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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敏日娜一直注意巴特热的表情,当她一见巴特热面露喜色,问:“你想过没有,一旦这些要员裁决不公,你会怎么办?”

“小姐!的意思是什么,在下愚钝。”巴特热猜出敏日娜似乎在暗示自己什么。

“我哥哥已经死去,红艳父女的命案可否不了了之,这样对谁都好,你说呢?”敏日娜本意是把责任全部推在死去的瓦力格身上,希望化解父亲和巴特热的矛盾。作为这个家族中的一员,一个做女儿的角度上,她当然希望父亲与巴特热的争斗能化干戈为玉帛,能像她想象的那样,向她憧憬中美好的方向发展。转念一想又是绝对不可能的,不管巴特热还是父亲满迪斗到了今天这种地步,最终将会以一方的惨败而告终。毫无疑问,父亲的胜算微乎其微,失败是注定的,一想到这里,她怎能不心乱如麻,惶惶不可终日呢?

“晚了,敏日娜。人命关天,绝非儿戏,朝廷既然派大员前来,可见皇上非常恼怒。”巴特热神色凝重,深深叹了口气说:“想来在下做事也不算过分,没料到瓦参领竟然伙同青龙帮!”巴特热有意撇开满迪,只提到瓦力格,言语中已经露出网开一面的意思。

敏日娜是何等聪明,立即领会了巴特热的用心,美目一闪,瞟了一眼矛盾中的巴特热,幽咽着说道:“我知道,是我哥哥杀了红艳父女,慧瑛又杀了我哥哥。天理昭彰,我哥哥已经有了报应,只是老父年迈,虽说处世昏庸,可!”

“在下当然!知道你的苦心。”巴特热凝视着敏日娜那在昏暗灯光下苍白痛苦的脸,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毕竟是父女情深呵,敏日娜虽然和她哥哥完全不同,到底还是满人之女,这份凄苦的心境是可想而知的。

“巴特热,”敏日娜突然改变了称呼,直呼其名,说“既然仕途如此磨难,你就没有想到隐匿山林草原吗?”

“哦?”巴特热对她的话感到惊讶,不知何意,忙问:“请道其祥。”

“慧瑛不是这个意思么?“敏日娜直视巴特热问。

外边传来轻轻的咳嗽声,敏日娜一听,站起身说:“我得走了,你好自为之。”

“慢,”巴特热叫住她,一阵犹豫后,说:“有一事拜托,不知!”

“说,只要我能办到。”敏日娜有点受宠若惊,她断定巴特热一定有极其重要的事情。

“在下卷入官场和江湖门派纷争,说实话,前程未卜。生与死没有什么,只是!我师门的秘籍不能落入他人之手。一旦我有不测,秘籍就藏在”巴特热颇为顾忌地看了看敏日娜,把心一横,正要说下去,却被敏日娜打断。

“住口,不要说。”敏日娜谛听了一下四周的动静,手指向外点了点,嘴上却说:“何必如此悲哀,一点信心都没有呢,如果这个模样出去见诸位京师来的大人,他们将会如何想?”

“在下岂是怕死之辈,更不惧公堂,在下说的是仇家,江湖上的仇家。我师门武功盖世,只要练成便是当世少有的高手,正因为如此,不仅江湖上各个门派都在垂涎三尺,就是师门内也颇有微词。然而,师门戒律更严,其中有一条,即便是本门弟子,心术不正又缺武德者,不传玄门内功心法。就算已经传授的也要清理门户。按理说,在下现在随时有性命危险,理应将秘籍交给本派弟子,但我师妹性情狂傲,嗜杀成性,令人担心。所以”

“不必说了,”敏日娜什么都明白了,还有什么说的呢?她背朝巴特热,想到巴特热竟不相信同门的师妹,将如此重托要交付给自己,喜极而泣。白皙的脸颊上淌下一行晶莹的泪水,刚才那烦乱的愁绪像被一阵清风吹得烟消云散,顿觉豁然开朗,心旷神怡。“秘籍一事不要再提,如果真的到了山穷水尽的那一天,这秘籍就让它从此消失吧。留着它只能给人带来猜疑、杀戮的话,莫不如没有,何必把灾难传下去呢?”

“这!”巴特热不知道敏日娜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来,他可是从来没有想过这个结果,顿时愣住,无言以对。

“巴特热,朝中虽不乏昏聩无能者,但公理永在,正气长存,即使曲折再三,事情终究会水落石出。保重。”敏日娜神采照人,回眸一笑,转身离去。

巴特热呆呆地坐在牢里,脑子里一会是红艳父女血淋淋的尸体,一会是哈木怒气冲冲的责怪,一会又是阿贵那峻厉多变,叫人难以琢磨的眼神。接着,敏日娜时而怆然无神、充满忧郁的面孔,时而妩媚深情的笑脸交替着师妹冷酷刁钻的面容,纷纷映现在他的面前。

昏暗的灯光下,他的心沉浮不定。

钦差的队伍在阿贵的催促下,一路上夜宿晓行,简直就像出征打仗那样,出奇的迅速,已经接近了卜奎城。随行的将领由于常年的征战生涯,都习以为常,唯独久居京城,养尊处优惯了的吏部尚书尚阿力吃不消了。终日鞍马颠簸,风餐露宿,他又是腰酸又是腿疼,终于忍耐不住,对阿贵说:“阿大人,我等又不是去赶庙会,何必这样急促。”

“尚大人,为皇上办公差,怠慢不得呵。此外,将士们终年穿梭于边围哨卡,哪个不是天天过着这样的生活,忍一忍,习惯了就好啦。”阿贵心中暗笑,嘴上却一本正经。

“是呵,这真不比京城,八抬大轿是何等舒服。”温福借机插上一句,他曾数次带兵打仗,自然知道武将的艰辛,现在一听尚阿力叫苦,抓住机会奚落了尚阿力几句。

没心没肺!尚阿力心中暗骂,可表面上没说什么,他盘算着这温福长年在皇上身边,没准什么时候胡说自己几句,必须慎言。再说,到了卜奎以后,还要用他来顶顶阿贵,是呀,办正事要紧。

在一个驿站歇息的时候,奎林和哈木觉得有些奇怪,这偏僻之处行人突然多了起来。而且不时偷眼窥视,那眼神和举止既不像过往的商贩,更不像农家牧人,倒是像练过功夫,颇有根基的人。

“两位大人,假如卑职没有看走眼的话,今天这些来往的人都是武林中人,他们已经跟了两天了。”一个叫高祥的大内二等侍卫悄悄在哈图耳边说。这个高祥原来在步军统领福康安麾下效力,自幼闯荡江湖。早已察觉这伙人来者不善,提醒两名没有江湖见识的左右翼尉。

“几个毛贼何足惧哉!”奎林一听,大咧咧一笑,他自持武功高强,又有兵马,又有大内高手相助,哪里肯把江湖人物放在眼里。“我等是钦差卫队,犯我者当诛九族!”

“话不能这么说。”哈木摇摇头,接过话茬,说:“兄弟,此行的目地不是打仗,是办差,诸位大人都是朝中重臣,他们的安危可是系于我等之身呵。杀贼上千也不算功,可是有一位大人出事,那就是我等的过。另外,别忘了,你的生死之交,巴特热现在一定是望穿秋水呀。想想看,孰轻孰重?”

哈木怕奎林误了大事,因势利导,于公,讲明利害关系;于私,点明了奎林与巴特热的关系。

奎林一听击掌大叫:“哈兄所言极是。唉,小弟这脑袋确实是只能装酒。”奎林醒悟过来,狠狠捶打自己的头。他一调到健锐营,便和哈木很投缘,后听说哈木是索伦人,更加亲热几分。相处越久,对哈木待人处世的精明就越佩服得五体投地,见哈木年长自己十几岁,便以兄弟相称。

“这一路要格外小心,再有两天就到卜奎城了。”哈木沉思着,又叮嘱道:“记住,一旦有什么事,高侍卫一定要不离阿大人左右,其余的有敝人和奎林应付。”

“谨听右翼尉大人的吩咐。”奎林和高祥齐声应道。

走出科尔沁草原,沿途是草莽葱绿的旷野,或是层层叠出的黛色山峦,不时越过奔腾湍急的江河,时而又蹚过潺潺小溪。

看见这酷似家乡的草原河流,哈木想起长年征战不得归乡的索伦将士,至今仍在冰山大漠中熬受凄风苦雨,家乡妻儿老小倚门长望,泪眼婆娑的情景,蓦然悲从心起,心潮澎湃,开口吟道:“岁岁金河复玉关,朝朝马策与刀环。三春白雪归青冢,万里黄河绕黑山。”

“好诗。尤其是此时此地,哈翼尉虽身为武将,文才却不薄,也是有感而发。也难怪,思乡之情,眷恋故土的心思人人有之,更何况常年在外,不得归里的索伦人呢?”尚阿力正在马上打瞌睡,听哈木的诗中有一丝淡淡的哀怨之情,讪讪搭言。哈图想想有些失言,急忙掩饰,说道:“卑职不才,哪里有什么文才,不过是拾人牙烩,借以抒怀。或许是词不达意,南辕北辙,让大人见笑了。”

“哈翼尉足智善谋,老夫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可谓大言稀声,大智若愚。不错,不错。”尚阿力啧啧赞叹。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朝多少将士常年在外,还不是为了天下安宁,即是思恋之情有所偏颇,亦在情理之中。”阿贵听出尚阿力的话不对头,有意从中圆和,两眼一扫尚阿力,示意他不要小题大做,没事找事。

“尚大人稳坐京中。自然体会不到跋涉之苦,思乡之情。倘若能守三年边关,驻守大漠一年,就不会有今天的如此之说喽。”温福又酸溜溜地搭话,一张嘴就是令尚阿力尴尬的话。尚阿力气得翻了翻白眼,咂咂嘴,又把话咽了下去。

刚刚还气氛活跃的场景冷清下来,只有马蹄叩击的声音。

前方疾驰而来的信骑又打破了沉寂。

“禀报大人,卜奎副都统满迪有密函送到。”一名随从参领递上信函。

“咹?”阿贵疑惑的接过信函,随口问道:“那么巴特热呢,有信函吗?”

“回大人,没有。”

阿贵心里暗暗吃惊,知道有要事,看了看尚阿力郝福投来狐疑的目光,叫了声“停。”下了马,打开了密函,还没看完,脸色大变。匆匆瞟了哈木一眼,和尚阿力、温福几人低声商议起来。

哈木发现阿贵朝自己瞥了一眼,料定是密函与巴特热有关,是凶是吉难以预料,只好忐忑不安地静静待命。

“哈翼尉,”阿贵商议已定,扭头叫。

“卑职在。”哈木迎了上去。

“着令将士急进,不宿营不休息,明日务必赶到卜奎城。”

“喳!”哈木微楞了一下,急忙应声而起,策马向后队赶去传令。却向在队中的奎林使了个眼色,奎林会意,策马向温福靠去。

奎林身份特殊,天性又是桀骜不驯,放荡不羁的人。平日就与朝中重臣拍拍搭搭,别人也拿他没有办法,这一行人中,他只敬畏阿贵几分,其他人均不在他眼里。

“温大人,卑职看几位大人神色不对,何事这么着急?”

“这!不要言传。”温福望着远处的哈木,低声说:“据满迪报信,巴特热奸杀了民妇,又杀死参领瓦力格,现已拿住。”

“啊?这!大人,可有证据么?”奎林一惊之下,有如五雷轰顶,懵懵懂懂地问。

“当然,几具血淋淋的尸体,还有在场众多兵将目睹,铁证如山那。”

“大人,卑职和巴特热相处多日,虽然不敢说了如指掌,但绝不会做出这等事。怕是有人栽赃陷害吧?”奎林不加索,随口为巴特热辩解。

“住口,不许胡说。”温福低声喝止,斜视着奎林,说:“你身为满人,何以替外族人说话?“

“怎么,满官就可以枉法吗?”奎林心里不服,倔劲儿又上来了。

“唉你还太年轻,日后总会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到了卜奎自然明白。好了,不谈这些。”温福无心和奎林多说,哼哈几句了事。

哈木神色凝重地听了奎林的话,久久没有吭声。心里翻江倒海,又气又惊,暗骂满迪父子做事歹毒,巴特热愚昧无知,以至上了大当,闹的不好还要累及整个部族的名誉及地位。满迪父子的品行是路人皆知的事,他一点不怀疑满迪父子干这种勾当的胆量,关键在于巴特热糊涂到叫人抓住了所谓的把柄。怎么样琢磨一个万全之策,洗白巴特热才是当务之急,怎么办,现在一点真实的情形也不知道,叫他一筹莫展。

除了哈木之外,在这队人马中,另有一人为此事焦虑不安,那就是阿贵。看了满迪的密函,他震惊了,意识到事情严重了,远不像起程来时的打算的那么简单。调和不成就分调两地,能搪塞就搪塞的办法。

死去了一对父女,又偏偏死了一名三品官员,命案直接牵涉到巴特热,当然,满迪自然也卷了进去。这还不算,怎么还会有江湖人物参杂在内,闹得百姓皆知,乡野谣传。唉,他暗自叹息,知道此案将格外棘手,恐怕情中有情,案中有案。而这一切,只是相互争权夺利,相互抨击所引起的吗?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在没有见到满迪和巴特热,当然不会妄下结论,只是心情越发沉重。瞅着满腹心事,沉默不语的左副都御史,又看了看好像没事似的温福,他盘算起怎样把这些人圈进这场漩涡,得罪人的事儿,不能自己一个人干呵。

夕阳西下,走到了一条山谷中,天色一下黯淡下来。阿贵赶路心切,队伍错过了驿站,他下令连夜行军。尚阿力叫苦不迭的怨声中,一队人马进入谷底儿。

黑夜中,马拉尔山酷似一只巨大的野兽,由东向西而卧,山下片片丛林犹如巨兽脚上的杂毛。靠着崎岖不平的驿路旁,一条小溪淙淙作响,岸两边是一片因年久而高深发黄的蒿草丛。晚风一吹刷刷作响,山间野兽不时蹿来蹦去,犹如伏兵出没,使行驶在道路上的将士们不由自主地戒备起来。

“禀大人,过了这座山就到了下一个驿站。”一名参领跑来禀报。

“此地叫什么?”尚阿力瞅着四周险峻的地形,问。

“回大人,此地叫狼谷。”

“狼谷?”尚阿力一惊。

“大人,这狼谷原来绝无人烟,自从雍正六年修了栈道以后,商旅过往频繁,狼便越来越少了。”参领不失时机地卖弄了几句,试图趁机巴结。

就在幽深的谷底将尽的时候,蒿丛和岩石的后面,突然射出许多箭羽,还夹带着暗器。走在前面的几名兵丁纷纷中箭落马。还没等众人清醒过来,山坡上和河边草丛中蹿出十几个人,手持刀剑扑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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