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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真情告白(1)

到了下午的不知什么时候,我抬起了头,看了看四周,发现夕阳已在墙上涂上了的金色余晖,向西沉沉而去。我问自己:“我该怎么办呢?”

我的心灵作出了回答——“马上离开桑菲尔德”——它竟然如此迅速,如此可怕,我急忙掩住自己的耳朵。我说,我现在不能忍受这样的话。“不做爱德华·罗切斯特的妻子,这只是我痛苦的最小部分,”我辩解道,“从那些从最美好的迷梦中醒过来,发现一切都是空虚的和徒劳的,这虽然可怕,但我还受得了,能撑住;可要我断然地、立即地、永远地离开他,却是我无法忍受的,我办不到。”

但是紧接着,我内心却有个声音断定说我能够办到,而且预言说我将会办到。我跟我自己的决心搏斗着。我宁愿成为一个软弱的人,这样就可以避免走上这条摆在眼前、要我受更多苦难的可怕的路了。可是已变成暴君的良知却一把扼住了爱情的咽喉,嘲骂她说,她这时还只是刚刚把她那漂亮的小脚伸进泥潭。他还起誓说,他一定会用他那条铁臂把她按下去,一直把她按进深不见底的痛苦深渊。

“那就快把我拉走!”我喊道,“让别人来帮帮我吧!”

“不,你得靠自己把自己拉走,没有人会帮助你。你一定得自己挖掉自己的右眼,砍掉自己的右手,把你的心作为祭品献上,而由你作为祭司来把它一刀刺穿。”

没想到,孤独中竟然出现如此无情的裁判官,寂静中竟然充斥着如此可怕的声音,我被吓坏了,猛地站了起来,当我站直身子时,我感到一阵头晕。我觉察到,这是因为过分激动和一直空着肚子引起的。这一整天,我水米未沾唇,连早饭也没来得及吃。这时,我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说的剧痛——自己关起门来在房里待了这么久,竟没有一个人来问问我怎么样,也没人来请我下楼去,连小阿黛尔都没来轻轻地敲门,而费尔法克斯太太也不曾找过我。“被命运遗弃的人,朋友们也常往往把他们忘掉。”我喃喃自语着。拉开门闩,跨出门去。我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我的头还发晕,眼还发花,手脚也软弱无力。我没能马上稳住身子,跌倒了,不过没有跌倒在地,一条伸出来的胳臂抓住了我。我抬头一看——原来是罗切斯特先生把我给托住了,他就坐在横挡在我房门口的一把椅子上。

“你终于出来了。”他说,“哦,我已经等了你好久了,我一直朝房间里听着,可是听不到一点儿动静,也听不见一声哭泣。要是再过五分钟还是这么一片死寂的话,我一定会一个窃贼那样撬开门锁了。看来,你这是在躲着我吧?——你把自己禁闭在屋子里,独自一人伤心?我倒宁愿你出来,怒气冲天狠骂我一顿。你感情强烈,我本以为你会大闹一场,我本来做好了准备,想要迎接着雨水般倾注的热泪,让它洒落到我的胸前,而现在你却把它们都洒给毫无知觉的地板和你湿透的手帕了。不过,我看我还是猜错了,你压根儿就没有哭!我只看到苍白的脸颊和失神的眼睛,却没有一滴泪痕。我猜想,一定是你的心在淌血吧?

“怎么啦,简!你真的一句责难的话都没有?没有一句抱怨的话——也没有一句尖刻的话?没有一句刺伤感情的、刺痛热情、激起恼怒的话吗?我把你扶坐在那儿,你一声不响地坐在那儿,用一副没精打采的漠然表情看着我。

“简,我从来没有打算要这样伤害你。即使有人养了一头他仅有的小母羊,这母羊被他看得比亲生女儿还亲,给这头羊吃他盘里的面包,喝他杯子里的水,还让它躺在他的怀里,而他却在屠宰场里把它给误宰了,他对自己铸成的这个致命大错所感到的悔恨,也不会超过我现在感到的悔恨。你会原谅我吗?”

读者啊!——我在当时当地就原谅了他。他的眼光中流露出那样深刻的悔恨,他的语气中饱含着那样真挚的同情,他的风度中显示出那样的男子气概,而且,在他的整个神情举止中,都流露出那么坚定不移的爱情——我完全原谅了他,然而,这种原谅并不是通过语言,也不是通过表情,而是深藏在我的心底。

“你认为我是一个无赖吗,简?”过了一会儿,他可怜巴巴地问道。——我想,他可能是弄不清我为什么一直病恹恹的不发一言吧,其实我并不是有意这样,而是因为身体虚弱而已。

“是的,先生。”

“那就毫不客气,直截了当地对我说——别顾惜我。”

“我不能,我累了,身体不舒服,我想喝点水。”他一边哆嗦着长叹一声,一边赶忙伸出双臂把我抱起,一直抱到楼下。最初,我不知道他把我抱进哪间屋子,我两眼昏花,什么都模模糊糊的。不一会儿,我感到了炉火那使人恢复精神的温暖,因为尽管是夏天,我在自己的房间里,我的浑身已经像冰一样冷了。他把酒送到我的唇边,我只稍微喝了一点儿,精力就有了恢复,接着我又吃了点他端给我的食物,神志马上就恢复了正常。原来我这是在书房里——正坐在他的椅子上——他就在我身边。“要是这会儿没有过分的剧痛,我就能此结束生命,那该多好啊,”我想,“那样的话,我就不用把我的心弦硬从罗切斯特先生的心弦那儿拉开,生生地把它们挣断了。看来我是非得离开他不可了。可我又不愿离开他——我舍不得离开他。”

“你这会儿觉得怎么样,简?”

“好多了,先生,我很快就会好的。”

“再喝一点儿酒,简。”

我照办了。他把酒杯放在桌上,站在我面前,定睛全神贯注地望着我。突然间他转过身去,发出一声含糊不清却又充满激情的呐喊。他迅速地走到房间那头,又折了回来。他向我俯下身子,似乎要吻我。但是我知道,我们之间的抚爱已经被禁止了。我转过脸去,把他推开。

“怎么!——这是怎么回事?”他急促地嚷了起来,“哦,我明白了!你不愿跟伯莎·梅森的丈夫接吻是吧?你认为我已经怀中有人,我的拥抱已经另有所属了吗?”

“至少对我来说,是既没有容我的余地,也没有这个权利了,先生。”

“为什么,简?省得你多说话麻烦,我来代你回答吧——你准会这样说,因为我已经有了一个妻子——我猜得对吗?”

“对。”

“要是你这么想的话,那一定对我有不同寻常的看法了。你准是把我看成一个诡计多端的浪荡子——一个卑鄙下流的流氓,假装对你怀有真挚的爱情,为的是诱你坠入精心布下的罗网,毁掉你的名誉,剥夺你的自尊。对这样的一个人你还有什么可说呢?我看得出,你什么也说不出。首先,你还虚弱,连呼吸都还艰难;其次,你还不习惯谴责和辱骂我。再说,泪水的闸门已经打开,要是你多说话,泪水就会奔涌而出。况且,你也不想教训我,责备我,大闹一场。你在考虑的是该怎样行动——你认为说说毫无意义的。我了解你——我已经有所防备了。”

“先生,我不想采取什么行动来跟你做对。”我说道。我那颤抖的嗓音警告我要长话短说。

“按我的意思而不是按你的意思来说,你这是在一心要毁了我。因为你的意思等于说我是个结过婚的男人——而对于一个已婚男人,你就得避开我,躲着我,刚才你就拒绝跟我接吻。你打算使自己成为一个对我来说完全陌生的人,而仅仅作为阿黛尔的家庭教师住在这儿。只要什么时候我对你说句友好的话,什么时候你对我又产生了一点儿友好的感情,使你重又亲近我,你就会说:‘这个男人差点让我成了他的情妇,我一定要对他冷若冰霜。’于是你也就真的对我冷若冰霜了。”

我清了清嗓子,竭力使声音稳定些,回答说:“我周围的一切都已经变了,先生,我也得改变——这是毫无疑问的。为了避免感情上的波动,避免不断地同回忆和联想搏斗,只有一个办法,——阿黛尔得另换一个新的家庭教师,先生。”

“哦,阿黛尔要进学校——这我已经安排好了。我也不打算折磨你,让你联想和回忆起可怕的桑菲尔德府——这个该诅咒的地方——这座亚干的帐篷据《圣经·旧约·约书亚记》所载,以色列人破耶利哥城时,犹大的支派亚干私将所夺财物藏在自己的帐篷内,上帝震怒,命以色列人用石头将他打死。——这个蛮横的墓穴,硬要在光天化日之下把虽生犹死的惨景暴露出来——这个狭小的石头地狱,里面藏有一个比我想象中的千百个鬼怪更为凶恶的魔鬼的地狱。简,你不会再住在这儿,我也一样。我明知这是个闹鬼的地方,还让你到桑菲尔德来,这是我的过错。我还没见到你时就叮嘱过他们,要瞒着你不让你知道这里有个祸害的情况,那只是因为我担心,要是让受雇的人知道了他同怎么样的一个人住在同一幢房子里,就不能给阿黛尔雇到家庭教师了。而我又不允许自己有把疯子转移到别的地方去的打算——尽管我还有另外一幢老屋子芬丁庄园,它甚至比这儿还要偏僻隐蔽。它坐落在森林中心,我满可以十分安全地让她住在那儿,可是考虑到它的位置,不利于健康,作这样的安排,我于心不忍。那些潮湿的墙壁说不定会很快就让我摆脱掉这个负担。同是坏蛋,坏处却各有不同,我的坏处并不是企图间接谋杀,哪怕是谋杀我最恨的人。

“不过,向你隐瞒有个疯女人和你做邻居,这事真有点像用斗篷盖好一个孩子,把他放在见血封喉树爪哇产的桑科有毒的树,它的汁液可做箭毒。旁边一样。那个恶魔早把周围给毒化了,而且毒气永远不散。不过现在我要把桑菲尔德府封闭起来,我要把前门钉死,把楼下的窗户全都钉上木板。我要给普尔太太每年两百镑,让她在这儿陪伴我的妻子——你是这样称呼那个可怕的丑婆娘的。为了钱格雷斯会很卖力的,她可以让她的儿子,那位在格里姆斯比疯人院的管理员叫来陪她,在我的妻子发病时帮助她。每当我的妻子发病时,常会在半夜里像魔鬼附体似的想把人烧死在床上,或者用刀把他们捅死,或者把他们的肉从骨头上撕咬下来,诸如此类的行径……”

“先生,”我打断了他的话,“你对那位不幸的太太太狠心了,你说到她时充满憎恨——怀着复仇的厌恶心理,这太残忍了——她发疯是没有办法的事啊。”

“简,我的小宝贝(我要这样称呼你,因为你确实是我的小宝贝),你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你又错怪了我,倒不是因为她发疯了我才恨她。如果你疯了,你以为我也会恨你吗?”

“我是这么想的,先生。”

“那你就错了,你一点儿都不了解我,不了解我能有的那种爱情。对我来说,你身上的每一个原子,都像我自己身上的一样亲。它即使在病痛中,也仍旧一样的亲。你的心灵是我的宝库,哪怕它破碎了,依然是我的宝库。要是你发了疯,约束你的将是我的胳臂而不是紧身背心。你的乱抓乱咬,即使疯狂暴怒,对我来说也是别具魅力。要是你像今天早上那个女人那样,朝我疯狂地猛扑过来,我会用拥抱来迎接你,亲爱的程度至少和约束的程度相仿。我绝不会像躲避她那样嫌恶地躲开你。在你安静的时候,既不用看守也不需要护士,只需我陪伴在你身旁,即使你没有对我报以微笑,我也会带着不倦的温存来照料你。即使你的双眼没有露出一丝认识我的目光,我也会不知疲倦地凝视着你的双眼。——瞧我,为什么要顺着这个思路说下去呢?我刚才讲的是让你离开桑菲尔德呀。你知道,我什么都准备好了,马上就可以离开,你明天一早就就动身。我只求你再在这幢屋子里忍受一个晚上,简,然后你就可以跟这里的痛苦和恐怖永别了!我有一个地方可以去,那是个非常安全的避难所,可以避开令人憎恨的回忆,也不会有不受欢迎的闯入者,甚至可以避开虚伪和诽谤。”

“那你就带上阿黛尔,先生!”我插嘴说,“她可以给你做伴。”

“你这是什么意思,简?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我要把阿黛尔送进学校去,而且我干吗要弄个孩子做伴,何况她还不是我的孩子,而是个法国舞女的私生女。你干吗老是拿她来跟我纠缠不清?我是说,你干吗要把阿黛尔塞给我做伴?”

“你说到要退隐,先生,而退隐和孤独是沉闷乏味的,这对你来说太沉闷了。”

“孤独!孤独!”他恼火地重复着,“我看我非作个解释不可了。我不知道你脸上会露出怎样的谜一般的表情。但我必须说清楚,我要你跟我共享孤独。你懂了吗?”

我摇了摇头。这时他已经变得非常激动,我即使做出这样一个不发一言的反对的表示,也需要一定程度的勇气。本来他一直在房间里快步走来走去,这时候却停了下来,仿佛突然在那儿生了根似的。他盯着我瞧了好半天,我把视线从他身上移开,转到炉火上,竭力摆出并保持着一副镇静和泰然的样子。

“这会儿简在脾气上的别扭劲儿还是出现了。”他终于说了这么一句,语气比我根据他的表情预料的要平静得多。“这缫丝筒一直转动得这么平顺的,我知道迟早会出现个疙瘩,来个难题的。现在它果真来了。现在是苦恼、激怒和没完没了的麻烦来了!天啊!老天作证!我真渴望自己能有参孙那样的力气,把这一团乱丝像挣断绳子那样断开!”

他又开始在房间里走动起来,但很快就又停住了,这回正好停在我的面前。

“简,你愿意听我讲讲道理吗?”(他俯下身来,嘴唇凑近了我的耳朵。)“因为,要是你不愿意,我就只能动蛮了。”他声音粗哑,神情就像是一个人正要挣脱难以忍受的束缚,准备不顾一切地蛮干一场似的。我看出来,再过一会儿,只要再有这么一次疯狂的冲动,我就会对他毫无办法了。只有趁现在——趁这一闪而过的瞬间——把他控制和约束住,只要有一个拒绝、逃避、害怕的举动,就会招来我的厄运——也招来他的厄运。可是我并不害怕,一点儿也不怕。我觉得自己有一股内在的力量,有一种能够影响对方的感觉在支撑着我。危急关头千钧一发,但也不是没有它的魅力。这时也许就像印第安人驾着独木舟,在激流上飞滑时的感觉一样吧。我抓住他紧握的拳头,掰开他弯曲的手指,用安慰的口气对他说:

“坐下吧。你要我跟你谈多久,我就跟你谈多久,你说什么我都愿意听,不管是有道理的还是没有道理的。”

他坐了下来,可是没能得到允许马上就说话。我的眼泪已经忍了多时,我知道他不喜欢看见我哭,所以我费了很大的劲才把眼泪忍住。然而现在,我认为不妨让它流个痛快,爱流多久就流多久。要是这如同泉涌的泪水能使他烦恼,那就更好了。因此我就不再忍着,而是痛痛快快地哭了起来。

很快我就听见他在诚恳地请求我安静下来。看到他这样这么激动,我没法安静下来。

“可我并没有发怒啊,简,我只是太爱你了。你板起那张苍白的小脸,露出一副坚决、冰冷的样子,这可让我受不了啊。好啦,别哭了,把眼泪擦干吧。”

他的声音变温和了,说明他已经给驯服了,所以该轮到我安静下来了。这时他试着想把头靠在我的肩上,可我不让。接着他又想把我拉到自己身边,这也不行。

“简!简!”他叫着——语调是那么悲伤,听了使我的每根神经都一阵震颤。“这么说,你并不爱我?你看重的只是我的地位,还有做我妻子的身份?现在你认为我已没有资格做你的丈夫,你就躲开我,碰都不让我碰,就好像我是只癞蛤蟆或者是大猩猩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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