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鸣交加的夜晚,“站住,别跑”一群黑衣装的人追赶着一个十多岁受伤的男孩。近了……追近了。在包围圈中,男孩眼神锐利扫视着周围试图找到突破点,白皙的皮肤略显苍白淡淡的桃红色嘴唇更加突出,如雕刻般五官分明的脸上泛有星星血迹,特别是双耳闪着炫目光亮的宝石耳钉。后来,女孩才知道这对宝石耳钉是世间唯一设计定做的冰彩玉髓。
医院中的女孩,在雷雨交加中异常不安,脑中压抑的记忆仿佛要一跃而出。一道闪电顺势劈下,隐约的亮光中墙角有一瑟瑟发抖的身影;雷声响起,伴随着一声尖叫“啊……”女孩毫无目标地冲出了已经七天未踏出的医院,跑着……不知自己要跑去哪?仿佛是冥冥中注定的牵引着女孩前进的方向。不知过了多久,女孩停下了脚步,眼神被眼前包围圈中孤身打斗的男孩吸引,男孩的衣服上已经渗出血迹,眼看男孩身后的袭击落下。
大叫一声“警察来了!”在黑衣人停手寻找的刹那,如风般穿过黑衣人(女孩口中的坏大叔们),拉过男孩奔进了山中。四周除了雨声,再无其他声音,确定安全后。
男孩甩开女孩的手“喂,你是谁?”看着女孩同样苍白的脸,等到的是一阵沉默。
“喂,难道是哑巴?”尽是嘲讽但还是好奇的用双手抬起女孩的脸,空洞的眼睛让男孩吃惊,像一个人偶娃娃一样毫无生气,不知是什么导致的。对视的女孩,一颗颗混着雨水晶莹的眼泪顺着空洞的眼睛流出。遇到任何事情都不曾慌张的男孩,看着一滴滴眼泪越发急促的流下,心底的慌张越发加深。慌张到不知怎样用语言表达,只是用双手慌乱的擦拭着女孩的眼泪,双手上的鲜血染花了女孩的脸,男孩更加不知所措。抱紧女孩(用从未尝试过的方式),给女孩一丝安定。怀中渐渐安静下来,男孩刚刚故意将那些人山下,因为这里自己十分熟悉,也便于逃脱。背起女孩向山上的小木屋走去,每一步都显得异常艰辛。
温暖中,躺在草席上的女孩缓缓睁开眼睛。一旁的男孩,将酒倒向腹部的刀伤处,强忍着剧痛却不由地发出闷哼声,上药,用火灼烧消毒。不知手间何时出现一物,在痉挛前死死的抓住,冷汗不断流下。疼痛过后,松了一口气,看见手下已经青紫的握痕。女孩的牙齿依然死死的咬着下唇,下唇的鲜血渐渐溢出。男孩急忙道“快松口”用手急忙帮她松开。看着被蹂躏的唇,男孩丝毫都没有犹豫用自己的双唇吮吸着女孩唇上的鲜血,感觉已经没有鲜血再溢出,松开了女孩,口中还残存着女孩口中的清香。
“谁叫你自作主张的?”看着怀中的人,男孩的怒气难掩,更多的是,是心疼,竟然是心疼……
“喂,喂……”男孩摇晃着女孩,“该死的,怎么怎么热。”男孩的一只手摸着女孩的额头,另一只手摸着自己的额头对比着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