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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玛德琳·卢梭接到布兰登·范德库尔的电话时,一个名叫蒙提的美国走私犯正在帮她揉脚。

刚开始,这个走私菜鸟就在不停地恭维她,说她的喜马拉雅蓝罂粟花是多么漂亮,于是当下她就决定和他出去约会。而当他又对她的黑郁金香赞不绝口时,她干脆同意托儿所关门后就去和他喝上一杯。不就一杯酒嘛。在她喝到第三杯玛格丽塔酒时,蒙提甚至告诫她说自己有一点恋脚癖。

“是吗?”她问,“有多迷恋?”“当然,我肯定不会收集高跟鞋或者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想我还是更像一个窥视狂吧。”“那你觉得我哪里吸引了你呢?”她感觉可能是因为自己的脚长得很有异域风情吧……自己的脚呈半月般的拱形,非常纤细,好看的脚趾按照长短顺序一字排开。不过她还是希望能听到他亲口说出来。

虽然他蓄着海盗胡子,可还是遮不住瞬间涨红的脸。后来她才意识到,留着胡子的他是那么的老,看着年龄几乎是自己的两倍大。

“当然是你的性格了。”他说道,还向她脚上常年穿着的那双帆船凉鞋瞟了一眼,“不过你的足弓很漂亮。”她觉得他盯着女人的鞋子看时特别可爱,甚至连女服务员踩着尖跟靴子走来走去时,他屏住呼吸的样子,她也喜欢。他身上有股椰子的味道,看起来是那么的无害。她很清楚,在他承认是通过费舍尔认识她的时候,她就应该抽身而出。因为费舍尔是她接触过的另一个癮君子。

其实在那一刻,那个夜晚就已经脱离了轨道。她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开车回到自己位于白石镇的公寓,反而是任性地让蒙提和她一起回那个发霉的小宾馆,那儿和美国边境只有一街之隔,属于她父亲名下的财产。然而,当他虔诚地跪在蒲团上,用那双强有力的大手给她的脚按摩时,她就完全后悔了。“对不起,”她说,“这实在是太奇怪了,我……”她努力捜刮脑中的词语,希望能说些什么好把自己的脚收回来。正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他惊了一下,手松开了。

她还以为有人打电话来告诉她何时能拿到钱呢,不过也没有那么快吧。难道出了什么岔子?费舍尔可是不止一次信誓旦旦地向她保证,说这个活儿完全是零风险的。现在才刚刚过了三个星期而已,想当初他要她帮忙种植大麻时,她答应得极不情愿。可是现在她已经开始在等着拿卖毒品的报酬了,而且还在这里如此纵容这个中年走私贩。突然,她发现蒙提看着很老,根本不像能背得动满满一麻袋果实的样子……当然,在费舍尔嘴里,这个应该叫货。她甩了甩脚,从衬衣里面掏出手机接起电话。

“玛德琳吗?我,布兰登,,就是布兰登·范德库尔啊。”真好笑,干吗又连名带姓地说一遍?

人们议论布兰登,就和议论地震或者日食月食一样。他的大块头、他的“艺术天赋”,还有他所说的、所做的每一件奇奇怪怪的事情,都会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人们称呼他为“超级大怪物”或“大鸟”或任何一个适用于他的绰号。一月份的一场暴风雪过后,人们才慢慢意识到,原来布兰登堆的那座屏障根本不是雪人,而是一只雪企鹅。还有一天早上,他背对冉冉升起的太阳,站在边境公路旁长满杂草的车道上,不停摆动双臂,足足摆了二十分钟。来来往往的美国人和加拿大人都十分好奇,纷纷放慢车速想看清楚他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他的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一动不动,直到太阳升得很高,把周围的白霜……除了他身后的那片……全都晒化之后,他才动身大步向牛棚走去。而他背后没有融化的霜竟组成了一张天使图,贴在草地上,又过了好几分钟才慢慢消融。

“玛德琳?”“找我有事吗?”她问道,声音里透着不耐烦,心里却开始戒备起来。他怎么会有她的号码?此刻她仿佛能看到他的那只大手,正捏着一个小小的手机,放在他那巨大的耳朵旁边,身体别扭地缩在车里,又或是像一座巨塔似的站在车外,身上冒着蒸气,笑着的脸歪斜着,说不清到底是出于开心还是震惊,空出来的那只手带着一垒手用的大手套,在空中比画着他试图想说明的东西。

“我们刚刚抓到几个越境的不法分子,他们刚才跑到克劳福德农场去了。可能是中东人吧。长得真矮。也可能是伊朗人。没有身份证。口音非常奇怪。我也不知道。不过肯定不是墨西哥人或者韩国人,也许是菲律宾人?真的很矮。眼睛长得像黑橄榄。”对于他那一字一顿的说话节奏,她早就已经不陌生了。奇怪的是,这次他居然能讲得如此头头是道。起初她父亲和她提过,听说布兰登加入了巡警队,那时候她根本没把它当真,还以为人们又在拿美国人开涮了呢。猜猜他们现在找谁巡逻边境呢?之前她还收到过布兰登从学校寄来的信,喋喋不休地描述着他在新墨西哥看到的鸟儿和星座。信写得乱七八糟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但说话声音依旧很尖厉剌耳:“那你打电话给我干吗?”她想敷衍他一下算了。蒙提现在正独自一人坐在蒲团上。

布兰登那头怎么不说话了?电话断线了?“你是代表边境巡逻局打来的?”她试探地问道。

她看到蒙提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他到底多大年纪了?四十?四十五?她朝门指了指。

布兰登那头传来的依旧是噼啪啪啦、断断续续的声音,他好像有点迟疑,似乎她给他出了个难题。还以为电话又断了,终于,他咕哝出几句要说的话,然后又以平常的音量匆匆忙忙地重复了一遍:“开始还以为那些是动物。一直追到克劳福德地。刚刚还结结实实地摔了一跤。女的住在圣彼得。是个女人。开始不知道她是女的,一直到后来才晓得。男的本来和她一起跑的,女的滑了一跤,他又跑回来拉她。明明看到我追来了,他还是跑去拉她了。你相信吗?女的穿得像个精灵,又像个公主。我跟她说我很抱歉了,但是她听不懂我说什么。你等一下。”布兰登那边又没声音了,她愣在那里,不知道到底该不该挂电话。门砰的一声关上了,蒙提出去了。她盯着自己涨红的双脚,发现红红的脚指头快赶上刚出生的老鼠幼崽了。布兰登又跑到哪里去了?

“玛德琳?”“怎么?”“刚刚给你父亲打电话了。没人接。打了两次。他出去了吧?灯还开着呢。打了两次。灯还……我感觉他们是从你父亲那边越过马路跑过来的。怎么还有人大雪天越境呢?我的意思是说,那样不,就会留下所有的脚印和证据了吗?”玛德琳透过雾气蒙蒙的窗户望向她父亲的屋子,灯是开着的。

“可能他们以为,你们觉得下雪天肯定不会有人越境的。”她听见自己这样说道。她手里拿着毛巾,开始揉搓自己的脚,脑子里却在掂量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酒。不过她还是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电话上。

“你知道吗?”布兰登说,“这几天来,我发现我碰到的最有趣的人,就是罪犯了……或者是正在犯罪的人。”迷你冰箱的轰隆声更大了,她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他想套她的话吗?他知道什么了吗?

“嗯……嗯,”布兰登嘀咕着,“唉,我讨厌……”她的手机嘟了两声之后没电了。该死的!他接下来还想说什么?他讨厌什么?为什么会给她打电话?

她在盆里洗着脚,疯狂地打着肥皂,不停地洗,又用毛巾反复地擦。她要不要用父亲的电话给费舍尔报个信,通知他警察打电话来过了呢?或者这不过是布兰登自己私人打来的?这些天总是这样,她不过打算喝一杯鸡尾酒或者抽半根烟而已,思绪却又飘回到了过去。布兰登是怎么知道她的手机号的?记得她十四五岁以后,他们就渐渐生疏了啊,然后关系也淡漠了。其实谁又曾真正与他亲近过呢?她走出门外,飞快地往父亲的屋子赶去,那里靠近零号大道。黑暗中,她有点看不清方向,脚下的雪又很滑,走在上面仿佛在溜冰一样。

她迅速地向南边扫视了一圈,试图找到一盏巡逻灯或者其他信号,来证明确有不同寻常的事情在发生。但是除了远处的房屋和牛棚发出的闪烁灯光外,她什么也没有看见。范先生还在继续造那条船吗?她感觉风在呼呼地抽打着自己的脸庞。“航海能学会吗?”记得数年前,他曾十分急切地向她询问过,好像她给的答案就是他通向来生的密码。她很想回答他:当然没问题。但是,他身上的某些特质让她无法敷衍。所以她说:“不一定,得看你是否在行。”那个时候,水沟还只是一条水沟,对她而言,范德库尔一家也只是与别人不太一样的美国邻居,布兰登也不过就是个块头比旁人大点的孩子。他可以整日地呆在那里看家燕,然后告诉她鸟儿怎么筑巢,如何下蛋,又怎么唱歌。其实他只比她大一岁而已,可他十岁的时候,身体就长得像大人一般高,站在她身边犹如一座巨塔。他紧张或兴奋的时候就说不好话。丹尼?克劳福德还取笑他是个结巴。记得偶尔几次,他还大胆还击过,回敬道:“幸好我还不是你!”听到布兰登说话结结巴巴,人们的第一反应是什么呢?觉得他弱智吗?

她父亲四肢摊开地躺在双人沙发上,身边放着半升波尔图葡萄酒和两截烟蒂。格伦?古尔德的钢琴曲卡在那里,不停地重复着同一段旋律,听上去仿佛是一个不安的天才正在喃喃自语。最新一期的《麦克林斯》杂志……封面上还写着“年度最伟大的发明”……盖在他轻轻起伏的胸口上,戴着的双光眼镜也已经滑到了鼻梁上。从这个角度看去,歪着脖子的他显得更为暴躁。这个季节因为没有什么曲棍球比赛可以看,她父亲经常就这样很早地睡过去了。在玛德琳看来,罢工改变了加拿大人的生活:夫妻之间重新相互了解,经常聊天,做爱也更频繁,不过离婚的也更多了。这个国家的男人开始重新寻找新的个人爱好或去装修厨房,而对于她父亲来说,也就是多了一个烟灰缸和每天那些琐碎的小发明而已,也可以说他在忙着重新活一次。

他再一次捡起了创造发明的爱好,同时又开始抽起了大麻……她也不知道这二者先来后到的顺序……很快,他吸食大麻的事情被医生诊断出来,导致他提前一年退休了。他呢,也乐得清静,干脆将这两大癖好贯彻到底,那股热乎劲儿让她都难以置信。要知道,维尼·卢梭教授可曾是个狂放不羁的大师啊,而现在却已经沦落为一个瘾君子了。他只要不睡觉,就在捣鼓发明,什么火枪、指南针和蒸气机,谁知道他还在发明什么其他东西呢。

她轻手轻脚地打开电话留言机,听完那三条闪烁的留言,还好没把他吵醒。“卢梭先生吗?我是布兰登。也就是范德库尔。我是说我现在正在执行边境巡逻……”他的留言依旧时断时续,直到挂上电话都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句子。接着的一条留言是一个女性的,声音听着很轻柔:“维尼,我是苏菲。如果想听布兰登的爆炸性新闻,那就打电话给我。”原来如此,布兰登就是从苏菲那儿弄到她的号码的……那个神秘的按摩女郎。第三个电话还是布兰登的,不过只是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还是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玛德琳后悔刚刚敷衍他了。他现在应该需要有人来安抚一下的,可是她呢,甚至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说。也不知道他现在状况如何。她转头望向窗外,真希望此刻能够看到他的身影出现在田野上,可是除了玻璃上面反射出的自己那张恍恍惚惚的脸,什么都没有看见。

她收回目光看向父亲,他两只手叉着腰,这个姿势看着特别像在装死,不过是有点演过头了。他不说话的时候,看着总是那么瘦小,也没有那么咄咄逼人,多发性硬化症倒是给他平添了一份男孩般的脆弱。他的日子也不远了。可能就是明天,又或许得再过个五年又十七天。不管怎样,那一天都不远了。她推了推父亲,把他叫醒。他身上传来的还是那些熟悉的气味……发酸的衣服、廉价的红酒和昂贵的大麻烟,所有的气味都混在了一起。他眨了眨眼睛,又哂了哂嘴。她假装不经意地提了一下布兰登打来电话的事,等他缓过神来接自己的话。

他继续眨巴了一会儿眼睛,把眼镜往鼻梁上推了推,又挠挠下巴上稀疏的胡子。“这些事情不在他们的管辖范围之内吧。”他停顿了一下,“妮可知道这件事了吗?”当然,他的第一反应仍旧是勃然大怒,但冷静下来后就开始想她大姐会怎么看待这件事。“如果边境巡逻队以为它有权力在边境的两边都进行调查的话……”他又来了,又开始发表长篇大论了。

该不该溜出去给费舍尔打个电话呢?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甚至不知道“费舍尔”到底是他的名还是姓。窗户太大了,客厅又这么亮,她忽然感觉自己这个目标已经暴露了。

“他什么时候打的电话?那头该死的长颈鹿具体是几点打来的?”他有些六神无主,站起身子,转而又重新缩回到沙发上。他用被大麻烟熏黄了的手指头磨蹭着右边的脖子,说道:“他会问什么呢?他会说什么呢?你没有说错什么话吧,是不是?”“我怎么可能会告诉他什么呢?”玛德琳缓缓地说着,希望这句话她只用说一次。她站起来去把灯光调暗了一些,又关上百叶窗,这才开始配合父亲装作也很生气的样子。每次想想那些大学生如饥似渴地研读着父亲所主张的道德底线,事实上她父亲不仅常常唾弃这些东西,而且一不高兴就把它们丢到一旁时,她就觉得十分好笑。忽然她闻到手上的椰子味,浑身莫名地抖了一下。蒙提又是谁?难道这只是他走私毒品时用的假名?就像那些脱衣舞女郎都叫“糖心”和“天使”一样吗?她给父亲倒了一杯冰苏打水,又帮他弄好药,再给锦紫苏、一品红和喜林芋都浇了点水。忽然她意识到此刻自己真正想要的,是找个人说说话。她可以告诉他自己遇到了一个喜欢女人脚的男人,而这个人听完以后能够同情她一下或者一笑而过,最后还能为她保守这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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