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吃食堂里的饭一样,有人喜欢吃鸡屁股,有人喜欢吃猪蹄子。还是很多人喜欢恐怖故事的,所以接下来,大熊村的故事继续。
候大山这一吓竟然被吓晕了过去,直至第二天天亮才醒了过来,这时,强烈的阳光带着血腥的光亮入射到了荒凉的破草屋,潮湿的破草屋里,发霉的墙角长满了绿色的毛儿,候大山揉了揉困顿的双眼,伸个懒腰要出去尿尿。“什么东西,这么扎手啊,候大山睁开双眼,不禁一个哑声大叫,又差一点昏死过去。这是一副什么样的景象啊:草屋的四壁沾满了血迹,断裂的骨头抛满了一地,床头的毯子撕扯的残绵败絮。堂令的脑身已然分离。
只见堂令的脑袋被挂在了屋子的一株干柴棍子之上,散乱的长发盖住了半边的脸,另一半露出来的脸上的肉已经腐烂,在这盛夏的天气里,爬满了蝇蛆,并且大半部分已经露出了白森森的头骨,腐烂的脸部还有被鸟琢过的痕迹,估计就是那些乌鸦干的,满屋子里散发着无比的恶臭,候大山昨晚由于过于紧张竟然让自己的嗅觉挂了号。此时,突然一阵无源之风吹过,直直的撩起了堂令散乱的头发,深陷黑色眼眶里一道反光,零度角反弹,直至候大山而去,大有秒杀人心之势,候大山感觉整个屋子里恰似电闪雷鸣,寒气逼人,自己的五脏六府都烂了,七经八脉都乱了,即使九条小命也要玩完了,就算昨日里听戏文里说唱的孙猴,也要被十指山压扁了。突然,眼框微微一晃,滚出来了一颗人眼,径直朝候大山滚去。
还好,眼珠子没有滚两下就停了下来,可这滚动的眼珠子就像一把利剑早已滚进了候大山的肚子里,正在吞噬这他的胆!候大山两腿已经成了手擀面,没有一点支撑的力气了。他连滚带爬朝门口爬,长着大嘴却喊不出一句话来。那个样子就像呀呀哇哇的哑巴。而在他身边的正是堂令搬家的身躯,只剩下了身躯,四肢已经被肢解,而且已经被肯光的只剩下了骨头,散乱的分布在屋子的角落,而堂令的身躯里也已经没有了内脏,里面空空如也,只剩下曾经保驾护航的几根肋骨,和没有被啃噬干净的人皮,恶心的蝇蛆像找到了乐土在里面打着滚儿,堂令身躯的旁边还有一只貌似老鼠的尸体,尸体上是堂令的一只肋骨,看来,这只老鼠是被肋骨刺杀死的。
候大山哪里还敢再看下去,紧闭着双眼从门边爬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