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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梵历第十二次大劫

白银时代

第一千一百一十八年

底比斯山顶的正上方,经常会有一块银色的云朵在附近飘荡,云朵上面是一座美丽的水晶宫殿,宫殿属于统治整个世界风与空气的大神——阿蒙。他不仅仅是风与空气之神,还是诸国国王的守护之神,虽然在那个时代的所有文字中都找不到任何一种能够代表他的符号。

所有被人们记载并流传下来的传说中,风与空气之神阿蒙与太阳神阿格尼之间的爱情故事,总是被放在最开始的地方,也就是每个人内心中最重要的地方。。。。。。

诞神节

世界众神都在此刻——这个既是被人类作为重要节日又是阿蒙诞生之日的节日,来到他的水晶宫殿中,共同庆祝这个每一百年才会举行一次的古老节日。

神殿正中,阿蒙头戴着代表半神之首——天空之神的王冠,端坐在立在神殿中央的银色宝座上,一头银色的长发垂到脚踝,海蓝色的双眸扫过坐在神殿两旁的其他诸神——作为主神奎神的儿子,他的地位可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他举起满杯由底比斯雪姬花露酿成的花露酒,向每一位到来的大神致敬,宽敞的大厅中,众神频繁的酒杯碰撞声交汇成一曲交响曲——为了让耳朵也能体味到这杯中美酒的甘甜,这交响乐才被演奏;人影戳戳中,阿蒙注意到唯一没有与众神一起举杯庆祝的,是姗姗来迟的太阳神阿格尼:

他独自坐在神殿的望星台,斜倚着水晶廊柱,沉默无言的转动着酒杯,看着那随不同角度不同光线变换颜色的花露酒,间或浅尝一口,间或呢喃自语。

阿蒙见状,礼走上前去询问他独尊对月的原因——毕竟自己是这场聚会的举办者,为尽地主之谊,让每一位客人尽兴而归,是他的责任:

“因为月亮之神的光临,今晚的望星台才显得辉煌有加。”阿蒙手持酒杯,举向前向阿格尼致意,银色的长发搭在右臂上,如一道银河瀑布般闪耀在阿格尼的眼前:

“怎么独处?”阿蒙的目光停留在阿格尼那一头金色的长发上,爱怜的看着。

“不怎么,只是想。”阿格尼头也未动的回答道。

“因为你是独一无二的太阳神吗?”阿蒙打趣道。

“不!独一无二的神并不止我一个,真正独一无二的神我想应该是你的父亲吧,我不过是奔走了一天,想自己静一静罢了。。。。。。”话说到这里,他无意的曲起了左腿,将酒杯换到右手,左手托着下颌,靠在廊柱上,力图让自己呆的更舒服一些,阿蒙见状笑着说到:

“不如改天我让阿帕斯(手工艺术之神)帮你在日辇上加个座位好了!”

“难道你想让整个世界从此再也见不到太阳?”阿格尼反问道——太阳神必须站立在日辇上才能宣告太阳升起,而他又必须站立着驾驭日辇才能控制太阳的升落。

“这么说你真的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了。。。。。。那我就不打扰了。”阿蒙说完便欲离去,转身的时候,他可以停顿了一下,阿格尼用余光扫到了他的小动作,于是开口说道:

“不送了!”

“你自己静一静就好了吧。。。。。。”其实阿蒙多么希望刚刚从阿格尼口中说出的那句话是“陪我一会吧”,可遗憾的是他并没有听到期待中的那句话。

回到水晶宫殿的主厅后,阿蒙的眼神就再也没有离开过阿格尼的身影,他靠在主厅一根正好可以望得见阿格尼的柱子上,随着他的节奏一起举杯,轻啜,仿佛那金色的酒杯是阿格尼金色的长发,虽然色彩光鲜,却冰冷孤寂。

自古以来,阿格尼始终都无法摆脱孤独,尽管他曾爱过愉悦女神巴斯特,但巴斯特无法理解他的失落;尽管他曾爱过真理与正义女神玛特,但玛特无法解开他的迷惘;他甚至一度爱上了大地女神杰波,但天地之间的距离成了他们之间永远无法跨越的隔阂,现在的他,心中装着的,又会是谁呢?

阿格尼手杯中的花露酒已经被喝完,他寻觅着想要离开望星台重新蓄满杯中的失落,但却舍不得满天耀眼的星光,阿蒙注意到他留恋在星光上的眼神后伸手从身边的几案上拿起了装满花露酒的哑光金壶,往自己的杯中续了一些,然后拿着酒壶向他走去。

“杯空了,怎么不去倒?”他边说边往阿格尼的杯中斟酒,完全不理会他讶异的目光:

“纳特的确是位负责任的女神,即便是今晚这种宴会,她也会认真将星空安排整齐后才来。”

“你一直在监视我?”阿格尼的透出对这位大神的些许不满。

“观察!你不开心就是我的失职!”阿蒙回答的显得理所应当。

“你不用自责,我的心情好坏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阿格尼别过头望着星空继续轻啜着杯中的美酒。

“是和别人没有关系,但是和我有关系!”阿蒙依旧按照自己的思路回答,言语中透露出不愿推卸责任的感觉。

“为什么?难道只因为你是这场宴会的主办人?”阿格尼放下手中的金色酒杯,但依旧未回头。

“不是!”

“那是为什么?”

“因为我想让你高兴起来!”

“我高兴与否不需要你来支配!”阿格尼的话中有着倔强的坚决。

“我没有想要支配你,能够支配你的只有你自己!只不过你的理性现在嘴了,所以我才代为担任一会你的理性!”

“荒谬的理由!”

“或许是吧,不过我倒是认为这个理由很符合我的性格!”阿蒙笑看着已经开始变急躁的他,不慌不忙地说道:

“难道不是吗?以你现在说话的方式来看,你已经不在受理性控制的范围内了,也就是说你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堕入了愚昧形态,所以言语才会变得。。。。。。”说到这里阿蒙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并像是开始在思考着什么,阿格尼虽然没有面对着他,但他突然停止的声音却让这位力求完美的太阳神觉得非常突兀:

“怎么不说话了?”他本能的转头问道。

“在等你转头啊!”阿蒙看着他俊逸的面庞露出一脸调皮的笑容。

“为什么?”

“如果我突然停止了说话但你却没有转过头来,那不是就证明你没有在听我说话,既然如此那我还有什么必要继续说下去?但是。。。。。。”

“但是如你所愿我转过了头,所以你也有动力继续说下去了,是吗?”阿格尼好笑的看了一眼这位与孩童无异的大神。

“那是当然!”阿蒙点了点头便准备开始继续对阿格尼发表他的长篇大论,然而这位主宰着世界上最为光明生物的神却无法抑制自己内心的阴郁,所以就在阿蒙准备再次说教时,却被他用犀利的言语呵斥了回去:

“我不想听你那些已经快被我背熟的话了,如果你真的想要我开心,那你就离开我远一点!”

“好!”阿蒙闻言毫不犹豫地便答应了他的要求,转身走开了,而这一次他没有故意停住,甚至在离开之前连再见都没有说一声,就这样静静的离开了,阿格尼看着他孤单的背影消失在望星台,内心反倒掠过一丝罪恶感。

“我到底在做什么!?”将酒杯重重的一摔,他懊恼的捂住自己的脸,欲哭无泪。

“你自己做的好事你还要问谁?你当然是把我最喜欢的酒杯扔在了地上,这么简单的问题还用问吗?”耳边,一阵熟悉又鬼马的声音如幽灵般传进了阿格尼的耳朵,着实吓了他一跳:

“你?”面前,依旧是阿蒙那张带着恶作剧微笑的脸。

“怎么,你摔了我最喜欢的东西难道还不许我把它拾起来吗?”说着,他便优雅的一弯身,将被阿格尼扔在地上的酒杯捡了起来,再次转身欲离去。

“等等!”阿格尼急忙唤住他,急切到甚至翻身跳下了拦台,挡在了阿蒙的面前。

“怎么?你不是说让我离开你远一点吗?怎么现在。。。。。。”说到这里他的嘴角又泛起一丝坏坏的微笑。

阿格尼没有理会他的调侃,只是淡淡地说了句:

“我改主意了!不过如果你讨厌我的话,你大可以离开,我不会再拦着你!”然后稍稍侧了侧身子,让开了一条路,低着头等待着阿蒙的回答。

此刻,在他的心里充满了矛盾,因为他的态度——时好时坏,来得如洪水猛兽般让人根本毫无防备;有时也许前一秒还在和大家一起嬉笑,下一秒就突然变了脸色。其实阿格尼非常痛恨自己古怪的脾气,有时他也会尽量压抑自己不知何时就会突然爆发的怒气,结果却往往适得其反,压抑后的心情变得更加暴躁,给无辜旁人带来的伤害也更加深刻;于是他开始变得喜欢逃避,逃避与陌生或不陌生的人在一起的时间,逃避会有很多人聚在一起的场合,甚至逃避自己心爱的人;其实他逃避的理由不过是想要在一个无人处发泄出自己的怒气,然后一身轻松的再回去面对那个让他总是会莫名变得暴虐的氛围;可是他已经无法回去了,大家已经离开,朋友,爱人,虽然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他自己,可他还是在失落与孤独中变得开始憎恨一切;那嗔恨的感觉犹如毒蛇的毒液,借助着每个不经意的活动慢慢逼近他的心脏,吞噬着他残存的理性,释放着他更多的暴虐;因此,阳光才会有时温抚,有时似火。。。。。。

“我为什么要走,既然你需要我我为什么还要离开?”阿蒙脸上的微笑依旧挂着,他言语中的道理依旧那么殊异,可是这些在阿格尼看来都成了最正常最合理的反应,于是,他卸下了一些抵抗。

“没有人说过你很烦人吗?”没由来的一句问话脱口而出,他甚至没有注意这句话出口后既有可能成为拉近关系得黏胶,也有可能成为斩断情感的利刃。

“有!很多人都是因为我的这种胶皮糖性格才不愿与我在一起,或许是我让他们觉得失去了自己的领域吧。”尽管在回答时阿蒙尽量掩饰住了很多失落,但阿格尼还是感觉到了他此刻情感的变化,因为他的微笑,已经从自信变成了自嘲。

“是吗?”他淡淡地回了一句。

“看得出我们差不多,我想你这样的刺猬性格也一定扎疼了不少人的手吧?”阿蒙天生的大方直率性格在此刻变成了多余,直言不讳固然是件好事,但他忽略了此刻面对的人是谁,不过生性乐观的他并未将阿格尼当成一个善妒的人,在他看来,与其总是顺其意愿还不如直言不讳,即使这样做的后果是很有可能被“扎到手”。

话音落下后,四周沉默如一潭死水:

阿蒙的沉默是因为他在等待阿格尼的反应——或许,是被咒骂;或许,是被排斥;或许,是他坦然接受这一切;阿格尼的沉默是他在挣扎——或许,是该重新将自己武装起来继续过着与所有人抵抗的日子;或许,是该再卸下一些冷漠坦然的面对他的提问;或许,是该沉默的走开从此不再相信任何人而就此终老一生。。。。。。

长而久的沉默后,阿格尼选择了面对,因为他希望——迫切的希望阿蒙会是那第一个能够真正读懂他的人:

“没错。。。。。。我身上的刺不仅刺伤了无关的陌生人,甚至连我的朋友,爱人都没能逃脱开被伤害的命运。”

“那也就是说你现在很孤独喽!?”听到了他坦白的回答,阿蒙的欣喜更增加了一筹。所以,就在他询问这样尴尬的一个问题时,使用的却是非常欢快的上扬语调。

“怎么?看样子我的孤独让你很快乐啊?”阿格尼不悦的白了他一眼。

“当然!因为我也很孤独,那么像我们这样两个都很孤独的人凑到了一起,就一定会摆脱这种孤独!”

“荒谬的论断!”虽然阿格尼的语气是不赞同的,但阿蒙时时与众不同的反应却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开心,这种感觉,已经远离他很久了。

“我很奇怪,为什么比每次说话的时候都那么言不由衷。其实你每次听完我说的话都很赞同,可你从来都没承认过!”

“言不由衷?我有吗?”阿格尼冷不防被他这么一问,才尴尬的发现了问题,然而目前为止他所能做的只有回避与否认。

“你有,包括你现在和我说话的时候也都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把自己隐藏得这么深,你究竟在害怕什么,还是你在逃避什么?”

“逃避?我为什么要逃避?”阿格尼依旧倔强不肯承认。

“因为你不相信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人。。。。。。”阿蒙一语便道破了他苦心隐藏的秘密,这使得他有些恼怒,但却没有理由发泄。

“。。。。。。其实,你是否相信我,我根本无所谓,至少现在的我所面对的是一个真实的你,你或许会掩饰自己的脆弱,但你却从来没有遮盖过自己的过错。你很诚实,诚实到连自己的喜怒哀乐都不加掩饰,因为你越是隐藏就越是痛苦,这样的结果会伤害别人伤害自己更加深刻;你可以不承认我说的话,但是我希望你快乐,你身上散发出的忧郁感是我一直在找寻的一种感觉,对你我不想强加什么,我只有一个小的要求,希望你可以接受我做你的朋友,一个可以真正看透你内心的朋友。”阿蒙看着他惊愕且略带怒气的眼神,诚恳地说到。

“‘相信’?你知道吗,这个词语离我有多遥远?我是一个理想主义者,虽然我的生活也不是那么现实,但是我决不会允许自己双脚腾空,也决不会相信什么凭空出世的东西;我也绝不相信偶然,不相信一切没有基础的东西,不相信一切没有证据的事实,不相信一切没有论据的论点。曾经我多么想成为一个久居者,久居在人群之中,随着他们一起快乐一起难过,可事实证明我只适合作过客,关于我的一切都不能长久,因为我有太多的不相信,因此我真的很难同他们建立起所谓的信任。我不知道在自己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也许是我在不经意间就丢失了‘信任’,就好像一夜之间,再次睁开眼睛它已经不见了,一切都好似梦呓一般消失了,在头脑中没有留下任何记忆,也许这就是‘信任’失踪的原由,别的,我记不起来了——记忆,就这样消失了。。。。。。我只是说这些。。。。。。我没有对‘信任’的感觉,没有什么使我想起它。”

阿格尼语调绝望,双眸暗淡无光,眼角却闪着灵动的光辉,这或许是此刻唯一能够证明他还有情感的——泪水;阿蒙没有想到,他竟然就这么干脆的拒绝了自己,而且理由竟然如此难以接受:

“那么你自己呢?你为什么还懂得信任你自己?”他不甘心的问。

“自己是什么?一片叶,落下之后回归而去,或许这也是个理想的归宿吧;自己是什么?一块瓦片,不知从何而来。不知去向何处,不只停留在何方,不知究竟在做什么;自己是什么,一阵风,本是无形,无色,无声,只是偶然路过,碰到什么东西才会发出声响,然而走过去后一切又都变得无形,无色,无声,这样的一阵风,又有谁会‘信任’?风有会去信任谁?”

“难道你连自己也不相信?”阿格尼的回答彻底绝望了阿蒙,此刻他感觉自己有着从未有过的挫败感,几乎是用吼出的,这带着最后一搏的问话,然而他得到的回答却是:

“我不愿回到现实,我想将自己如同编文章一样写下去,我知道这样毕竟不太现实,尽管我不喜欢现实的僵硬,冰冷;我只是觉得有些东西不真切,虚假的没有了美丽,有些东西还太稚嫩,根本承受不住想象出来的果实;有些东西太执着,执着的不切实际,有些东西太荒唐,丝毫没有意义。。。。。。而真正的理想,现实,想得不够,离得太远,这就是此时此刻我们的周围,残酷又荒唐,叫人怎么去‘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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