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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平静的生活(4)

事实上,爱斯梅拉达并没有捡起加西莫多那天放在地上的哨子,但从那以后刚开始的几天里,加西莫多仍然不请自来,时不时地露露面。当他送来水和食物的时候,吉卜赛姑娘更是竭尽全力地隐藏自己对他的厌恶,但她的这类情绪只要稍微露出一点破绽,加西莫多便立刻察觉出来,因此每次他都会悻悻离去。有一次,吉卜赛姑娘和小山羊加里正在嬉戏的时候,加西莫多拎着食物和水来了。他刚好看见爱斯梅拉达亲昵地抚摸小山羊,而且他还格外出神地盯着这对可爱的精灵看了好久,然后便沉重地感叹道:“我的不幸,主要在于我长的不太像人,我要是长得完全跟个畜生一样,就可以和这个小山羊享受一样的待遇了。”听到他说的话,吉卜赛姑娘抬起头吃惊地看了他一眼。“哦,我非常清楚这是什么原因了。”加西莫多针对这种眼神说道,随即,他便伤心地离开了。

另外一次,加西莫多突然出现在爱斯梅拉达的房间门口(他从来都不进去),而那时吉卜赛姑娘正在尽情地唱着一首古老的西班牙歌谣,至于这首歌表达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并不清楚,她只知道这是她小时候入睡前埃及女人唱给她听的,后来她便把它用心地记了下来。吉卜赛姑娘一看见加西莫多,就一脸厌恶地停住了歌声。可是,不幸的敲钟人跪在地上,用乞求的眼神看着她,还把两只粗糙难看的大手紧紧合在一起,愈加痛苦地说道:“啊,善良的姑娘,我求求您唱下去,请不要赶我走!”也许是为了不让自己的救命恩人大失所望,爱斯梅拉达又继续唱起了歌谣。慢慢地,她忘记了刚才对敲钟人的厌恶,还满心欢喜地沉醉于这首好听的曲子当中,可是加西莫多始终都没有站起来,一直就那样跪着,而且还双手合拢,一脸虔诚地看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吉卜赛姑娘,仿佛在她的歌声里,他享受到这辈子都没有过的幸福。

还有一次,可怜的加西莫多慢慢走到爱斯梅拉达面前,小心翼翼地对她说道:“您听我说,我要跟您说一件事。”美丽的姑娘正准备洗耳恭听时,却看见那个敲钟人一会摇头,一会又是叹气,总是犹犹豫豫。最后,他还是一脸痛苦地捂着脸走开了,弄得吉卜赛姑娘莫名其妙。

墙上有许多面目狰狞的雕像,其中有一个敲钟人特别喜欢,他经常会蹲在这个雕像的旁边,并且用一种和老朋友说话的口气跟它交谈。有一回,爱斯梅拉达就听见他对着自己的“老朋友”说道:“哦,老伙计,我为什么就不能跟你一样,也是石头雕刻成的呢?”

有一天早晨,吉卜赛姑娘终于再也没有办法克制内心的激动,于是,她便走到挨近窗外屋顶的地方,越过圣若望教堂圆形的屋顶极目远眺。与此同时,敲钟人先生就站在她身后不远的地方,为了不让自己丑陋的相貌吓到吉卜赛姑娘,他选择了待在姑娘的身后。忽然,吉卜赛姑娘那又黑又亮的眼睛里,闪烁起一颗泪珠和一道欢乐的光芒,随后便看见她跪在屋顶边缘,热烈而又忘情地伸开双臂呼喊道:“弗比斯!亲爱的弗比斯!你来吧!来吧!看在上帝的份上,一句话,就说一句话!我亲爱的弗比斯!”此时此刻,无论是她的声音,还是她的眼神,又或是她的表情,都像极了一个翻船落水的人,望着远处阳光里行驶着的小船并发出求救的呼喊。

加西莫多对姑娘的行为感到很好奇,于是,他也俯身朝着下方看去。原来圣母院的前庭广场上正有一个骑马而过的男人,这个男人不但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而且还身着盛装华服,佩戴着长剑,全身都闪耀着长剑和装饰品的光芒。他此时此刻正在向一位站在阳台上的姑娘行礼致意。对于吉卜赛姑娘那充满柔情、声嘶力竭的呼喊,他并没有在意,因为他离得太远了,根本就没有听见。

虽然那个帅气的男人没有听见吉卜赛姑娘的呼喊,但是我们可怜的敲钟人却“听”得真真切切。他从胸腔中发出一声低沉的叹息,随后转过身去,心中惆怅地咽下了自己的泪水,他还用两只紧握的拳头使劲儿地捶着脑袋,而当他松开手时,每只手掌里赫然抓着一把褐色的头发。他看见爱斯梅拉达这时根本没注意他,于是,便听见这位不幸的敲钟人咬牙启齿地说道:“该死!人就应该有一幅漂亮的长相,只有外表英俊了别人才会看你。”就在这时,吉卜赛姑娘的喊声更加热烈激动:“弗比斯!……弗比斯!……天哪!他下马了,他要走进那所房子了!……那个跟他说话的女人……简直太可恶了!……弗比斯!……弗比斯!……我亲爱的弗比斯!”

可怜的敲钟人无比痛苦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只见他强忍着眼中的泪水,竭力不让泪水流下来,假装镇定地注视着眼前这个女人疯狂的行为,最后,他悄悄地走了过去,轻轻地拽着她的衣角,说道:“您要不要让我把他请过来?”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忧伤。

显然敲钟人的这句话正中吉卜赛姑娘的心坎,她兴高采烈地回答道:“好呀,好呀,你真是太好了,如果你真的能把那个男人叫上来,我以后会喜欢你的。快点啊,快点啊!”说着,姑娘还忘情地搂住敲钟人的膝盖。敲钟人“听”到姑娘的回答后,不禁哀伤地摇了摇头,说道:“好!那我现在就去把他请上来。”说完,他便转过身去,强忍着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飞快地冲下楼去。尽管他跑得飞快,可是等他到达前庭广场的时候,那个年轻男人已经不见了,只看见他刚才骑的马拴在孚勒尔·德·丽丝府邸的门口,显然他是进了孚勒尔·德·丽丝府邸。敲钟人抬头朝教堂的楼顶望去,只见爱斯梅拉达仍然站在原地,仍然是原来的姿势,他伤心地对着姑娘摇了摇头,然后,他便下了决心,要一直在这里等到那个年轻男人走出来为止。

就在加西莫多无聊地在孚勒尔·德·丽丝府外等待时,府里却是一派热闹非凡的样子,因为这里正在举行婚前宴请宾客的宴席。加西莫多在外面只看见很多客人进入府邸,却没有一个人出来。好不容易有一个人从府邸里出来了,加西莫多大喜过望,可等到看清那人的举动,又不禁大失所望。原来是一名马夫来牵那个年轻人的马匹到府内。他不时地看看教堂顶楼,只见吉卜赛姑娘也跟他一样,紧紧盯着府邸的门口。就这样,一整天便在加西莫多极为沉闷无聊的等待中度过了。

终于,夜幕降临了。孚勒尔·德·丽丝府邸也是从黄昏时分点点灯光,变成了现在灯火通明。就连坐落在四周各个街区的房屋,也纷纷亮起夜晚用来照明的灯,四下里,除了灯光,便看不到任何一个人影。在这么宁静的夜晚,孚勒尔·德·丽丝府邸里面的欢声笑语和推杯换盏的声音,趁着夜色传进了敲钟人的耳朵里,而且加西莫多仿佛还看见了府邸里面热烈的庆祝场面。教堂顶楼上的爱斯梅拉达也是在浓浓的夜色中由一个灰点完全变成了一片漆黑,尽管加西莫多这时已经看不到她了,但他深信,那个美丽的吉卜赛姑娘并没有离开,她仍旧是充满希望、仍然十分热忱地等候在那里。

随着深夜的临近,各个街区房屋中的灯光也是一个接一个的熄灭,唯独孚勒尔·德·丽丝府邸里仍旧是灯火辉煌。可怜的加西莫多还在原来的地方等候着,可是孚勒尔·德·丽丝府邸里始终没有一个人走出来,更别提他要找的那个年轻人的身影了。尽管已近深夜,但孚勒尔·德·丽丝府邸里热闹的气氛却丝毫不见退却,加西莫多耳朵里传来的那一片节日的喧闹声、笑声和音乐声,也随着夜色的浓重越来越清楚。快到凌晨一点的时候,客人们终于纷纷告退,藏身于暗处的加西莫多,看见三五成群的客人走过那灯火通明的走廊。不过,令加西莫多感到失望的是,这些走出来的客人当中依然没有爱斯梅拉达姑娘钟爱的那个年轻人的身影。加西莫多心中充满了悲苦,他不时地仰望天空,一片片沉重的乌云,残破而凌乱,好像是从天空中垂吊下来的绵绵薄纱,又好像是墙壁上一张蜘蛛网。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孚勒尔·德·丽丝府邸的阳台上忽然出现了两个身影,加西莫多仰望天空的时候,刚好看见这两个人,一个年轻的男人和一个年轻的少女。此时此刻,阳台上一片漆黑,连从阳台玻璃窗透出来的光亮也被从门窗上垂下来的深红色大帷幔遮挡住了。加西莫多的头顶上正好是那个阳台的石头栏杆,因此,他费了好大劲儿,才把阳台上的两个年轻人看清楚。不错,那个年轻的男人正是爱斯梅拉达爱得如痴如醉的弗比斯,而那个年轻少女就是兴高采烈地迎接他到来的孚勒尔·德·丽丝小姐。尽管加西莫多听不到这两位年轻男女的柔情蜜语,但能看出他们正沉浸在甜蜜的幽会中。这种幽会的情景本来就隐藏在黑暗的地方不让人知晓,因此它也带了一种更加幽香动人的味道。那个年轻男人用手臂缓缓地搂住了那个姑娘的纤腰,姑娘也没有反抗,显然姑娘这次默许了他的行为,但还是拒绝了他的吻。这一对年轻人丝毫不担心,他们在夜色笼罩下的阳台上幽会被别人看见,因此他们内心火热。但他们却不知道,敲钟人加西莫多目睹了整个场面。可怜的加西莫多看到这一幕不禁伤心起来。不难看出,这个天生丑陋的人并非无情之人,尽管他独眼、驼背又罗圈腿,但这并不妨碍他也会为这样的场面战栗起来。在这一刻,他想到自己悲惨的命运,想到自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女人、爱情、欲望在自己眼皮底下溜走却束手无策,想到自己只能观看别人的幸福人生,而自己却无限悲惨凄凉,一想到这些,他的心里就充满了心酸。尤其是想到,善良的爱斯梅拉达一旦看到自己心爱的男人,竟然在此与另外一个女人如此亲密地幽会,她会很悲伤时,加西莫多心中就更加难过。他宁可自己承受这种悲痛,无论这种悲痛多么沉重,他也不愿意那个善良的吉卜赛姑娘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不过,他心中也存在一种侥幸,夜色如此漆黑,而教堂顶楼距离阳台还那么远,吉卜赛姑娘肯定看不到这两个人亲热。想到这里,他那皱巴巴的心情也有了些许的舒展。

这个时候,阳台上这对男女越谈越动情。那个小姐似乎在恳请那个男人不要有太多要求,不过从那个男人的声音中不难听出,他此时已经是欲火中烧,而且他的眼睛更是火辣辣地盯着眼前的美女。就在姑娘半推半就的时候,阳台的门窗忽然就打开了,紧接着从屋里走出来一位老太太。阳台上的美丽少女被突然出现的老太太弄得十分羞愧,而那个年轻男人却是满脸的愤怒。随后,三个人便回房间了。

过了一会儿,那个浑身闪闪发光的年轻男人骑上马,从孚勒尔·德·丽丝府邸里跑了出来,在加西莫多身边疾驰而过。这个男人刚转过街拐角,加西莫多就从后面追了上来。尽管我们的敲钟人先生是个罗圈腿,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的速度,只见他一边跑,还一边大声呼喊:“喂,先生!停一下!”弗比斯勒马停了下来,然后就看见从黑暗中跑过来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弗比斯怒气冲冲地说道:“你叫住我干什么?”这时,加西莫多已经跑到卫队长的身边,他一手抓住马的缰绳,说道:“请您跟我走一趟,有个人现在十分想见您。就在……”不等他说完,弗比斯就冲着他咆哮起来:“他妈的,不知道从哪里跑来一只丑鬼,等等,我觉得好面熟啊,……你干吗要抓住我的缰绳啊?”加西莫多说道:“难道您就不想见见我说的那个人吗?”弗比斯更加不耐烦了,刚才被那个该死的老太太搅和了好事,换作是谁都不会有好心情,只见他对着加西莫多愤怒地骂道:“他妈的,你这个丑鬼竟然敢抓住我的缰绳不放,难道你不知道我是谁吗?你是不是想让我的马踢死你?”

无论弗比斯怎么骂加西莫多,加西莫多就是不松手,不仅如此,他还试图抓着缰绳让马调转方向。他不明白弗比斯为什么要反复地拒绝他的邀请,于是,他只得赶紧向这位年轻的军官解释道:“想见您的人是个漂亮的女人,而且是一个深深爱着您的女人。”卫队长一听他的解释,反而更加愤怒,只见他对着加西莫多又骂道:“该死的混账东西!你以为你是谁啊?你让我去见谁我就去见谁啊?还他妈的是一个深爱我的姑娘,老子告诉你,深爱我的姑娘多了去了,难道她们让我去见,我就去见啊?真是岂有此理!你赶紧滚回去,告诉那个让你来的姑娘,就说我马上要结婚了,让她见鬼去吧!”加西莫多还是不死心,又连忙解释道:“您听我说……她不是别人,她就是那个深爱着你的吉卜赛姑娘,是她要见您。”他以为这样的解释也许会让这位年轻军官不再犹豫,顺利地跟着他走。

这句话果然让弗比斯产生了巨大的反应,但是加西莫多却没有看到自己期待中的反应。自从那天在孚勒尔·德·丽丝府邸的阳台上观看了忏悔仪式,在即将执行死刑的时候,弗比斯就和自己的未婚妻走回了房间,所以弗比斯并没有看见加西莫多在最后关头救下吉卜赛姑娘。尽管孚勒尔·德·丽丝小姐后来得知了此事,但她并没有把它告诉未婚夫的打算,因为这样对她没有任何好处。因此,弗比斯并不知道爱斯梅拉达还活着,他一直以为她已经被吊死了。然而,在这样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突然跑出来一个怪物,还对他说那个姑娘要见他,这不禁让他想起了事发当天晚上的那个妖僧,一想到这里,弗比斯顿时毛骨悚然。而且他还看见自己的马对着加西莫多不住地打着响鼻,他被吓得快魂不附体了。

“吉卜赛姑娘?”弗比斯强行忍住恐惧,壮着胆子问道,“难道你是从地狱来的?”说完,他还下意识地握住身上的长剑。

加西莫多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儿地用力拽着麻绳,不断地催促道:“快!快点!这边走!”

卫队长看到这个怪人根本不理会他,于是,他便愤怒地朝着加西莫多的胸口狠狠地踹了一脚。顿时,加西莫多眼中金星直冒,他往前一跳,就向卫队长扑过去,但随即他便克制住了,说道:“您瞧,您真幸福,还有一个女人如此深爱着您!”说完他便松开了缰绳,然后又气愤地说道:“去你的吧!”随后,弗比斯便一边咒骂着,一边用马鞭使劲儿抽着马,扬长而去。最后,加西莫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弗比斯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可怜的敲钟人望着弗比斯消失的地方,自言自语道:“唉!太可惜了,竟然拒绝了这样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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