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慕容轩上药的时候,殷玥在院子中逗弄威龙。听到丽珠的声音,“皇,皇上,真的不行啊!”“让开。”慕容渊冷冷的命令道。“啊,皇上!”丽珠惊恐的喊道。紧接着慕容渊就走了进来,丽珠看到殷玥低下了头。“丽珠,你下去吧。”丽珠听话的下去了,还看了殷玥一眼。“皇上有什么事吗?”殷玥的脸变得漠然,完全没有刚刚与诗冉交谈时的笑容。慕容渊有些奇怪,慕容轩与那相国人都不在院子中。怎么回事?
“朕刚刚在外听到轩弟的声音,他人那?”“上药。”“谁在给他上药?”“皇上是担心我会害了王爷吗?什么事都要问。”慕容渊预赛,他没想到殷玥会这么问。“朕只是要知道是否有叫太医。”“没有,王爷说小伤不必劳烦太医。”“为什么不叫,难道上药的人比太医还要厉害?”“皇上为什么要在意上药的是谁。”“那你有为何迟迟不敢说。”“好,我说。是纳兰公子。”她说是个奴才都好,为什么一定要说是他!
“皇上知道了,该离开了吧?”“他为什么在?”“只是来找我讨论昨天曲谱的事。”“那你为什么要见他,你是朕的皇后,不知要避嫌吗?”“我们只是正常交流,再说我若拒绝,相国其他使臣会怎么想?”慕容渊倒是没想到殷玥会这么说,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刚好那两人从房间走了出来。“皇兄。”看到慕容轩,慕容渊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你怎么了?”“哦,我在树丛中发出了声响,威龙就冲着我扑了过来。”慕容渊一下想起刚刚看到的残暴场景,想起那匹赤狂,“赤狂怎么在这里?”“只是想看看名为赤狂的良马是否像传闻一样强壮而已。”“就是看也不能带过来。”慕容渊吹了声口哨,赤狂走过来还是绕着威龙走的。慕容渊看到马背上触目惊心的抓痕,心里对威龙有了一定的戒备,慕容轩更是心疼的不得了,这种伤怕是要养好多天那,不知是否会留疤。
慕容渊见没什么理由继续待下去,借还有政务要处理就离开了,在走之前“意味深长”的看了诗冉一眼。诗冉无奈,这兄弟俩怎么一样啊!慕容轩本想留下来,可怎奈被威龙一扑弄得浑身酸痛,再加殷玥担心有什么内伤就让他去找太医,慕容轩极不情愿的离开也戴上了赤狂。等他消失在两人的视野后,诗冉说,“玥儿,你的情形还不错哦!”“什么意思?”“我一到你这儿,他们兄弟两就就都来了。而且那眼神,充满敌对的感觉。”诗冉一笑,笑的好像知晓一切似得。“算了吧,慕容渊来找我无非就是没事找事来折磨我,反正我嫁来就是让他报复的。”殷玥摇了摇头。“嗯?为什么这么说?”殷玥将前因后果讲了一遍。“还有这样的事!那你有没有发现什么?”诗冉惊讶,并为殷玥现在的处境担心。“没有,但我父王不可能做那样的事,他没有理由绑架肖钰云,他肯定清楚那样做可能会导致整个玄国灭亡。”诗冉沉思,“嗯……当年姝贵妃与这乾国的公主一同要嫁给乾皇,那会不会是……”诗冉没有说下去,这是做了个口语。“有可能,青妃也同我说过她貌似有什么秘密。”“也许我能帮你。”“嗯?怎么帮?”“哎,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有着身份我想应该能成功的。”“可是乾国国内人干的可能性更大,你要怎么找?”“嘿嘿,看我的吧!”“先提醒你,乾皇最宠姝贵妃,最好不要惹什么事。否则让他知道了,你可就完了,说不定还会攻打相国。”殷玥提醒。“这倒不可能。”诗冉轻松的说。殷玥一愣,“为什么?”“我早就听闻乾皇性格残暴,并不介意引发战争,他最注重脸面,昨夜我与你合作一曲,无疑是在那么多人面前给他了个下马威,更何况他早就看不上相国,一直在找机会灭掉相国,昨夜他就应该出兵了,可是没有。”诗冉停顿,“是什么是他可以不去攻打相国?我可不相信是他发现战争不好,那唯一的可能就是,兵权出事了。”诗冉一说完,殷玥的颤了一下,“不可能,乾国的兵权怎么会出事!上次他还曾用此来威胁我的。”“也许那时并没有出事,而是近期。”殷玥沉思,“这话你最好不要说给太多人,如果你想保命的话。更不能去参与。”殷玥命令道。诗冉睁大眼睛,“为什么?他如果告诉我,我还能帮他想办法。”“你傻了吗?”殷玥打了一下诗冉的脑袋,“他是乾皇,自然不可能告诉一个外国的人,还是有可能要去攻打的国家的人。”诗冉无奈,只好作罢。
这是,一个声音响起,“娘娘。”两人回过头,是秀贵人。诗冉在看到秀贵人后就呆住了,沉着大方,端庄但不太过高贵,“怎么了?”“娘娘,这是您要的杏花香料。”殷玥上前闻了闻,清香但不腻,还有些安神的效果。“嗯,你是与梨香混合用了吧。”秀贵人微微点头,见旁边还有一人,“这位公子是?”“这是相国来的使者,纳兰诗冉公子。”秀贵人一听连忙做礼,“不知是纳兰公子,妾身有礼。”“啊?啊,哦,小生,小生不敢。”“娘娘,如若无事,嫔妾就退下了。”“嗯。”说完,秀贵人就离开了,而诗冉还在王者那背影。殷玥看出了什么,“别看了,人家都走远了。”诗冉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你,该不会是看上她了吧?”“嗯……”诗冉挠挠头,“我也不知道,但看到她时心跳的好快。”殷玥看了看诗冉,叹声道,“我劝你还是打掉那念头,她和我一样都是乾皇的女人,如果他有什么事,那她在宫外的木架也会受到牵连,你反而会害了她。”经殷玥一说,诗冉垂下眼帘,是啊,她若出了事还会连累到家人……
“好了,你现在还是回去吧。我可不想再听慕容渊说什么。”“哦,好。”
“纳兰诗冉!你去哪了!”刚回到住处,在屋中等着的君恒吼道。“呃,君恒别喊这么大声,影响不好。”诗冉赔着笑脸道。“影响不好?”君恒一笑,额头上的青筋显而易见,“你还知道影响不好?我今天刚带人向乾皇道歉就听到有个宫女说你问她皇后的宫在哪!你到底想干什么!”诗冉连忙将君恒按到凳子上,“不要总是生气,对身体不好。”君恒瞪着诗冉,咬牙切齿的说,“谁害的我总是生气!”君恒拿起一旁的茶杯,刚喝没几口,就听诗冉说,“其实我今天去玥……不是,皇后那里时就让乾皇遇上了。”君恒一惊,茶水一下就喷了出来。诗冉完全没想到会这个样子,连忙帮他抚背,而君恒一下揪起诗冉的衣领,“纳兰诗冉,你这是在玩火!在这样下去,相国会被你害惨的!”“不会啦,你听我说。”诗冉将自己的想法同君恒说了一遍,君恒放开诗冉后陷入沉思。诗冉整理了一下衣领后,说,“现在,乾皇怕是很头疼这事,不会对我们怎么样的。”“这是当然。”君恒说,“对一个国家而言,兵权最为重要,如果不能保证兵权在手,那其他的一切都没有用。可乾国的兵权之事总会被解决,还是小心为上。”君恒起身,想到什么,又对着诗冉说,“你最好不要再惹祸了,听到没!”“我也没惹祸啊。”诗冉无辜的说。君恒一瞪,诗冉缩了缩脖子,轻轻的“哦”了一声。君恒离开后,诗冉看着窗外的景色发呆,脑中想的都是那一抹柔美,渐渐自己就已经离开了住处,走向御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