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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卓瑞阳的由来

我不能死,我要查明真相,告诉众师兄弟,不是我干的,我要为小师妹报仇,我纺,因此,我不能死在这儿。

我跑了,跑得很苍皇,如落荒之犬,我想先回到家里避一避,没想到,回到家里,却突然听到全家被抄斩的声音,家中本有的亿万财贯也被落收了。

后来,我在山下听到小师妹与大师兄结婚了,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再后来,我渐渐明白了,这根本就是一个阴谋,我家道的中落根本就是这次事件的关键,小师妹也根本没被强奸,她一直喜欢的都是大师兄,只是因为掌门的原因,才接近我罢了。每次她看着我微笑的时侯,都是想起了大师兄。

心灰意冷,人的本性居然丑陋至厮,我本想查出那凶手,再到师门谢罪,但后来便渐渐看开了,不再执意于报仇,不再执意于小师妹,即然他们相爱,便成全他们算了。

没有了小师妹的牵畔,我终于又可以一心追求我向往的剑道,我开始流浪天涯,在这期间,我听到了一个人的名字,独孤无敌。

这个人像慧星一样崛起,在武林天空上方大放光芒,一路挑战各路剑道高手,许多名宿都纷纷败于他的剑下。最历害的是,他的武学居然全部是自创,从没师父引导。

正当我准备去找他,拜他为师的时侯,他突然消失了,居说是挑战传说级的剑魔失败,后来不知所踪。

我非常失望,只能继续流浪,某个暴雨的晚上,在一间破庙里,我遇到了一个中年剑客,那夜在破庙中,我们生了一堆火,同为剑客,便聊了起来。他的剑道修为令我自叹不如,我自认乃不世出天才,连剑道的一个传奇‘破晓剑法’都能破了,但没想到,他更早就破了,而且在地面画出破解图来,破解方法非常干脆简单。

那一夜,一宿到天亮,我们谈得很投缘,天亮离别之时,那人犹疑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一本书来。

“这个给你,或许能给你一些帮助。”那人说完,便突然消失了,我自始自终没有发现他是怎么消失的。

打开书页,我看到了四个字‘润物心法’。

后来,传说独孤无敌又再次挑战剑魔,这一次,他成功了,不败的剑魔,败了。

再后来,独孤无敌又消失了,这一次,他却成了一个传说。

数十年后,我已报了父仇,提剑杀上了紫禁城,将那狗皇帝剌死在皇坐上,在那时,独孤无敌的名声已然被高到无以复加。人称‘风神’,武林史官百晓生,称其为‘剑神’,这一称号得到了江湖人的赞同。

我对独孤无敌所知有限,到底他的武功到了何等地步,又有哪些事迹,并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已然成神。有人说,曾看到他御剑破空,白日破虚了,也有人说他死了,倒底如何,谁也不知道。

再后来,武林传闻,剑神破虚这后留下一本武学秘笈,这一传闻迅速拉开了武林长达二十余年的血海仇杀。

没有人能阻止这场空前的武林仇杀,谁也不能,我也不能!

最后,我有幸得知这本秘笈的名字,润物心法。

我这才知道,原来那夜在破庙之中,那人便是独孤无敌,剑神。但这已是二十年后的事情。

有感于,二十年的仇杀,让武林太伤了,我将‘润物心法‘的内容公告天下,让所有人都可以修习这部绝世武典。

再往后,二十余年,武林中一片繁盛,各种门派林立,许多门派更是打出‘剑神门‘的口号,一个个都自称自已是剑神正宗,这又是一个长达数十年甚至百年的争执。

每个人的悟性有差别,悟出来的自然也不一样。每个人都称自已是剑神正宗,虽有争执,但只会让武林越来越强,越来越繁荣,因此,我也就没有出面来澄清,其实,剑神独孤无敌,根本没有传下门派。门下弟子,认真算来,便只有我一人。至少我是这么认为了。

某一天,我感受到了冥冥中的招唤,于是我知道,白日破虚,原来并不是幻想,师父,真的破虚了。

在一个晴朗的天空,我找了一处高山,哪里应该没什么人来打扰。

没有意外,我破虚了,润物心法在到十二层,天劫根本不在话下。在破虚的最后一刹那,我看到苍老的百晓生盘坐于另一座山上,执笔快速书写着什么。

远远的,我看到百晓生的嘴一张一合,我读懂了,他说的是:

当初你师父破虚时,我也在旁边。

微笑,我看着天空,那洞口越来越近了,师父,我终于要来找你了……

“你是……”独孤无敌的些疑惑的看着眼前这张英武而坚毅的脸庞,心中觉得这张脸似曾相识,但又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他。

“师父,你忘记我了?我可一直没忘记你啊。师父,我是卓瑞阳啊。”卓瑞阳倒头便拜,目中一片湿润,满是惊喜之色。

“卓瑞阳……原来是你!”独孤无敌面恍然,终于记起,破虚以前,根本没有过弟子,要真说有弟子的话,也就只有这个卓瑞阳了,时间过得太久了,不知不觉已然过去四百余年,原先的一些记忆都渐渐有些模糊了。

看着眼前的弟子,独孤无敌心中感概万千:“时间过得这么快啊!没想到你都已经破虚了。”

卓瑞阳一看独孤无敌并没有否认自已弟子的身份,心中狂喜,抬头说道:“师父,你虽然没有在大陆传下道统,但整个大陆几乎自是师父的门下。弟子于五百年前,将《润物心法》修至大成,终于破虚至此……只是没想到,这里居然不是灵界。”

“是啊。当初为师也是颇为震惊,没想到传闻中的灵界居然根本是个谎言,而人类则处境困窘斯……你应该是四百年来唯一的破虚者吧?”独孤无敌感概道。

“师父……其实,除了弟子,这五百年来,还有人破虚。”

“哦?他们呢?”

卓瑞阳回头叫道:“你们都快过来,这便是师父。”

卓瑞阳话一落,数千青衫长袍的剑客一个‘雁落沉沙’式,飞了过来。独孤无敌是大大吃了一惊,本以为卓瑞阳说的最近破虚者不过几个,最多十几二十来个,没想到,一下就跑出这么多人。

剑皇的气势与威严根本不是一般修剑者所能比拟,即便独孤无敌此时衣衫褴褛,但剑皇之境那种恢宏的气度,让人觉得即便穿的是皇袍,也不见得在气度上便能超过此人。

“参见剑神前辈!”数千剑道高手一靠近独孤无敌百米范围内便不由自主的跪了一去,黑压压一大片,甚为壮观,这甚至吸引了附近一些四域中人的注意。

修为达到剑皇之境,对所有剑道中人的约束是奇强无比的,第一次见面,谁也不知道对方底细,哪有凭一句话就相信对方话的。但这数千人此刻是完全相信,这人便是在大陆数百年前传说的绝顶高手‘剑神’。因为,在此人面前,所有人都感到,自已与此人之间有一种微妙的,难以用言语表达的联系。这种感觉类似于臣子面见君主的感觉,在此人面前,即便心有邪念之人,也只有完全臣服,根本生不出半点拨剑的意头。剑客的剑被控制,这名剑客也就几乎是废了,剑皇的威严,强悍至厮。

看到眼前这数千的剑客,独孤无敌久藏心中的一个念头,此时突然崛醒了。

“你们起来吧!”独孤无敌朗声道,此时他的神态颇为威严,倒也确有一前辈高手的风范,剑皇之境的辅佐,更让这种气度显无疑:“你们都是随我出自一个位面的人类,在这上古世界,你们呆的时间不是很长,但相信也不是很短……我知道,你们破虚前修的都是我传下的‘润物心法’,但如今,你们都已然到圣堂重练学过了武学吧?”

“是的。”众人点点头,依然没敢站起来,只要在一定范围内,所有剑客便会对剑皇之境的高手产生臣服的感觉。

“这上古,乃是修刀者的天下,这一点乃众所周知,我身为修剑者,自是不能让修刀者独美,因此,我决定,创立‘剑阁’,招纳所有修剑者,以壮我剑道声威,你们都是自由之身,若是愿意,不妨加入我的门下。你们意下如何?”

众人皆面顾,议论起来,显是没有料到会有此一议。

“师父,我原意加入剑阁!”卓瑞阳抬头举奋的说,卓瑞阳在独孤无敌所处的位面,声威之盛,隐隐有接近独孤无敌之势,加之他破虚的最晚,与江湖中各派联系又多,有卓瑞阳一带头,立即有数在人跟着响应:“我们愿意加入前辈的剑阁。”

“错,不是我的剑阁,是天下所有修剑者的剑阁,我志在建立一个可以和千刀门相抗衡的那样的势力,以庇佑我等,更重要的是,我有一个目标需要借助剑阁才可以实现……”独孤无敌仰望着长空,双手负于背后,目深思之色。

“我等愿意哪随剑神前辈!”又有数百剑客为独孤无敌气度所摄,朗声道。

“我等愿意追随剑神!”又有数百剑客叩首响应,这些人都是见识过千刀门战士霸道的人,有道是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敌不过人多,只所以这么蹩屈不就是因为没有自已的势力吗?因此这些人倒也是真心归附。

一有人带头,其他摇摆不定的人,自然也是跟着晌应:“我等随意追随。”

一片又一片剑客跪于地,深深的低下了他们高傲的头颅,在剑皇面前,任何剑客都是卑微而谦恭的。

有人的地方,就有差别,自然不可能每个人都响应。有些人改修了他道,也有人也有自已的打算,因此,有数人低声道:“我等尚有其他打算,不知前辈可否让我等离去。”这些人心中颇是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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