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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七 横来劫匪

在一条宽阔的官道上,三头羸弱的老牛,吃力地拖着三辆板车。每辆车上,都有堆得如小山丘般的稻草。赶车的也是三个已经上了年纪的老人。一身破旧的粗布衣裳,一顶粗糙的草帽,手上挥舞着长长的皮鞭。老牛在他们的驱使下,缓慢地迈着步子。在这三辆牛车后面,是一辆装饰得相当华丽的马车。不知怎么回事,这辆马车始终都跟在三辆牛车的后面,从来都没有超前过。赶车的小伙子早已是哈欠连连了,他手中的马鞭从没有落到马背上过。拉车的骏马,是一匹百里挑一的好马。可这样的马跟在牛车后面,似乎很是不乐意。不过主人没有要求,它也就乐得清闲了。

在马车里的不是别人,就是从白虎寨满载而回的邢云和狄劲。那就奇怪了,他们将白虎寨所有的金银珠宝一劫而空,怎么就这么一辆马车呢,其他的东西上哪去了呢?这个就自己猜好了。这辆马车说大不大,说小它也不小。坐下了邢云和狄劲两师兄弟,中间还可以摆上一桌酒菜。此时,这两师兄弟正优哉游哉地喝酒聊天呢?

“师兄!有件事我不太明白了呃,你是怎么给那个肖飞下毒的呢?”狄劲一边喝着酒,一边拨弄着一串晶莹剔透的珍珠项链,问道。邢云单手噌的一声打开折扇,得意悠然地给自己扇了两下,另一只手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道:“其实那肖飞根本就没有中毒。”狄劲一听,不禁一脸惊疑道:“不可能啊!当时你的确给他吃了一颗绿色的药丸,而且他也的确感到身上有些不对劲啊!”邢云放下手中的酒杯,用筷子夹起一颗花生米,道:“那你自己先吞下这颗花生米,然后,照我说的做一遍,那你就知道为什么了。”

见邢云说得认真,狄劲就吞下了一颗花生米。接着便按邢云之前所说的,封上了自己的几处穴位。这时,他清楚地感觉到了,在小腹处,的确有个异物的存在。邢云一见狄劲的表情,便笑了笑,自顾自地喝起酒来了。这时候的狄劲陷入了沉思,他在想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症状。不一会儿,狄劲脸上出现了恍然大悟的神情,看来他是想通了。

狄劲道:“师兄,你怎么想出了这么绝的招呢?”邢云脸上的得意之色更浓了,他笑着道:“也不想想看我是谁。”狄劲笑道:“那好,有你的,师兄。”接着,他又拨弄着自己手上的那串项链,道:“师兄,你听说过妩媚仙子吗?”邢云一听,想了一会,道:“这个名字,我听过,就是不知道是谁。好像是一个很妖艳的女人。”狄劲一脸馋笑,道:“的确很妖艳。她的四个女徒弟,更是一绝。”“你见过她们吗?”邢云放下了酒杯,神情关注地问道。

狄劲拿起了珍珠项链,道:“就在你养伤的那几天,妩媚仙子到了我们那,准备帮师父共同对付侠义道的人呢?”“难怪我没见过呢?”邢云喝了一口酒道,“你这串项链是打算送给那四个徒弟中的一个呢,还是打算送给那个风韵犹存的妩媚仙子呢?”狄劲忙道:“这个还用问吗?当然是送给徒弟了。”邢云看着那串项链道:“可是,你这只有一串。你打算送给谁呢?”“当然最漂亮的那个了。”狄劲立马答道。“难道你就不怕她们会打起来吗?”邢云略带调侃地道。

“师兄,看来你似乎有什么好办法呃?”狄劲眉梢微微往上一挑道。邢云道:“那当然了。”狄劲忙凑上前道:“什么办法呢?”邢云道:“前面车里那么多珠宝,挑出四样来,一人一份,不就可以了吗?”狄劲一听,脸上的期待之色立马消失殆尽了。他道:“如果有我还用你教啊。箱子里都是些真金白银的,这串珍珠都是我找了好久才找出来的。”“难道里面就没什么翡翠玛瑙的吗?”邢云问道。狄劲道:“都是些金银,没有那些东西。”邢云笑道:“这伙劫匪还真有眼光啊!”

狄劲见邢云也没什么招,只能自己看着那串珍珠,慢慢思量看有没有办法了。邢云笑着看着狄劲道:“我又有办法了。”狄劲一听,脸上立马露出喜色,不过没上次那么明显了。经一堑长一智,狄劲道:“别又是些不着边的办法啊。”邢云道:“这串项链也不算短了。你回去后,找家珠宝店,将这串项链拆开,做成四个手链不就成了吗?”狄劲一听道:“好办法呃!师兄果真就是师兄。”说着,他收起了珍珠项链。邢云笑了笑,没有接话,给自己斟了杯酒,喝了起来。

酒还没有到口呢,就听见赶车的小伙一叠连声地叫“吁”。所说马车停得不是很急,可是桌上的酒菜并没有固定。就这么突然一停车,那些东西自然就滑动了起来。不过,幸运的是,马车的速度不快,除了酒壶倒了以外,桌上的菜到没有洒。邢云刚要到嘴的酒,也因为这突然的停车,不仅没有喝到,还洒了一半出来了。

邢云刚准备问出什么事了,就听见外面传来了一套极其老套而且普遍的话来。“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这老套的词,谁都会说。可不知怎么回事,邢云听着这人说的,就感觉特别不是滋味。车外的人说得别别扭扭地,还断断续续,好像是忘词了。不仅如此,在说这次之前,他还清了清嗓子。邢云对狄劲道:“真没想到咱俩刚劫了一个大主子,现在竟然有人想劫咱俩了。这个现世报也太快了吧!”狄劲笑了笑道:“这好像还是个新手呢。不如让我出去会会,怎么样呢?”邢云摆了摆手道:“算了,咱俩出去看看好了。”

说着两人掀开帘子,走了出来。只见前面不远处,三辆牛车停在那儿,赶车的老人都下了车,站在路旁,看着他们。在马车前,站着一个青布蒙面的年轻人。看那块青布的颜色,似乎还有些老旧了。年轻也的打扮也十分简朴,看来应该是穷人家的。狄劲一见车前的年轻人,便道:“奇怪了,别人打劫都是黑布蒙面,你怎么用青色的布呢?这也太不专业了吧!”听到狄劲的调侃,邢云也禁不住笑了起来,更别说赶车的小伙了。

站在马车前面的蒙面年轻人,听了这话,双手不自然地捏了下自己的衣摆,看样子似乎有点紧张呢。打劫打到他这地步,的确是挺少见的了。邢云道:“你是来打劫的吗?”听了这话,年轻人才回过神来,知道自己是干吗的了。右手食指中指,并指为剑,指着邢云二人道:“马上把你们身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狄劲显然没有重视年轻人的架势,依旧调侃道:“你还能有什么不客气的呢?”

年轻人一听,眼神一凛,正准备出手时,邢云道:“等一下。说实在的,在我们身上还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前面那三辆牛车里,值钱的东西可就多了,你不如去抢他们的吧!”年轻人一听,眼中顿时怒火高涨,道:“胡说八道。小爷我就算做强盗,也要做劫富济贫的强盗,更何况那是些老人呢?即便他们的真腰缠万贯,小爷也不会打老人家的主意。你们还是乖乖地把身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好了。如果你们再说什么没有,我看你们的马车到是值点钱,那我就要了这辆马车和这匹马了。”

“你小子到是挺猖狂的吗?”狄劲道。“看来,你们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年轻人一个箭步上前,刚要飞身而起时,邢云道:“等一下。”说着,手一摆,正好打在了狄劲身上。不巧的是,偏偏打中了狄劲怀里的珍珠项链。就这一下,就狄劲怀里的项链给打掉了出来。年轻人见邢云阻止便停下了脚步,正好看见了掉出来的项链,便道:“还敢说你们身上没值钱的东西。马上给我拿来,别让我出手啊。”

见项链掉了出来,狄劲忙忙去捡。不过,他比邢云慢了半拍。邢云捡起了项链道:“这个就是我哥俩的全部家当了。难道你就打算这么把它拿走吗?”狄劲很想从邢云手中拿过项链,可是邢云怎么也不给他。年轻人道:“不然呢?”邢云道:“是不是拿了它,你就走呢?”年轻人毫不犹豫地道:“这个没问题。”邢云微微一笑道:“那好,你能接下它,那它就是你的了。”说着,手一扬,顿时项链破空而出。

一见项链的去势,狄劲脸上便露出了喜色。邢云的这一手,江湖上还正没多少人能接得住呢?一见项链的来势,年轻人眼神一变,看来自己这下碰到高手了。只见他暗吸一口气,双掌并出,稳扎马步。噗的一声,来势甚急的项链,硬生生地被他给接住了。虽说是接住了,可年轻人的双脚竟然陷入土中三寸有余。接下项链,年轻人猛嘘了一口气,拔出了陷在土里的脚,道:“谢了。”说着,转身就走了。

看年轻人打算离开,狄劲忙准备下车。那可是他用来追那些女孩的东西呃,怎么能说给就给呢。邢云一见赶忙拉住了他道:“你干吗去呢?”狄劲道:“当然是拿回来了。”邢云耸了耸肩道:“算了吧!这人武功不在你之下,更何况我们有言在先,如果他能接下来,那项链就送他了。”狄劲道:“就这么便宜他了。”邢云笑了笑道:“那一下够他受的了,这个不算便宜了他。”既然邢云已经这么说了,狄劲还能说呢?他只得回身走进了马车。

话说蒙面的年轻人折进了路边的小道,满心欢喜就离开了。一边走着,还一边晃着手中那串价值不菲的珍珠项链,以至于忘记了自己脸上还蒙着布巾。突然,身后一身娇叱,“哪来的剪径小贼,还不快快束手就擒。”年轻人回身一看,只见一个青衣少女,左手牵着缰绳,右手马鞭直指自己,满脸怒容;在青衣少女身边是一个身着紫衣,面目姣好的少女,但这紫衣少女没有青衣少女那样得盛气凌人。不过,她那双明亮的眼睛却有着慑人的光芒。年轻人觉得如果要交手的话,自己宁愿对付的是青衣少女,而不是那个紫衣少女。

来的两人不是别人,就是段萱和杨馨了。她们在茶馆里,追着两匹马跑了出来。毕竟那是四条腿,不论两人的轻功高到什么程度,想追上它们还是有点难度的。而这两匹马又是极度的烈性,在奔跑的时候,还不忘给对方来上点伤痕。是以,当她二人追上两匹神驹时,不仅时间已经用了不少,这两匹马也是片体鳞伤了。这可是两匹名马,伤成那样了,她们怎么可能还会骑着赶路呢。于是,她们只得牵着马一步一步走上白虎寨了。不巧,在这里,她们遇到了蒙面的年轻人,一看那身打扮就知道是一个剪径的了,更何况他手上还拿着赃物呢。杨馨本不打算再生是非了,可是段萱不,只听她立马喝住了年轻人;杨馨一见,就知情况不妙了。

年轻人见两人将他当做一般的剪径贼人,才发现自己脸上的青布还没有掀下来。这时,他自然明白为什么她们会这么看他了。于是,年轻人扯下了脸上的青巾,双手抱拳道:“在下傅飞,并非什么剪径贼人。只是今日家师身受重伤,急需医治。傅某身无分文,才出此下策。而且方才傅某所劫之人也是大富人家的子弟,算来也是劫富济贫了。还望两位侠女见谅。”

杨馨本就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既然人家已经解释清楚了,她也就不愿多加追究了。杨馨双手一抱拳,回了一礼,道:“即是如此,那就是我们错怪阁下了。在下杨馨,现在我两有事处理,不便深究。日后若知阁下所言实虚,休怪我铁笔无情。”傅飞一听对方报上名号,忙道:“原来是紫衣女铁笔,杨馨杨师姐。算起来家师和杨老伯还有些交情了。”段萱道:“咦!你师父是谁,怎么会认识我杨···”侧身她看了杨馨一眼,愣是没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不过,年轻人也是走过江湖的,闭眼一猜就知道青衣少女是谁了。他道:“看来这位就是段师妹了吧!”叫杨馨师姐,叫自己师妹,段萱自然得意了。她道:“对啊。我就是段萱,家父段凌。”听到段萱报上名号,傅飞脸上不禁一阵微红,看来刚才的称呼给错了,也不知人家现在这样报上名号来,是不是说自己是假冒的。为了避免尴尬,他忙道:“家师乃天玄道人,是天痴上人的师弟。”杨馨微微点了点头,道:“我爹的确说过,天玄上人有个姓傅的徒弟。不过,天玄上人的剑术也是举世无双,江湖上还有谁能将他老人家打伤呢?”

听了这话,傅飞轻叹了一口气,道:“不是人,是兽。我师父为了除掉一只常常在昆仑山伤人的狻猊,孤身单剑,独上昆仑。结果负伤了。”狻猊可是一种相当凶猛的凶兽,天玄上人的剑法也臻至化境,两者相斗必然是惊天动地的一场大战。可是,显然傅飞不愿意多谈这件事,不然也不会就这么轻描淡写地带了过去。原因自然是他师父受伤了。既然是这样,杨馨也不便揭人短了,她道:“如果不是有要事在什么,小妹一定陪傅兄去看望天玄前辈。”段萱在一旁道:“既然是二师爷的师侄,你怎么不去我家呢?”一听这话,傅飞不禁有些忸怩不安了。不是每个人都喜欢去求人的。

看出傅飞的心态,杨馨道:“没事的。再说了,最进赤手毒龙又在江湖上出现了,段家正好需要帮手。你不如就带着天玄上人去段家,这样也好有个照应。”傅飞听了这话,只得点了点头,接着他道:“你们刚说你们有事要办,不知道是什么事呢?我可以帮上忙吗。”段萱道:“当然可以了。我们要去白虎寨,灭了这帮混蛋。”傅飞一听,脸上不禁露出了难色。杨馨忙在一边道:“这个事不能急于一时,我看还是天玄老前辈的伤要紧。你还是先回去看看老前辈,如果能行的话,还是带老前辈到段家。这几日赤手神龙的出现,江湖上必定会有大动静。段家也会来很多医术高人,那对老前辈的伤会有很大的益处。”

杨馨的话合情合理,傅飞也没有再作推迟了。他道:“我先去看我师父,如果能行的话,就带师父去段家。”段萱道:“这就对了。”傅飞一拱手道:“师父还等着抓药呢,小弟先回去了。”杨馨也一抱拳道:“那傅兄后会有期了。”“后会有期。”傅飞接了一句,就忙忙离开了。“咱们走吧!”杨馨拉了一下血胭脂,对段萱道。段萱也扯了下玉蛟龙。两人向白虎寨的方向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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