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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归来记(18)

我们戴着那黑丝绸做成的面具,就好像伦敦城中最好斗的人。我们轻轻地走近这寂静而又沉闷的大房子。房子两边各有一个阳台,上面带瓦顶,还有窗户和门。

福尔摩斯轻轻地说道:“那就是他的卧室,它的门正对书房。这儿对我们来说很合适,但门又上着栓又锁着,要是打开进去的话,肯定会发出很大的声音。到这边来,这儿有一间花房,门正对客厅。”

花房是锁着的,福尔摩斯去掉一圈玻璃,在里面拨开锁。我们进去后,他随手把门关上。从法律角度上看,我们现在已经是罪人了。花房里迎面扑来温暖的空气和花草浓郁的芳香,使我俩无法呼吸。在黑暗中,他紧紧地抓住我的手,带我走过一片灌木丛,我们的脸从灌木丛中擦过。福尔摩斯有一种特殊能力,能在黑暗中辨别各种物体,这是他多年来从未停止过练习的结果,他边拉我的手边打开一扇窗。我能够感觉得到我们现在走进了一个大房间,而且还有人曾在这房间里抽过雪茄烟。他在家具中间摸来摸去,随即又开了一道门,再随手把门关上。我伸出手摸到几件上衣挂在墙上,我想我们是在过道里吧。穿过过道后,他打开右手边的一扇门。这时我感觉有东西冲向我们,让我紧张得不得了,后来感觉到是只猫,差点笑出声来。这房间正在烧火,充满了很浓的烟草味。他抬起脚走进去,等我进去后,又随手轻轻地把门关上。我们现在到了米尔沃顿的书房了,在对面有个门帘,说明那就是通向米尔·沃顿卧室的门。

当时火烧得很旺,把整个屋子都照亮了。靠门那边有灯的开关,可是即使安全的话,也没有必要开灯。壁炉边那儿有个非常厚的帘子,我们从外面看见的凸窗就是被它给挡住了,在它的另一边有个通向阳台的门。屋子里摆放了一张书桌和半把转椅,红色的皮革闪闪发亮。在书桌的对面放着一个大书柜,上面放着一座雅典娜的半身大理石像,书柜与墙的中间放着一个特高的绿色保险柜,壁炉的火光映在了铜制的柜门上。福尔摩斯轻轻地走过去,看了一眼。然后又走到卧室那儿,歪着脑袋听了听里面的动静,根本听不到里面有任何声音。这时,我突然想到那扇通向外面的门是很好的撤退之路,我很仔细地检查了那扇门,惊讶地发现它既没有上闩又没有上锁。我碰了他一下,他转过头看向门的方向。看得出来他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而且很惊讶。他的这些反应对我来说也很出人意料。

他把嘴凑到我耳边说道:“别这样做,我还是不太懂你的意思。不管怎样,我们必须抓紧时间。”

“我做什么?”

“你就站在门那儿,如果听到有人过来,就从里面把门闩上,我们便可按照来时的路回去。若他们从咱们来时的那条路过来,我们把事办好后就从这个门走,要是没有把事办完的话,我们就在凸窗后藏着,知道吗?”

我点头答应,站在门边。刚才的惊恐没有了,现在唯一而强烈的愿望激荡在心中,而它是我们在捍卫法律时根本就没有感受过的。虽然现在我们所做的是无法无天的事,但我们所做的一切并不是为了自己,它是高尚的,富有骑士精神,而且我们早把敌人的丑恶本质看得清清楚楚了。它给我们的冒险增添了乐趣,我根本没有一点儿犯罪的感觉,反而觉得冒险让我亢奋与喜悦。我很高兴地看着福尔摩斯运用自如地打开工具袋,像一个正进行复杂手术的外科医生,冷静地、科学地、准确地选择他的工具。我了解他对开保险柜有特别的爱好,我更清楚他对眼前这个绿色怪物很厌恶,它不知伤害了多少美丽女士的名声。他把大衣放在椅子上,卷好晚礼服的袖口,把两种手钻从袋子里取出来,又分别取出橇棒和几把万能钥匙。我站在门的中间,两眼紧盯两个门,准备着应对紧急情况。尽管如此,遇到阻挠时应该做些什么,我真不太清楚。福尔摩斯全神贯注地忙了半个小时,如同一个熟练的机械师,举起这件放下那件。最后我听出“嗒”的一声,他把那个绿门给打开了。我看见柜里有许多纸在,都用火漆封着并且捆着,上面都写了字。福尔摩斯从中拿出一包,但在微弱的灯光下根本看不清楚写了些什么。由于米尔沃顿就在旁边那个屋里睡觉,开灯是不可能的,只能用黑暗中的小火了。突然间他停住了,专心地听着外面的动静,随后立即关上柜门,拿起大衣,把工具塞进口袋,奔到凸窗窗帘那儿,还摆手叫我过去。

我到了他那边,才听见让他停止行动的声音。远处有关门声,而且还有快速而沉重的脚步声,在非常沉重的脚步声中还夹杂一些微微的不清晰的“沙沙”声。那声音到了屋外的走道,停在了门前,门被打开了,随即电灯“嗒”的一声亮起来。门又被关上,我们又闻到那种强烈刺鼻的雪茄烟味。后来在离我们几码远的地方,那人不断地走来走去。脚步声终于停了,随后听到椅子的“嘎吱”声,而后又听见“啪嗒”一下的开锁声,还传来纸张“沙沙”的声音。

我刚才一直不敢往里看,不过现在我慢慢分开我眼前的窗帘向内看去,我同时也感觉到到我的朋友也在往里看。米尔沃顿宽且圆的后背在我们伸手可及的地方。明显我们对他的行为估计错了,他根本没在卧室睡觉,而是一直在抽烟室或台球室里抽烟,刚才我们根本没有看到那儿的窗户。在我们眼前,是一个又大又圆的脑袋,花白头发,且上面还有一块儿无毛之地大放光彩。他仰靠着红皮椅,把两条腿伸出来,嘴上还歪叼着一支雪茄烟。他身穿一件黑绒领子的紫红色军服式吸烟服,手里拿着一摞厚厚的法律文件,懒散地读着,嘴里吐着烟圈儿。从他那悠然自得的神态来看,他并没有急于离开的意思。

福尔摩斯悄悄地把我的手紧紧抓住,使劲握了握以示信心,好像说他对此非常有把握,心情也很稳定。我看得到保险柜的门根本没有完全锁好,他随时都能发现。我已决定,要是我从米尔沃顿的凝视中看到他发现柜子没锁好的话,就立即跳出去,用大衣蒙住他的脑袋,打昏他,其他的事就由我的朋友来完成了。可他根本没有抬头去注意那些。他懒懒地看着文件,挨页翻阅律师的申辨。我想也许他看完文件,抽完烟之后,会回卧室去。不过还没到这个时候,就出了意外的事情,这又不得不把我俩的思想引到另一方向。

我看那家伙几次看表,有一次还带着一种不耐烦的表情站起身后又坐下。随即又听到外面阳台上传来极其微小的声音,我们根本没有想到什么约会会定在这个时间。那家伙放下文件,直直地靠着椅子。紧接着传来轻轻的敲门声,他起身去开门。

他很不友好地说:“喂,你迟到半个小时。”

这是为什么呢?他深夜不锁门也不去睡觉就是因为这个呀。随即又听到一位妇女衣服柔柔的“沙沙”声。当他的脸转向我们的同时,我迅速合上了窗帘缝,后来我又小心地把它打开。这时他又坐回到椅子上,嘴角依然叼着雪茄。在明亮的灯光照耀下,一个女人正站在他的对面,那人身材高窕,皮肤黝黑,系着斗蓬,带着面纱。她呼吸急速,因为感情激动而使她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在颤抖。

米尔沃顿说道:“亲爱的,你让我等得好难受。我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你为什么不在别的时间来呢?”

这女人摇了摇头。

“好的,不能也罢。若伯爵夫人很难应付的话,现在你有机会与她较量一番了。上帝保佑你!你为何要发抖呢?对了,要打起精神,不要怕。现在我们就来谈谈这笔买卖吧。”他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本子。“你不是说要卖掉五封信吗?其中还有伯爵夫人达尔伯的吧?我全买,这太棒了。只要是好货——啊,怎么是你?”

这女人一言不发,拿下面纱,解下斗蓬。出现在这家伙面前的是一副美丽、秀气、黝黑的面容。浓黑的眉毛下,那双眼睛坚定而炯炯有神,小而薄的唇上带着危险的笑容。

她说道:“是呀,我就是你毁了一生的那个女人。”

米尔沃顿笑了,不过恐惧使他的声音发抖。他说道:“你太固执了,你为何逼我走那样的极端呢?我不可能为自己而去伤只苍蝇。不过人人有自己的难处,我能有别的办法吗?我要的价钱完全是你力所能及的,可是你又不买帐。”

“于是,你就把信给了我的丈夫,他是世上最高贵的人,我连给他系鞋带都配不上。这些信使他的心伤透了,他死了。你一定记得我昨晚从那个门进来恳求你不要那么做吗?可你却一再嘲笑我,现在你依然讥笑我,但我不怕你那懦夫般的心。你的嘴唇不也在发抖吗?是呀,你在这儿再次看到我是你意想不到吧?但正是那个晚上,你教会了我如何面对像你这样的人,而且是在单独见你的时候。查尔斯·米尔沃顿,你还有其他要说的吗?”

他边起身边说道:“不要威胁我,只要我大声喊我的仆人,他们会立即抓住你。但我现在抑制住自己的怒气原谅你,你走吧,我不会再怎样你了。”

这个女人站在那儿一动不动,手放在胸前,在她那薄薄的唇上仍带有杀人的微笑。

“你根本不可能再去像毁掉我一样去毁掉其他人的生活了,也更不会像你把我的心绞碎一样去伤害其他更多人的心了。我要把你这个恶毒的家伙消灭掉,你这条恶狗,吃我一枪,一枪,一枪,再一枪!”

她从衣袋里掏出一把光亮的小手枪,子弹像雨点般打进那家伙的胸口,枪口距离他的胸口不到两英尺。他蜷缩着向书桌倒了下去,发出猛烈的咳嗽声,双手紧握文件,后又摇晃着站起身,又挨了一枪,便倒在了地上。他大声说道:“你打死我了!”然后便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这女人紧紧地盯着他,而后用脚乱踢一通。又仔细地看了他一眼,看到他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了,随着“沙沙”声响起,这位复仇者走了,晚上的冷气吹进了房间。

如果我们出面干涉的话,也不能让他活命。这个女人朝他瑟缩的身体一枪枪地打去时,我本想跳出去,福尔摩斯用他那冰冷的手使劲地抓住我。我明白他的意思:这与我们无关,是正义与邪恶之间的斗争,不能忘记我们来这儿的目的。这个女人刚一冲出屋,福尔摩斯赶忙轻轻迈出几步,到了另一扇门前,转动门锁的钥匙。同时我们听见这栋房子乱成一团,有脚步声和说话声,枪声惊醒了所有的人。福尔摩斯沉稳地走上前,站在保险柜跟前,抱起那些信件就往壁炉里扔,直到把所有的信件都扔完了才罢手。当时正有人转动门的把手还不停地敲门,我的朋友猛一回头看到了那封溅满了米尔沃顿血迹的末日之信仍放在桌上,赶紧拿起来扔进了大火中。他拔出一把通向外面一扇门的钥匙,我们出去后依次把门锁上。他说道:“华生,从这边走,我们可以从花园那边离开。”

真的不敢想象,警报来得这般迅速。我回头看了一眼,整栋房子全亮了,前门也开了,一个一个的人影正穿梭在小道上,整个花园乱套了。当我们离开阳台的时候,有人大喊一声“抓人”,而且紧紧地一直跟着我俩。福尔摩斯好像对这非常了解,带我迅速穿过小树丛,那个在后面追赶的人累得气喘吁吁。挡住我们去路的是一座六英尺的墙,不过福尔摩斯一下子就跳了过去。当我向上爬的时候,感觉有人抓住了我的踝骨,不过我踢开他的手,爬过墙头,脸朝下跌了下去。我的朋友扶起我,我们一同火速向前奔去,穿过韩姆斯那块荒地。我们大约跑了两英里才停下来,再认真地听了一下,没有一点儿动静。没有人再跟踪我们,也就是平安无事了。

办完这件不同寻常的事,我便把它全部记了下来。第二天上午,刚吃过早饭,我们正在抽烟,仆人面容严肃地把苏格兰场的雷斯瑞德先生带进了我们的客厅。

他说道:“早上好,福尔摩斯先生,请问您现在很忙吗?”

“忙是忙,但听你讲话的时间还是有的。”

“我想如果您现在要是不太忙的话,或许能够帮助我们破一个奇特的案子,这个案子昨晚发生在汉普斯特区。”

福尔摩斯说道:“啊!什么案子?”

“一件惊人而又奇特的谋杀案。我们知道您对这个案件非常感兴趣,如果您要是去一趟阿倍尔多塔,帮我们提一些建议,这样破案进程也许会快一点儿。我们对死者的监控已有很长时间了,说实话他是个大恶棍。人们都知道他总是拿些书面材料去勒索他人。杀人犯烧了所有材料,但任何贵重物品都没动,由此可知犯人很可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唯一的目的就是阻止那些这些材料流传到社会上。”

福尔摩斯说道:“他们,难道不止一个?”

“是呀,他们共有两个人,差一点儿就被我们给抓住了。我们有他俩的脚印,也知道他们的相貌,我们有很大把握能查出他们来。第一个人行动非常快,第二个人差点被花匠学徒给逮住,经过拼命的挣脱才得以逃脱。这个人中等个头,身体健壮,方下巴,脖子很粗,满脸络腮胡,戴着面具。”

歇洛克·福尔摩斯说道:“听起来还是有点模糊,不过,好像你在描述华生。”

雷斯瑞德开玩笑地说道:“真的呀,我就是在描述华生大夫。”

福尔摩斯说道:“雷斯瑞德,我很难帮这个忙。米尔沃顿恶名远扬,我曾认为他是伦敦头号危险人物,并且我认为有些犯罪是法律无法干涉的,所以在一定程度上,私人报复是正当的。别再在这儿多费口舌了。我现在早已决定,我同情犯人,不同情被害者,我想我不会办理这个案件的。”

对于亲眼看到的这宗杀人案,福尔摩斯那天上午根本没有跟我说起它。我知道他在想事情,从他迷茫的眼神和心不在焉的神态可以看出,他一定是在努力回忆些什么事。我们吃午饭的时候,他忽然站起身,大声喊道:“天啊!华生,我全想出来了,戴上你的帽子,快点儿,我们一同去!”他迅速地走出贝克街来到牛津街,一直向摄政街广场走去。在左边,有个商店橱窗里放着所有知名人物和名媛的照片。福尔摩斯两眼紧盯着其中一张,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那是一位皇家女士,身着朝服,庄严而神圣,头上戴着镶有钻石的冕状头饰。我更加仔细地看着那弯曲的鼻子,浓浓的眉毛,和那端正的嘴巴,还有那尖而硬的小小下巴。当我看到这位妇人的丈夫——一位伟大的政治家和贵族——的古老而高贵的头衔时,我几乎没有了呼吸。我俩彼此对望了一眼,转身离开时,他把一个手指放在我嘴唇边,示意我一定要保守秘密。藏珍珠的拿破仑像

苏格兰场的雷斯瑞德先生总要在晚上到我们这儿来坐会儿,这早已是习以为常的事了。福尔摩斯欢迎他过来,因为这能使福尔摩斯很容易了解到警察局正在做些什么。我的朋友总是用心去听这位警长讲述案情,同时运用自己所拥有的知识和丰富的经验,来给对方提一些意见或建议。

一天晚上,雷斯瑞德简单地谈了一下天气与报纸之后,就一言不发了,还不断地抽雪茄烟。我的朋友焦急地望着他,问道:“你手上是否有些非常棘手的案件呢?”

“啊,福尔摩斯先生,没,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案件。”

“那么就说说吧。”

雷斯瑞德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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