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被我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身子明显的一僵,随即恢复意识道:“猪扒,你胡说什么呢?还不快赶紧来帮忙。”
“帮忙……”我眼珠子一转,瞥到床上那抹高大的身影,向后退了一步,又道:“小姐,这种事怎么能让奴婢帮你呢!奴婢认为小姐刚才的举动已经做的非常好了,奴婢看,还是小姐自个来吧!毕竟洞房花烛夜是小姐的大好日子,奴婢还是不搀和的好。”
她转身刚迈出的脚猛地收了回来,僵在原地,思考了一会,随即明白过来,冲我嘻嘻一笑,挑眉,道:“怎么,你看不上他,还是嫌他人臭,嘴臭,身体臭,……连你都瞧不上他,你认为本小姐会看上他吗?小姐我叫你帮忙,可不是让你替我入洞房,而是叫你一起帮忙帮我把他翻过身去,懂了吗?”
哦!虚惊一场,我竟然曲解了她的意思,这脸可真的丢大了,我顿时垂下眸子,忙点了点头。
秦小姐重新又迈出了脚步,而我随之跟上。
没走几步,赫然到了那张床旁,倚立在一侧,低头寻思着,直到秦小姐发话,“猪扒,可以开始了。”
我这才弯下腰,大举进攻,一双手抓住他一只胳膊用力一拉,那男人蓦然翻过了身,没想到这么大的动作,也没使这男人睁开双眼,只是听到他咕哝了一句,“别吵老子,小心老子宰了你。”
我完成了使命依旧待在一侧,那接下来的事,当然是轮到秦小姐亲历亲为了。
只是接下来,秦小姐似乎将我当成了透明人,大肆的扫毁他的衣服之外,连他的亵裤也一并扯掉了,现在躺在床上的只能说是一个光着身的裸男,好在他是趴在床上,背对着我,不然,我真的要往地洞钻去了。
“怎么会没有呢?”
恢复神志,秦小姐轻声低喃的一句话蓦地传入了我耳朵里。
“小姐,你在找什么?”我随即出声问道。
她一愣,斜睨了我一眼,神情凝重,郑重道:“不许多问,你只要做好你身为下人的本分就够了。”
“哦!”我心不甘,情不愿的应道。
我的反应没有引起她的不快,只因,此刻她的心思都在裸男身上。
“怎么会没有呢?如果这样的话,本小姐这一趟不是白来了吗?难道是消息有误不成。”
她一门心思全集中在了裸男身上,并轻声低喃道,而那双白玉般的纤手依旧没有放弃在他裸体上来回游移着。
就在这时,那裸男突然间撑起身,一把擒住了秦小姐的那双纤手,而我吓得大叫道:“啊……”
“闭嘴。”两道声音同时朝我袭来。
我瞪大了双眼,慌忙捂住嘴巴,无辜的巴望着他俩。
“臭女人,竟然把算盘打在老子的头上,说,谁派你来的?”
看到秦小姐惨白的脸和一双发紫的纤手,已明白,这男人加在她一个柔弱女子手上的力道是多大。
“我呸!你敢伤害本小姐一根小指头,本小姐就将你的窝连根端掉。”
“臭娘们,竟然敢威胁老子,老子从小就是吓着长大的,还怕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娘们不成,今晚若是不跟老子说出是谁?老子就奸了你,然后,赏给老子那帮兄弟们,让他们也尝尝这大家闺秀的滋味是如何?哈哈哈……”
匪类就是匪类,满口一腔污秽的话语之外,连基本的廉耻都不懂,就像此刻,你光着身子也罢了,起码要捂住重要部位吧!竟然大赤赤让它暴露在外……
“你认为,你还有这个机会吗?马上你的老窝就要被我爹连根端起了,我看你,还能笑到几时。”
秦小姐虽然动弹不得,但是那双倔强的眼神,反倒是增添了一抹让人声威的气势。
他身体不由得一僵,手上的力道却再次加重。
瞧这情形,我再也不能无动于衷了,悄然的往后退了一步,眼刚扫到桌上的酒壶,蓦然把它抓在了手中,虽然害怕,但是我至少明白,若秦小姐死了,我也就活不了了。
颤抖着身体,悄然的往前跨了一步,找准时机将要砸向他脑袋之时,有人却突然闯了进来,能在这个时候,能有这个胆子来破坏好事的,还会有谁?那当然是那个二溜子了,看他慌张的神情,想来是出大事了,而我举在头顶的酒壶,刚好被他瞧了个正着。
“胖女人,你竟然想造反,想谋害我大哥。”
此话一出,一双充满凶神恶煞的眼睛突然斜眼朝我射来,还没等自己反应过来,早已被某人狠狠的甩了一巴掌,打的我眼冒金星,不知东南西北,摇摇欲坠的转了一圈,又摔倒在地。
“胖女人,敢在老子背后耍阴招,活的不耐烦了是吧!待会有的让你受的。”还猛踹了我两脚。
这时,那二溜子突然上前拉住他大哥,急忙说道。“大哥,大事不好了,官兵上山来了,已经将我们山寨团团包围了。”
他两眼一扫,“叫兄弟们赶紧撤。”
二溜子忙点了点,急忙退了出去。
瘫倒在床上的秦小姐却突然冷笑道:“罗二虎,你跑不掉的,哈哈哈!”
这无疑激怒了罗二虎,猛地揪起她的头发把她拉下了床,并威胁道:“老子若跑不了,就先让你和这胖丫头先上路。”
秦心吟突然脸色一变,来了个回马枪,抬起一脚正好踹在罗二虎的命根子上,顿时,那罗二虎哭天喊地大叫起来。“哎哟!”
风水轮流转,估计秦心吟不会这样便宜了他,至少还会……刚想到这,果不然,她又抬起一脚朝他光屁股踹了一脚……
力道明显比刚才那一脚来的更重,只见,那罗二虎被踹倒在地,脸上痛苦难忍,半晌之后,哇一声,“臭娘们,老子诅咒你,你不得好死……”
这两脚似乎还没解她的气,现在又听到罗二虎诅咒她,她当然是更加恼火,猛地往趴在地上他的又猛踹了三脚,一次比一次猛,踢的他两眼暴瞪,口吐白沫,连一字也吐不出来了。
“吟儿,住手。”就在这时,一个身穿官服,四十来岁的男子,迈着轻健的脚步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