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素音首先打通了李艾米的电话，约她到公司附近的西餐厅吃饭。
“艾米，我可以这么叫你吗？”素音见李艾米来的时候有些腼腆，点东西也很拘谨。怕自己叫的太亲密，让她不习惯。
“素音姐，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我叫你素音姐，没问题吧？”艾米有些受宠若惊的看着程素音，从这顿饭开始，她就觉得是意料之外的。
“可以，反正我比你大一些。就是，你应该知道公司的秋拍成交额不算多这件事，我就开门见山了，约你出来就是想问问。你们策划推广这边，下一场打算做什么拍卖？王总监想让我来谈业务，我毕竟算是新上手，所以希望你能给我透露一点，让我可以准备足一些。”程素音对李艾米还有很有好感的，希望她不会拒绝这个要求。
“哦，我还以为素音姐有什么事儿呢，就这事。你直接在公司说句话，发个邮件就行了。不用特地把我约出来说，我还以为我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呢。”李艾米摸摸自己的脸，是自己会错意了。
“我跟你不同部门，就算你做错了什么，也轮不到我来说你吧？我真的那么凶吗？”程素音上次在秋拍上见这姑娘也是，对自己似乎真的很恐惧的样子。
“不是，素音姐误会了。主要是公司的成交额都是顾问部的业绩来决定的，何况你又是高级顾问，所以有什么问题你是可以直接说的。”这是潜在的行业阶级，表面上都是一样的，但是依据公司所看重的部门，顾问部的权利的确要大一些。
“那你是答应要给我一点下一场拍卖会的筹备情况？”
“当然，不过这事要等我们这边的总监开会后才能确定，如果素音姐你有想要的方面也可以去和我们总监商量。我就是一个普通职员，没那么大权利。不过，但凡我知道的，素音姐又有兴趣的话，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李艾米就是普通职员，一场拍卖会是要经过好多会议才能举办的，提提意见可以，但做决定就没那个权利了。
“不如先跟我说说你们的雏形？总得有个商量吧？”这时候牛排上来了，马度云示意可以一边吃一边说。
“总监大人看了秋拍的成绩，今年春秋两季拍卖最好的都是瓷器，夏拍没有举行。但是冬拍好像要靠着瓷器。至于下一场的拍卖会，我觉得也会在字画和瓷器方面做文章。其实这周就会有结果的，到时候要做什么都会和顾问部通话的。素音姐不会不知道吧？”李艾米小心翼翼的问。
“你也知道素音姐以前严肃，估计同事都被我给得罪光了，所以我们部门的同事不针对我，我就已经谢天谢地了。”之前还有人在例行会议上要程素音下课的呢。
“那研信姐？”
“她也有她的事，我总不好什么都找她吧？做人，还是靠自己好一些。”
“不愧是素音姐，就算从头再来也比我们普通人来的有勇气。”李艾米对程素音竖起大拇指。
“吃东西吧。”
见问的也差不多，李艾米也放下了胆怯，程素音就放心了些。以后也许除了苏研信，还会多一个人帮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