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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恭喜你,生了个儿子(2)

我突然之间,想要回家看看,因为,我发觉,我已经很久没有回过老家了。

我说:“妈,我想回老家看看,带着阿芳和孩子。”

我妈说:“好吧,家里还有一个老房子。你要回去的话,那就回去吧。”

我说:“好,我打算在家里多呆几个月。阿芳,你说呢,你知道吗?我老家的风景很好的呢。”

阿芳说:“好吧,我听你的,你想在那里呆多久,我就陪你在那里呆多久。不过,孩子我们真的要带着去吗?”

我说:“是啊,现在孩子还要吃奶,我们还是带着去吧,让他也回家去看看,呵呵……看看怎么样。”

阿芳说:“好,不管怎么样,他也是老家的人,那就带着他回去看看,将来也,也让他做一个农村富二代。”

我说:“老婆,那你说,农村富二代,好吗?”

阿芳说:“你说呢?那你好吗?”

我说:“那你觉得我好吗?”

阿芳说:“我觉得,你是全世界最好的男人。”

我得意地笑起来。

而我妈听见我们说那么肉麻的话,都听不下去了,唉,也只我们两口子,才会在老人的面前说那么肉麻的话啊。

于是,今年上半年,我带着阿芳和孩子在农村的老家呆了几个月,发现那里的人家几乎都有两个孩子,多的甚至有三四个。在这个人口爆满的时代里,还有本事生那么多孩子,可谓是惊为天人了。为什么会生那么多呢?主要是因为他们家头胎生的是个女儿,第二胎还是女儿……所以一定要生个儿子才肯罢休,但为什么一定要生个儿子呢?不用说,自然是为了传宗接代。可是,这二十一世纪的计划生育抓得紧啦,实在是不能随意地生啊!不过没关系,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明里不敢生,那就暗里生。于是,不少人借着外出打工的机会,躲着生第三胎。当然,如果第三胎还是女儿,那就再躲着生……第四胎……唉呀!恭喜你!终于生了个儿子,你们家终于后继有人了!终于,不用再生了。

回到老家后,许多人都不再认识我了。因为,我已经出来好多年了,于是,很多人都会问:“唉哟,你是沈浪吧!”

我说:“是的,我就是沈浪。”

然后,那个大妈就说:“唉哟,你还认识我吗?小的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我尴尬地说:“不好意思啊,大妈,我真的,一时想不起来了。”

大妈说:“我是,王大妈啊。”

我说:“唉哟,王大妈,的确是好多年不见了,你老身体可还好吗?”

王大妈说:“好好好,你们一家人都已经不在农村住了,好多年都没有见到你们了,你妈呢,身体可还好吗?”

我说:“谢谢大妈关心,我妈身体还好。”

王大妈说:“那么,你妈怎么不跟着一块儿回来呢?”

我说:“我妈啊,她特别害怕坐车。实在是坐不起车啊,所以,她就没有跟着一块儿来。”

王大妈说:“喔,你妈啊,前些年就是晕车。怎么,那晕车的毛病还没有改吗?”

我说:“是啊,还是老样子。”

这时,王大妈似乎才注意到我身边的阿芳。然后,把阿芳上下地打量了一翻,说:“唉哟,这姑娘,真好看啊,唉哟。沈浪,这是你的婆娘吗?”

我说:“嗯,是的。”

王大妈说:“唉哟喂,多好的一个姑娘啊。真是好啊,太好了。”

然后,又看了看,阿芳手上的孩子,说:“这是你的孩子?”

我说:“是的,是我儿子。”

王大妈说:“唉哟喂。”

这时,一会儿,又围了很多人上来,很多人一听说,沈浪回来了,都跑过来看,不管怎么说,我在我们老家,算是很有钱的人,所以说,大家,都很好奇,再加上,我们都很少回家,所以,很多人更加好奇,看看我现在长成什么样儿了,在他们的眼中,我们现在可都是城里人。而在阿芳的眼中,我却是一个农村富二代。

很多人盯着阿芳看,阿芳有点不自在,不过,到也还显得和气。

有一个小姑娘说:“沈浪的媳妇,我发觉你长得像明星。”

阿芳笑笑。

我说:“是吗?那你说,她哪一点像明星啊。”

小姑娘说:“她长的好漂亮,而且,她头发好好看,而且,她穿的好时尚。”

我说:“啊,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你就说她长得像明星吗?”

小姑娘说:“对,以后,我也要当明星。”

我和阿芳一起笑了起来。

最后,我对阿芳说:“真是对不起啊,让你为难了,你看,这孩子人,都围着你不转,唉,你会不会不习惯啊。”

阿芳说:“没有什么的,我觉得他们很单纯,很可爱。呵呵。老公。我们有空的时候,去学校看看吧。”

我说:“嗯。好,对了,我不家一个朋友在学校里教书。”

阿芳说:“是吗?”

我说:“是的,其实,几年前,我带着一个女孩子来过老家,不过,后来,她就留在这里了,而我,却出去了。”

阿芳说:“啊?”

我说:“是的,没错,她现在就在我的母校教书。”

阿芳说:“是吗?她姓什么?”

我说:“跟陈美思一个姓。”

阿芳说:“喔。是你以前的女朋友,是吗?”

我说:“是的。不过,都是好几前年的事情了,她还是一个大学生,然后,跟着我回来,看到我的老家太穷了,而且,可是,她竟然喜欢上了这里的生活,于是,就决定了在这里教书,我怎么也想不到,她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当然,我的确是不明白的,我说,你不走就算了,于是,我她就留在了这里,而我,是不可能陪她留在这里的。因为,我喜欢的,还是城市生活,不过,要是现在的话,如果,是你的话,我想,我可以愿意为你留下来。”

阿芳说:“每个人的追求都不一样,这个,我是可以理解的。我想,如果,是我的话,那么,你去哪里,我就会跟着你去哪里,所以说,老实说,我很敬佩你这位朋友,我可以见见她吗?”

我说:“适合吗?你不会生气吗?你不介意吗?”

阿芳说:“你看,你说的什么话啊,那些事,不都是过去的事了吗?所以,我也没有什么好解意的啊。”

我说:“对了,你给我讲讲,你们过去的事情,好不好。”

我点点头,于是,便对她讲了一些过去的事情。

阿芳非要听我带着那位女大学生回家的事情,于是,我便只得告诉她。而回忆也就那么开始了。我记得,当时,我的爸妈都不害农村,虽然,那时候,我们家的生意做得也很不错,可是,我们家的生意还没有扩到城里来。而我们家,当时也还是住在农村。并不是城里。

陈说要跟着我回老家,于是,我便带着她去老家看看。正好,我也想回家去看看,一是我有好几年都没回家了,需要回去看看我的父母;二是我租住的地方刚好面临拆迁,一时间没地方去,而我也懒得再找房子,所以想回家暂时“避难”。到达小镇的第四天,我带着我的朋友陈住进了村里的老屋子。我的父母住在镇上,所以老屋子长年空着。我是一个喜欢清静的人,向来不喜与人打交道。而老家的村里,风景优美,四面环山,到处是清山绿水,环境非常清幽,胜是我这类人的好去处。

说到这里的时候,阿芳说:“村里的风景很美,对不对?”

我说:“是的。”

阿芳说:“那么,我们明天就去村里,好吗?对了,你那位朋友,也是在村里吗?”

我说:“是的。”

阿芳说:“我想去看看你的母校,带着孩子去,让孩子也记住他父亲的母校。”

我亲了亲阿芳的头发,说:“嗯。老婆,你真好。”

这时,孩子在阿芳的怀里叫了起来。

阿芳抱着孩子晃来晃去。

我说:“来,老婆,给我抱吧,你辛苦了。”

于是,我接过孩子,我看着孩子,想着,现在,我是一个当爹的人了,而我,我想,我是不是应该为村里的孩子做一些事情。

于是,对阿芳说:“对了,老婆,你看,我这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我们是不是给那些孩子们带一些东西去啊。”

阿芳说:“嗯,对,我也正有此意。那么,我们就带一些书和文具去,你觉得怎么样?”

我想了一点,说:“嗯,不错,然后,再去那种穷的人家去看看,太穷的,没有学费的那种,我们可以赞助一些,你说呢。”

阿芳说:“嗯,对。有道理。”

我说:“嗯。”

阿芳说:“对了,亲爱的,你的故事还没有讲完呢。”

我说:“嗯。好,你听着,我讲给你听。到达老屋后,看着那低矮的土墙四合院,内心有一种踏实之感。这里,是我一个人的世界。我想,我终于可以将自已隔离起来,不与外界接轨。我早已厌倦了外界的喧嚣。人性的虚伪,人与人之间交往时所呈现的丑恶面目。当然,这到也不是我最厌倦的地方。最厌倦的是……”

说到这里的时候,阿芳说:“唉哟,老公,我还看不出来啊,没想到你还那么文艺。”

我说:“傻瓜,其实,我还有很多故事都没有讲给你听,真的,我的许多过去,你知道吗?我以前还认识了另一个女朋友,她很有才华,她真的很有才华,她很喜欢写作,而且,她的文采很好,当初,我就是因为太喜欢她了,所以才努力学写字,看书,然后,现在,我真的有点小文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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