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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会江城外,天仿佛又冷了几分。有些枯黄的草叶,随风而动。

孤单的身影,悄然无声。

高大的城门楼上,有人窃窃私语。

他能不能赶回来?慕容青花担忧着,不知不觉,眼前掠过石义的影子。凝神而定,眺望着远方,嘴唇轻轻地动着,似在祈祷着什么。时间,在一点一点地流逝。

默然低头,闭上眼睛,轻声地叹息着。她在等待……

“青花!”

“石义!”青花似乎听到有人在轻声地呼唤她,激动地睁开了眼睛。

“闻远,原来是你……”映入眼帘的不是石义,而是张闻远。青花有些失望地皱起眉头,嘴角处那抹淡淡的笑容也随着失望而消失了。

张闻远厚重的铠甲反射着刺眼的阳光。

“那边有石义的消息吗?”青花忍不住问道。

“没有。其它三处城门都无石义兄的踪影。石伯父派出的密探,到现在也没回来!”

青花有些失望地“哦”了一声,眉头似乎皱得更紧了, “他还能赶到吗?”

张闻远顿了一下,抬头看了看天色,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还有一个时辰就到午时了,怕是来不及了。若还不能赶来,怕是赶不上了。”

慕容青花目光空洞,秀美的面庞满是哀愁。但她还是希望奇迹发生,仿佛一转身,石义就能出现在自己面前。“闻远,武试大会快要开始了,你赶快回去吧。有阿福在这陪我就行了。”

张闻远有些迟疑,正了正头盔上的红缨,又抬头看了一下天,虽然他也希望能留下来一块等石义,却满是无奈,“一会城门就要关了,但愿石义兄能及时赶到。武试大会之时,城门是不可开的,申时以后才会重开城门。要小心别让守城的兵士把你们也关到城外了。”

“嗯,知道了。”慕容青花轻轻答道。

“你昨日才赶到,还没休息好,也早点回驿馆吧。我也想石义兄快点赶来,不想看到你忧愁的样子。”声音低沉地说道。随后,他的身影渐渐远去,消失在过往的人流中。

远处吹来的风,带着淡淡的哀愁,拍打着青花纤弱的身子。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大路的尽头依然无声无息,没有任何动静。此时,慕容青花多想让时间停滞,可是终究无法挽留。

“姑娘,姑娘!”城楼上,守城的兵士粗声喊道,“快进城吧,要关城门了!”

“不能再等一会儿吗?”

“不行,这是皇令,违抗是要杀头的。姑娘,别为难我们。”

慕容青花默默立在城门下,麻木着,绝望着,掩饰不住焦急的神色。眼神中透露出的痛楚,让人怜惜。

“青花小姐,看来石公子今天是不会回来了,咱们走吧。”一直陪在一边的阿福也按捺不住,打着哭腔说道。

苍穹蔚蓝,行云流转,寂寥无声。

熹微的阳光与淡淡的云朵缠绵着,照着静静的大地。

她怔怔地望着周围的一切,缓缓转身,一切都在脑海中慢慢浮现,甚至连远处吹来的风,都带有一丝急促的味道。

“吱—嘭”

刺耳的声音,划破沉寂的时空,沉重的城门,被重重合上。“轰—隆”的巨响过后,一切又归于平静。

“咚—咚—咚”

重锤响鼓,震慑八方。

“呜—呜—呜”

声声号角,响彻千里。

猎猎旌旗,在风中不停地翻卷。威武的禁军分列两旁。会场上,已是人头攒动,黑压压地聚集着数以千计的各色看客。

赤胳裸膀,腰束红带,敦实健壮的鼓手,正不停地擂着巨型响鼓。

号角声,战鼓声,此起彼伏,相随相和,相互助势。

各地前来参试的武生,分成天、地、玄、黄四个组,分列校场之中。校场正前,正方形状的观瞻台上,威严的皇帝一身龙袍,庄重地端坐在龙椅上,俯视着台下。文武百官、三大藩王一一分列两旁。此刻,所有的人都翘首等待着武试大会的开始。

“当”

一声清脆的金鸣声,回荡在校场上空,令所有的人精神为之一振。一时间,原本喧闹的校场,顿时安静了下来。皇帝威严地扫视一周,对着身旁的司礼太监微微点头示意。太监马上心领神会,几步上前,不紧不慢地展开圣旨,顿了顿声后,便操着嘶哑的嗓子,高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天道盛,地顺昌。我朝为选拔将才,于十月初十,临会江城举行盛会。举国一十八省,三千六百名武生,凡经文试、韬略、武搏、马骑、弓射、兵器等,拔得头筹者,御赐金科神勇武状元,并委以重任。榜眼、探花分列其次,立三甲之后,三十六名武进士,亦可获其殊荣。望考生本着忠义之责,为我朝繁荣安定效力。若在比试期间,发现作弊使诈或违反规定者,一律取消资格,并戴枷示众。钦此。”说罢收起圣旨,退到一旁。

“皇上,大会可以开始了吧?午时马上就要到了。”坐在皇帝一侧的西域王忽台,抚着身上的熊罴罩衣问道。

“这……”皇帝有些犹豫,与坐在自己右边的石擒虎对望一下,沉吟不语。

“西域王,午时还未到,若现在开始,怕是要坏了规矩。自开朝以来,所有武试大会都是午时举行,不能差一刻一秒。”石擒虎冷冷地说道。

“是吗?我还以为午时已经到了。既然将军明察,那就多等一会儿吧。”忽台面带奸笑,向台下黑压压的人群扫视一遍,而后又高声说道:“想必该来的都来了。没来的,恐怕也就不敢来了。哈哈!”

“忽台,你什么意思?”石擒虎皱了皱眉,眼中充满了怒气,险些将桌上的果盘打翻。

“好了,西域王、石将军,都少说几句。皇上在此,不得造次。况且大家都同朝为官,免地伤了和气。”东海王忙打着圆场劝慰二人。

“石将军,我不想跟你计较。只要震天鼓一擂,不管是谁,来晚的都要取消资格!”忽台仿佛已胸有成竹,得意地说着。

石擒虎看了一眼皇上的脸色,只见皇上面上隐现怒容,想要说些什么,却似乎又感觉到了什么,随即说道:“众卿家都是国之栋梁,何必为一点小事争争吵吵。石卿家,西域王说得对,先祖颁定的法令,不得更改。”

会江城外,宽阔的官道上,急促的马蹄声阵阵传来。奔马之上,石义心急如焚,马鞭不停地抽打在马上。快马掠过,道旁的花草被带起的风吹得摇摇晃晃。迎面扑来的风,刮得面孔隐隐作疼。然而,他却丝毫也没在意。此刻,在他心中,只有会江城内急促的鼓点声。

骏马如闪电般急速飞驰在大道上,渐渐地,关闭的会江城门出现在了眼前。石义猛然一惊,险些摔下马来。

“不好!”石义眼中掠过一丝焦虑不安,“城门关了!”随着二人的靠近,他清楚地看见了紧闭的城门。

“石义兄,怎么办?马上就到午时了,再晚就来不及了!”

“再快点!驾!”

一声断喝,两匹骏马加快了速度。石义伏身鞍上,风从耳边呼呼刮过。

石义“呸”地一声,吐出吹到嘴里的发丝,厉声大喝,“驾!驾!”他已顾不上爱惜这匹宝马,马鞭又狠狠地抽一下马臀。骏马四蹄腾空,加快了速度。周围的一切呼啸而过,延绵模糊成一片。

随着两声仰天的马嘶,石义与上官云浩赶到了城门下。

“快打开城门!”石义勒马,高声对城上的士兵大喊。

守城的士兵往下一看,挥手喝令道:“皇上有令,武试大会开试之时,城门关闭,任何人不得入内。若想进城,等到申时吧。”

“什么?申时!”石义握着马缰的手一震,左手握紧腰间的青羽剑,“我是本届参考的武生,快打开城门!”石义扬剑指着城上的守将,眉间是焦急和震怒。然而,很快他的眼睛就凝滞了。高高的城楼上,一个将领正低头看着城下,好似是忽台的人。

刹那间,石义感觉有些不妙,心中猛然好似有把利剑刺入。一个趔趄,几乎从马上跌下。

“石公子,别喊了。武试大会马上就开始了!你赶不上了!震天鼓马上就要响了。哈哈!”城楼上的守将仰天大笑,带着十分的狂傲和轻蔑。

“快开城门!”石义愤怒地吼着,手上青筋暴突,只觉得心中的怒气在一点一点燃烧。

“石义兄,别犹豫了,再晚就来不及了。他是不会给咱们开门的。”上官云浩一边拽着马缰,安抚焦躁的骏马,一边对石义说道。

“好吧!”石义低下头,缓缓合上眼。

九转呼吸,海纳百川。身若浮尘,轻盈飘动。物我两忘,万事皆虚。天地俱静,心神归一。轻飘的感觉,仿佛从身体深处幽幽地浮出,缓缓在体内激荡。

一个人的血是冰冷,还是沸腾?

灿烂的金光与天际的阳光交相辉映,一股热浪扑面而来,而石义心中却平静如水。大喝一声,霍然抬头,只觉得身子一轻,随之腾空而起。

“铮—”

青羽出鞘,一股无形的冰冷,迅速扩展。

石义的身影犹如飞鸟,轻跃而起,转眼,十几丈高的城墙便踏于脚下。

“将军,有人上来了!”一名守卫大声喊道,所有守城的士兵无不为之惊讶。

“不可能!”守将还未来得及转身,只觉得后背一震,就觉得脊梁上有重锤狠狠地击了一下。

“开—城—门!”

一双血红的眼,充满了暴戾杀戮的眼神。

城楼上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哇”,守将吐了一口鲜血,手捂胸口,面露痛苦之色。寒光闪闪的青羽剑,正抵着守将的后背,仿佛稍一用力便可将其击穿。

“我再说一遍,给我打开城门!”石义手中的剑稍一用力,竟生生地将守将坚硬的牛皮铠甲刺破一个大洞。

“哼,算你狠!”守将抹了一把嘴角的鲜血,“给他开城门。你敢蔑视皇令,殴打朝廷命官,我要到皇上面前告你一状!”

“吱——轰”

一声巨响,城门被打开。

“石义,快上马!”上官云浩牵马而来,催促石义。

“告辞了!”石义不屑地看了一眼守将,翻身跃起,一记凌空,稳坐到马鞍上。右手的马鞭狠抽了两下,两匹骏马飞一样朝校场奔去。

“当—当—当”

钟声再度响起,响彻云霄。石义听在耳中,心中无比焦急。三声钟响过后,震天鼓擂。武试大会比试就要开始了!

“啊!”石义一声咆哮,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暗暗支撑着。奔马越跑越快,身影闪过,只是一个瞬间。

石义猛地抬头,似用尽了全身力气,那一刻与天地共融。分明是一只翱翔天际的雄鹰,最终化作了无声……

校场之上,骚动着,一个传令官打扮的人,手持几份薄卷走上观瞻台。

“启禀皇上,十八省三千六百名武生,几乎尽数到齐。”

“几乎?到底有多少考生没到?”

“回皇上,天字号南疆武生石义未到,其余三千五百九十九名武生,均如数到齐。”传令官低着头,有些惶恐地答道。

“啧啧……”一阵沙哑的冷笑从忽台口中发出,“皇上,四声惊天钟已响,午时马上就到了。”

“石卿家,你看?”皇帝转向石擒虎。石擒虎面色肃然,但还是定了定神,没有说什么

“既然午时已到,那就开始吧!”皇帝对传令官道。

“是,皇上!”传令官接令后,对着校场左侧的震天鼓大喊。

“皇上有令,武试大会正式开始!擂——震天鼓!”

“慢着!”

随着一声呼啸,苍穹之下,浮云之间,赫然出现一道白光,如疾风闪电般地向校场冲来。那身影携带着澎湃的力量,汹涌而至。

“好厉害的轻功,是石义!”人群中,好像有人认出了石义,不知是谁喊道。

石擒虎心中一惊,抬眼望去,也为之一震。

“怎么会是他?不可能的!”石义二字传到忽台耳中,他脸色大变。

“真的是少爷!”人群中,阿福高兴地拍手叫道。

慕容青花仰头看去,口中有些发干,眼睛发涩,“是他吗?”

“是少爷!”阿福一边点头,一边指着说道。

石义手中的青羽剑闪过一丝寒芒,银光反射在他的脸上,更增添几分英气。

华光流转,随风而动。此时,所有的人,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

“天字号,南疆武生——石义,前来报到。”石义翻身下马,对着台上的皇帝行跪拜礼。

石擒虎长吁了一口气。不管怎样,心中十分欢喜。虽然还有许多疑惑和担心,但他毕竟稳重老练,很快就将心神镇定了下来。

“咣”

忽台猛拍几案,起身叫嚷道:“午时已过。石义的资格理应被取消!”

“忽台!”石擒虎双眉一竖,怒目圆睁,大喝道:“皇上还未开口,而你却在此叫嚣。你目无皇上,居心何在?”

“好!果然英雄出少年。朕多次听人提到过石公子,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皇帝脸上闪过一丝激动,并没有理会忽台与石擒虎的争吵。

“皇上,石义他目无法令,擅闯城门,要重重治他的罪才是!”忽台起身,双手一拱,面对皇上。

石擒虎见忽台起身,也随之跟上,将披风向后一摆,跪拜道:“震天鼓未响,说明并未开始,不能算是延误。”

“哼!”忽台脸色阴沉,继续道,“午时已过,擂震天鼓只不过是个形式罢了。理应取消石义武试的资格!”

“西域王三番五次地要逐石义,难道还另有图谋不成?”石擒虎对忽台怒目而视。

“两位卿家。”皇帝将袍袖一拂,挥手道:“尔等说得都在理。不过,武试大会的目的就是为我朝选拔栋梁将才,其它的只不过是形式而已,不必过分拘泥。石义既已赶到,若将他拒之场外,也有点不近人情。再说,因此埋没了人才,受损失的还是江山社稷。依朕之意,就不要计较了。”

“皇上!可是……”忽台面色苍白,欲言又止。

“忽台!难道你想违抗圣意吗?”石擒虎侧过头,看着面色煞白的西域王忽台。

“既然众爱卿都没有意见了,那就开始吧。”

“咚—咚—咚”

雄浑而厚重的鼓点声,激荡、震撼着每一个热血男儿。

号角、战鼓、嘶杀、呐喊,无不为之倾倒。

血已开始沸腾,一切都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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