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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朋友和爱情,只能选一个2

妈妈原本惊诧的表情立刻又淡定自如:“既然是丫头,快请坐,二娃,给哥哥泡壶茶去。来,快坐。”显然,俊尚一进来,妈妈就预感到了什么,我还害怕妈妈会很不乐意很反对,现在看来,我心里稍稍安心了。不过一想到妈妈说话做事就属于那种地地道道的农家妇女,天大的事都不喜形于色,天知道她心里对俊尚是什么样的看法。

“伯母,您别麻烦,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对了,伯父什么病?严重吗?”俊尚关切地问。倒像他是亲生儿子,我是媳妇一样。

“对了,妈,爸爸呢?爸爸怎么样了?”我握紧妈妈的手问,明显感觉到那双手在颤抖。

见到爸爸是在医院里,妈妈将医生的话转告给我,爸爸肺上出了严重的问题,必须要动手术才能治愈,这样的手术风险不是很大也不可忽视,只是巨额的手术费以及住院费就让人寸步难行。

没错,先不谈住院费,就十几万的手术费就让人望而却步,或许对于有钱来说,这个数字只是九牛一毛,甚至入不了他们的法眼。但,对于我们这样一个有着三个娃儿上学,比普通家庭还普通的家来说,那却是一个天文数字。

抚摸着爸爸削瘦的脸颊,那种苍白让人看了心痛得快死掉,悲痛欲绝的妈妈,我那揪心的痛折磨着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走出病房,仰面坐在长长的凉椅上,流泪满面。我该怎么办?眼前突然闪过一个想法,不,我开不了那个口,我不想让人看低自己。可是,就眼看着爸爸这个家的支柱倒下吗?眼看着妈妈剌日以泪洗面吗?爸爸的病不能再拖了,怎么办?我应该怎么办?

正在我左右为难之际,一双白晳而宽大的手伸到我面前,还有一张支支票。看着俊尚真诚的脸,我泪水滑得更猛烈了,“傻丫头,你真傻,你跟伯母的话我都听到了,大妹跟我说了一些家里的情况,难道,你还把我当外人吗?”

我无言以对,并不是我拿他当外人,我是个思想守旧的人,毕竟还没有结婚,那样,我认为不好。但我如今已是穷途末路,别无选择,“我一定会还你的。”

钱真的是个好东西,真的,有时候正是因为没钱的原故,有些人会过早的走掉,相反,他们可以多活很多年。

爸爸终于动完了手术,而且手术很成功,看妈妈的样子,她似乎比我更感激俊尚,“孩子,你对丫头,对我们一家的恩情,我该用什么来报达你?”妈妈说得泪流满面。

“伯母,您别哭,伯父手术很成功,你应该高兴才对,至于这些身外之物,我想,没有讨论的必要。况且……”俊尚偷偷瞄了瞄我,又将目光转向妈妈:“这丫头太讨人喜欢了,所以,一切都值得。”妈妈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就再也不说话。

家乡不比大城市,生活节奏明显慢得多,游手好闲的人比比皆是,家乡的大小角落都流下了我和俊尚的影子,我肯定,那是我一生中最幸福快乐的日子。半个月的假期很快就要结束了,爸爸手术后病情也大有好转,俊尚公司也有很多事务需要他处理,我们决定明天就返回北京,妈妈的眼里满是落漠。

临出门时,俊尚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妈妈手心,“伯母,傻丫头不在你们身边,没有好好孝顺你们,这点钱算是我替丫头孝敬你们二老的,密码是丫头生日的后六位数,您老人家记好了。”妈妈一时之间楞住了,我也楞住了,“我想,伯父刚做完手术,需要好好补补身子,伯母,您千万别拒绝我,那样我会很难受的。”

不用想,那卡里的数字是爸爸手术费用的好几十倍。妈妈只得收下了,那握着卡的手在微微颤抖,我没有说什么,我知道,任何语言在此刻都显得苍白。

一路上,妈妈拉着我不住地嘱咐:“好好对俊尚,他是个不错的孩子,看得出来他很爱你,很疼你,有这点,就足够我们把你放心交给他了……”

我只是不住地点头,一句话也没说。上了飞机,妈妈的身影越来越少,直到我再也看不见,我将头依附在俊尚的怀里,隔着衣衫我仍然能感觉到他强有力的心跳,泪打湿了他胸膛的衣襟,我知道,他对我的好,那是我一生都还不清的。

才短短半个月,回到北京,明显感到生活的节奏越来越快了,城市的繁华依旧掩饰不住历史所赐予它的古朴。

后天我的假才结束,俊尚说他的公司日渐赶上国际华的趋势,加上我又在上大学,双方时间都不多,怕后会没有多少时间带我出去转,趁我假期未满,带我却体验体验这座以历史闻名中外的古都,我欣然允许。

我们玩遍了故宫的每一个角落,虽然之前也跟同学来过,但那种心境截然不同。俊尚建议去爬长城,我们手牵手一点都不觉得累,站在长城上,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那种心境仿佛就像回到了秦始皇那个年代。不同的是,合平与战争。从长城下来,已经是傍晚了,从餐馆里出来(我执意不去酒店,餐馆也一样。)正巧,碰上北京正在展出环球嘉年华,我和俊尚来到嘉年华的时候,才知道,这里真的是一片快乐的海洋。我们在里面玩得特别开心,坐遍了所有的惊险游戏,在抽奖的时候,俊尚还抽到了一只很大的灰姑娘送给了我,我爱不释手。

重新回到校园,有一种说不出的轻松,原以为一成不变的事终有被改变的时候,后来才发现,我们在表象中忽略了它的根本。之后发生的一件事却让我平静的心又再度掀也风浪。

都一个多月了,我想,五分出差也应该回来了吧,(五分跟我同在一所城市)俊尚这里醒有电脑,上网很方便,打开QQ,五分果然在线。

“我来了。出差这么快就回来了?”刚发出去,我就骂自己简直就是白痴。

“呵呵,我出差可没你失踪这么久。”

“哪儿话呢,家里有事,我回去了一躺。”我实话实说。

“哦,处理好了吗?”

“当然。”想到爸爸手术很成功,我嘴角浮起丝笑容。

“今天有问题吗?”

“你好像就是我肚里的茴虫。”没错,我的确有话想问他:“你说两个好朋友同上爱一个优秀的男人,咋办?”想起这些天来发生的事,我总有些耿耿于怀。

“那肯定有一方必须退出。”

“切,等于没说。”

“呵呵,姑奶奶,你不会是说你自己吧。”

“是又怎么样?”

“那你就退出。”他倒干脆。

“凭啥?”我不明白。

“那样我就有机可乘了。”

“切,谁跟你扯蛋啊,倘若不是呢?”

“那最起码要看男人爱的是谁。爱情,没有谁对谁错,更谈不上谁欠了谁,三角之恋,让两个相爱的人起到一起,痛苦的只有一人;让两个不相爱的人走到一起,痛苦的不只是三个人,更是两个家庭。”第二天早课时,我还在走神地想着五分的话,最后当然是被老师当着全体同学的面要我写小字。生平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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