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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校花马娜和校草马涛(2)

“我家就在这里啦,谁知道今天怎么这么倒霉,遇到了这种情况。”她指指旁边的屋子。“你们去我家坐坐在走好不好?要知道我是你们的学妹哦。”

“啊?学妹?那么巧的!”马娜掩着小嘴惊叫。

“就是那么巧啊,你们高高在上,我能看到你们,你们却不能注意到我。”

“不要这样子说,是我们……”

“是你们太忙了,我们又不同一级。所以,我没有怪你们啊!嘻嘻。”风雅儿打断马涛的解释。“反正你们今晚要去我家坐一下才让你们走。”

“今天太晚了,改天吧。既然是同学,我们下次来你家玩好了。”

有学问的人讲话就是不一样!马涛的话立即取得风雅儿的赞同。“那么一定哦!”

风雅儿知道死党也想认识他们,心下打的算盘是不要先告诉她们,等到时候了才说。

可是,世间不尽人意的事太多太多!她们不但来不及和马娜、马涛聚谈,甚至连马娜的面也没有再见着!

周五,学校突然召开校大会,几千人聚集在操场上,都不知道要发布什么重大消息,气氛很是诡异!

广播里,校长讲话了,他很沉痛地告诉大家一个消息——马娜去世了!马涛身受重伤,躺在医院昏迷不醒!

这消息恍如晴天霹雳,炸得风雅儿魂飞魄散,隐隐的,她觉得和自己前些天遇到坏蛋的事有关!校长说了什么,训了什么,她都听不进去了,恨不得马上去找马涛问个清楚明白!

马涛住在加护病房里还没有醒过来,风雅儿独自一个人在医院的走廊里徘徊,她没有把自己来看他的消息告诉好友们,如果他们俩出事真的是因为那晚的事引起,那么她难辞其咎!说出来会埋怨死的。

马涛的亲戚朋友都不认识她,没有一个肯理她,甚至没有人肯正眼瞧她。风雅儿孤零零的一个人在医院等到下午,饿得头晕眼花都不放弃。马涛的亲戚朋友等了差不多半天,都毫无结果,都伤心地摇着头渐渐散去,谁都不曾留意一直坐在走廊椅子上的她。马涛的病房关上了,护士说,吵了半天,要让病人休息一下,于是,风雅儿一直没有见着马涛。

黄昏,医院来了一个美少女,只是脸色有点苍白,病怏怏的没有什么力气的样子,风雅儿见到她的第一眼,就知道她就是传言中马涛的表妹了。

她迎上去,简明扼要地自我介绍:“我是你表哥的同学,特意来医院看他。可是他一直都没有醒过来……所以,请你告诉我他是怎么受伤的好吗?”

“你不知道?这件事满城都知道了,你作为他的同学还不知道?”马莲张开浑身的刺对她,责怪她不关心表哥。

“呃……”能言善辩的风雅儿难堪地低下头,无言以对。半天,才呐呐地说:“我们不是同班同学,我是他同校学妹……”

“哦。”马莲心情十二万分的不好,懒得理会她,昂首走向马涛的病房。风雅儿急忙追了上去,跟在她身后,进了病房。

病床上,马涛头缠着厚厚的白色绷带,血迹还是渗出,让人触目惊心。手腕输着液,面带着氧气罩,眼睛静静地闭着,俊气的脸上毫无生机!风雅儿的心一下子就揪得死紧,眼泪不争气地冲上眼眶。

马莲早就泣不成声了,她哭着低低地念:“表哥,你一定要醒来,我生病的时候,你关心我、鼓励我,要我坚强面对病魔,我听了你的话,终于战胜了它!可是,为什么我好了,你却受伤了呢?还失去了红颜知己马娜姐……”

马莲哭得两眼通红,扑上去,嘴里叽叽咕咕地念个不停:“表哥啊,你千万不要离开我,要不,我也活不下去了,从小没有了爸爸妈妈,如果又没了你的疼爱,我怎么活啊?呜呜呜……”

“不要哭了,他会醒来的,你要坚强。”风雅儿抹抹眼泪,上前去拉她。“来,我们去外面坐坐好不好,让他静静。”

她有好多话要问她,好想知道她和马涛之间的事情,也好想问清楚他们出事的缘由!

“不要哭了,好不好?”风雅儿拍拍马莲的脊背,帮她顺气,等她舒了口气,才惴惴不安地问:“你就是马涛的表妹吧?”

“是啊。”马莲醒醒鼻子,抽抽噎噎地回答。抬起泪眼看她:“你知道是谁打死马娜姐姐的和打伤表哥的吗?听人说是四个坏蛋……”

“四个年轻人!”风雅儿如雷轰顶,惊得跳起来,“有人看到?”

事情正如她的猜测,他们是因为她的事而遭到报复!他们那天晚上为她出头,埋下了祸根!那帮坏蛋真的下了杀手!这是真的吗?马莲不是不能肯定吗?万一是人家造谣呢?风雅儿摇晃几下身子,强自控制着悲痛的情绪,她不想相信,她想等马涛醒来弄个清楚!掏出手机,她拨了个电话回家,告诉妈妈自己在朋友家,晚上不回去了。

马涛爸爸马超来了,老人家步履蹒跚,满脸净是疲惫之色。家中独子遭受无妄之灾,打击甚大,都一晚一天了,还没有醒过来,那种切肤之痛更是倍感凄凉。好不容易培养儿子那么大,又那么优秀,将来必定是可造之材,但是,事与愿违,偏偏……老人守在儿子床边,双眼通红,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仿佛是一台失去动力的机器!

“伯父……”风雅儿忐忑不安地走上去,她的心情和他一样悲凉,如果马涛醒来证实他是因为报复而受伤,还有马娜的死……那么她一辈子都会心怀内疚,生活也不会快乐了……

“伯父,他会醒来的,你要坚信,好人有好报……”风雅儿说得有点气短,因为马娜死了呢,难道她就不是好人了吗?哽住喉头,她无法说出更适合的话安慰下去。而另一边的马莲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一个白衣护士走了进来,脸上喜滋滋的,她欣喜地告诉老人家:“伯伯,病人有知觉了,心跳趋于正常,眼皮跳动了,手指也动了,显示器上的这些迹象告诉我们,他就会醒来了!”

“真的?”马莲一下子战起来,红肿的眼睛发出希望的光彩。

“真的吗?”马超听护士那样说,激动得一塌糊涂,急急抓住护士的手,问:“那他什么时候会醒来?”

“伯伯,说不定明天,说不定下一秒,反正他会醒来的。眼下你们陪他多说说话,这样可以对唤醒他有帮助。”护士没有因为老人的鲁莽而责怪他,她温和地拍拍他的手,然后对呆立一旁的风雅儿点点头,走了出去。

风雅儿心事重重地靠近病床,却又不知道要做什么。和马涛说熟不熟,其实留下来也没有帮助,她想了解的是事实真相。马涛能醒过来天大的喜事,安心之余,那种事实的可能性更让人惶恐不安。沉思良久,她干脆走出病房,静静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啃手指甲。

时间在一点一滴的过,等待的人心如百爪挠心,风雅儿不时瞄一下病房,等待有人来告诉她喜讯。

半夜十一点了,又饿又累的风雅儿将脸埋在膝盖上,准备打个盹。忽然听到病房里传来马莲嘶哑的哭喊声,“舅舅,醒了!表哥醒了!”

“啊!是真的!”

风雅儿不顾一切地冲进病房,刚好看到马涛睁开眼睛,正打量着病房的一切。

“涛儿啊,你终于醒了!终于醒了!”老人家老泪纵横,不停地念:“醒来就好,醒来就好!”

马莲嘶声叫,凑进脸,急促地想要表哥和自己讲讲话。“表哥,看看我,我是表妹,你看看我呀!”

“不要这样子,他还很虚弱!”闻讯赶来了医生和护士。先前那个护士阻止她,接着说,“我看你们晚上都没有吃什么东西,去吃点东西补充体能吧,还有漫长的夜要熬呢。”

“这个时候能买到什么东西吃啊,并且我们也不想吃!”马莲到底还小,说话很冲。等接触到马涛乞求的眼神,马上耷拉下脑袋,不敢吭声了。

“我们要帮病人看看病情,你们不要在这里碍手碍脚的,趁这个机会,去卖点东西吃,医院里有售夜宵的,去看看吧。”

“哦,谢谢医生。”马超听医生这样说,也觉得肚子很饿,想着趁现在有人在这里,就拉着马莲的手出去了。自始自终,他们都把风雅儿当成陌生人,完全忘记了她的存在。

医生很快检查完马涛的病情,他们很高兴地告诉风雅儿,“恭喜,病人完全清醒了,也可以说话了。”

“嗯,谢谢医生,”风雅儿送医生到门口,连声道谢:“谢谢医生,医生晚安。”

马涛看到风雅儿,有刹那间的意外,他轻轻地蠕动嘴唇,“你来了?”

“嗯。”风雅儿拘束地坐在床沿,不安地说:“我今天才听到消息……伤得很严重是不是?很痛很痛……”她红了眼眶。

“没有关系,我都可以忍受,”马涛闭了闭眼睛,眼角流下泪来,“可惜马娜……她……”

“不要哭,你刚刚醒来,不要激动。”风雅儿找其他话题,不管多想知道真相,但是还没有到问的时候,她知道。“要不要喝水?你嘴唇干干的……”

“马娜当时就中枪,倒在血泊中……我拼了命要救她的,可是……我被人围攻……”马涛忍不住泪如泉涌,恐怖的那瞬间,在眼前闪现。“他们围住我,拼命打我、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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