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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聚会的故事(1)

公爵与罗戈任走到自己的别墅附近时,公爵十分惊讶地发现,他的露台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好多人在那里。人们兴高采烈,谈笑风生,气氛热烈,细听好像有的争执声近乎喊叫,一下子就能感觉到此刻正在欢乐时光的劲头上。等走上露台后,他真切看见,所有人都在开怀畅饮,在品味香槟,而且好像已经喝了很长时间了,许多人看起来精神十分振奋,表现得开心活跃。这些客人全是公爵的熟人,令人奇怪的是,他们都像是受邀请似的,都汇聚在这里,其实公爵并没有邀请任何人,就连他对自己的生日也是无意间才想起的。

“也许,您曾说过要拿香槟来款待大家,所以就都跑来了,”罗戈任随意说了一句,紧跟着公爵走上了露台,“我们明白这一点;只要对他们打声口哨……”他的语气显得恶狠狠的,显然他还在回忆自己不久前的过去。

大家欢呼着迎接他,向他表示祝愿,祝福声包围了他。有的人玩得很尽兴,有人却安静地待着,当他们听说是公爵的生日后,大家都急忙走上前来,每个人都在排队等着向公爵表示生日祝贺(公爵对在场的某些人颇为注意,如布尔多夫基)。但是最令人惊讶的是,忽然从人群中走出叶甫盖尼·柏夫洛维奇,看见他也在这里,公爵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好像还吓了一跳。

此刻,满脸通红的列别杰夫跑到他跟前来解释,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可他显然已经喝多了。从他啰啰唆唆的话语中,公爵获悉大家都是自发地汇聚到这里来的,可以说是纯属巧合。傍晚时分,来的最早的是依鲍里特,他觉得自己已经比过去好多了,想在露台上等候公爵回来,他在沙发上坐下来休息,接着列别杰夫走过来陪他,紧接着是他的一家,也就是他的女儿们和伊沃尔京将军。蒲尔道夫司基是陪依鲍里特一同来的,加纳和波奇成仿佛是路过这里,顺便过来看看,刚来不久(他们的出现与车站上发生的事件正好吻合);最后开历尔当众宣布了公爵的生日并建议拿出香槟来庆贺。叶甫盖尼·柏夫洛维奇半个小时前才过来,郭略也极力建议喝香槟和安排庆祝,列别杰夫很高兴地送上了酒。

“可是这是我自己的酒,我自己的!”他对公爵嘟哝着说,“我可是用自己的钱为您祝贺,为您增光啊,还会有酒菜点心,我女儿正在忙着呢;但是,公爵,假如您再听听他们议论的时兴话题就好了。您记得哈姆雷特的话:‘活着还是死去。’这可是现代的时髦话题,绝对时髦!有问有答……连捷连季耶夫先生也感到十分兴奋……不想睡觉!而香槟酒他也只喝了一口,喝一口是不会伤身的……请过来,公爵,您自己来做决定吧!大家都等着您,大家都在等着听您的主意呢……”

公爵觉察到了魏拉·列别杰夫投来的可亲温柔的目光,她正急着穿过人群要向他这边挤过来。他避开所有人,向她第一个把手伸过去;她高兴得脸色绯红,祝福他“从今天起一生幸福”。然后她便飞快向厨房跑去,她在那里做菜;可是在公爵没来的时候,只要有一小会儿空暇时间,她就到露台上,用心听醉醺醺的客人之间好像永远会不停止的热烈争论,她觉得他们说的内容十分抽象、新奇。而她的妹妹则在隔壁房间里一只大箱子上面张着嘴巴呼呼睡着了,列别杰夫的儿子站在郭略和依鲍里特的身边,从他那脸上那神采奕奕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他就打算一直站在原地,聆听他们的谈话,他会感到十分满足,哪怕一连站上十个小时他也愿意。

公爵接受了魏拉的祝贺后,马上走向依鲍里特与他握手。“我特意在等您,我很高兴看到您这样幸福地回来。”依鲍里特说。

“您从哪里可以知道我是‘这样幸福’的呢?”

“从您的脸上。您先去跟先生们打招呼吧,然后快点坐到我们这儿来,我特意在等您。”他补充了一句,显得意味深长,还有强调的意味。对于公爵提醒“这么晚还坐在这里对身体不好”的话,他只是说,连他自己也觉得惊奇,三天前无缘无故地会想到死,而今天晚上他却感到身体出奇的好。

蒲尔道夫司基站起身,喃喃说“他就这么……”,他对自己与依鲍里特一起“陪他”,表示感到高兴;还说他在信中“写了胡话”,而现在“只觉得很高兴”,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紧紧握住了公爵的手,然后坐到了椅子上。

跟所有的人打了招呼后,公爵才走到叶甫盖尼·柏夫洛维奇面前,后者马上就挽住了他的手臂。

“我有两句话要对您说,”他说得低声慢语,“有非常重要的情况要和您说,我们先离开这儿。”

“我也有两句话要告诉您。”另一个声音也在公爵的另一只耳朵边悄悄说,而且另外一只手也从另一边挽起公爵的手臂。公爵惊诧地看到了一个头发蓬乱、满脸通红、表情夸张、嬉笑赖皮的人,随即他便认出这个人是费尔特申阔,只是不知道他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还记得费尔特申阔吗?”他问。

“您从哪里来的?”公爵大声说。

“他是来忏悔的!”开历尔跑过来大声地说,“他刚才躲在那边的角落里不敢出来见您。公爵,他说他后悔了,他真的觉得自己错了。”

“那么错在什么哪里?错在哪里?”

“公爵,是我遇见他的,我一遇见他就把他带过来了;他是我的朋友里很重要的一位;他现在来这里是表示忏悔。”

“各位,我听到这些很高兴;去坐到大家那儿去吧,我马上就回来。”公爵借口脱开身,急忙走到叶甫盖尼·柏夫洛维奇这边来。

“您这里真的挺有趣的啊,”叶甫盖尼·柏夫洛维奇说道,“我非常愉快地等了您半小时。事情是这样的,我最亲爱的列夫·尼古拉那维奇,我跟库尔梅舍夫全都谈好了;您没什么可担心的,他能十分理智地对待这件事,何况,依我看来,错误主要在他那里。”

“哪个库尔梅舍夫?”

“就是刚才您抓住他胳膊的那个人……他曾经非常愤怒,并打算明天派人来要求您做出合理的解释。”

“够了,真是荒唐透顶!”

“当然荒唐了,而且这事也许会以荒唐而终结;可是我们这些人……”

“也许,您到这里来还有别的事情吧,叶甫盖尼·柏夫洛维奇?”

“噢,是还有别的事情,”他笑着接着说,“亲爱的公爵,明天天一亮我就要为这不幸的事(喏,也就是伯父的事)去彼得堡;您瞧,这一切可不是假的,并且除我之外,大家可都已知道了。这一切真使我震惊不小,所以我都不急着去叶潘钦家了;明天我就去彼得堡,您明白吗?也许,我将会有三天不在这里,总之,我的事挺糟的。虽然算不上什么很了不起的事情,可是我觉得,我需要就有些问题跟您明明白白地解释清楚,我不想错过时间,所以想在离开之前和您好好谈谈,如果您允许,我现在就在这儿等着您,等会儿人们都散去再说;再说我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我现在很激动,难以入眠,尽管我知道这样冒昧地纠缠一个人是不像话的,不合适的,但我还是要明确无误地告诉您:我来是出于和您的友谊。我亲爱的公爵,您是个非常卓越的人,也就是个从来不说假话的人,也许,您压根儿就不会说假话,而我有一件事需要一位朋友,一位忠厚的人帮我出主意,因为我现在是个十分不幸的人……”

他又笑了起来。

“糟糕在什么地方?”公爵沉思了片刻问道,“您想等到他们散去,可是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散。我们最好还是现在就到公园去谈;可是让他们在这里等着我,我去道个歉吧……”

“千万别这样,我有自己的理由,千万不能让别人怀疑我们心怀意图才要紧急谈话;这里有些人对我们的关系十分关注,您难道不知道这一点吗,公爵?要让他们看到我们本来就是无话不谈的朋友,而不只是有急事才来找您,那是最好不过了,您明白吗?过两小时他们就会散去;我只占用您二十分钟,顶多也就是半小时……”

“欢迎您,请吧;就是不做解释我也十分高兴;尤其是您刚才说的无话不谈的朋友的之类的话,我很感谢。请原谅,我今天有点心不在焉;您知道吗?此刻我实在是无法集中注意力。”

“我看得出来,能看得出来。”叶甫盖尼·柏夫洛维奇微笑着低声嘟囔着,今天晚上他看起来就是可笑。

“您看出什么问题了吗?”公爵大吃一惊。

“亲爱的公爵,您难道没有怀疑吗?”叶甫盖尼·柏夫洛维奇避开了公爵的问题,依然微笑着说,“难道您不怀疑,我来也许只不过是蒙骗您,趁机从您这儿刺探点情况吗?”

“您来是要探听情况,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公爵终于笑了起来说,“我早已怀疑到了,也许,您还打定主意来稍微欺骗我一下。但是要清楚,我并不惧怕您;更何况我现在对一切都感到无所谓,您相信吗?还有……还有……还因为我首先确信,您毕竟是个超凡脱俗的人,因而我们最终也许真的可以成为朋友。我很喜欢您,叶甫盖尼·柏夫洛维奇,您……依我之见,真的是个正派人!”

“好吧,不管怎么说跟您打交道是很愉快的,不管是什么交道,”叶甫盖尼·柏夫洛维奇最后说,“我们过去吧,让我为您的健康干一杯,我能结识您感到很满意。”他突然停住脚步,说,“这位依鲍里特先生是不是搬到您这儿来住了?”

“是的。”

“我想,他不会很快就死吧?”

“怎么啦?”

“没什么,只是问问而已;我们刚才在这里坐了半小时……”

就在公爵和叶甫盖尼·柏夫洛维奇在旁边谈话的时候,约有很长一段时间,依鲍里特一直在等着公爵,他不时朝他们瞟上一眼。当他们走近桌子时,他显得很高兴,甚至有些狂热。他心神不宁,非常激动,额头上甚至还渗出了汗水。他那双闪亮的眼睛除了流露出一种萦绕在心间的不安,还包括某种捉摸不透的急不可耐;他的目光从一件东西移到另一件东西,从一张脸移到另一张脸,显得漫无目的。虽然刚才他积极参与了大家的热烈谈话,但是他的兴奋只是狂热的冲动;其实对于谈话本身他并没有全身心投入;他的争辩是下意识的、糊弄人的,话语随便得离奇;一分钟前他自己慷慨陈词的话语,不等说完他就置之脑后了。公爵听到这个晚上他在无人管束的情况下喝了满满两大杯香槟并马上又开始喝第三杯时,惊讶而又充满怜惜。当然公爵也是后来才知道这一点的,当时他没太注意这些细节。

“知道吗?今天正好是您的生日,我非常高兴!”依鲍里特嚷道。

“为什么?”

“您会明白的;快坐下;第一,因为汇聚在这里的人是您的全体……人马,我就估计会有人来的;这可是我一生中第一次估计正确!遗憾的是,我不知道今天是您的生日,不然我会带礼物来的……哈哈!对了,也许,我已经把礼物带来了!到天亮还有几个小时?”

“到天亮不到两个小时了。”普季芩看了一下表,回答道。

“何必要等黎明呢?现在到外面也亮得可以看清楚字。”有人说。

“因为我需要看到太阳的一条边儿。可以为太阳的健康喝一杯吗?公爵,您觉得怎样?”

依鲍里特毫不客气地转向大家很不礼貌地发问,像发号施令一样,可是他自己根本没有发觉这一点。

“好吧,喝吧;不过您要安静些,好吗,依鲍里特?”

“您老要求我睡觉;公爵,您简直就是我的保姆!等太阳在天空中轰隆隆地出来,是哪首诗里说的:‘太阳在天空中发出轰响?’虽然没有什么意义,但是我觉得很好!我们这就去睡觉。列别杰夫!太阳不是生活的源泉吗?在《启示录》中‘生命的源泉’是什么意思?您听说过‘茵陈星’吗,公爵?”

“我听说,列别杰夫认为这颗‘茵陈星’分布在欧洲的铁路网。”

“不,对不起,不能这样说!”列别杰夫跳了起来,一边摆着手,一边喊道,似乎想阻止大家刚发出的笑声,“对不起!这几位先生……所有这些先生。”他突然转身对公爵说,“要知道,在某些方面,是这么回事……”他极不讲礼貌地敲了两下桌子,可是人们笑得更厉害了。

列别杰夫虽然处于他平常惯有的“晚间”状态,可是今天晚上他有点过分激动,而且还长时间沉浸在“学术性”的争论中,很是激动带劲,在这种心理下他对与自己争辩的对手表现出极度的轻蔑和令人不舒服的不尊重。

“这样不可以!我们曾在半小时前约定好了:别人在说话的时候,我们不能打断他,也允许哈哈大笑,一定要让人畅所欲言。发言之后,即便是无神论者,如果他自己愿意,也可以进行反驳;我们推举将军当主席,就这样定了!否则会怎么样?别人在发表自己的意见,阐述思想的精髓,就这么被随便打断……”

“您说吧,说吧,没有人会打断您!”好几个人附和着。

“您说吧,但可别说得太过分。”

“‘茵陈星’是怎么回事?”有人试探着问道。

“我对此一无所知。”伊沃尔京将军说,他一本正经地坐在刚刚推举他当主席的座位上。

“我十分喜欢这些讨论和抬杠,公爵,当然我指的是学术上的。”开历尔补充说道。他完全陶醉于这种情境中,坐在椅子上显得很焦躁,坐立不安。“是学术的和政治的争论。”他突然又出其不意地转向叶甫盖尼·柏夫洛维奇继续补充道,他几乎就坐在他旁边,“您知道吗?我特别喜欢读报纸上有关英国国会的报导,不过我感兴趣的不是他们在那里议论的政事(要知道,我不是政治家),而是他们彼此之间如何说明解释问题,这么说吧,作为政治家他们是如何谈吐表达的:‘坐在对面的尊贵的公爵’,‘同意我看法的尊贵的伯爵’,‘我这位尊贵的政敌提出的提案震惊了全欧洲’,也就是说,所有这些礼貌用语,自由民族的这一套议会制度,对于我们兄弟来说颇有吸引力!公爵,我对此很赞赏。我觉得在我的内心深处我是个演员,我向您发誓,叶甫盖尼·柏夫洛维奇。”

“说了这么多以后又怎么呢?”加纳在另一个角落里急躁地回应道,“照您这么说,结果就是铁路是应该被诅咒的,它给人类带来了毁灭,它是降到地面的瘟疫,污染了‘生命的源泉’。”

加夫里拉·阿尔达利翁内奇今天晚上情绪异常激昂,公爵可以感觉到他心情很愉快,愉快得有点扬扬得意。当然他跟列别杰夫是开玩笑的,是激将他,但很快自己也被带动得激奋起来了。

“不是铁路,不是!”列别杰夫反驳说。他已经失去了自控力,但与此同时他又感到内心十分满足。“其实仅仅是铁路还污染不了生命的源泉,造成这一切总应该有个被诅咒的对象,而近几个世纪以来的所有思想情绪,总的说来,尤其是科学和实践方面,也许确实应该被诅咒。”

“是肯定被诅咒还是仅仅有被诅咒的可能?在这种情况下这点很重要。”叶甫盖尼·柏夫洛维奇询问道。

“被诅咒,肯定是被诅咒。”列别杰夫激动地重复着。

“别着急,列别杰夫,每天早晨您的内心就显得善良得多。”波奇成微笑着对他说。

“可是一到晚上却是坦率得多!晚上给人坦诚和直率的感觉!”列别杰夫转向他激动地说,“也比较单纯和明朗,比较真诚和受人敬重,虽然这样我会受到你们的攻击,但我对此毫不在意;我现在向你们大家,向所有的无神论者发出挑战:你们,从事科学研究、组建工业、创办团体、领薪水和其他的人们,用什么来拯救世界呢?从哪儿为它找到一条正确的发展道路呢?你们靠什么?靠信贷?信贷是什么?信贷又会把我们引向何方?”

“您可真有好奇心!”叶甫盖尼·柏夫洛维奇评价道。

“可是我认为,所有人对这样的问题都会感兴趣,否则就是上流社会游手好闲的人,至少会对共同团结和利益平衡不利。”波奇成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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