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5013000000152

第152章 退休面包师的房间(2)

“是的,因为你所等待的不只是区区两百法郎,而是五六千,或许一万,一万两千,因为你是个狡猾的家伙。过去,你老是藏着一个小钱袋,想瞒过你这可怜的朋友卡德鲁斯。幸亏这个朋友有一个很灵敏的鼻子。”

“您又在乱说一气了,谈来谈去总是谈过去的事情!您拿那种事来打扰我有什么用呢?”

“啊!你才二十一岁,可以忘记过去。可我已经是五十岁的人了,我不得不想念那些往事。但我们且回到正经事上来吧。”

“好的。”

“我想说,假如我处于你的位置……”

“怎么样?”

“我就得设法实现……”

“您想实现什么?”

“我会以买农场为借口,要求预支六个月的钱,有了六个月的收入,我就可以溜之大吉了。”

“嗯,嗯,”安德烈说,“那个念头倒不坏。”

“我的好朋友,”卡德鲁斯说,“吃了我的面包,就接受了我的忠告吧。不论从肉体或精神上讲,你都绝不会吃亏的。”

“不过,”安德烈说,“您为什么不去实行您给我出的主意呢?您为什么不去申请六个月甚至一年的预支款,然后隐居布鲁塞尔呢?您可以不装扮退休的面包师,改头换面当个破产的经营者,这倒也挺不错嘛。”

“只有一千二百法郎,你叫我怎么退休呢?”

“啊,卡德鲁斯,”安德烈说,“您多贪心呀!一个月以前,您还在饥饿中挣扎。”

“胃口是愈吃愈大的呀,”卡德鲁斯说,他狞笑了一下,像猴子大笑或老虎咆哮时那样露出了他的牙齿。“而且,”他用那些又大又白的牙齿咬下了一大块面包,又说道,“我想出了一个计划。”

安德烈对卡德鲁斯的计划比好的念头更害怕,念头只是胚胎,计划却是现实了。

“让我来看看您的计划吧,我敢说那一定很不错。”

“为什么不呢?我们离开那个——那个地方的计划是谁想出来的,嗯?不是我吗?我相信那个计划就很不错。因为我们现在已经到了这儿了。”

“我可没说什么,”安德烈回答说,“您有时也出些好主意;咱们还是看看您的计划吧。”

“喏,”卡德鲁斯说,“你能不花一个子儿就使我得到一万五千法郎吗?不,一万五千还不够,要是少了三万法郎,我就无法再做一个规规矩矩的人。”

“不,”安德烈不感兴趣地答道,“不,我不能。”

“我想你大概还没弄懂我的意思,”卡德鲁斯平心静气地回答说,“我是说你自己不必掏一个子儿。”

“您要我去偷去抢,把我的好运——我们两个人的好运——就此断送掉,让我们两个人再被拖进那个地方去吗?”

“哦!我反正都一样,”卡德鲁斯说,“送回去就送回去呗;你得知道,我这人是有点怪:有时候我还挺惦念那些老伙伴;我可不像你这没良心的东西,巴不得这辈子别再见到他们! ”

安德烈这次不禁打了一个寒战,而且脸色都变苍白了。

“得了,卡德鲁斯,别说废话了!”他说。

“你不要急,我的小贝尼代托,我并不要你帮我去弄那五万法郎,而只要你给我说明一些情形,我自有办法。”

“那么,我来看看吧!我来给您考虑考虑!”安德烈说。

“目前,你可以把我的月薪提高到五百法郎吧,我的小家伙?我有个想法,很想雇一个管家。”

“好吧,就给您五百法郎,”安德烈说,“但在我这方面,这已经是非常为难的了,我可怜的卡德鲁斯。您利用……”

“嘿!”卡德鲁斯说,“你的身边就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宝库哪。”

卡德鲁斯的这句话,倒好像正中了安德烈的下怀,只见他的眼睛顿时一亮,不过旋即又暗了下去。

“不错,”他答道,“我的保护人待我非常亲切。”

“可爱的保护人!”卡德鲁斯说,“他每月给你多少钱?”

“五千法郎。”

“您给我五百,他给你五千!真是的,只有私生子才能交到这样的好运。五千法郎一个月!那么多钱你可怎么用呢?”

“噢,那很快就会花光的,所以我像您一样,也需要一笔本金。”

“一笔本金!是的,我懂,人人都希望有一笔本金呀。”

“嗯!我可以弄到一笔。”

“谁给你呢?是你那位王爷吗?”

“是的,我那位王爷。”

“但你必须等一下啰?”卡德鲁斯问。

“等到他死的时候。”

“等到你那位王爷死的时候?”

“是的。”

“为什么呢?”

“因为他在遗嘱里写明遗赠给我一笔钱。”

“真的?”

“以人格担保。”

“给你多少?”

“五十万。”

“就这么个数目!够少的啦!”

“但事实如此。”

“不,不可能的!”

“你是我的朋友吗,卡德鲁斯?”

“当然是的,是生死之交。”

“那么,我来告诉您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要记住……”

“啊,当然啰!绝不泄漏。”

“嗯!我想……”

安德烈住了嘴,四下里望了一下。

“你在想什么?别怕,真的!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想我已经发现了我的父亲。”

“你的真父亲?”

“是的。”

“老卡瓦尔康蒂不是你父亲吗?”

“不,因为他已经走了,而是你所说的真的。”

“而那个父亲就是……”

“嗯,卡德鲁斯,就是基督山。”

“什么!”

“是的,您也明白,一切都很明白。看来他不能公开承认我。所以他通过卡瓦尔康蒂先生来达到那个目的,他为这件事给了他五万法郎。”

“五万法郎做你的父亲!只要一半我就干了,有两万,有一万五千,我也肯干的。你为什么不想见我呢,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

“这件事我事先怎么知道?我们还在那个地方的时候就一切都安排好了。”

“啊,这倒也是!而你说,在他的遗嘱里……”

“留给了我五十万里弗尔。”

“你能确定吗?”

“他给我看过的。事情还不仅止于此,遗嘱里还有一笔附言。”

“可能的。”

“在那笔附录里,他承认了我。”

“噢,善良的父亲!勇敢的父亲!万分忠实的父亲呀!”卡德鲁斯一边说一边把一只菜碟抛到空中,又用双手将它接住。

“现在您自己说吧,我有没有瞒您什么事?”

“没有,依我来看,你对我的信任也为你增光不少,你那位富甲王侯的父亲是很有钱、非常有钱的啰?”

“是的,那倒是事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的财产究竟有多少。”

“竟有这种事?”

“可不!我看就这么回事。我随时可以进出他的府邸;有一天,我看见一个银行伙计给他送来五万法郎,装在像您这餐巾一样大小的公文包里;昨天,又有个银行家给他送来十万法郎,全是金币。”

卡德鲁斯吃惊极了。在他听来,这个青年人的话简直像金属那样响亮;他好像已听到了金路易丁零当啷的声音。

“你能走进那座房子?”他直率地喊道。

“只要我高兴,随时都能进去。”

卡德鲁斯想了一阵子心事。显而易见,他的脑子里转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念头。

然后他突然大声说道:“我多想去看看呀!那一定很美吧!”

“是的,的确,美极了。”安德烈说。

“他不是住在香榭丽舍大街吗?”

“是的,门牌三十号。”

“啊!”卡德鲁斯说,“三十号。”

“是的,一座很漂亮的孤立的房子,正面有前庭,后面有花园,您一定认得的。”

“可能的,但我所关心的并不是它的外表,而是它的内部。里面的家具一定美丽极了!”

“您见过杜伊勒里宫没有?”

“没有。”

“嗯,它胜过了那座王宫。”

“安德烈,不知那位好心肠的基督山先生要什么时候才能扔下一个钱袋来?”

“噢!不必等他扔下一个钱袋来,”安德烈说,“那座房子里的钱就像果园里的果子一样多。”

“你应该找个时候带我到那儿去一次。”

“我怎么能这样呢?以什么借口呢?”

“你说得不错,但你已经使我流口水。当然啰,我一定要去看看,我会有办法的。”

“别说废话了,卡德鲁斯!”

“我可以装成一个擦地板工人,找上门去。”

“所有的房间都是铺地毯的。”

“嗯,那么,我只能在想象中看看那一切来聊以自慰了。”

“那再好不过了,相信我吧。”

“它究竟是个什么样?至少也得给我一个印象呀。”

“我怎么形容呢?”

“那是再容易不过的事了。那房子大不大?”

“中等。”

“位置如何?”

“真的,我得要支笔、墨水和纸来画幅图了。”

“这儿都有,”卡德鲁斯连忙说。他从一只旧写字台里拿出了一张白纸、笔和墨水。“喏,”他说,“都给我画在这张纸上吧,我的孩子。”

安德烈带着一个难以觉察的微笑拿起笔,开始画起来。

“整座房子,我说过,前有院子后有花园;瞧见吗?就像这样。”

安德烈把花园、房屋和前庭都画了出来。

“墙头很高吗?”

“最多不过八到十尺。”

“真谨慎呀。”卡德鲁斯说。

“前庭里有子树盆景、草地和花丛。”

“没有铁丝网吗?”

“没有。”

“马厩呢?”

“在大门的两侧,就在这个地方。”安德烈继续画他的草图。

“我们来看看楼下的情形吧。”卡德鲁斯说。

“楼下那一层是餐厅、两间客厅、弹子房,大厅里有一座楼梯,后面有一座小楼梯。”

“窗子呢?”

“窗户也华丽得很,很漂亮,很大,我相信像您这样身材的人,从每个窗眼里钻进去是不成问题的。”

“有了这么大的窗户,他们干吗还要装楼梯呢?”

“阔人家里是什么都有的。”

“百叶窗呢?”

“有的,但却从来不用。基督山伯爵是一个很特别的人,他甚至爱在夜里看天空。”

“仆人们住在什么地方呢?”

“喔!他们有自己的房子。你看,进门右首有个挺大的库房,是放梯子的。嗯!库房楼上就是一排仆人房间,里面有铃通府里的房间。”

“啊,见鬼!您说有拉铃?”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噢,没什么。我只是说,装那些拉铃要花很大一笔钱,而它们的用途我倒也很想知道。”

“以前有条狗,每晚在院子里巡逻,可后来给弄到奥特伊别墅去了,那地方你是知道的,您不是去过吗?”

“是的。”

“我昨天还对他说:‘您太大意了,伯爵先生,因为当您带着您的仆人到奥特伊去的时候,这座房子就空着的。’‘嗯,’他说,‘那又怎么样?’‘那样,你总有一天会丢东西的。’”

“他怎么回答?”

“他说:‘即使已经有人或是想要来偷我,我又何必在意呢?’”

“安德烈,他的写字台是有机关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的,那机关能捉贼和发警报。我听人说,上次的博览会上就有那东西。”

“他只有一个桃花心木的写字台,钥匙老是插在抽屉上。”

“他没有丢过东西吗?”

“没有,他的仆人都对他很忠心。”

“那写字台里应该有点钱的吧?”

“或许有。谁都不知道那里面是些什么东西。”

“那写字台在什么地方?”

“在二楼。”

“把二楼也给我画个图看看,就像你画楼下的那张一样,我的孩子。”

“那非常简单。”

安德烈拿起笔来。

“楼上,您瞧,有前厅,客厅;客厅右边是图书室和书房;客厅左边是一间卧室和一间盥洗室。那张宝贝写字台就在这间盥洗室里。”

“盥洗室里有窗子吗?”

“有两个窗口,一个在这儿,一个在那儿。”安德烈在那个房间里画上了两个窗口;在他的草图上,盥洗室是屋角上的一个小方块,旁边是一个长方形,那是卧室。

卡德鲁斯露出了一副沉思的样子。“他常常到奥特伊去吗?”他问道。

“每星期去两三次。举例来说,明天他就要到那儿去过一天一夜。”

“你能肯定吗?”

“他已请我到那儿去吃饭。”

“这种生活倒很不错,”卡德鲁斯说,“城里有一座房子,乡下有一座房子。”

“这就是有钱的好处。”

“你去那儿吃饭吗?”

“大概去的。”

“你到那儿去吃饭,你住在那儿吗?”

“只要我高兴,我在那儿就等于在自己家里一样。”

卡德鲁斯望着年轻人,像要看到他的心底里去,好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话。但是安德烈从袋里掏出一盒雪茄,取出一支哈瓦那雪茄从容地点着,不动声色地吸了起来。

“您那五百法郎什么时候要?”他对卡德鲁斯说。

“现在就要,假如你有的话。”

安德烈从他的口袋里摸出了二十五个金路易来。

“是金货吗?”卡德鲁斯说,“不,谢谢。”

“噢!您瞧不起它。”

“恰恰相反,我很尊重它,但不愿意要它。”

“您可以去兑换的呀,傻瓜,金币可以多兑五个苏。”

“对,可接下来那兑换商就会盯上这个卡德鲁斯老兄,随后人家就会一把拉住他,让他说明白有哪个穷光蛋是用金币缴租的。别干傻事,小家伙,给银币,干脆,不管上面有哪个皇帝老子的头像都行。五法郎的银币是谁都能有的。”

“但您以为我身边会带着五百法郎的银洋吗?那样我得雇一个挑夫了。”

“嗯,留在你的门房那儿吧,他很靠得住。我自己去拿好了。”

“今天?”

“不,明天,今天我没有时间。”

“好吧,明天我到奥特伊去的时候留交给门房好了。”

“一定拿得到吗?”

“当然。”

“因为我要借它的力来雇一个管家。”

“得了!完了吗?哼!您不再来折磨我了吗?”

“决不了。”卡德鲁斯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安德烈就怕硬着头皮去看他那张变化莫测的脸,于是他加倍装出乐呵呵,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

“你多快活呀!”卡德鲁斯说,“人家会说你已经得到你那笔产业了呢。”

“没有呢,可惜得很。但当我得到的时候……”

“怎么?”

“我会记得所有的老朋友的,我只能对您这么说。”

“是的,因为你的记忆力是这样的强。”

“您要怎么样?我还以为您要敲我的竹杠呢。”

“我?真是异想天开!我,我要再给你一个很好的忠告。”

“什么忠告?”

“就是把你手上戴的钻戒戒指留下来。你想让这玩意把我们坑了吗?你想让我们两个人彻底完蛋?你就做这样的蠢事?”

“怎么会呢?”安德烈说。

“怎么会?您身上穿着制服,您把自己化装成一个仆人,可是却在您的手指上戴着一只价值四五千法郎的钻戒。”

“啊哟,您估计得真正确,您为什么不去做拍卖商呢?”

“我对于钻石还知道一点,我自己也曾有过。”

“您要吹就只管吹吧,”安德烈说,卡德鲁斯生怕这宗新的勒索会叫他发火,可没想到他居然还挺乐意似的把戒指取了下来。

卡德鲁斯非常仔细地察看那只戒指,安德烈知道他在检查棱角究竟全不全。

“这是一只假钻石。”卡德鲁斯说。

“喏,喏,又来开玩笑了吗?”安德烈答道。

“别生气,我们可以试一试。”卡德鲁斯走到窗前,用钻石去划玻璃,发觉的确能划破。

“老天爷!”卡德鲁斯一面说,一面把钻戒戴到他的小手指上;“我错了。但那些做贼的珠宝商模仿得这样惟妙惟肖,以致盗贼不再冒险去珠宝店偷盗了,这对扒手手段的发展是一种妨碍。”

“您现在可完了吗?”安德烈说,“您还要什么东西?——要不要我的背心或我的证书?反正您现在已经做开头了,尽管请便吧。”

“不,归根结底,你是一个好同伴。我不耽搁你了,我应当自己设法来治疗我的野心。”

“但小心哪,您怕接受金洋,当心在卖钻戒的时候会发生同样的事情。”

“我不卖的,别怕。”

“至少在后天以前不要卖掉。”那青年人想。

“幸运的乖儿子呀!”卡德鲁斯说,“你要去找您的仆人、你的马、你的车子和你的未婚妻去了吧!”

“是的。”安德烈说。

“好吧,我希望你在和我的朋友唐格拉尔的女儿结婚的那天,能送我一样漂亮的结婚礼物。”

“我已经告诉过您了,那是您脑袋里的一个幻想。”

“她有多少财产?”

“但我告诉您……”

“一百万吗?”

安德烈耸耸他的肩。

“就算是一百万吧,”卡德鲁斯说,“不管你得到多少,永远比不上我祝愿您获得的数目。”

“谢谢您。”青年人说。

“噢,我真的全心全意希望你发财!”卡德鲁斯带着他那种嘶哑的笑声说,“且慢,我来给你开门。”

“不必劳驾了。”

“不,要的。”

“为什么?”

“噢!因为门上有个小小的机关;这是我认为应当采取的一种预防措施;一把由加斯帕尔·卡德鲁斯精心改进的于雷—菲歇门锁。等你当上富翁的时候,我也照样给你做一把。”

“谢谢您,”安德烈说,“我在一星期以前通知您好了。”

他们分手了。卡德鲁斯站在楼梯口上,不但目送安德烈走下三重楼梯,而且还目送他穿过院子。然后他急忙回来,小心地关上他的房门,像一个聪明的建筑师似的开始研究安德烈留给他的那个图样。

“这个可爱的贝尼代托,”他说,“我想他能拿到那笔遗产是不会不高兴的,而且这个让他提前拿到五十万法郎的人,也总不至于是他最坏的朋友吧。”

同类推荐
  • 小日子

    小日子

    小说主要包括《我想和你一起玩》、《靴子沟里的文化人》、《歪子有张风光脸》、《酸菜馅饺子》、《今晚的月亮》、《家有新房》等。这些作品充分显示了作者丰富而细腻的生活,具有较高的文学性、艺术性和可读性。
  • 金剪之恋

    金剪之恋

    赵波涛出生在一个非常贫穷的农民家庭,生活条件非常艰苦,家徒四壁,几间破旧矮小的瓦房是他童年最好的住所。20世纪90年代初,改革开放的大好时机,他学到了美发这门技艺,并立下大志要干一番大事业。没想到的是,开始创业就遇上冤债,逼得母亲走投无路,寸步难行。母亲好不容易摆脱困境,接着,弟弟走进监狱,弄得一心望子成龙的母亲以泪洗面。心爱的女人未婚先孕,受尽折磨后生下一女丢与别人。母亲被逼离家出走捡破烂,长嫂跟父亲不和,父亲在不经意之间变成了孤苦无助的寡人,好好的家庭转眼变得四分五裂……
  • 不得往生

    不得往生

    草莽起家的许半夏从收废铁到开工厂,周旋于国有企业、民营企业、外资企业法律界甚至黑社会势力等错综复杂的社会关系之中,经历良心与资本、道德与利益的对抗在漫长的创业岁月中,既有痛苦、波折,也有甜蜜、收获。这是一部投以裁纸刀、许之生半夏的爱情小说;这又是一部六国争雄的钢铁行业商战小说;这还是一次对“企业家原罪”的有力质问。或许一切的商业都将经历这样的过程,而传奇往往这样炼成。
  • 质监局长

    质监局长

    "主人公张文滔作为一位质监工作人员,兢兢业业工作在质监第一线。面对当地质监工作的混乱黑暗,年轻气盛的张文滔立志要开创出一番新局面,在这个过程中,他面对各种困难局势,不惧危险,成绩斐然,成功打掉一个个造假集团,维护了老百姓的利益,树立了质监人员正直高大的崇高形象……但是,张文滔与妻子的感情面临危机,面对红杏出墙的妻子和美丽优雅的初恋情人,他陷入了痛苦之中……一位是蛮横无礼的妻子,生活多年,始终对他不满,并且多次出轨;一位美丽优雅的女教师,曾经的初恋情人,渴望重续那段刻骨铭心的爱情?…"
  • 全网首发:山海秘闻录

    全网首发:山海秘闻录

    【每日爽更4章】全网首发,《山海秘闻录》,讲述一个古玩店老板的恐怖经历!华夏最古老的传说,曾经,不可考的历史.....统统的湮灭在了时间的长河之中,留下一本最古老的杂记《山海经》。而这一切真的就彻底消失了吗?那一段段惊心动魄的神话传说背后到底有着怎么样的真相?各种神秘的传承,各路登场的人物...一个被无辜卷入事件中的男人,撕开了秘密的一角,接下来,又会面对怎么样惊心动魄的秘密?《山海秘闻录》,现代神话传奇。
热门推荐
  • 天庭小职员

    天庭小职员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我本一心向道,奈何生活给了我太多的挫折,我是一名小职员,天庭小职员。古人云,做人就要折腾。虽然只是一名小职员,但是我也要玩个天翻地覆才好。
  • 娇妻哪里逃

    娇妻哪里逃

    第一次见面,她是即将分手女友的闺密,她一个过肩摔,让他记住了她;第二次见面,婚礼上,她小鸟依人的依偎在自己好友的怀中,他莫名心痛;第三次见面,她勇斗小偷,英姿飒爽,确定了!就要她!小女人,别逃!猎妻A计划正在实施中。
  • 总裁之不育前妻

    总裁之不育前妻

    一条暧昧不清的短信开始了她的恶梦。一纸不孕证明让她的婚姻生活彻底大乱。婆婆刻意刁难,丈夫沉默不语。一个“代孕生子”的计划让她心生绝望,却不料,好友挺着肚子上门耀武扬威,只因肚里是她丈夫的骨肉,当一切的背叛与欺骗血淋淋的撕开,她毅然出走!
  • 婚婚欲动:总裁别太拽

    婚婚欲动:总裁别太拽

    “先生,你这种搭讪的方式已经过时了,麻烦你来点儿新鲜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依旧英俊潇洒,依旧让女人为之疯狂的男人,米格格唇边划过一抹慑人的冷笑。笑话,姑奶奶我是你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女人?姑奶奶现在看上的,可是小鲜肉,你这种腊肉,能滚多远就滚多远,姑奶奶不屑一顾。“老婆,小鲜肉怎么能和老腊肉相比呢?不要忘记了,昨晚可是老腊肉让你……”
  • 极度空间之外星人入侵

    极度空间之外星人入侵

    人类无法挣脱时间和空间的束缚,地球人被称为卑贱的“泥沼人”,外星人虎视眈眈,要再次证明他们神一样的存在,一场入侵早已注定。(想象比《盗梦空间》更炫酷,科幻表达的是一种对现实的反抗)
  • 爱你,可否有来生

    爱你,可否有来生

    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一场繁华终将落幕,像梦一样的激情最终还要归于平淡,爱情是否还要寄予来世?其实,人生中有太多的无奈,最要命的当是一个“情”字,一旦陷入其中,宁为知己者死也是可能的。纵然死去,还会念念不忘,化为一缕清魂来找,然而曾经温柔遣眷的床上竟已物是人非了。这魂灵可否能够原谅自己曾经心心相印的情人?
  • 剑路风尘

    剑路风尘

    身随江湖起落,剑似天外神龙。谁道侠情日暮,看我盛世一功。明靖难之役后,建文帝下落不明。方孝孺远亲遗孤方晖,被旧约盟收养于九华山。后仁宗赦免惠帝旧臣子嗣,方晖下山游历江湖。巧遇明教余部、宋代郭大侠后人、古墓传人等,习得乾坤大挪移心法,功力渐深,望重武林,收拾明教旧部,最终开创日月神教。
  • EXO一个不少

    EXO一个不少

    当一个饭上EXO的少女,因一场车祸变得残废,失去了双脚和永远的记忆,可是她不甘心,她被养父母派送到了韩国,在韩国她又会发生什么呢?她和EXO又会发生什么呢?
  • 死神之女的杀手之旅

    死神之女的杀手之旅

    她是现代闻风丧胆的杀手“死神”,她是苍穹大陆上孤独无依的孤女;她是现代惊才绝艳的魔医圣手,她是水家家主大子领养的草包废材;她被最爱的人背叛身死,她被恶毒的水家人欺凌至死……一朝穿越,当她变成她,所有的一切都将逆转!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倾城容颜,绝世武艺,腹黑无耻,我行我素。修经脉,成战神;改体质,变魔神!她要这苍穹大陆明白她冷紫烟的原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还之!修习道路上一路迷雾重重,当一切都揭晓答案后,她的身世也一一浮出水面,原来,她竟是……她惊才绝艳,一路上引来无数男子跟随。而她,却搅乱了一池池春水而不自知……
  • 恨之路

    恨之路

    天鹰,天氏后裔,眼睁睁地看着父亲被杀害。仇恨,早已在他心中扎根。带着那深入骨髓,融入血液的痛恨,天鹰不断磨练自己,一步一步走向强大。但是,寻仇之路不会平坦,仇恨,会让他到达怎样的境界?见识的越多,感悟便更深.(部分内容较黑暗,可能引起部分读者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