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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玛德琳沿着零号大道加速行驶,耳边听着法语电台,这才明白,像她这样载着满满一车大麻的人根本不应该走主路。车子经过了几百个温室和绵延数公里的覆盆子地,而后穿过种植着加州葡萄、墨尔乐红葡萄和夏敦埃葡萄的园子。水沟那边的公路上,每隔三辆车就能看见一辆白绿相间的越野车。可是这些头晕脑涨的警察从来不会朝她这边望一眼。他们身后的山谷依然被淹没在水里。眼光稍稍一偏,就看见那个宏伟的海湾、农舍和停着货船的船舱、汽车以及棚里的游艇。

她暗暗记下了托比标志过的赤脚贩毒者经常走的路线。他说得对,虽然巡逻的警力增加了两倍,可是只有傻瓜才会被他们抓住。在太平洋和和平拱门的入口处,已经排起了长长一列恼火不已的驾驶员。她穿梭于其中,然后由边境向西边的白石镇驶去。到了冬天,那里陡峭狭窄的街道就变成了长雪橇的天地,高高的房子刚好可以利用地理优势窥视海湾的景色,以及山下的“超级大国”。

把车停在码头之后,她发现电话亭旁边正靠着一对瘦长的夫妻,烟圈悬挂在他们的头顶上方。西北风吹得人很是惬意,她提前到了一小时,所以想先去放松一下筋骨,管他什么“托比的原则”呢。托比对她的影响力越来越大了,这让她十分局促不安。他说她必须从现在的公寓搬出来,还许诺要给她找个更好、离他更近的住处。不管这个男人有什么请求,她能拒绝得了吗?她揉了揉关节,抽了一根烟,并告诉自己,这样一根小小的烟根本不算什么。她大踏步地走进了银灰色的暮色之中。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咸臭味,大概是那些暴露在阳光下的公寓所发出的。从这个角度看去,美国几乎完全被遮住了,只能看见那栋高塔般的度假饭店和一大片森林边上影影绰绰的灯光。

沿着白石镇的海湾,有一片狭长的地带,里面坐落着各种酒吧、餐厅、冰激凌店和时装店。在七月和八月,这里就是里维埃拉。淡季时,这里会吸引来很多上了年纪的人,就像现在玛德琳看到的那些老人,他们挤在特鲁多酒吧的椭圆形凹室里,里面还挂着各种照片,有开怀大笑的甲壳虫乐队,有戴礼帽的西纳特拉,还有一脸傲慢、光着上身的吉姆?莫里森。他们正聊得热火朝天,压根没有看到维尼·卢梭的女儿走了进来。她点了一杯玛格丽塔鸡尾酒,听着无聊的酒保在耳边念叨着,说就在过去两周,“四人帮”已经壮大成为“八人帮”,还有什么那些老人们现在喝酒喝得更凶了,已经超出平常的一倍了。她像小鸭子一样用手指拍打着桌面,无聊地张着嘴巴,作势要打呵欠,没有想到真打了一个。

从玛德琳坐的那个位置看去,只能看到她父亲的后脑勺,不过她仍然能从他那嗷嗷的叫声中听出,他至少灌了三杯伏特加马丁尼。她偷听到他们正在抱怨温哥华的交通、没有曲棍球可以玩,又埋怨他们的总理愚不可及。直到第二杯玛格丽塔喝了一半,她才意识到自己正在听苏菲说话。很明显,那个按摩女郎正在和她父亲详细讨论爆炸犯的事情,因为从一开始她就比报纸知道得要多。包括炸药的类型和数量,警察和联邦调查局之间的宿怨,布兰登当时庆祝完他第一次成功缉毒之后,如何一个人开着自己的车从酒吧回家……费舍尔告诉她,那些毒品让托比公司损失了三十万美兀。

她的手机里还存了布兰登两天前发给她的信息,里面反复埋怨自己应该做追踪者一零三、不应该喝醉、本来也不喜欢喝酒、永远也做不了文书工作、他这些年来第一次说话如此颠三倒四,等等。然后又问她是否想看看他新养的小狗,还有她是否知道丹尼打算什么时候回来,或者……这个是她的最爱……“逗号”一般需要停顿多久。他的声音充满恐惧,激起了她想和从前一样安慰他的条件反射,尽管她连他的号码都不想拨。自从丹尼走后,就没有人能把他的古怪变得那么有趣可爱了,所以她也一直对他避而不见。丹尼是唯一让她想聊天的人,可是两个人见面后除了嘲笑布兰登侥幸的英雄事迹外,还会聊些什么?不用说也能猜得到。

无非是这样:

医学院怎么样?

挺难的,真的挺难。还在托儿所上班呢?

嗯!

那你找过布兰登了吗?

玛德琳小口品着手中的鸡尾酒,继续偷听父亲的讨论会。

“我们能抵挡他们多久呢?十分钟?”他的老友莱尼?里布斯问道。

“或许二十分钟吧。”搭腔的男人扫了几眼夜幕下的海湾,好像这会儿美国的航空母舰或者海军陆战队,正从那儿往海滩进攻一样。

“你觉得英格兰持什么立场?”“能有什么立场?我们早就知道了,”维尼叫道,“超级大国的敌人就是他们的敌人。自从二战之后,这位‘年轻的朋友’控制了欧洲的宣传,英国人就已经欣然接受他们的角色了。他们已经精通如何发表模棱两可的空话了,那边拍着马屁,这边又假装独立。”“说是这么说,可是……”“还有谁想来点沙司酱?”“有道理,可是这种情况永远不会发生。你以为他们的保守派愿意增加第五十一个州吗?特别是一个人口密度和加利福尼亚不相上下,自由程度可以和佛蒙特媲美的一个州。”“这个地方以前会给很多沙司的,多得吃不完。”“不管怎么说,那个爆炸犯到底是谁啊?”一个脸长得像猫头鹰一样的男人问道,这个人玛德琳并不认识。“严重怀疑他是不是有狂热爱国主义的加拿大人。我们的终身居民不可能会跑过边界去那边炸个什么东西的,对不对?”“我们是中转站,不是吗?正如他们所说的。”莱尼说道,突然伸手把红酒抓在手里。

“难道这是我们的错吗?”维尼说道,“我们有什么办法?要不是他们到处惹事,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在我们这边排着队要朝他们那边扔狗屎呢?”“嗯,可是我们确实有点责任。”莱尼反驳道,“毕竟是我们把人放进来的。等他们的谎言被戳穿的时候,要请他们离开加拿大已经有点为时晚矣。他们早已经遍布加拿大……或者美国了。”他边说边朝南边努了努嘴。

“我猜这家伙是阿拉伯人。”“谢谢你,罗科。能说点有用的吗?”“他可真行,昏倒了事。如果他仍然处于昏迷状态,”维尼指出,“如果他身上有一大堆假的身份证,那么我们又怎么知道他是犹太教徒还是无神论者呢?难道他身体里流的是另一种红色血液吗,罗科?或者说是他那一脸大胡子把他出卖了?我也有一脸的胡子,我也是恐怖分子了吗?”“那谁知道啊?”“依我看,”维尼说道,“我怀疑这个人根本不存在。”“难道是他们杜撰的?”“没错。”“为什么这么说?”“很明显……”“最好等赌场开张的时候爆炸,”罗科忽而突兀地说道,“我就说这么多。至于这条边界线会不会……”“事实上,”莱尼打断他,“要是没有美国,我们也不过就是一坨无足轻重的海鸥屎罢了。”“我们在这里到底是为了谈什么?”“这就是我们的特点,”莱尼说,“我们不是美国,但美国造就了我们。”“不要再说这个了!”维尼抱怨道。

“难道我说错了吗?没有他们,我们还会变得这么理性、这么有教养和出色吗?”老男人们听完后面面相觑。

“说正经的,”莱尼继续不怕死地说道,“我们就像是女人经历一场充满火药味的离婚大战后,在迷茫期里所交的男朋友。女人爱我们,是因为我们不是她们刚刚甩掉的粗鲁、自以为是的蠢蛋。”“再喝点酒吧,莱尼。”维尼那双激动的眼睛抬了起来,又扫视了一圈屋子,最后落在了一份最意想不到的礼物上。就在她感受到他的注视同时,他注意到她正在无精打采地喝着自己的鸡尾酒,好像一位被生活压垮、年纪是其本身两倍的妇人,正在试图挣脱某只无形的手。

边境巡逻队在和平拱门附近新安排了一个夜班,以防有人闲逛时越过泥地上那条无形的边界线,或是在进行障碍滑雪的时候穿到那边去。可是昏昏欲睡的里克?塔利警员并没有看到,此刻正有一艘“吉尔里十八号”帆船正穿过海湾向南边的边界线滑去,他也没有看见船上那名身着黑色潜水服的船长,以及那扬起的风帆。她小心翼翼,发出的声音比抖动床单的声响还轻。没有人注意到那轻微晃动的帆,除了一名在岸边的沙砾上来回踱步的胖墩墩男子,只有他看到,就在塞米亚摩湾岬角的南边一点,那艘本应在四十分钟前就到达的帆船从泥地上冒了出来。

托比本来想用大一点的帆船,而非她父亲那艘看着像比目鱼似的、陈旧的三合板船。不过她向他保证,自己的船是专门设计的,可以在浅滩停泊,这也就是说她可以带着将近四公斤的货越过海湾,中间不用靠岸,也不用派船到半路接她。送完货,她可以立即掉头返回。可是,假如她在浅滩上搁浅了,刚好碰到一个一只手上拿着忽明忽灭白光灯、另一只手上拿着一杆枪的人,又该怎么办呢?

她拼命克制住想要逃跑的冲动,特别是看见那个岸上的那人离自己还有一段距离,还够不到自己时,更是如此。但是,她还是尽量把船靠近一些,好把货递给他。男人像个裁判似的站在那里,他自我介绍的方式太热情了,以至于玛德琳一转身就忘了他的名字。她把几个臭烘烘的羽毛袋子从桅杆上摘下来递给他。

他倒是不着急,借助手里的电筒发出的剌眼灯光,对着她的潜水服上上下下照了一番,又把灯光落在她的胯部上,停留了一会儿,说道:“比一般的骡子漂亮多了嘛,对吧?”说着便把手电放到嘴里,腾出两只手去拿袋子。他一手拎着袋子,另一只手在上面轻柔地摸了摸。

玛德琳的眼睛好不容易适应了强光,终于看清面前这个戴着黑色皮革小便帽、满脸横肉的家伙。

“亲爱的,还没有请教过你的芳名呢?”很想让他闭嘴或者抓紧时间,可嗓子发紧说不出话来。

他喉咙里发出几声短促的笑声,呼噜一下吐了一口痰:“了不起的托比给我派了一个哑巴啊?把另一包给我。”她又把另一包递给他,他这才用肚子顶着钱袋,哗啦一声把它打开了。她不得不倾身向前核对数目,同时也闻到他腋窝下的臭味和油腻腻的汉堡味。袋子里面大概装了六捆用塑料纸包着的百元大钞,和托比说的数目一致,她装作很在行的样子,伸手捏了捏其中一包。她想伸手把包拿过来,他却抓着不放,然后又忽然松手,害得她朝后面打了个趔趄,结果又引来他的一阵大笑和更多喷出的口水。玛德琳把钱袋系到桅杆上,开始准备把船往深水处划。

“对你这个小东西来说,这个船是不是太大了点啊?”等到水没过膝盖处,她立即砰的一下跳到船尾,肚皮贴着船板向驾驶舱爬去。

“要是没风了你怎么办?”她摇着船舵,往深水里划,好让船的中心部位能离开海滩。可是这时突然逆向刮来一阵风,船被吹得横了过来,刚好让她的背部对着那个男人。

“要帮忙吗?”他边说边走进水里,“我的小甜心,需要我推你一把吗?”她猛地拉了一把主升降索,可刚拉到一半时,风又把帆给吹转了过来,结果船又打横,让她不得不背对海岸。妈的……妈的……妈的!她不得不放低身子,可船又撞到了水里的泥,歪向一边又弹了回来。他又拿着那可恶的手电往她身上照了,还加快脚步朝她走了过来。她只好左右晃动身子好把船从泥里拔出来。终于,她感觉自己可以控制一部分帆和板子了,也足以让她把船头掉过来借风前行。船就这样横着航行了大约十米,她又调整了一会儿,才找到了正确的航道。她猛地一使力,把主升降索一拉到底,终于把整艘船都拉到了深水里。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听着像是一声呜咽,放在舵杆上的手也颤抖不已。身后传来一阵拍手声,可她并没有回头去看一眼。

终于摆脱了那阵陆地上的怪风之后,风向也变稳了,她的恐惧渐渐消失了,只剩下疲惫,脑子里一片空白。前面就是那片狭长的海湾,那里就是他们把母亲抛下去的地方。她砰的一下放开了三角帆,虽然她知道要想穿过这里,必须把帆抛高一点,或者照Z字形航行两次才可以。但她不禁想起那些一直想问,却从来没有问出口的尖锐问题。如果说电缆断裂的时候,电车上有四个人,那为何她父亲和另一对夫妇只受了点擦伤和划伤呢?为什么他们要把她母亲火化了呢?他们怎么知道那些灰就是她的呢?为什么他们不把她的骨灰存放在某个安静的地方?那样不就可以经常去看看她了吗?记得她在水上公园玩的时候常会大声尖叫;记得她在女儿的生日宴会上假扮算命的;还记得女儿们都才十几岁的时候,她还会偷偷爬到床上搂着她们睡觉。最后,在帆杠悄悄穿过驾驶室前,他父亲号啕大哭,嘴里说着各种好听的话,可还是把她像一碗熬干的汤一样扔到水里。妮可说这是故意针对她的,但玛德琳也不确定这究竟是不是报应,或许不过是一阵怪风,更或许是她的意志作祟,让木帆杠塞进了她姐姐的嘴里。

玛德琳在心里再三发誓,这一次拿了钱就立即退出……可是,还需要更多证据证明她根本没有胆子这么做吗?……不管内心如何谴责自己,她都无法忽视看到桅杆上挂着二十四万美元时,内心发出的赞叹……托比说她可以拿到两千四百美元啊。几分钟后,风转向了,她可以在这儿按照Z字形航行时再多转五度了。算了,改一下誓言吧。她一边想着,一边把整个上身靠在栏杆上,偏着脊背和脖子,不想让脑袋碰到近在咫尺的浪花。一只手抓着主帆,另一只则握住舵杆,眼睛看着远处的天空。再忍耐两个星期就好。下个月一号,她负责的六块地就£有四块到收获期了。也就£不过两个星期了。

然后去干什么呢?她会登上南下的飞机,去哥斯达黎加,或者里约热内卢。

过了不久,她不再责备自己,也不再疑神疑鬼或是做白曰梦了,只是单纯地扬帆前行而已。进入加拿大海域驶向码头那长明的绿灯时,她的心里突然充满扬扬自得的胜利感。沿海岸向码头而行时,她听到自己嘟囔了两句,一句为了庆贺此行胜利,一句是感谢上帝保佑。船帆在风中拍打了两下,降了下来,脑袋里突然冒出各种画面:父亲试图用再发明救赎自己;布兰登在追捕走私犯和爆炸犯;行事古怪却让人难以抗拒的苏菲·温斯洛总是将各种事情联系起来,可是又从来不对其妄加评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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