痛很难受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江承皓面色由青转黑,他大步走到她面前,一手抓起她胸口的衣服将她提起,表情狰狞,“你这是在威胁我吗?一哭二闹三上吊,你倒是做齐了,你以为我会在乎吗?”

她对他虚弱地笑了笑,“我没那么看得起自己,我不会自杀的,我说过,要自杀的话,七年前我就抱着孩子一起死了,不会到现在。”

“七年前,七年前,七年前如果你乖乖听我的话,你也不至于落到那种地步。”江承皓气急败坏地吼。

上身和床轻轻碰撞,云一有些头晕,她吃力地用手支住身体,看向他,“乖乖听你的话?打掉孩子,然后做你的情妇?等你什么时候厌倦了再一脚把我踢开?”她笑得清冷,“我笨我傻,我以为你是喜欢我才和我在一起的,如果不是那最开始的误会,江承皓,你凭什么让我跟了你一年?自以为是的花花公子?以为有钱有势有点小才华就可以在女人堆里颠倒众生?”她嘲弄地看着他,“江承皓,除了有钱有势有力气,你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你——”江承皓气得浑身发抖,“你,你……”

“我什么?”云一冷笑地看着他,“小恒和菲菲,是我拼了命才生下来的,不是因为他们是你的种,而是因为他们是我身体的一部分,身为女人的我身体的一部分,这些你不懂,可是你明明是不要他们的不是吗?你那么讨厌憎恨我有你的孩子,你巴不得他们从来没有存在过,可是你却一定要从我身边抢走他们,仅仅只是因为你那亿万分之一的精子,那我呢?我十月怀胎,手术台上和死神的抗衡又算什么?你抢走他们,却又不肯好好待他们?虎毒尚且不食子,你却狠心得连自己的孩子都可以不管不顾,你拿开文的事情要挟我我只觉得你卑鄙有心计,可是你连小恒和菲菲都可以拿来和我讲条件,江承皓,你还算是个男人吗?”

“住口!”江承皓额上青筋直跳,一拳挥出。

云一耳际的碎发微微起伏,渐而平静下来。

床头的橡木发出破碎的声响。

江承皓将云一锁在臂弯间,几乎是在咬牙切齿:“云一,你一定要激怒我吗?”

云一怔愣,似乎也在反省自己这突然而来的“多话”,两人之间觉默了半晌,她抬头对他苦笑一下,“江承皓,我不明白,我自认并没有对你做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逼我,我甚至觉得你恨不得我死,可是既然这样,你又为什么要救我?你难道是传说中的精神病病人?以折磨人,看人痛苦为乐?”

他的唇毫无预料地落了下来,舌尖闯入她的口腔,几乎是倾尽全部力气攻城略地,云一一败涂地,口腔里的粘膜阵阵刺痛,只能忍痛待他血洗山河。

急喘着气,江承皓捧住她的脸,强迫她看着他。

他声音沙哑,眼眸黑亮,却都泛着迷茫,“云一,我想要你,无论我做什么,最终的目的都是想得到你,你懂吗?”

云一心魂震动,眸中泛着苦涩的湿意,哽咽着,“……我,我曾经那样子求你,求你要我,求你不要离开我,你却是毫不留情地一脚踢开我,踢在我的心尖上,让我****夜夜承受痛楚,呵呵……”她凄然笑着,“现在你看我日子过得平静了,看到我没有你依然可以过得幸福,于是你又来破坏,想得到我?嗯?何必说得好像你对我余情未了或是深情一片?实话说吧!江承皓,你就是见不得我好,是不是?如果再次相见,我狼狈不堪,依然像七年前那样抱着你的腿求你,你还会怜悯我一丝一毫吗?”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不会吧!是吧!江承皓,我知道的。”

江承皓皱着眉,他一双眼眸幽黑深邃,“可是你并没有不是吗?”

“是啊,所以你不满足了,是不是?所以一定要折磨我是不是?”云一淡淡地笑着,眼泪源源不断地湿着眼睛,泪水一滴滴地打在他的手上。

“啊,我明白了,你就是想要我那样子求你是不是?那我求你。”云一忽然抱住他的手臂,仿佛真的回到了七年前的那个夜晚,无风,无雨,却永远是她心头的一道伤,“承皓,你不要走——”

……

“你说什么?这是我们的孩子,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

“承皓,你不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们会结婚的对不对?你会娶我的对不对?我们的孩子也会好好的对不对?”

……

“承皓,你说过你喜欢我的,你说过你爱我的……”

……

“不放,不放,放了你就走了,我才不要放开,永远都不要放开……”

……

她的眼眸渐渐失了焦距,脸上露出痛楚的神色,她忽然抱住自己的小腹,“孩子,孩子……”她呻吟着,“谁来救救我,我的孩子……”

江承皓满脸怔愣着,这是第一次,他这样接近于她的疼痛,那样赤祼祼地一刀刀往上划出血肉来的疼痛。

云一在床上左右翻滚着,额上开始冒出大量的冷汗来,嘴唇苍白如纸,“孩子,好痛,我的孩子……”

江承皓忽然如被雷击,那晚最后,他心烦意乱,一脚踢开了她,怕她再缠上来,甚至没有看到底踢到她哪里了,就绝尘而去。

“不要,我的孩子……”云一忽然看着自己的手掌,“血,血,好多血……”

够了,够了……

江承皓用力将她抱在怀里,喉头上下动了动,半晌才疼痛地说出话来:“孩子救回来了,孩子没事了,我娶你,我娶你。”

“……救命啊,救命啊……”云一的下颌抵在他的肩膀上,一双眼睛灰蒙蒙的,“谁来救救我的孩子,好,好多血,怎么办?怎么办?”

江承皓轻轻拍着她的肩膀,“你听见没有?救护车来了,医生来了,孩子没有事,你也没有事了……”

“承皓,承皓,你回来,你回来啊……”

“我在这里,我在这里,我回来了。”他亲吻她的额头,亲吻她的脸,亲吻她的唇,“云一,你醒醒,没事了好不好……”

云一颤抖着抽噎着。

“云一,你记起来没有?我们的孩子没事,而且不止一个,是龙凤胎,是两个,一个男孩子,一个女孩子,男孩子叫江恒,女孩子叫江菲,记起来没有?”

云一的嘴唇颤抖着,眼泪从腮边落下,“承皓,承皓,你在哪里,我好痛……”

“我在这里。”江承皓将她的手放在他的脸上,“你看看,你摸摸,我回来了是不是?我就在这里。”

云一怔愣地看着他,感觉着他,忽然放声哭了出来。

江承皓皱着眉,压低声音问一旁的董医生:“她到底怎么样?”

董医生拿下听诊器,“云小姐最近压力太大了吧!好好休息,不要让她太操心,不久就会没事的。”

“可是她脸色很不好,上次发烧的时候大约就没好透,现在又受了惊,之前洗澡的时候差点淹死在浴缸里。”看着床上昏睡过去的云一,江承皓的眉头一直未曾舒展。

“这都是精神衰弱的现象,如果需要,我可以开点镇静剂,不过听说云小姐的先生也是医生,而云小姐也并没有服用镇静剂的历史,估计是那位先生怕会产生依赖和副作用。”

江承皓考虑了一下,“那我们再看看吧!”

“好的。”董医生说,“其实只要病人能够保持心情舒畅,没有太大压力,就会没事了。”

董医生走后,江承皓独自坐在床边,为云一拨了拨额前的碎发,手指顺着她光洁白晳的额头而下至耳际,将几缕碎发勾在她耳后,她以前是留长发的,长及腰臀,又黑又亮,像一匹上好的锦锻,她在他身边的时候,他请了专人来为她护理头发,不许卷不许烫,就这样如瀑如练地垂下,偶有微风拂过,风情无限,而这些风情,只属于他一人。

后来……

后来似乎是一夕之间,她的头发枯萎了,色泽枯黄,看起来毛糙不堪入目。

他想,看吧,没有他的呵护,她根本就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可能拥有,她不过是攀在他身上的一株菟丝花,和别的女人一样,并没有任何的特别。

而他可以让她的长发那般黑亮润泽,也可以让那头美丽的头发长在其他女人头上。

可是不久后他发现他错了,他身边的女人,长发再怎样的如缎般顺滑,终究有着人为的痕迹,再好的药水,也不能将头发弄得和原始的一样柔软,自然撩不起他心中一丝的温情,他想念她的长发,那因为从来没有烫染过,每一根都有着清爽的味道,像和他初遇时的她。

可是她为什么那么愚蠢呢?

她不知道她在他心中其实已经是特殊的了,只要她顺从听话,学会讨好他,他也许会将一切美好的东西送到她面前,博她一笑。

但也是有底限的,婚姻是禁忌,那时候的他年轻气盛,于公于私都没有想安定下来的念头,生孩子结婚?不不不,他拒绝!

于是他身边所有有那种念头的女人都让他反感,她偏偏在这上面如此执着,还一定要生下他的孩子。

愚蠢的女人!

她以为有了他的孩子,他就会娶她吗?

他勃然大怒,她的应对更让他心生嫌恶,恨不能她立刻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是多看她一眼都嫌心烦的厌恶。

她最后出现在他面前,向他伸手要支票的时候,他心中已经分不清是怒是恼了。

很好,五十万,打发一个女人,不错,可以,他玩得起。

可是为什么这些年来,她最后看他的那一眼,总会浮现在眼前?

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疑惑。

他看不懂……

渐渐地,他身边的女人越来越少,四年前打发掉最后一个的时候,他忽然有些松了口气的感觉。

也许他已经过了玩世不恭的年纪,玩腻歪了,不想玩了。

看着江恒的时候,他总会恍惚,这个孩子脸上其实是有她的轮廓的,特别是眼睛,眼白偏少,眼睛特别的黑,他第一眼看到这个孩子的时候心里就冒出的一句话是——“也有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啊!”

中国人的眼睛不是黑就是白,这其实是很朴实的一个词,形容任何人都可以,但是他只有看到她的时候,才会很自然地很惊艳地想到这个词,会想到黑珍珠,继而联想到中国古代的水墨画。

小恒五岁的时候,他已经三十三岁了,那时是有想过婚姻的,只是挑来看去,竟没有一个女人有让他摆在家里做装饰的欲望,更不要提朝夕相对了,那时他有些烦女人,女人在他眼里已经是种乏味的生物了,娶一个在家里摆着?他已经能预料到今后谈话和吵架的内容。

爸妈也不是没催过他,不过看在已经抱了孙子的分上,总是保留了三分,婚姻这种事上实则是任由着他的。

他也不强求,本来也就是无聊之际的一个念头,想想就过了。

私事上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让他燃起激情了,只有工作可以让他得到快感,既然是这样,他当然是一心扑在工作上寻找乐趣,直到再和她有所牵扯,从司机那里听到小恒在学校打架的事情,起因是另一个小男孩挑衅说小恒和他妹妹长得一样,那小男孩的父亲是个医生,母亲是个家庭主妇,叫云一。

他这次回本市其实有很重要的工作,可是相比之下,云一这个名字的吸引力明显已经超过一切,他骨子里的血液仿佛这时才开始流动,和她说一句话,和她见一次面,都变成一件好玩的事情,值得期待的事情。

他甚至还会看着她的手机号码发呆,这种失控的愉悦,他并不排斥,并且隐含期待。

她参与到他的生命里来,即使她只会惹他生气,可是情绪的失控又怎么不是快感的一种呢?更何况他喜欢看她无可奈何的样子,特别是她眼睛里想要掉眼泪却又强忍着不掉下来的时候,那两颗瞳仁像极了染了雨露的黑珍珠,漂亮极了。

还有,即使相隔七年,他仍然可以轻易地主宰她的喜怒哀乐。

……

其实错了,江承皓的手指划过云一紧蹙的眉眼,划过她苍白的脸颊,划过她微微颤抖似乎在梦呓的嘴唇。

七年前的她会因为他而怒而哀,可是更多的时候她是因为他而喜而乐。

七年后的她却只因为他难过心伤,他这次的出现给她带来的只是伤害,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江承皓懊恼地闭上眼睛,他之前怎么会觉得她哭泣的时候也很好看呢?那难道不是这世上最让人难过的事情吗?

推开办公室的门,陈开文看着坐在客座上的男人,微微一愣,“你病了?”

江承皓没好气地看他一眼,“你才有病。”

陈开文笑了笑,“没病来看医生做什么?”

江承皓拿出一份离婚协议书放在桌上,简单的一个字:“签!”

陈开文在主位上坐下,“云一还没签呢!”

江承皓的手指在桌上敲了敲,“你先签了,我自然有办法让她签。”

陈开文冷笑一下,“什么办法?拿菲菲威胁她?”

江承皓脸上一讪,“……要你管?”

“咧?”陈开文惊讶,“你居然会为自己卑鄙的行径而惭愧?!”他伸手去碰江承皓的额头。

江承皓冷着脸,咬牙切齿,“离我远点,你个死同 性恋的。”

陈开文把离婚协议书往前一推,“我个死同 性恋的不想签。”

江承皓眼角抽了抽,站起来,“走,出去。”

陈开文脱下自己身上的白袍,“行,说实话这样和你面对面坐着说话我鸡皮疙瘩掉一地,还是直接一点吧!”

江承皓脱下西装外套放在臂弯里,“哪里?”

“跟我来。”

……

痛快淋漓地打一架之后,这两个男人之间的气氛显然没有初见面时那样诡异别扭了。

看着江承皓脸上的伤,陈开文大乐,“看你可怜,我就签了。”

江承皓冷哼一声,瞟了眼陈开文脸上的伤,“还不知道谁比谁更可怜呢!”拿过陈开文签了的离婚协议书,江承皓唇角弯了弯,抬头问:“上次你回去她没问你什么?”

“我直说我和人打架了,所以第二天早上她六点钟拉我起床去公园打沙包,说是为以后再打架做练习。”说到这里,陈开文嘴角泛出一丝笑意。

江承皓眉头轻皱,“她没问你和谁打的?”

陈开文眼角微挑,“你觉得她猜得到还是猜不到呢?”

……那女人!

陈开文神色忽然变得严肃,“江先生,你知道一纸婚约其实并算不了什么。”

江承皓眸中一凝,“你在警告我?”

陈开文笑了笑,“如果她不好,我会带她走。”

“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江承皓站起来,“谢了。”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停住脚步,“我其实很庆幸,你是个G AY。”

看着房门被带上,陈开文摸了摸鼻子,G AY吗?

他是爱过男人,可是谁又说他就再也不能喜欢上女人呢?

如果,如果再给他点时间……

陈开文摇摇头,七年相守,已经是他所拥有的美好了,而有些东西,已经失去,便不要再去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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