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白原本姓白,叫白云浩。他父亲追他母亲的时候,信誓旦旦地说他们要向百合花那样百年好合,恩爱不离。于是成亲那天,他母亲就在院子里栽种了一盆盆百合花。
花开有期,爱情无期。一开始小两口还真的挺恩爱的,牛郎对织女,日子也过的红红火火。不多久有了云白,家庭多了一笔开支,父亲与母亲为了赚更多的钱去了新疆。云白就托付给他外婆照顾。大约有几年时间,夫妻二人在那边做弹棉花的生意发了大财。男人有钱就变坏,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就算云白父亲不去找小三,小三见白花花的银子也会主动打凑上来,有了第三者,他们夫妻二人的感情面对着严峻的考验。
不几年功夫,云白的爸爸就提出离婚,虢镇法院宣判离婚,理由是夫妻感情破裂。那时候的云白才8岁,他曾过了一段锦衣玉食的生活,父母离异之后,母亲留在虢镇,父亲远奔新疆各自成家。自此,他成了孤儿,跟母,母不要,跟父,父不理。云白跟着外婆靠街坊邻居接济,平日里也捡捡垃圾,没人管,没人问,所以学习成绩不怎么好。他和我住一个院,每次我有好吃的东西都会偷偷留给他一些,他从不会对我说谢谢,总是微微笑笑就走了。
年复一年,百合花开的很好,云白很宝贝它们。从不间断地按时给花浇水,虽然父母都不在这个院子里住了,往昔的温情都寄托在花中,那是云白记得的温暖。
有次,云白突然回来找我说,他要去新疆一趟看爸爸,他爸爸病的很厉害,没人照料。他希望我帮他给百合浇一下水,顺便照顾他外婆。我使劲点点头说,“那样的爸爸你还要吗?你没出过门,不害怕吗?遇到坏人怎么办?不要去了,他有媳妇”
“他是我爸爸,再怎样也是不能改变的事实。到那边爸爸会安排好人在车站口接我的。你放心。”云白说完就默默走了。
我又大声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和老师请假了吗?”
他头也没回地说,“我让云白原本姓白,叫白云浩。他父亲追他母亲的时候,信誓旦旦地说他们要向百合花那样百年好合,恩爱不离。于是成亲那天,他母亲就在院子里栽种了一盆盆百合花。
花开有期,爱情无期。一开始小两口开还真的挺恩爱的,牛郎对织女,小日子也过的红红火火。不多久有了小云浩,家庭多了一笔开支,父亲与母亲为了赚更多的钱去了新疆。后来听说在那边做弹棉花的生意发了大财。男人有钱就变坏,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就算云白父亲不去找小三,小三因为钱财也会主动打凑上来,有了第三者,二人的感情面对着严峻的考验。
不几年的功夫,虢镇法院宣判离婚,理由是夫妻感情破裂。那时候的云白才8岁,他曾过了一段锦衣玉食的生活,父母离异之后,母亲留在虢镇,父亲远奔新疆各自成家。自此,他成了孤儿,跟母,母不要,跟父,父不理。云浩跟着奶奶靠街坊邻居接济,平日里也捡捡垃圾,没人管,没人问,所以学习成绩不怎么好。他和我住一个院,每次我有好吃的东西都会偷偷留给他一些,他从不会对我说声谢谢,总是微微笑笑就走了。
年复一年,百合花开的很好,云白很宝贝它们。从不间断的按时给花浇水,虽然父母都不在这个院子里住了,往昔的温情都寄托在花的气息里,那是云浩记得的。
有次,云白突然回来找我说,他要去新疆一趟,爸爸病了,要我帮他给百合浇一下水,顺便照顾他奶奶。我使劲点点头说,那样的爸爸你还要吗?你一人没出过门,不害怕吗?
他是我爸爸,再怎样也是不能改变的事实。到那边爸爸会安排好人在车站口接我的。云白说完就默默走了。
我又大声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和老师请假了吗?
他头也没回的说,“我让凌鸢帮我请了,也许一个礼拜我就回来了。”
照顾云白外婆是应该的,因为她也是我的姑姑,我只能喊她姑姑,毫无血缘关系的姑姑。这个姑姑平日里对我不怎么好,对我爸妈也不怎么好,时常我听见她和妈妈吵架,所以我并不喜欢她。每次只要我得了奖状,妈妈都会在姑姑面前炫耀一番,姑姑则会撇撇嘴,云白没有我爱学习,反正论学习都没有我强,所以这很可能是妈妈和姑姑吵嘴的直接原因。姑姑不让云白和我玩,他听他外婆的话,我们说话就很少很少。这次他拜托我浇花的事,是怕姑姑忘记,其余什么事都是拜托凌鸢的。他和凌鸢关系非常好,好到天衣无缝。别看我和云白住一个大杂院,应当亲如一家,本来就亲如一家的人反而过的和仇敌一样吵闹。正因为如此,云白才避免和我走的太近。
我心里有些嫉妒凌鸢。她什么都比我好,有秀丽迷人的长发,一张俊俏的瓜子脸,眼睛虽然不大,皮肤还算白皙,还有一副天生的好嗓音,学习就更不用说了。这些注定的美丽都是我所羡慕的,唯一不同的是她没有我安静缅甸,她很活波好动。我总不断问自己为什么我是我?而不是别人,我想了很多次这样的问题,如果我不是我,会不会我也四肢健全,耳聪目明。为什么我母亲造就地我会是如此残缺,总让我比别人少一样东西?那是我渴望的美丽。
云白长着一张娃娃脸,白里透红,眼睛滚圆有神,睫毛微微上翘,是个标准的美少男。我想小青蛇见了云白也会称赞此少年不比许仙差,或许也会让青蛇动了凡心,再来一场传奇人生。
我捂嘴偷偷笑笑,幸亏云白还有拜托我浇花的事,这样才能和他有多一些的摩擦,否则我们就像两条岔路永不相交,这并不是我所期望的。我很感激他常常为我抱打不平,义气相救,即便我们并无太多相知。
凌鸢和云白言语很投机,经常一起玩耍。凌鸢还开玩笑的对我说过一个让我很不安的话题,云白父母没离异之前曾说过要给他们俩订下娃娃亲,永世结好。凌鸢说的时候很开心,我看她眉眼里都在笑,她一定很想成为他的新娘子。我觉得自己很尴尬,好像在喝一坛子的醋。
云白走后,凌鸢经常来我们住的院子找我玩。院子乱糟糟的,唯独那盆盆百合争艳斗丽。姑姑对凌鸢很好,比对我好,好像我不是她的亲侄女,凌鸢反而是亲的一样。
凌鸢去云白屋子,翻翻这看看那,还有陈旧的他爸妈的合影也没放过。她还翻出一本小人书,名字叫《白雪公主》,她说男孩子还看这。我告诉她,是我送的。之后她脸色越发难看。从那以后凌鸢再也没来找我玩过。还有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院子里的百合花越来越枯萎。
学堂里我们依旧拉手上课,依旧一起念书,一起游戏,无话不谈。凌鸢还问过我,“仓擷,你喜欢班里的哪个男孩子?”
“我没有。”我回答她。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那个年龄的我仅仅清楚谁比谁优秀,谁比谁学习好,对喜欢这个字眼还只是个很模糊的概念。
“我不信。”凌鸢诡秘一笑,打量着我。
我说,“那你又喜欢谁呢?”
凌鸢笑嘻嘻地,半天才凑到我耳边,说了两个字。那两个字说的模模糊糊,我有只耳朵听不见,我的第七感告诉我,那个被她认为喜欢的男孩子是云白。我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血液热起来,心神不安,如立高空。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喃喃地问,“真的吗?你喜欢他什么呢?”
“他长的帅,人又仗义,我们能说到一起。”
“就这样简单啊。”
“是啊,我们能玩到一起去。”
是啊,这个理由真动人。凌鸢能,我却不能,我只有羡慕和嫉妒的份。不过,我还是相信喜欢这个定义太广泛了,不就是你们能经常一起玩耍,玩的高兴,这也很难得,以后上高中,考大学,谁能保证你还会一直喜欢着他啊。
“那你长大以后想当什么?”凌鸢又问我。
我说,“我没什么抱负,只想当一个好老师,教出一帮不爱打架的好学生呗,你想做什么呢?”
凌鸢说,“我喜欢音乐,喜欢跳舞唱歌,当然是……”
她没有说完,我也能猜到。
凌鸢又说,“我希望不管以后变得如何,都能保持这份友谊。”
“我也希望。”这句话我真心的,但愿我们能够真情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