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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护士疑云

米小安看见自己的右手腕上不知什么时间多了一条黑丝带。一条和贝宁手上一模一样的黑丝带。米小安吃了一惊,拼命地扯掉那根黑丝带扔进垃圾桶里。

两个男孩

天色渐晚。

在米小安回家必经的小胡同口,那棵老槐树在黄昏里变得和往日不同。一个小男孩站在老槐树下,目不转睛盯着走过来的米小安。

米小安经过那个男孩时,心不由得一紧,一种奇怪的感觉。她下意识地歪过头看那个小男孩。他在笑,笑的神态完全像一个成年人,眼睛里充满某种兽一般的欲望。米小安嫌恶地瞪了他一眼。

姐姐,你的脸上有血。小男孩指着米小安的脸说。

米小安用手抹了一把脸,果然,手上沾满了鲜红的血。米小安吓了一跳,不知是哪里来的血。米小安从包里拿出化妆盒,借着黄昏的光线用小镜子照自己的脸,却没有看到血。

“是树上滴下的血。”小男孩朝头顶的老槐树杈指了指。

米小安抬起头,吓得尖叫了一声。一只白色的猫倒悬在槐树上,猫口正往下滴血。而那只猫旁边粗大的树枝上,蹲着一个小男孩,用奇异的眼光看着米小安。树上,树下,两个男孩分明是一模一样的长相,一模一样的穿着。

米小安恨恨地喝道:“你们在搞什么,太过分了。”

“这只猫偷吃了我们养的鸟,它活该死。”树下的小男孩说。

米小安瞪了他一眼,感觉一阵恶心,下意识地用纸巾擦着自己的脸,却发现纸巾上也沾满了血。米小安用镜子看自己的脸时,却哪里有血。她害怕了,低下头慌张地穿过小胡同。

走进家门第一件事就是洗脸。米小安分明看见脸盆里的水是红色的,但镜子上的脸却是干净的。突然,米小安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嘴角缓缓地流出一滴血。米小安张开嘴,发现口中沾满了鲜红的血!

彩排

过几天就是中秋节。

米小安是月华艺校的舞蹈老师。她和丰林编导的大型舞蹈剧《喋血杜鹃》进入最后的彩排阶段,这是参加市中秋晚会的重要节目。

偌大的排练厅,摄影师紧张地录制着彩排现场。米小安和丰林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舞蹈演员的每一个动作。

大家都累了,各自就地坐下休息。丰林递给米小安一瓶水,说我们过去看看摄像效果吧。

摄影师小王打开摄像机。演员的表情还算到位,动作娴熟自然,配合默契紧凑。丰林说差不多了。回过头时,却发现米小安中了邪似的张着嘴,瞪大了眼睛盯着屏幕。你看,你们看。米小安指着屏幕上排练厅的大门口说,那里蹲着的两个小男孩我见过。摄影师小王按了暂停键,因为屏幕上真的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小男孩,蹲在排练厅大门边上。

排练厅的大门是关着的,从未有人看见什么人进来。

所有的人一片惊呼。彩排不得不中止。

米小安害怕极了。一路上,丰林一直在安慰她,但丰林也无法解释自己看到的一切。所以米小安依然害怕极了。

丰林送米小安回到她的住处,米小安依然不肯让他走。丰林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说亲爱的,别怕,今晚我就在这儿陪着你。

整晚无事。米小安整晚未合眼。

小铜铃

这样的事找警察是没有用的。丰林说,听说城南有个老道士。

米小安原本并不相信真的有鬼神,但近来发生的事令她不得不信。

老道士住在一间破旧的平房里,屋子里供着一尊太上老君的神像。老道士留着灰白色的长发和长须,看上去果真有几分仙风。

米小安像是遇到了救星,抹着眼泪向老道士讲述她经历的一切。但是老道士却漫不经心地听着,一边颤着手给自己沏茶,一边不停着咳着。他显然是生病了。

丰林急切地问道士,您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道士说,不知道。这种事我已经多年不过问了。只要没有伤害到你们,也不必紧张什么。

再问,道士就一个不开口的样子。

二人很失落地离开道士的小平房。丰林骂骂咧咧的,说这个道士也是个胆小鬼。米小安却开始失望了,她觉得自己不得不整天面对这种可怕的事,说不准哪一刻那两个小男孩就会出现在她眼前。

等一等,等一等。身后,道士追出来喊道。

二人停下,却见道士手中拿着一把极小的小铜铃。他把小铜铃交给米小安,说你随身带着就没事了。

米小安接过小铜铃,轻轻一摇,声音却十分喑哑。

黑丝带

米小安把小铜铃系在自己手腕上,觉得心里踏实了许多。

明天就是中秋节。傍晚,米小安向校领导递交了节目彩排效果报告书。明天终于可以休息一天。

米小安经过胡同口那棵老槐树时,忍不住抬头看,暗绿色的树冠在黄昏里狰狞地伸展着枝干。

姐姐。米小安突然听到前面有人叫自己,转过脸来,却看见了那个小男孩。

米小安拼命地摇手腕上的铜铃,但那个小男孩却笑着朝米小安走过来,一点都不害怕的样子。

姐姐你长得真漂亮,我和弟弟都很喜欢你。小男孩在她面前停下,好奇地盯着正在拼命晃动铜铃的米小安。

我就住在姐姐学校的边上,我和弟弟经常偷偷从你们排练厅的天窗上爬进去看你们跳舞。小男孩说,我叫贝宁。

紧张万分的米小安怔住了,原来那天他们是从天窗爬进去的。她突然想起学校附近只有一家医院,并没有居民区,便问,你家住在医院吗?

贝宁笑着说,我妈妈是医院的护士,经常上夜班,所以我和弟弟就陪妈妈住在医院的一间房子里。

米小安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只不过是两个调皮的双胞胎男孩搞的恶作剧罢了。米小安释然地一笑,说我要回家了,明天晚上看电视就能看到我们排练的那个节目了。

姐姐你能帮我解开这条带子吗?它勒得我很不舒服。贝宁伸出自己的右手。右手上系着一条黑色的丝带。

顽皮的小家伙,为什么把带子系在手腕上呀?米小安一边笑着一边蹲下身子,解掉了那条黑丝带。

贝宁突然诡异地笑了笑,谢谢姐姐。便回头一溜烟地跑走了。

心情轻松了许多的米小安,哼着歌回到住处。下班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洗手,米小安不知什么时间起已经养成了这个习惯。

清凉的水从指间淌下,米小安顺便捧了一掬水扑在自己脸上。突然,米小安看见自己的右手腕上不知什么时间多了一条黑丝带,一条和贝宁手上一模一样的黑丝带。米小安吃了一惊,拼命地扯掉那根黑丝带扔进垃圾桶里。刚才从贝宁手上解下的丝带明明扔在地上了的。

这个小男孩究竟是什么人?米小安的头皮一下子麻了。

尸体标签

中秋晚会演出还算成功,但在收尾退出舞台时,一个女演员不慎扭伤了腰,疼得直叫。米小安和丰林把她送进学校边上那所医院。

丰林从五楼外科门诊下楼去办理住院手续。等了半天,电梯才打开了门,里面一个女护士朝他微笑着点点头。电梯在四楼又被人按开了门,一个小女孩正要冲进来,那个女护士却按下电纽关上了电梯门。丰林问为什么不让她进来?

女护士低声说道,四楼电梯旁边是停尸房,那些尸体的右手都用黑丝带系上了尸体标签。刚才的小女孩右手就系着黑丝带。丰林惊得浑身发冷。因为在女护士说话时,他分明看见她右手的手腕上也系着一条黑丝带。

在离开医院的路上,米小安听了丰林的叙述,只觉得两腿发软。她想起贝宁右手腕上系着的黑丝带。

昏暗的路灯下,米小安突然觉得身后有一个人影跟着他们。回过头,竟然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护士。护士快步赶上来,问道,你知道我的孩子去哪了吗?他叫贝宁。我知道他会去找你的。

米小安和丰林都被眼前这个女护士吓得说不出话来了。丰林认出来,她正是电梯里那个右手缠着黑丝带的护士。

护士说,你不该解掉他手上的黑丝带。现在,我找不到他了。

摩托车

米小安住处楼前,停着一辆黑色的摩托车。就着惨淡的月光,米小安突然认出,那是几年前丰林骑的摩托车。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米小安正在疑惑,那辆摩托车突然轰地一声倒下了。米小安吓得尖叫一声。车后面站起来一个小男孩,歪着头说,姐姐,你认识这辆车以前的主人吗?

竟然是贝宁!米小安紧张得想大喊救命,却喊不出声。

贝宁绕过倒在地上的摩托车,朝米小安走过来,说,姐姐,你认识这辆摩托车原来的主人对吧?

米小安觉得自己头发都要立起来了。她看见贝宁的眼里射着幽蓝的光,像两把寒光闪闪的刀。但贝宁和米小安对视时,他的脸上却有一丝笑,一丝无比诡异的笑。姐姐,就是这辆摩托车撞死了妈妈、我和弟弟的。

米小安看到贝宁转过头去,用手指着他自己的后脑勺说,姐姐你看,我的后脑就是被这辆车挤碎的。昏暗的光线里,米小安分明看到他的后脑有一个露出参差白骨的大洞。这一惊,米小安再也忍不住,发疯般大叫,却叫不出声,想跑却又一下都拖不动自己的双腿。

米小安终于睁开了眼睛,原来却是一个梦。她的手脚还在发抖,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大口喘着气,米小安觉得梦里的一切依然清晰地呈现在眼前。

米小安想起来,六年前,她刚刚来到这所艺校任教,那时和丰林还是普通的同事关系。丰林就骑着那辆黑色的摩托车。后来,丰林突然说他的车在夜里被盗了。

这个奇怪的梦,仿佛是向米小安暗示着什么。米小安害怕极了,如果真的是丰林撞死了贝宁和他的妈妈及弟弟,那么这一系列奇怪的事会不会是他们采取报复行动的先兆?

米小安想到这里,心又狂跳起来。她拨通了丰林住处的电话。

电话里,传来丰林惊诧的低呼。他似乎受到了强烈的刺激,含糊不清地念叨着什么,却说不成一句完整的话。

孕妇

你还记得六年前,学校门外马路上夜里被撞死的孕妇吗?丰林铁青着脸说。

啊?!米小安惊叫出声,难道人真的是你撞的吗?

丰林说是,当时那个孕妇被我的摩托车撞飞了两三米远,估计是活不了了。又没有目击者,所以我就没有驾车,自己逃离了现场。

天哪!米小安惊恐地捂住自己的嘴。她仿佛回到了六年前的晚上。

米小安刚刚到月华艺校上班不到一个月。那天晚上,也是要排练一个舞蹈节目,米小安在晚上十点多才离开学校。在横穿校门外的马路时,米小安突然听到一个微弱的呻吟声。循声过去,就着昏暗的灯光,米小安突然看见一个大肚子女人浑身是血倒在路中央。

米小安吓坏了,从未见过这种场面的她,当时脑子里就只有一个念头,快点逃离这可怕的一幕。

第二天,米小安听说那个女人死了,是一个护士,是一个怀着双胞胎的孕妇,听说她那晚是为了抢救一个病人所以回家晚了,被车撞死的。

那时米小安后悔极了。她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不打一个急救电话,也许,她还死不了。

米小安瞪大了眼看着丰林,原来那个撞死女护士的人竟是自己的男朋友丰林。

你为什么不送他去医院?米小安说。

因为她被我撞飞了两三米远,我估计她活不了。丰林痛苦地说,我不想坐牢。

丰林突然转过脸看着米小安,说,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今天和你说出来,感觉心里痛快了许多。但你不会去报警吧?

米小安摇摇头说不会。但她没有告诉丰林,同样是那天晚上自己做错的一件事,沉重地压在自己心头也是六年呀。

米小安突然想起自己做的梦,便紧张起来。我们会不会有麻烦了?难道真的是那个护士和她未出世的儿子要来报复我们吗?米小安紧紧地抓着丰林的手。

丰林的心也在抽搐。他觉得米小安做的梦太邪了,居然梦到自己的那辆摩托车。

烧纸钱

夜色里,马路上,车辆稀少。两个人影,围着一片火光。

丰林低声念叨着,可怜的女人,我不是有意要害你的,如果你肯放过我,我会每年过节时给你烧纸钱的。米小安则默立一旁,她在心底做着同样承诺。

一阵风刮过来,烧着了的纸钱忽地飞散了,点点火光旋转着腾空而起。

米小安有点害怕,瞪着眼四处张望。突然,她抬起头时,看见路对面的高墙上,赫然蹲着两个孩子的身影,在夜色里如同两只大鸟,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和丰林。

啊!米小安的尖叫声吓得丰林心惊肉跳。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丰林仔细看时,发现那只是墙头上凸起的两截砖垛。

但是丰林分明听见一阵低沉的铃声。他觉得那铃声是从米小安手腕上发出来的。你在发抖吗亲爱的?

是。米小安浑身在不住地打颤。她觉得周围好像有人在盯着自己看。我们走吧,离开这儿,太可怕了。

丰林起身,拉着米小安的手向路边走去。

不知为什么,这段路的路灯总是坏的。这是一条旧公路,因为早先在这条路的前面修了宽阔的环城路,这条路上的车辆就特别少。

擦着墙根,米小安和丰林谁也不说话地走着。米小安手上的小铜铃一直在响,她觉得自己的手一刻都没有停止地颤抖。我害怕。米小安说,我总觉得有人在跟着我们走。

别胡思乱想了,自己吓自己。丰林打断她的话,但是,丰林也不敢回头看,他其实也被米小安的话给吓得浑身汗毛倒立。

可是,我真的觉得身后有人,我害怕,我害怕死了。米小安的嗓音变了,她几乎是在尖着嗓子哭了。她再也受不了这种压抑,瞪着恐怖的大眼向身后转过头去,就在她转回头的瞬间,一个披着长发的女人脸忽地向她的脸迎上来。

啊!米小安的尖叫声令丰林毛骨悚然。

丰林惊恐地回过头,却没有看到什么。但当他转回头时,赫然看见一张可怕的惨白的脸,那是米小安的脸!她的嘴角、眼角、鼻孔里流出暗红色的血,瞪得圆溜的眼把整个黑眼珠裸露出来。

丰林拼命想甩开米小安的手,但米小安死死抓住他的手不放,那张恐怖的脸几乎就挨着丰林的脸了。丰林发疯般直着嗓子叫,他看到米小安那张脸已经被鲜血染成了暗红色。丰林猛然挥手一拳砸向米小安的脸,米小安痛苦地惨叫着松开了手。

丰林撒开腿拼命向前逃跑。转弯处,两束强烈的光刺痛了他的眼,丰林惊恐地看着一辆大车朝自己扑过来,便失去了知觉。

米小安清醒了。过度的惊吓过后,她反而镇定下来。刚才丰林那一拳打得她眼冒金光。她清楚地看见,前面不远的地方,一个女人两手牵着两个孩子缓缓地向前走着,那幅凄惨的场景令米小安觉得心碎。

风从前面吹来,米小安隐约听见一个女人的哭诉声……为什么我一辈子救人,却没有人愿意救我,为什么,为什么人心那么冷那么硬,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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