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哈部落的午后,几十个部落精英战士顺着小院篱笆墙把小院围绕了起来。他们个个警惕着四周,守护着小院。小院外,每隔几米就有一个哨岗,以确保发生危机时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反应过来。
小院隔壁的土屋外,站着一名少女。少女双手合十,看着小院,祈祷道:“树神在上,你一定要保佑吴凌哥哥成功清除完体内的毒素!”
小院内,吴凌盘坐在床上调息着,做最后的准备。
“差不多了吧?”老五问道。
元气运行最后一个周天,归于丹田,吴凌吐出了一口浊气,点点头:“差不多了。”
“好,那就开始吧。你体内元气运行的时候,我会把我的元气输入到你丹田,我会掌握好这个量。你记住,千万不可操之过急!每个人的经脉都要经过锤炼才能达到一定的韧性,你的也一样。撑不住就说,我会停止元气的输入!“老五最后叮嘱道。
“好!”吴凌答道,随后闭上了双眼。
“先运行元气。”吴凌心里默念道。
丹田内饱满的元气在吴凌调动之下,涌向了吴凌的经脉。吴凌只感觉雄厚的元气在自己经脉中滚动着,呼啸着。
一个周天,两个周天,三个周天。。
运行了许多个周天之后,老五往吴凌经脉内输入了一些部分气。
这部分元气一进入吴凌的丹田,吴凌就感觉丹田一胀,元气在吴凌经脉中运行的速度更快了。
“不要停,让元气继续运行!”老五喊道。
吴凌没有回答,继续控制着元气在丹田和经脉循环往复。又运行了几个周天,吴凌感觉丹田的胀意在一点点消失。
这个时候,老五又往吴凌丹田内输入了一部分元气。
吴凌又感觉丹田一胀。
。。
许久,吴凌已经不记得老五往丹田内输入了多少元气了。现在的他只感觉经脉被元气硬生生撑大了许多,火辣辣的疼,那种自己亲手把经脉活活撑大的感觉让吴凌抓狂。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未突破前吴凌经脉宽度就已经赶上实元境初期强者了,现在吴凌经脉的宽度足够与实元境中期强者相媲美了。
“嗯!差不多了。”老五看着吴凌经脉的宽度,满意的点点头。
随后邀功似的对吴凌得意的说道:”怎么样,看看你经脉现在的宽度,我老五牌挤一挤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下面怎么做?“吴凌已经没有心情跟老五谈笑了,问道。
“下面就是关键时刻了,实元境强者比气元境渣渣强。强在两点,第一,经脉更宽,一次输出的元气量更大,这点你现在已经做到了。第二,就是元气更凝实,攻击力更强。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凝实元气!“老五慢悠悠的说道。
吴凌此刻有种把老五仍在几万度高温下,把老五从石头融化成石头水,然后铺开风干成一块石板,自己狠狠的在石板上踩上几天几夜的冲动。这样的关键时刻,说话还慢悠悠的。
“具体怎么做?”吴凌忍住怒气问道。
“把所有的元气归于丹田!”老五说道。
“好!”吴凌答道。
不就是把所有的元气归于丹田,多简单的事,非要说的这么复杂!
吴凌忍受着经脉火辣辣的疼痛,控制着汹涌的元气归于丹田。
当一半的元气归入丹田之时,吴凌发现一个可怕的事实,丹田满了!
是的,丹田满了。
吴凌瞬间醒悟了过来啊,自己经脉被扩宽是因为老五往丹田内输入了元气!这些元气的输入虽然扩宽了经脉,却没有扩宽丹田。
丹田是不能被扩宽的,这是常识!
那么另一半元气想要归于丹田,那就只有压缩,压缩丹田内已有的元气,给后面的元气腾出空间,这就是元气的凝实!
“发什么呆啊!赶紧的。”老五见元气没有动静,催促道。
吴凌皱了皱眉头,一咬牙,剩下的元气呼啦啦的也涌进了丹田。
“嗯!”
随着元气越来越多的进入丹田,开始有点胀的丹田慢慢传来疼痛,而且疼痛越来越剧烈。就像一个装满半升气体的瓶子,你往瓶子里在装入空气,里面的空气受到压缩,气体间的分子距离减小,压强就增大了。压强增大了,对瓶子的压力就增大了。
吴凌丹田现在就像是那个瓶子,随着气体的越来越多,丹田受到的压力越来越大。丹田受到压力越大的具体表现就是,此刻吴凌脸上痛苦的表情。
“停!”老五忙喊道,丹田一次性的受力不能太大,不然得崩。最好就是,循序渐进。
“嗯?”吴凌控制住经脉内的元气疑问道。
“把丹田的元气引导向经脉!”老五说道。
“为什么?”吴凌问道。
“你不要管这么多,照做就是了。”老五说道。
“好!”吴凌点点头。
丹田内压缩的元气被吴凌释放,如脱缰野马一发不可收拾的涌向经脉。
“呼!好舒服。”吴凌长舒了一口气,没压迫感让吴凌倍感轻松。
“继续压缩!”老五又说道。
“。。”吴凌有种想要死老五的冲动。痛苦,一咬牙挺过去也就好了,老五这是让自己分段体验痛苦的节奏啊,吴凌欲哭无泪。就像拔牙,虽然疼,猛的一下拔掉也就好了。你这没事敲几下,没事敲几下,要出人命的。
“等突破了,一定要掐死老五。“吴凌恶狠狠的想道,此刻的吴凌对自己能否掐碎一块石头毫无担忧。
随着压缩的继续,疼痛又席卷向了吴凌。不过这次吴凌明显感到疼痛减弱了一丝,好像自己已经适应了一点。
压缩到一定地步,老五又喊道:“把丹田元气引导到经脉。”
“好!”吴凌也看到了突破的曙光。
。。
离小院最远的一个哨岗,一名部落战士隐身于树干之上,警惕的看着四周。这名战士很敬业,稍有风吹草动都会仔细查看,直到一切无误。他知道,这几天是那位救了自己整个部落的少年清除毒素的日子,只要他清除完了毒素就无需惧怕赫拉部落了。
所以这次他显得格外认真。
就在这时,离他不远处的一片灌木突然抖动了一下。这名战士安静的盯着那片灌木,手中的长刀下意识的握紧。
过了一会,灌木自从那次抖动后就安静了下来。他可以肯定自己没有看错,作为一名合格的哨岗人员,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灌木安静下来之后,他就怀疑刚才是不是某只小型野兽经过了一下而已。
就在这时,战士突然感觉一阵巨大的危机感传来。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嘴巴就被捂住,一把短刀出现在了他脖子上。短刀慢慢切进了他的脖子,慢慢的拉动。
鲜血顺着脖子止不住的从切口喷涌而出。长时间的痛苦让他身体剧烈的颤抖,身体拼命的挣扎了起来。身后的人却不管他如何挣扎,死死抱紧他,刀身慢慢划动。
那名战士剧烈痉挛的挣扎了几下后,身子软软的倒在了背后人的怀里。
刺杀者把战士身体轻轻放在树干上,对灌木打了个手势,隐匿着往前飞奔而去。
灌木抖动了几下,一名身上涂满绿色不明液体的人走了出来,弓着身子一步步往前走去,他的步伐没有一丝声响。
就这样,小院附近几个较远的哨岗一个接一个的被干掉。
每个战士死前都满脸的痛苦和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