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并不知道,就凭她目前的智慧,要了解蔡华伸实在是太难了。
她不想再生那些幼稚的气,应该成熟点了。只见她又搂上蔡华伸的脖子,把脸贴在他胸膛上,换了种前所未有的温柔腔子,道:“算了吧,你不用解释了。”
“什!什么?”蔡华伸对她这一举动,又是冒了一身冷汗。这母老虎!怎么突然变成小猫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呀?
白暮雪抿嘴一笑:“我已经知道了。”
“你知道了什么?”蔡华伸的心又提了提。
“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白暮雪笑得更甜,她这种表情,就好像蔡华伸现在是她的情人一样。
不会吧?糟了!却无奈蔡华伸的第一反应并不是觉得开心,反而提心吊胆。“难道我没把她唬住?他挠起头来:“那个!我说啊!你可能想错了!”
“我都没问什么,你有什么好解释?”白暮雪抬起头又打断他。
“汗!这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狡猾了?怎么可能一天之内从一个人变成另外一个人呢?”他始终也想不通这几个问题。
“好吧,既然你知道了,可以为我保密吗?”蔡华伸苦苦哀求着,一但这个秘密泄露,他就成了21世纪第一个天外来客了。
白暮雪眼珠子转了转,放开了他,转过身去露出了个阴险的笑脸,道:“可以,不过!你有把柄在我手上,以后可不能再欺负我了,否则要你好看!”
蔡华伸嗤之以鼻,你说,你说去,你说我是超人,谁信你?
但是这样也好,为了成功收藏这个极品,暂时依了她。
“那现在这么的,你自己先回学校,我这样子不能上街了。”蔡华伸看着自己那身狼狈的衣服。还有沙发上那滩血,那些搞清洁的服务员可有得忙了。
“难道我这个样子就可以吗?”白暮雪看着自己那身衣服。
原来她身上也全是沾满了蔡华伸的血。
蔡华伸终于意识到刚才编的借口有多幼稚。
“算了吧,反正你也知道了,只要你替我保密就行。”蔡华伸无奈地拿出一张纸,去发现了一件很无奈的事,他身上带的纸也被血染红了。
白暮雪已经知道他画画有古怪,不禁睁大了眼睛,走到面前死死瞅着,生怕自己一眨眼睛就错过最神奇的一幕。
“你不用这样看着,这纸已经脏了,不能画画。”
“那怎么办?”白暮雪失望道。
蔡华伸思维速转,又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是谁规定我要在纸上画东西的?只要找块干净的墙壁,照样可以。
于是他去找,在房里转了一圈,终于在墙角找到一小片白色的塑料板。于是他在塑料板上画起来,画了两套衣服,一套是白暮雪的,另一套是他自己的,和他们现在的身上穿的一模一样。
“哇你画画真的好快。”白暮雪对他的“秒画”异常震惊,尽管之前已经看到一次,但在兵慌马乱中她根本就来不及体验这种刺激,这一次她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
只听“噗”的一声,两套衣服掉了出来,就连尺寸都刚刚好。
亲眼看了这一幕,白暮雪差点晕过去了,睁着眼睛像木头一样呆在原地。尽管经过了美术大赛、蔡华伸闯进自己的浴室里突然凭空消失、西门京绑架自己逼他画假画的每一件事她早已猜到蔡华伸不是普通人,但亲眼看到这种事,一时间她还是无法接受。
“走吧,你还愣着干什么?”蔡华伸拿着两套衣服,把她带去厢房向走廊的公共洗手间走去。
到了洗手间他开始脱衣服,想洗去身上那些血,却发现白暮雪还站在男厕门口,眼睛发着春光,嘴巴半张,像木头般呆呆地看着自己。从刚才拉着她走出厢房开始,她就一直是这个模样,好像中了邪。
“你看什么?没看过男人换衣服?女厕在旁边。”蔡华伸无奈道。
谁知她还是没有一点反应。
他只好走出去,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脸:“喂。”
被他一拍白暮雪才醒过来,莫名其妙道:“嗯?什么?”
蔡华伸恨铁不成钢,道:“去换衣服。”
“哦!”白暮雪像听话的小孩般,应了一声便“喳喳喳喳”地蹬着脚步转进女厕。
不久他们便换好了衣服,但现在的问题是怎么离开这里。蔡华伸看看手机,已经下午3点了,而且上面还有六个未接电话,看时间应该是在自己睡着的时候打来的,由于设了震动无铃,加上睡得太死也没发现。“乖乖,又缺课了,而且又是和白暮雪一块缺。”
“我们怎么出去?”白暮雪睁着眸子道。
“走出去。”蔡华伸带着她向楼下走去。
“就这样走出去?”白暮雪边走边问,有些担心,这跟做贼可没区别。
本来蔡华伸想穿墙出去,但考虑到体力有限,没必要的时候他不想再浪费。
“难道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吗?”蔡华伸淡淡道。
他可是个正宗的贼。只见他随地捡了一条铅线,在大门的钥匙眼里插进去左转转,右转转,“啵”一声就开了。
白暮雪暗暗佩服他的博学。
当他是个内衣贼的时候,白暮雪是绝对不会佩服的,可是现在,她把蔡华伸做贼的技两都当成了一种博学,当一个处女爱上第一个男人的时候,那种感情就是滔滔的江水。
走在街上,白暮雪拿出手机看了看,发现居然没电了,怪不得自己缺课也没见有人打电话来。
“你手机还有电吗?”
“有。”
“几点了?”
“四点。”
“哎呀糟了!”白暮雪跳了起来。
“怎么了?”
“四点了我怎么回去?死了,只能等放学再回去了。”她无辜地嘟着嘴。
“这样啊!”蔡华伸突然有了一个龌龊的想法,她说这句话!莫非是在暗示着什么?
“既然不想回去,那我带你去玩吧?”蔡华伸试探道。
“你手机借给我。”白暮雪完全没听见他的话,反而要借手机。
“长途还是短途?”蔡华伸失望地问。
“短。”白暮雪瞪了个眼。
等她拔完电话后,剿狼会的另外三大姐头急急忙忙赶过来,效率快得惊人。
“雪,你到底跑什么地方去了?我们都找了一个下午了,不是说去喝杯茶就回来的吗?”
她们自从发现白暮雪上课时间还没回来,就不顾一切出去寻找,万一这个大小姐出了事,她们可是要下岗的。
白暮雪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们看到蔡华伸站在旁边,不禁悚然失色。
楚萨娇怒道:“臭银贼?你在这里干什么?”
“什么什么?这街是你们家的?我来不得?”蔡华伸昂着脸,气焰嚣张。
“好了不要管他,我们走吧。”白暮雪带头向西而去。
临走之时,还向蔡华伸抛来一个缠绵的眼神,酥得他直打哆索。“女人心,海底针,摸不透,有时她们也很善变。”
分道扬镳后,蔡华伸也不再回校,直接就打了静的手机。无奈静在医院上班,于是他去上网。
一打开网易新闻惊奇地发现,那个汪德强居然被正法了。
汪德强的家庭及事业背景包括那些风流照片,被吟瑟集团传遍了网络,现在终于所了大仇,据说他下了岗,再也没有单位用他了。但蔡华伸仍在考虑,要不要继续整他。
突然他看到尧佗光的QQ也在线,准是上课的时候在偷偷用手机上网了。
“银贼,班里没什么情况吧?”他随意发了条信息过去。
过了好一会,尧佗光才回了信息:“老大?你死去哪了?怎么又跟拜墓穴一块失踪了?打你手机也不接。”
“我被青瓜脸砍了。”
“什么?”尧佗光坐在教室里,这是一节政治课,但纪律并不严格,他看了蔡华伸的信息一下子跳了起来,“****他妈的!”他肆无忌惮的搅乱并没有引起太大骚乱,因为吟瑟集团的人这种行为早已司空见惯。
“喂?低调,低调点。”他的同桌胡高低声示意道。
“低你妈的调,老大被人砍了。”尧佗光一掌向他头拍去。
坐在后面的倪奏开正在回答沈天丽关于蔡华伸为何没来上课的种种疑问,一听说蔡华伸被砍了,立马拍案而起,龇着虎牙道:“你说什么?他在哪里?哪个王八蛋干的?”
“青瓜脸。”尧佗光青着脸,很明显是愤怒到了极限。
听说吟瑟集团的主席被人砍了,这可是大新闻,引起了班内轩然大波。特别是沈天丽,怎么说她和蔡华伸也是飘之交,一听这种消息差点急死。
“但是你别让其他人知道,这事保密,我们私底下解决,你明白我的意思吗?”蔡华伸又发了条信息过去,但他并不知道已经迟了一点。
尧佗光一看信息,陷入沉思中。他并不笨,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这意思就是说他们要把青瓜脸五马分尸,一但蔡华伸被砍的消息传出,那么别人发现青瓜脸的尸体时就会怀疑是他们干的。
于是他换了一副笑脸,打趣道:“嘻嘻,我骗你们的,这么紧张干什么?”
胡高和倪奏开愣了一愣,完全不顾政治老师的立场,当场把他按倒在地,拳脚招呼:“******妈的,你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居然拿老子来消遣。”
其他人这才放下心来。
在这种富二代云集的大学里,聪明一点的老师都不会跟学生撕破脸皮的,一但得罪了学生,后果相当严重。母夜叉就是一个铁证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