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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但是冢和幽塔为什么一直要追杀月?难道只是单纯的为了阻止月帮助你复活吗?”流离说着也凑了过来,加入倒了“十万个为什么”的队伍中。

“当然不是!”月鬼将闻言也凑了过来,帮着自己的哥哥一起回答:

“他会到处追杀我完全是为了威胁我哥哥,因为只有我哥哥才知道奎神遗留在湿墓国中的神器和神兽的位置!”月鬼将说到这里显得骄傲无比。

“原来是这样!”邪鬼将从林子中走出来刚好听到了月鬼将的话,于是便大声地附和着,同时从身后拉出了一直躲着的炎鬼将,对他说到:

“男子汉干什么扭扭捏捏的像个女孩子!”

“我没有!”炎鬼将说着大踏步的走到了流离跟前,伸出左手说道:

“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对。”

“算啦,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方才我不应该说你是在梦游的!”流离说着也伸出了手用力的和他握在了一起。

“这不就好了!下次绝对不可以再凭自己的臆断去猜测别人了!”邪鬼将满意地看着握手言和的两个人,并不忘对自家兄弟作出警告;炎鬼将闻言闷哼了一声,便算是回答。

“对了,冢在离开之前不是说过要同我们比赛看谁能先找到神器和神兽吗?我们要不要和他比一场?”炎鬼将转眼间又跑到了艾提诸那跟前,兴致勃勃地对他说。

“不!”原本还在兴奋期待着他肯定回答的炎鬼将没想到他会一口回绝:

“为什么?!”炎鬼将的情绪一下子低落了。

“因为我们没有时间和他去玩游戏或是比什么赛,我们要尽快找到神器和神兽然后往下一座城池行进。”

“刚才狼不是说他知道神器和神兽在哪吗?既然我们已经有了向导那不就相当于已经找到这些东西了吗?”

“有向导是有向导,毕竟我们还没有真正将神器和神兽拿到手,不要忘了,我们除了要寻找这两种东西以外还要负责解放湿墓国;还记得我们刚刚进城时所见到的那番景象吗?”艾提诸那提醒炎鬼将。

“记得,城里的景象不是非常祥和吗?”

“没错,但是后来我们看到呢?是什么景象?一大群人围着假扮成我的幽塔,又是欢呼又是崇拜,这说明什么?”艾提诸那一提到这件事情就不由的气愤有加,但他明白这一切不过都是恶魔为了阻挠他完成奎神旨意所制造的假象,而自己不能这么轻易的就被相所转,所以想到这里,他的怒气也消减了许多。

“说明什么?说明他们全都被迷惑了呗!”炎鬼将干脆的回答道。

“既然你知道这些,那你就应该从中推断出现在恶魔们发展的速度有多快,到目前为止我们才不过行进到第二魔国,可是结果怎养?我们却连城门都进不去,最后还要跟着一个来自于我们小曼陀国的人入城;而进了城以后我们看到的又是什么?一个化装成我冒充我去欺骗这个国中的人民,由此便可见恶魔们为了阻挠我们的行动做了多么严密的准备,难道你还以为从今以后我们的旅途会像在无日国那样顺利吗?不会!绝对不会了!从这一刻开始,我们。。。。。。”

“等等!”邪鬼将似乎听出了他话语中一个重要的信息,便急忙打断了他的话:

“你刚刚说什么?我们在城外看到的那几个人是来自。。。。。。小曼陀国?”

“啊!”艾提诸那这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可是话一出口想要挽回已经太难了,他只有硬着头皮尴尬的回答他,邪鬼将纳闷的看着反应异常的艾提诸那,小心翼翼地问道:

“主人,你为什么一开始的时候不告诉我们那几个人是从你的母国来的?难道说你从中发现了什么问题或是异常吗?”

艾提诸那闻言轻轻叹了口气,不得不将自己心里的猜测公之于众:

“其实我原本不想告诉你们的,昨晚带领我们进入城中的人是通过咒语打开的城门,其实开始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但当为首的那个人开口念出咒语时,我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他是用我国的国语——曼陀语念诵的咒文。”说到这里,他不由得停顿了一下,看样子他依旧还是难以接受这样一个事实,炎鬼将似乎还是无法理解他之所以如此震惊的原因:

“他们不过是使用了你的母语,有什么好奇怪的?”

“你不了解,曼陀语是在坤笪语的基础上经过部分字符发音的修改而创造出来的,只有小曼陀国的居民才会使用这种语言!”

“什么?”其他人闻言无不大吃一惊:

“小曼陀国不是已经被七大魔国剿灭了吗?怎么还会有生还的人?”

“这正是我所震惊的地方!当初太阳神阿格尼带我离开小曼陀国的时候告诉我。。。。。。”艾提诸那说到这里,脸上的悲伤显而易见,周围的每个人从他的表情中也能够想象得到,当初的那一场灭国浩劫是多么残酷。流离见状低下头略思索了一下,然后突然兴奋的抬起头对他说到:

“主人,我知道一种能够回到当初七大魔国围攻小曼陀国的时候的方法!或许能够帮助我们找到原因。”

“说来听听!”艾提诸那闻言也跟着兴奋了起来:

“到底是什么方法?”

“对啊!说来听听,你有什么好方法!”炎鬼将也兴致勃勃地问道。

流离瞥了他一眼,不紧不慢的说道:

“用‘曼陀海螺’!”说着,他用手一指挂在艾提诸那胸前的海螺,语气缓重的说道。一旁的炎鬼将闻言立刻反驳道: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这么一个小海螺能够带我们穿越时空回到过去?”

“当然没有!”流离白了他一眼,继续往下说:

“这个海螺既然能够告诉我们可以在这里寻找到哪种神器和那种神兽,为什么不能带着我们回到过去短短的几天前呢?”

“仅仅根据它的追踪性你就能够判定它也具有能够带领我们穿越时空的功能吗?”炎鬼将显然依旧不怎么赞同他的推断,流离也懒得和他争辩,只是依照自己的推断继续往下说:

“海螺能够正确判断出神器和神兽的种类和大致的所在位置,而这些都是上古时代遗留下来的讯息,这就证明它有连通过去与未来的功能,所以我们当然可以通过它回到过去!”

“也有点道理!”炎鬼将听完他的推断之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自言自语的说道;艾提诸那闻言也不由得点点头,跟着摘下了自己的海螺,反复在手中把玩,琢磨着该怎样通过它来回到当初那场灭国之战的战场,此时流离突然冒出了一句:

“我想我们需要进到海螺中去才可以!”

“海螺这么小,我们怎么进去?”炎鬼将说着一脸“你在开玩笑吧”的表情看着他说到:

“我们又不是你,像个蜗牛一样可以随意伸缩自己的身体!”

“谁说让你们的身体也跟着进去了?”流离再次送给他一个白眼:

“你们只需要让你们的原灵进到里面去就可以了。”

“原灵?”几个人闻言皆面面相觑,艾提诸那带着不解与担心的口吻问到:

“你应该知道的,我们的原灵一旦离开了身体就会神力全失,到时如果发生什么意外状况我们该怎么办?”

“我想这个是绝对不会发生的,因为根据我驻进海螺时的所见来判断,我们回到过去时看到的只不过是像放电影一样场面,想要从中改变什么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们本身也不会受到什么冲击,或是被卷入到其中的。”

艾提诸那闻言沉吟片刻后表情严肃地说道:

“先让我一个人进去试试,如果我碰到了什么意外的话你们相互之间也好有个照应!”

“可是。。。。。。”流离和邪鬼将才想开口反驳,却见他一抬手表示“没什么好说的”,不得不将话咽了回去。见再没有人提出异议,艾提诸那便找了个空地盘腿坐下,然后示意五个人围坐在他的周围为他护法;他将“曼陀海螺”工整的放在自己面前的地上,首先吟诵密咒打开海螺内的时空之门,随后又使用“幽体脱离术”将自己的原灵召唤了出来。

他的原灵慢慢走出躯体,头顶上方由一根极细并且透明的线连接着他的身体和原灵,流离等人围坐在他的周围,分别用自身所拥有并散发出来的气场互相融合调节,构成了一个绝对稳定的独立空间,以此来保护艾提诸那的原灵在进入到海螺中时不被异端因素所干扰。艾提诸那的原灵小心翼翼的穿过五个人之间的气场相交的部分,步入了海螺那散发着荧弱光芒的通口中。

他才靠近通口,便感觉到由一股无法抗拒的吸引力将他拉进了海螺中,一切便开始天旋地转,此刻他的记忆中只剩下了一些红黄的光线,其他的一切似乎全都远离了自己,他不由得在想流离每次进入到海螺中所见的是否与自己所见相同。片刻后,他眼前的光线消失不见,只剩下无际的黑暗笼罩着自己,耳边不时传来阵阵厮杀声,若即若离的萦绕在脑海中,纷乱的呐喊,痛恫的哭嚎,交织成一曲曲悲哀的奏鸣曲,敲击着他脆弱的心,眼前,展开了一幅巨大的战争画卷:

七大魔国集结重兵将小曼陀国团团包围,不仅从地面上没有逃生之口,钻石兰的天空也被无际的黑暗所吞没。城外,每一个渴求生机的生命都被无情的阻断了去路,魔卒无情的刀剑斩下了一个个带着哀求面容的头颅,刺穿了一颗颗装着请求情感的心脏,银色的鲜血满布了小曼陀国的一草一木,顷刻间国内一片凄凉的银色,烁烁闪耀着为亡者祈祷的悲哀光芒。。。。。。

艾提诸那的原灵将显现在眼前的一切传导给了他的实体身躯,一阵凄迷感便迅速遍布了艾提诸那的全身,由于身体内没有原灵的控制,所以他的眼泪失控的滑落满脸,原本应该是微甜的泪水此刻却咸涩难耐,火一样的灼烧着他的皮肤,那种即使是在没有原灵的情况下也能感受到的疼痛,并非是言语所能形容出来的。

此时,海螺内的画面突然转变,原本一片厮杀的场面变成了宫殿内一派与宫外非常不相安宁和谐,每个人的表情中没有丝毫的慌乱感,反而快乐的如同有什么大喜之事一样。艾提诸那的原灵见状大惊不以,不过却迅速的将一个讯息传达到了艾提诸那的大脑中:

“操纵跟踪画面!”

于是,海螺外的艾提诸那便通过意念操纵起了海螺内的画面移动,于是艾提诸那的原灵便依照他的意念锁定了一个与此有直接关系的宫女,跟着她一同去挖掘这种宫内宫外气氛产生天壤之别的原因——尽管他无力改变什么。

他的原灵跟随着那个宫女穿过了通长且迂回的走廊,绕过了花朵凋零的园圃,来到了属于艾提诸那的母亲蒂缇的寝宫,在那里,一派歌舞升平。宫女小心的绕到了蒂缇的背后,俯下身子像是在和她耳语着什么,从那个宫女的表情看来,她所传达给蒂缇的事情绝对同宫外的残酷杀戮有关!这本无可厚非,但出人意料的却是蒂缇的反应,只见她听完宫女的汇报后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退下!不要用这等蝇头小事来扫我的酒兴!”

看到这里,艾提诸那简直无法接受原灵传达到自己脑海中的所见——自己的亲生母亲在重兵压境之时却依旧在把酒欢歌,那幅事不关己的模样深深镌刻在了他的脑海里。

“不!”他几乎要吼叫出来,但是理性战胜了冲动,他忍下了这刻骨铭心的伤害,继续追究着事情的原委。

宫女失望的离去,但是他的原灵却并没有跟随她一起离开,而是继续留在了宫殿之中,仔细观察着蒂缇的一举一动:

蒂缇眨着狡诘的双眼偷望着离去的宫女,那双眼睛的背后,似乎是有另一个灵魂在操纵着,那双眼睛的主人的本来面貌绝对不会是眼前这一张同蒂缇一模一样的面庞!可是。。。。。。这双眼睛,又属于谁?不过至少有一点可以确信,那就是小曼陀国内一定至少有一个人是与恶魔有着密切关系的内应,而且这个内应一定并非泛泛之辈,它或许是国中掌握要权的重臣,或许是宫中能直接接近王公贵族的仆官,若非如此,小曼陀国势必不会遭此大劫。

难道这一切也是在奎神的掌握之中?难道小曼陀国必要遭此一劫?如果是,这一切究竟缘由何起。。。。。。

原灵带着这样的疑问远离了静止不动的画面,画面上那一双熟悉又陌生的眼眸中深藏着的迷他还无法解开,不过至少他了解到了这背后的确隐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而这个秘密究竟是什么?或许在该明了时它便会自然明了的。。。。。。

“嗯。。。。。。”艾提诸那从海螺中收回了自己的原灵,就在原灵进驻到自己身体中的刹那,他轻声呻吟了一下,围坐在他周围的五个人在听到这个声音后便如同得到了军令的将士般,齐齐的收拢了自己散发在他周围的气,稍缓片刻后,一个个问题便连珠炮似的从他们的口中跑了出来:

“你看到了什么?”

“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你方才会突然痛哭?”

艾提诸那面对着五张快速开合的嘴,听着他们提出的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茫然无措的不知该先回答谁后回答谁,一阵吵闹过后流离无可奈何的大吼了一声:

“全都不要问了!”霎时间,四张嘴全都静悄悄的闭上了,流离见混乱的场面终于得到了遏制,于是便继续往下说到:

“好了!既然安静下来了我们就一个一个的问吧,按顺时针的顺序来。炎,你先问!”他扫视了一下几个人坐的位置,然后示意紧挨着艾提诸那的烟鬼将按顺序首先发问,炎鬼将闻言点了点头,提出了自己的第一个问题:

“主人,您都看到了些什么?”

话一出口,问的艾提诸那心里一紧,脑海中再次浮现出那鲜血淋漓的一幕幕,他难过的叹了口气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此刻,他如同一个回忆往事的老者,声音苍老脊背佝偻,仿佛亲身经历过了一场浴血的战斗,而自己则是唯一的生还者。。。。。。

“我看到了。。。。。。漫天的黑云,城门被面目狰狞的魔卒围堵得水泄不通。。。。。。”他尽量小心缓慢的讲出每一句话,仿佛是在擦拭着一件件精美易碎的器具,不愿意碰坏哪怕是一小块,任何的残缺都会让他痛楚刻骨:

“。。。。。。他们并没有错,为什么却不能在那仅有的一小片净土上安静的过与世无争的生活?为什么。。。。。。为什么我已经走了,我已经离开了那么远,他们还是不肯放过那些无辜的人。。。。。。从天空纷落下的银色血液那么冰冷,如同恶魔那毫无情感的内心一般,冻结了所有人的希望。。。。。。还有那双眼睛,那双像被恶魔操纵着的眼睛置身事外的看着失落离去的背影。。。。。。我觉得,她离我好远,离我好远。。。。。。”艾提诸那的目光逐渐变得呆滞,陌生的如此遥远,看得炎鬼将那样陌生:

“主人,您。。。。。。”他茫然的看着此刻陷入自己沉思的艾提诸那,轻轻呼唤着他游离的思绪,可是他的思考似乎仍停留在那幅抹不去的画面之中,此刻他的心,正在被脑海中那残酷的场面一点点吞没,而他只任由自己在回忆中沉沦,甚至不想挣扎,因此他从他身体里散发出来的气也在逐渐减弱。

狼鬼将见状连忙上前去猛力的推搡了他一下,这才将他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我。。。。。。我说了什么?”被冷不防推了一下子的艾提诸那打了个冷战,恍惚的看着他,在两个人视线交汇的刹那,狼鬼将深邃的碧色眼眸像一把尖锐的长剑,直直插进艾提诸那的心中;他举起右手,伸直纤长的手指若即若离的抚过艾提诸那的额头与双眼,用掺杂着神力的魅惑声音对他轻轻说道:

“不要去想了,你看到的一切已经全部都成为了历史,不管你看到了多少血腥的杀戮,或是凄惨的哀号,那些都已经远远的离开了你;还有你内心惦念着的灵魂,就算他们的生命如何漫长,也终有一死,只不过不是寿终正寝;你所看到的面庞只不过是一张张面具,他们的身体也不过是与面具相配的礼服,一旦聚会结束,这些不恒久的东西早晚都是要被抛弃的,企望自由的灵魂早早的抛弃了束缚,这不也正是我们正在为之努力的最终目的吗?所以,我敬爱的主人,奎神之子啊,请你不要被这些恶魔所制造的假象迷惑了你智慧的心性,继续坚强下去吧。”

狼鬼将的一席话如同从坤笪星球乳海中搅拌而出的甘露一般,悄然无声的流进了艾提诸那的心中,润慰了他的伤感,提升了他的灵性智慧;他感激地朝狼鬼将点了点头,打起精神准备继续回答问题,但此刻却再没有谁愿意开口询问他了,方才每个人那股迫不及待的心情早已不见,大家只是沉默的围着他坐着,也不直视他那双恢复了闪亮的棕色眼瞳。艾提诸那疑惑的扫视了一周,最后将视线停留在了狼鬼将身上:

“为什么你们都不说话了?”

虽然艾提诸那的视线是停留在狼鬼将的身上,但他问话的口吻却是针对着其他五个人的。狼鬼将犹疑了片刻,终于将脸转向了他,缓声细语地说道:

“没有问题了。。。。。。”

“什么?”艾提诸那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难以置信的睁大了双眼:

“方才你们不是还都抢着想要问我关于进入到海螺内看到了什么的问题吗?怎么现在。。。。。。”

“没错,我们一点问题都没有了!”流离忽然开口打断了他的话,笃定的说道,其他人在听到两个人的回答后也都纷纷附和着他们表示已经没有什么疑问了。

“你们。。。。。。”艾提诸那突然间明白了他们的用心良苦——为了不再让自己勉强回忆起海螺中展现的那些画面,他们全都强压下自己内心中的种种疑惑与猜测,不再提问。

“主人,我想你心里那些没有在海螺中得到解决的疑问一定能够在接下来的行动中得到解决的,所以您就不用再担心了,告诉我们接下来需要做的事情吧。”为了转移艾提诸那的注意力,邪鬼将刻意询问起他以后的行动来。

“看起来和冢以及幽塔的一场恶战是在所难免了。”艾提诸那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谈了口气幽幽的说着,在邪鬼将想再次开口询问时他才开始回答其他的提问来:

“狼不是知道神兽和神器在湿墓国中的具体位置吗?那接下来就要麻烦你带领我们去寻找神兽和神器吧!”

狼鬼将闻言点了点头,打定主意后,大家便都站起身来,拍掸掉身上的灰土,收拾好随身的物品,随着狼鬼将出发去寻找遗留在湿墓国内的神兽去了;六个人边走边互相倾谈着,不时还会有流离和炎鬼将两个“口角”朋友上演的一幕幕“话剧”可以欣赏。

约摸行走了十来分钟,就在流离和炎鬼将正在上演着第六幕“话剧”的时候,炎鬼将突然闭了嘴,跑到了艾提诸那的身边指着他挂在胸前的“曼陀海螺”问道:

“听流离说海螺上可以显示出遗留在本地的神兽和神器的名字,是真的吗?”他好奇的紧紧盯着他问道,样子像极了一个好奇的孩子,艾提诸那听了他的问话后温和的笑着回答道:

“没错!”

“那么现在它可以显示出我们将要寻找的神兽和神器的名字是什么吗?”

“你很想看吗?”艾提诸那虽然已经从他那双炫紫色的眼眸中读出了期待,还是忍不住想要调侃一下这个一会儿老成一会儿又像个孩子似的鬼将。也不知炎鬼将是否听出了他话中的调侃意味,只是很老实的点了点头,看着他这一脸天真的表情,艾提诸那忍俊不禁的笑出了声,同时摘下了挂在颈子上的海螺,停下脚步,集中精神唱诵起来:

“我用最挚诚的感恩之心,祈求这个世界的主人奎神,请您让您遗留在这里的神器和坐骑所发出的气场显现在我的海螺中。”

片刻后,艾提诸那睁开双眼,将海螺递到了炎鬼将的眼前,只见海螺壳上面显现出了一行泛白的梵文:

神兽——三角白牛,神器——雷斧。

炎鬼将睁大眼睛仔细的读着上面的文字——尽管只有少少的十个字,但他却足足看了十几秒,站在他身旁的流离好笑的看着他脸上的表情,然后用手肘碰了他一下调侃道:

“当心眼睛镶在上面!”

“呃!啊!”全神贯注看着海螺的炎鬼将丝毫没有注意流离对自己说的是什么,还胡乱的答应了一声,这下子可把其他人逗得大笑不已;爽朗的笑声一下将炎鬼将的注意力从海螺上拉了回来,此刻他才想到仔细回味一下流离对自己的说的话,又回忆了一下自己的回答,脸色转瞬间变得如同蒙上了一层鲜艳的赤纱般,羞得发烫;他不甘心得用力给了流离一记白眼,却想不出用什么话来反驳,于是只好低着头走到了狼鬼将的身边说了一句:

“我们快走吧!”便逃也似的顺着大致的方向往前走去。

其他五人见状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一些——又是一幕幽默“话剧”。几个人带着这样时刻不退的好心情,又启程往前走去;此时炎鬼将放慢了脚步,在离他们前面不远处缓缓的走着,同时也在等待着狼鬼将的上前,待到他用眼角的余光撇到了狼鬼将灰色的身影后便退到了他的身边,轻声问到:

“现在我们要去找的是神兽还是神器?”

“神兽——三角白牛!”狼鬼将欣长的身影略弯了弯,用带着笑意的声音学着他小声地回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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