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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左边是欢,右边是爱

耐不住寂寞,她红杏出墙

我们都是教师,我在一所中学里教计算机技术,她在小学里教语文。小学的课程相对少,她每天只有两节的课,平时,她上了课,就去市场买菜,回家做饭。我下班的时候,就可以吃上香喷喷的美食了。说真的,她的手艺还真不错。

她也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娶了她,别人都说我那是前世修来的福份。我们的相识,是一个偶然的机遇。那是1998年6月,我从外面返回学校,当时下着小雨,搭公交车的人很多。公交车来了,在候车亭等候的人们蜂捅着向公交车走去,因为拥挤,不知是谁撞了一下她,她手里捧着的一摞书掉到了地上。我见状,就停下了脚步,一边为她打伞,一边帮她收拾掉在地上的书本。当我们把地上的书捡起来的时候,公交车早已经开走了。我们就退回了候车亭,一聊,原来我们都是同一所大学里的同学,而且都是当年同一届的毕业生,更让人意外的是,我们应聘的学校相距不足两个公里。回到大学校园分手时,我们都要了对方的手机号码。工作后,因为我们两校距离很近,她又不是玉林本地人,我们的接触才渐渐地多了起来,我们的感情也在一次次的约会中瓜熟蒂落。2000年,我们怀着对生活的美好憧憬,手牵着手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婚后,我们尽享着生活的幸福阳光,2002年,我们可爱的儿子来到了这个世界,儿子的降生,使我们的家庭变得更美满了。一回到家里,我都会逗逗可爱的儿子,教他认字,陪他出去玩。我以为,我多带带孩子,可以让她多休息,但想不到我对孩子的热情却冷落了她,而且生性好玩的她因为孩子的到来,却产生了一种失去自由和被束缚的感觉。在性格上,她是个外向的人,平时说话口无遮拦;而我属于内向型的人,有了孩子之后,我们出去玩的时间很少了,因为孩子尚小,平时我们就是带孩子逛逛公园,也没有出去旅游的计划。对此,她常常说一些抱怨的话,对她的抱怨,我也没放心上去。我妈在我们的儿子出生后,就过来与我们一起同住,帮助照顾孩子,买菜做饭,家务活大都是我妈包了,她下班回来后就是带带孩子。到了2004年的下半年,她常常是很晚才回来,说是工作忙,我也没放心上去。2006年春,因为学校要搞几个参赛的课件,我常常在学校里加班,有时要熬到晚上的一两点钟。当时我们准备按揭买房了,为了多赚点钱,学校里的事忙完后,我又找了一个电脑培训班做兼职,晚上去给电脑班的学员上课。电脑班的上课时间是从晚上的7点到9点,但下课后,很多同学还是缠着我问这问那,所以回到家的时候也经常是10点多钟了。因为白天要上班,晚上要做兼职,我一天里空闲的时间很少,也就没顾得多陪她了。

一天,母亲告诉我,说她平时经常很晚才回来,晚上也常常一个人出去,让我说说她。我委婉地询问了她,她说学校里事情多,所以回来晚,现在孩子大一点了,而且有妈照顾着,她出去和朋友聊聊天聚聚旧也很正常啊。我相信了她,对于夫妻,如果这么一点信任都没有,还怎么共同生活呢?但我的想法还是太幼稚了。此后,母亲对她的不满在不断增加,有一次晚饭的时候,她没有回来吃饭,母亲看着空着的她的位置,对我说:“你再不管管她,以后想管也管不了。”我明白母亲的意思,但我还是为她辩解,说她是班主任,班主任是有很多事要忙的。母亲听后,盯了我一眼,说:“学校里这么多人,怎么就她一人忙呢。”对母亲的质问,我无言以对,只有低头吃饭。这个时候,也有一些风言风语不时地传进我的耳里,联想着她的反常,我开始意识到她可能是红杏出墙了。但没有真凭实据,我还是希望这一切都不是真的,而是别人的捕风捉影。

虽然很爱她,但爱也要说分手

我不希望这个家就这样破了。故在电脑班里兼职了一个学期后,我辞去了这份兼职的工作。挣再多的钱有什么用呢?对我来说,在钱与家庭、感情而言,后者永远都是第一位的。没有幸福的家庭,有再多的钱也没有意义。

她还是经常下班后迟迟不归,有时候晚上也在外过夜不回来,一问,她就以加班或去朋友家玩为由搪塞过去。2007年的端午节,我们把晚饭都摆上了桌,直等到快6点了还不见她回来,也不见她的电话。她不会是加班了吧?我就把电话打到她的办公室去,电话响了十几声也没人接,于是我又拨了他们学校校长的电话,校长的话让我大吃一惊。校长说学校里没有加班,而且学校里加班的事是很少的,没有什么突击性的任务,一般都不会有加班;校长还说,她从去年起就不做班主任而改上闲科了,平时时间还是蛮轻松自由的。

她去哪了呢?会不会出什么事了?我心里一紧,拨打了她的电话,电话响了许久她才接听。我问:“在哪里呢?今天是端午节,我们都在等你回来吃饭呢?”她听了,淡淡地说:“我正在加班做一个课件,你们先吃吧。”我一听就来气:“加班,这个时候还加什么班,刚才我问过你们校长了,校长说根本就没有加班这回事。”她在电话那头马上吼了一句:“你竟然在查我。”说完就挂了电话。那一晚,她12点多了才回来,带着一身的酒气,脸上也气绷绷的。为了这个事情,我们之间产生了分歧,从此经常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吵闹。

转眼又过了一个多月。一个周末的晚上,我正和朋友在酒巴里小酌,10点多的时候,手机急促地响了起来,是家里打来的。妈在电话那头焦急地说孩子突发高烧,让我马上回去。我说先让她送去医院吧,随后我就赶过去。妈一听脸就沉了下来,掷下硬绑绑的一句话:“她现在连个影子也没见呢,反正孩子是你们的,你们爱怎样就怎样。”妈说完就把电话挂了。我急忙赶了回去,回到家里,只见床上的孩子脸蛋通红,母亲说给他吃了一片退烧片,但效果不明显。我抱起孩子,急急地向楼下走去。

来到街上,我拦了辆出租车向医院赶去。出租车在离医院两百多米的一个宾馆前抛锚了,师傅发动了多次都未能开动。我只好下车步行过去。我推开车门走了下来,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跃入了我的眼帘。宾馆门口,她正与一个男子手挽着手亲昵地往外走。我恨恨地盯着她,她也发现了我,快速地松开了那个男人的手。此时此刻,我真想上去掴他一巴掌,但想着发高烧的孩子,我还是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大步地向医院走去。

孩子是高烧,医生马上安排打点滴。一会,她也赶了过来,但我们彼此都没有说话,这一夜,我们就这样在医院中默默度过,而在我们的心里,都在进行着一番翻江倒海的情感波动。

两天后,她开门见山地对我说:“你也见到了,我也不想再隐瞒了,我们不适合在一起,我们分手吧。”从看到她和那男人亲昵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有这个结局,可想不到它会来得这样快。说真的,我还爱着她,如果她不提出分手,只要她忘记过去,我还是会原谅她的。既然她提出了离婚,我也别无选择,有再多的爱,在这个时候,也得说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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