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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权力分配之地方戏(2)

待谈奔他们走了,李驰关了门。最近南山这一块,很显得有些让人捉摸不透。丝绸集团出事的那天,李驰正好带队出去考察了。按理,他该庆幸,正好躲过了那一场纷争。正因为躲过了,他也就有了事后评论的权利。但是他没来得及评论,任洁自杀就把他推进了又一个漩涡。虽然他至今也没看到南山到处传说的任洁给他留下的最后一封信,可是,他竟然也莫名地相信那封信是存在的,只不过被提前处理了。任洁自杀后,据说第一个到达现场的市领导是莫大民。同时到达现场的是公安局长王成水。那封信据说就被放在公安局的保险柜里。那到底是封什么样的信?为什么又被莫大民如此处理了?这如同一枚地雷,被埋在李驰的大脑里。时不时的,它就浮现上来。就像刚才,当他看着哈尔蕙时,突然脑子里就闪过了一个身影,那不是别人,那应该就是任洁。任洁在自杀当天的黄昏,曾打电话给他,说要见他一面。李驰先是说他正在应酬,后来改口说那好,我就过去。见面是在任洁的寓所内,任洁心情似乎不错,开了瓶干红,两人各自喝了一小杯。李驰问任洁有什么打算,难道真的要离开南山?任洁说现在都无所谓了,离不离开南山都一样。他再问,任洁便不再作答。后来,任洁说:其实我是很想做些事的,可惜……他劝了句:以后的日子还长,慢慢来吧。任洁叹了口气,说:你知道,你是我在南山唯一的男人。他笑了下,他的笑有些自豪也有些苦涩。其实他们间只有过一次。奇妙的是,就是那仅仅一次,他却时常难忘。而他也从未有过的感觉是:他们间就那一次就够了,两个人在日后的交往中,就再也没有往男女之事上想。世间的事就是这么让人难以理解。干红喝完了,他说他得走了,还有人等着。任洁说是得走了,我就不送了。他离开任洁的寓所时,天正下着小雨,他一回头,好像看见任洁正站在窗子边,渐渐地就成了一团幻影。他没想到,这就是最后的告别。短暂,真实,而同时也显得梦幻。而那时候,任洁为什么不将信交给他呢?如果是有所托,她应该直接说出来的。她不至于不会想到:她一自杀,一切都由不得她自己了。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那封信本身就是子虚乌有。当然,另外一种可能更让他不安,那就是那封信不仅是真实的,而且信里面的内容,或许涉及到的问题也是严重的,且不是一般的严重,严重到了宋雄和莫大民觉得没有必要让那封信出头的地步。

任洁啊,任洁!

哈尔蕙与任洁其实是一点不像的,除了气质上有点相似,任洁是干练的,而哈尔蕙是知性的。任洁是大气的,而哈尔蕙是碧玉的。可是,就是那么一瞥,李驰觉得她们一下子重迭了,重迭得让他心疼,心惊,心伤。

打开电脑,李驰放了一段南山戏。前几天让谈奔他们搜集来的的老磁带,然后转换成影碟,再放到电脑上的。这是三十年前南山戏鼎盛时期两位当红员小红伞与江水儿演唱的,唱的确实是地道。年轻的时候,李驰也喜欢听南山戏,但没有现在这么入迷。或许真的是人老了,记得书上说:人一旦有怀旧心理时,开始走向老年了。那么,重回南山戏,也是一种怀旧吧?李驰听着,想着,刚才因为任洁的事所引起的心疼也慢慢消失了。他笑了下,想:南山有多少人知道我李驰提出发展南山戏的初衷?是的,我喜欢南山戏,然而更重要的是,我要南山戏为我所用。一来证明我在南山的影响,二来,李驰也不太好说。他总有种预感,南山是山雨欲来。作为在南山官场斗了这么多年的市级领导,无论什么样的山雨,都会不可避免地涉及到他。王若乐已经打好几次电话给他了,说省纪委正有个调查组在南山调查。并且说这事是宋雄一手安排的,南山除了宋雄,其它任何人都不知道。宋雄调查王若乐,其意如何呢?王若乐在南山的关系,绝不是一个环卫局长的关系,也不单纯是一个干部与黑社会的关系,更不仅仅是一个处级干部与众多更高层领导的关系,而是关系套关系,层层皆关系。古人说动一发而牵全身,动王若乐,那可就牵了整个南山。相信得到这个消息的所有的南山领导干部,都会静下心来一一地回想与王若乐交往的点滴。想想从王若乐那里曾经得到过什么,又曾经为王若乐谋取过什么。无论是得到还是谋取,在这个时刻都显得极其关键了。那些都是历史,抹是抹不掉的。既然抹不掉,可能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再掀起,不再揭开。一切都在葫芦里,也许是最好的结局。

可是,会这样吗?

不会的。李驰是有感觉的,而且他得为他的感觉做他力所能及的工作。

南山这块大地,就像布满着玄机的道场。所有的官员们都在其中,忙忙碌碌。如果谁都不去触及那些根本性的利益,那么,官员们就会互相之间来游戏、争斗,而一旦触及了他们的共同利益,或许他们就会像蚂蚁一样,团结起来。一亿只蚂蚁或许就能盯死一头大象。何况宋雄也未必就是大象。如果说宋雄确实如外界所传要动王若乐的话,那也有他的政治目的。南山经济正处在萧条境地,经济上不去,作为一个市委书记,难辞其咎。他必须寻找新的突破口。打黑,净化环境,确实也是一条道路。为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宋雄在几次大会上都反复地提到净化环境的问题。他是在作舆论上的准备啊!

地方戏真的能给宋雄一个新的突破口?

李驰自己也没有底。他关了电脑,准备起身去卫生间。就在他抬头时,突然感到头疼,血管爆裂似的,往外突出。他赶紧坐下来,去年体检时,他的血压偏高,100到150。医生嘱他吃药,他拒绝了。降压药就像鸦片,一旦吃了,就永远不能停下。他不想在这个年龄就被药物养着。可是最近,特别是任洁自杀后,他老是失眠,头疼,估计是血压真的升高了。坐了会,他让谢顺利进来,让他准备车子,联系下市一医,他要到医院去检查一下。

120到170,市一医的王院长拿着血压计对李驰道:“李主席,真的得注意了。先这样吧,住下来,等降了再回去。要休息啊!”

“住院?没必要吧?”李驰问。

“得住。虽然我知道领导都忙,但身体重要。还是得住啊,我去安排。”王院长喊出谢顺利,说高干病房都住了些离休的老干部,是不是临时腾出一间来,给李主席?谢顺利说这当然,正厅。当然得住高干病房。不过,要协调好,不要让人有议论。王院长说这我知道,放心。马上就好。

半小时后,李驰住进了市一医高干病房十四房。而就在李驰住下刚刚十分钟,市委书记宋雄就打来了电话,问李驰怎么样了?李驰就宋书记怎么消息这么快?没事,血压高了点。休息下。宋雄说那就好好休息,明天我过去看你。

李驰放了电话,朝谢顺利看看。谢顺利说:“这事我想了想,还是得给宋书记报告下。”

李驰点点头,笑道:“其实也不必。小病。休息就会好的。”

五点,谈奔打来电话,就哈尔蕙和李瑶小姐都在等着,请李主席无论如何赏光。李驰没解释,只是把手机交给了谢顺利。谢顺利说:“谈局长吧?我谢顺利啊。李主席刚才身体有些不舒服,现在在医院休息。晚上就不参加了。”

“怎么?李主席病了?”

“血压有点高。没事。你们开始吧!”

“那……那好。我稍后过去。”

李驰等电话打完了,对谢顺利说:“我住院的事就不要再说了。不好。另外,你们也回去吧,我在这行。再通知一下我家属,让她过来就可以了。”

“我会通知的。办公室这边安排小高来照顾,可以吧?”

小高是政协办公室的干事,女同志,三十多一点,调到政协前,曾在县医院当过护士。李驰说:“不必要了吧,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嘛!不必要吧?”

“就这样安排吧。李主席,现在你是病人,得听医生的。我先回去,马上安排人送晚餐过来。”

谢顺利走后,李驰一个人躺在床上,难得的清净。头居然不太疼了。或许是刚才打针的作用。人有时候真的脆弱,就那么一下,如果是血管破了,或许就真的走了。走了也便一了万了,可是活在这个人世间,就难以不与那些缠人的事那些烦心的人相遇。他想起南山戏中的唱词:

叹人生如梦,热闹一场,

到头来,还不是烟花寂寞,水流花谢了。

过桃林,看桃花,

一声唱,一声叹,

往昔便如长江水,

浩浩东去无际涯……

想着,李驰便感到自己也有些寥阔了。他看看窗外,正是黄昏时分,倘若不是躺在这病床上,他应该正在与哈尔蕙和李瑶她们斗酒说话。她们……手机又响了,这回是花怒波。

花怒波问:“李主席啊,听说病了?没大事吧?”

“哈,小病。血压高了点。没事,谢谢啊!”

“要注意啊!看见不饶人嘛!我今天晚上可是代你来喝酒了,谈奔硬是把我给架来了。哈哈!”

“是吧?好啊!”李驰顿了下,这谈奔!他继续道:“多陪几杯。代我敬她们。”

“哈哈,好!好!”花怒波一副激情满怀的腔调,说:“肯定的。地方戏嘛!我得唱好啊!好,你休息吧,休息!”

李驰拿着手机,有点发愣。门开了。是妻子,一进门就道:“怎么了?没事吧?我就说一天到晚瞎忙乎,看,现在病了吧?没事吧?”

“有什么事?没事。”

妻子还在唠叨,李驰一挥手道:“回去吧!我这行。”

“……”

谢顺利让人送晚餐过来了,妻子便陪着李驰吃了。吃完后,李驰坚持要妻子回去,说晚上也不必要在医院呆着,家里也得有人。妻子走后,小高来了。李驰脸朝里睡着,小高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问:“李主席,好些了吧?”

李驰没动。

小高又替他掖了被子,然后坐在床边上。李驰感到她的呼吸就在耳边,他本能地想伸手去抓,但心里另一个声音告诉他:千万不能。千万。他忍着,渐渐地,居然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八点,一医高干病房十四房开始热闹了。先是市委书记宋雄亲自过来探望,接着是李同,花怒波。花怒波还顺带告诉李驰:那个哈尔蕙小姐还真的挺有韵味,酒量也大。李驰没回应。一些市直单位的一把手也来了。床头上的鲜花放满了,果篮也不断地增加。但是,增加得更多的是放在李驰枕头下的红包。三年前,李驰也曾经因为阑尾炎开刀住过一次院,那次可谓是来人如织,几乎是南山的处级以上的干部都到了。还包括那些企业,和正在往处级干部奋斗的干部们。一医高干病房,从未出现过那样热闹的场面,连同护士和医生也感叹:到底是分管组织的副书记,这一住院,权力就显示出来了。那次回家后,妻子点了点,一共收到探望的红包六十多万元。也正因此,今天虽然也是人来不断,但李驰的心里多少有些失落。倒不在于钱,钱对于李驰来说,已经足够了。他在乎的是自己刚刚从副书记的位置到政协主席来,差别就明显了。到了上午十一点,该来的都来了。不来的,也不会再来了。这里面,以前走动得比较多的一些处级干部,也没了身影。小高替李驰将红包全部放进一只袋里,放在他的床头上。李驰问小高:“爱人就在南山吧?”

“不在。在上海。”小高虽然也在政协办公室上班,但是,平时与主席打交道并不多,李驰也不太愿意到下属办公室串门。平时在办公室,也是板着脸的时候多,开笑意的时候少。到现在,机关里还有职工他还不太认识。

“啊!”李驰道:“孩子上学了吧?”

“刚刚上幼儿园。”

“啊!”

下午,小高陪着李驰到外面散了会儿步,阳光很好,初夏的风也轻柔。李驰正想找条长凳坐下来,李重庆来了。

李重庆上午不来下午过来,一定是有急事的。李驰让小高先回病房,就和李重庆坐在花圃边的长凳上。李重庆说:“******花怒波,跟我较上了。哼!”

“怎么了?”李驰问:“最近也不太见到你,还在在南山多呆呆嘛,你的根基在南山,知道吧?”

“我当然知道。不过,现在他却要挖我的根基了。老子混了这么多年,难道会……弄毛了,做了他。”

“不要胡说。”李驰发火了,站起来,声音凌厉:“李重庆,你给我听好了。千万不要胡来。你有几斤几两,南山谁不知道?你凭什么说人家跟你较劲?我上次就跟你说了,有些事不能老拖着,要收尾,要清算。不然,事到临头,你就没办法交待。我听说花怒波他们人大常委去视察,你故意躲着不见。这像话吗?这是自已堵自己的路子。这些年,机械集团的事,还不够乱吗?不要以为就你聪明,谁都不是傻瓜。宋雄是搞经济的,莫大民是老杆子,花怒波,还有其它人都盯着你。你躲得了初一,躲得了十五?”

说到激动处,李驰用手抚着后脑勺。李重庆说:“我知道了。现在不是你批评我的时候,我来是想听听李主席的指示。机械集团的每一步,李主席都是清楚的。下一步怎么搞?我还真的没主意了。”

“什么我都清楚?我不清楚啊!企业自主嘛!”李驰道:“现在的主要任务是稳住,马上搞清楚机械集团的家底子。我估计很快宋雄书记会过问到这事。他上次问过我。这次花怒波回来后,听说给宋雄书记汇报了很多。所有资金的流向,所有资本运作的过程,都要心里有数。市委虽然派出个调查组去调查,但我知道他们也是奈何不了你的。但是,如果宋雄书记亲自抓了,你可就……”

“我就是担心这个。李主席,我其实也算了一下。这些年总的融资是二十二亿,其中已经返还的有十二亿,另外在外面的资产大概八个亿,其余两个亿都滚到集团的流动性资本中去了。”

“真这样?”

“这……水分不大。我有把握。”

“我觉得不太可能吧?这些年你运作资本获利多少?与你所支付的高额回报很难成正比啊!重庆哪,事实上我早就劝你尽早收手,资本运作有风险,有很大的风险哪!唉!现在看来,也没什么好的办法。一是保持资金链的正常;二是要给融资户适当的回报,以稳定他们。三是尽快撤回在外的三产投资,包括房地产那一块。如今中央正在紧缩房地产政策,你得赶快抽身。还有,就是王若乐那一块。现在也被盯得紧,不要太密切了。以后没特殊情况也不要来找我,多到宋雄书记、大民市长还有怒波同志和李同同志那边走动走动。这对你有好处,对机械集团也有好处。”

“大民市长?我听西平那边人说,大民市长涉及到了那边的一个案子,可能……”

“没事了。内部已经通报了。现在你不是问这些的时候,你准备怎么?”李驰坐下来,慢慢走着。

李重庆也跟着,边走边道:“真不行,从王若乐那边拉一些资金过来,先填上再说。再不行,我也只好瘫下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也没法。”

“重庆哪,不能这么想。还是要认真对待,积极处理。我有点累了,回去吧!”

回到病房,李重庆塞给李驰一个信封,说是买点补品。李驰也没推辞,李重庆走后,李驰打电话给公安局副局长李风,让他马上到医院来一趟,一个人来,不要带任何人,有要事相商。

当天晚上,李风离开病房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通过一系列的内部信息调控,李驰知道李重庆已经办了出国护照,地点是太平洋上的某岛国,这个国家与中国尚无引渡协议。李驰叮嘱李风:“这事任何人也不得泄露。反正他的护照也不是在南山办的,本身就不在你们的管辖范围内。李风啊,这事可是大事啊,有时候,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嘛!哈!”

李风说:“叔,放心。我与李重庆的关系你也知道,放心。”

李风走时,小高正好进来。李风闻见小高身上的香水味,浓得让他禁不住连打了三个响亮的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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