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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与女士相处(1)

将军夫人以自己的出身而骄傲。以前她也听说自己家族还有一位梅什金公爵什么的,而且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听说族内最后一人梅什金公爵,不过就是个可怜的白痴,跟要饭的差不多,得接受别人的施舍,她知道这些后,心中会是什么感觉啊。将军也正是想要达到这样的效果:让她突然地对公爵产生兴趣,以此来吸引她的注意力,把别的事先放到一边去。

在遇到极为特殊的情况时,将军夫人总是会瞪大双眼,身体稍向后仰,面对眼前这个人没有一点表情,也不说一句话。将军夫人长得人高马大,和丈夫的年龄差不多,留着一头浓密的黑发,其中还夹杂着不少的白发,鹰勾式的鼻子,面黄肌瘦的,使得两腮都塌陷了,两片薄薄的、有点瘪瘪的嘴唇。她的额头高高的,但是不宽;那双灰色的、大大的眼睛,有时会表现出一种使人意想不到的神态。她曾经一度相信她的目光具有特别的吸引力,这种感觉在她心中一直没有流失。

“接见?您说接见他,现在,立刻?”将军夫人两眼圆睁,使劲瞪着在她面前手忙脚乱的伊凡·费道洛维奇。

“噢,这事完全不用客气,夫人,只要您愿意见他就成,”将军急忙解释,“他完全是个孩子,让人觉得可怜,他有一种病,会时常地发作。他从瑞士回来,刚下火车,穿得很怪,像个德国人,而且身无分文,一个戈比也没有,差点没哭出来。我送给他二十五卢布,还想为她在机关找个不太累的工作。Mesdames法语:女士们。。我请你们款待他一下,因为他现在似乎都饿坏了……”

“您说这话让我很吃惊,”将军夫人依旧还是原先的语气说道,“他这又是饿了,又是常常犯病的!那他犯什么病?”

“噢,他这病也不经常犯,何况他几乎是个孩子,不过他还是有点学问的。Mesdames。”他又转身对女儿们说,“我倒想让你们考他一下,了解一下他到底能够干什么。”

“考他?”将军夫人拖长了声音问,瞪大眼睛用异常惊讶的目光看下女儿,然后转向丈夫,再转回来。

“哎呀,夫人,别把这事看得太重了……不过话又说回来,随您便,我的意思是对他好点,让他觉得就和到家了一样,因为这也算做了件好事嘛。”

“让他觉得和到家了一样?从瑞士?!”

“这跟瑞士没有关系,不过,我再说一遍,随您便。要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第一,因为他跟您是同姓,一个家族,也许还是亲戚;第二,他现在还不知道可以在哪住。所以我认为您对他可能会感兴趣,因为您和他毕竟是一个家族的啊。”

“妈妈啊,既然跟他可以不讲客套,那就什么都别说了,况且他一路辛苦,一定饿了,为什么不可以让他饱饱地吃一顿呢?而且他又不知道可以住在哪儿。”大姐亚历山德拉说。

“再说他完全是个孩子,还可以跟他捉迷藏玩呢。”

“捉迷藏?怎么捉迷藏?”

“哎呀,妈妈,您就别假装了,好不好?”阿格拉娅气恼地打断她的话。

二姐阿杰莱达爱笑,终于没有忍住,哈哈大笑起来。

“爸爸,让他进来吧,妈妈同意了。”阿格拉娅当机立断。将军摇摇铃,吩咐下人去把公爵叫来。

“不过有个条件,他吃饭的时候,一定要给他脖子上围上餐巾,”将军夫人终于决定道,“叫费奥多尔来,要不让玛夫拉来也行……吃饭的时候,让她站在他背后,照看一下他,他发病的时候至少老实吧?不会动手打人吗?”

“恰恰相反,他甚至很有教养,举止温文尔雅,只是有时候太老实了点儿……瞧,他来了!来来来,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族中的最后一个人,梅什金公爵,同姓,也许还是亲戚,所以一定要好好招待他。公爵,她们马上去吃饭,请赏个脸……而我,对不起,我那边还有急事,要抓紧赶过去……”

“您有什么急事?还不明摆着。”将军夫人威严地说。

“有急事,有急事,我的夫人啊,我出门晚了!不妨把你们的纪念册给他,Mesdames,让他给你们在纪念册上写点字,他可是一位了不起的书法家,是很少见的啊!很有才能。他在书房时给我写了几个古体字:‘卑职帕夫努季修道院长亲笔’……好,再见。”

“帕夫努季?修道院长?站住,您站住,上哪儿,什么帕夫努季?”将军夫人十分气恼,几乎惊慌地向企图逃走的丈夫叫道。

“是的,是的,夫人,古时候有这么个修道院长……我是去找伯爵,他已经在那儿等我很长时间了,最重要的是他亲自约见的……公爵,再见!”

将军快步走出门去。

“我知道他去找哪个伯爵!”丽萨魏达·普罗科菲耶夫那气势汹汹地说道,说罢便怒气冲冲地把目光转到公爵身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厌恶而又恼怒地回想着,开口道,“嗯,倒是怎么啦!啊,对了,嗯,是哪个修道院长?”

“妈妈。”亚历山德拉刚要开口,阿格拉娅甚至跺了跺脚。

“别打岔,亚历山德拉·伊凡诺夫纳,”将军夫人对她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也想增加点知识嘛。您坐到这儿来,公爵,坐在这把安乐椅上,坐在我对面,不,坐到这儿来,冲着太阳,往前挪挪,离阳光近点,让我好好看看您。嗯,说吧,是哪个修道院长?”

“帕夫努季修道院长。”公爵用心地、严肃地答道。

“帕夫努季?这倒有意思,嗯,他是什么样的人呢?”

将军夫人发问的时候显得很不耐烦,说话快而急躁,而且目不转睛地看着公爵,当公爵回答的时候,她又频频点头,说一句话点一下头。

“帕夫努季修道院长生活在十四世纪,”公爵开口道,“他在伏尔加河畔,也就是在我们现在的科斯特罗马省,主持过一座隐修院。他以德高望重、为人圣明而有名,他常到金帐汗国去,帮助他们处理一些当时的事务,并且在一份文书上签过字,我见过这一签名的摹本。我很喜欢这种字体,于是就学会了。刚才将军想看看我的书法,看能不能帮我找个工作,于是我就用各种字体分别写了几句话,其中包括模仿帕夫努季修道院长本人的笔迹,写了‘帕夫努季修道院长亲笔’。将军看了之后很喜欢,所以刚才又提起来了。”

“阿格拉娅,”将军夫人说,“记住:帕夫努季,最好写下来,要不然的话我总忘。不过,我想,这样更有意思些。这签名在哪儿?”

“好像留在将军书房的桌子上了。”

“立刻叫人拿来。”

“您要是喜欢的话,我可以再给您写一遍。”

“当然,妈妈,”亚历山德拉说,“但是现在还是先吃饭吧,我们都饿了。”

“倒也是,”将军夫人决定道,“我们走吧,公爵,想必您也很饿了吧?”

“是的,现在是感到很饿了,非常感谢您。”

“您很有礼貌,这非常好,我看,您完全不是他们说的……那种怪人。我们走吧,您就坐这儿,坐我对面。”走进餐室后,她便张罗着让公爵就座,“我想看着您,亚历山德拉,阿杰莱达,归你们俩招待公爵吃饭。他完全不是那种……所谓的病人,对不对?看来,餐巾也不必用了……公爵,您吃饭的时候系餐巾吗?”

“过去六七岁的时候,似乎系过餐巾,可现在吃饭的时候,就是把餐巾放在膝盖上。”

“就该这样嘛。那您还常犯病吗?”

“犯病?”公爵有点诧异,“我现在很少犯病,不过,也难说,听别的人说,这儿的气候对我的健康有害。”

“他说得很好,”将军夫人对女儿们说,公爵每说一句话,她仍旧不住地点头,“简直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这么说,那些人简直是胡说八道。公爵,您一边吃一边说:您生在哪儿,在哪儿长大的?我什么都想知道,您使我非常感兴趣。”

公爵道了谢,一面津津有味地吃饭,一面把今天早晨已经说过不止一遍的话,从头到尾又说了一遍。将军夫人越听越满意,三位小姐也相当注意地听着。他们谈到族内的亲戚,结果发现,公爵对自己的家谱相当熟悉,但是不管怎么生拉硬拽,他跟将军夫人之间还是拉不上任何亲戚关系,他俩的爷爷奶奶辈还可以勉强算远亲。虽然是没有亲戚的结果,但是将军夫人还是听得津津有味。她非常想跟人家谈谈自己的家谱,可是几乎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因此,她从桌旁站起来的时候,精神焕发,神态激动。

“到我们的聚会室去,”她说,“咖啡也端到那里去,我们有这么间公用的屋子,”她领着公爵走出去时说道,“其实不过是我的一间小客厅,每当我们在家闲坐,就在那里聚会,各人做各人的事:亚历山德拉,这是我的大女儿,不是弹钢琴,就是看书或者做衣服;阿杰莱达画风景画和肖像画(没有一件作品画完过);只有阿格拉娅坐着,什么事也不干。我也没心思干活,什么事也做不成。嗯,我们到了,公爵,请坐这边,靠近壁炉。您继续讲吧,我想看看您的表达能力怎么样?当我下次见到那个老太婆白洛孔司卡耶公爵夫人的时候,我希望有充分的把握把您的事原原本本地讲给她听,我希望您能使他们大家也感兴趣,好了,您说吧。”

“妈妈,让人家这么说不是怪别扭吗?”阿杰莱达说,这时候,她已经整理好自己的画架,拿起画笔和调色板,开始从一张画片上临摹早就开始画的风景画。亚历山德拉和阿格拉娅一起坐在一张小沙发上,抱着胳臂,准备听他们说话。公爵发现,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

“要是有人叫我这么说话,我肯定什么话也说不出来。”阿格拉娅说。

“为什么?这有什么别扭的?他怎么说不出来?他有嘴嘛。我想知道他的说话能力。说吧,随便说点什么。您就说说您对瑞士的印象,最初的印象。你们立刻就会看到他马上要开始说话了,而且一开始就很吸引人。”

“印象强烈……”公爵开口道。

“听听,听听,”沉不住气的丽萨魏达·普罗科菲耶夫那转过身去对女儿们说,“这不是开始了。”

“妈妈,您起码也得让人家把话说下去呀。”亚历山德拉阻拦她道。“这位公爵也许是个大骗子,根本不是白痴。”她向阿格拉娅低语。

“肯定是这样,我早就这样想了,”阿格拉娅回答,“装腔作势,这人也够卑鄙的。他想用这个办法捞到什么好处吗?”

“最初的印象很强烈,”公爵重复道,“人家带我离开俄国,经过一座座德国城市的时候,我只是默默地看着,记得,我什么也没有问。这是在我的病多次厉害地、痛苦地发作之后。当我的病情加剧,连续发作之后,我就陷入完全的痴愚状态,完全失去记忆,脑子虽然还能动,但是思维的合乎逻辑的发展却好像中断了。我无法将两个或三个以上的概念井然有序地连接在一起。我是这么觉得的。可是不犯病的时候,我又变得强健,就像现在这样。我记得:我心中有一种难以忍受的悲凉,甚至想大哭一场,我老是感到惊奇和不安,看到这一切都是陌生的,这对我影响强烈,这也是我懂得的。陌生的景物使我感到压抑。我记得,当我从忧郁中完全清醒过来时,已是傍晚,在巴塞尔,在火车驶入瑞士边境的时候,城里集市上的一声驴叫惊醒了我。这头驴使我大吃一惊,不知为什么我又非常喜欢它,随着一声驴叫,我头脑里一切便豁然开朗了。”

“驴叫?这倒怪了,”将军夫人说,“不过,也不用少见多怪,我们中间有人还会爱上驴呢,”姑娘们笑了起来,她愠怒地瞧了她们一眼,说道,“神话里就有这样的故事嘛。请继续说吧,公爵。”

“从那时起,我就非常喜欢驴,甚至想把它当做宠物养。我开始询问有关驴的知识,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驴,而且我立刻坚信,这是一种非常有用的动物,能干活,力气大,吃苦耐劳,价钱又便宜;通过这头驴,我突然喜欢上了整个瑞士,从而使过去的不开心一扫而光。”

“这一切倒非常奇怪,不过关于驴的事我们先不说,我们还是谈别的题目吧。您怎么老笑?阿格拉娅,还有您,阿杰莱达,关于驴的事,公爵说得很好嘛。他亲眼见过驴,您又见过什么?您没到过国外吧?”

“我见过驴,Maman。”阿杰莱达说。

“我甚至还听见过驴叫呢!”阿格拉娅接口道,三位小姐又都笑起来,公爵也跟她们一起笑。

“你们这样很不好,”将军夫人说,“请您原谅她们,公爵,不过她们的心还是好的。我虽然老跟她们吵嘴,但是我爱她们——她们直率善良,头脑简单,疯疯癫癫。”

“您这说的是哪里话啊?”公爵笑道,“如果我是她们,我也不肯放过这机会讪笑的。不过我还是赞赏驴:驴是个善良而有用的动物。”

“那您善良吗?公爵,我问这话是出于好奇。”将军夫人问。

大家又笑起来。

“又说这该死的驴了,我压根儿就没想到它!”将军夫人叫道,“请相信我,公爵,我毫无……”

“毫无?噢,我相信,这是没有疑问的。”

公爵依旧满脸笑容。

“您在笑,这太好了。我看,您是一位非常善良的年轻人。”将军夫人说。

“有时候也不善良。”公爵回答。

“我可是善良的,”将军夫人冷不防插嘴道,“不瞒您说,我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善良的,这是我唯一的缺点,因为一个人不应当永远善良。我常常发脾气,对她们,特别是对伊万·费奥多罗维奇发脾气,然而糟糕的是,我发脾气的时候也最善良。刚才,在您进来之前,我很生气,但我假装什么也不明白,也弄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常常发生这样的情形;就跟孩子似的,还得让阿格拉娅教我,谢谢您,阿格拉娅。不过,这全是胡扯。我还没有像表面看去那样糊涂,也没有像女儿们想把我形容的那样糊涂。我个性强,也不怕撕破脸皮。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说这话并没有恶意。过来,阿格拉娅,亲亲我,好了……撒下娇就够了。”当阿格拉娅热情地吻了她的嘴唇和手以后,她说道,“您接着说,公爵。也许您会想出比驴更有趣的故事来。”

“我又不明白了,怎么能这样呢,怎么可以马上就说出来啊!”阿杰莱达又说道,“换了我,肯定不知道从何说起。”

“可是公爵行,因为公爵非常聪明,比您至少聪明十倍,甚至十二倍。我希望从今以后您能很清楚地知道这点。公爵,您就证明给她们看,接着说吧。至于驴,我们就跳过去不谈。嗯,除了驴,您在国外还见到什么呢?”

“关于驴的事,还是说得很聪明的,”阿杰莱达说,“公爵把自己的病情,以及怎么通过外来的推动力对一切都喜欢起来的经过说得很有趣。我对人们怎么失去理智、后来又怎么痊愈起来的事永远感兴趣。特别是这种情况居然会突然发生。”

“可不是吗?可不是吗?”将军夫人激动起来,“我看,您有时候也很聪明嘛,好了,别笑了!您好像讲到瑞士的自然风光什么的,公爵,接着说吧!”

“我们来到瑞士的卢塞恩,有人带我去游湖。我感到这湖很美,但是与此同时我又感到非常沉重。”公爵说。

“为什么?”亚历山德拉问。

“我也不懂。头一次看到这样的自然景色,我总感到沉重和烦躁,又心旷神怡,又心烦意乱,不过,这全因为是我的病。”

“可是,我们很想看看,”阿杰莱达说,“我不明白,我们也想什么时候到国外去。我两年都无法找到画画的素材了:东方和南方早就写遍了……公爵,为我找个画画的素材吧!”

“我对绘画一窍不通。我还以为:看一眼就能画画了呢。”

“我就是不会看。”

“你们俩在说什么呢?一句话也听不懂!”将军夫人打断他们的话道,“怎么不会看?有眼睛就能看嘛。您在国内不会看,在国外也学不会。公爵,您还是说说您自己是怎么看的吧。”

“这就好啦,”阿杰莱达加了一句,“要知道,公爵就是在国外学会看的。”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在国外恢复了健康,我也不知道我学会看了没有。不过,我差不多一直感到很幸福。”

“幸福!您还会幸福?”阿格拉娅叫道,“那您怎么说您没有学会看呢?您还能教我们,可以当我们的老师。”

“请您教教我们吧。”阿杰莱达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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