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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质疑公爵(3)

无法想象这天晚上公爵会激动、振奋到什么程度。他是如此的开心,以至于看着他都让人感到快乐,后来阿格拉娅的姐姐们是这么形容他的。他今晚说了很多话,这是自从半年前他第一次认识叶潘钦一家那个上午以来从没有过的,从彼得堡回来以后,他显然没有那么沉默了,不长时间以前,他当着大家的面说,他应该克制住自己,时刻保持沉默,因为他没有权利在自己阐述思想的时候而贬低思想。而这个晚上他几乎是一个人在说话,说了很多很多,特别明确、高兴而详细地回答了各种各样的问题。但是,他的话中没有一丝流露出一点类似表达自己爱意的话语。他所说的一切非常严肃,有时甚至是非常令人费解的思想。公爵还阐述了很多自己的看法,自己偷偷地观察,这一切如果不是叙述得这么头头是道的话(这是所有听他说话的人后来承认的),都会显得十分可笑。一家之主虽然很喜欢严肃的话题,但是不管是他,还是丽萨魏达·普罗科菲耶夫那,心里都暗自觉得这一谈话十分高深莫测,因而到最后大家不禁感到有些郁闷。科室公爵在末了竟然讲了几件特别有趣的轶事,而且讲完以后他自己先笑起来,以至于别人更多地不是因为听了这些趣事而笑,而是为他那愉快的笑声笑了。以至于阿格拉娅整个晚上几乎都没怎么说话。但是,她始终专心致志地听列夫·尼古拉耶维奇说话,甚至与其说是在听他说话,不如说是在看他说话。

“她就那么一个劲儿地看着他,聚精会神,琢磨每一个字,而且特别留心,一个字都不放过!”后来丽萨魏达·普罗科菲耶夫那对自己的丈夫说,“要是再对她说他爱她的话,那还不知道她会闹出什么荒唐事来!”

“那有什么办法啊,这是所谓的命运啊!”一家之主耸了耸肩膀说。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他还会重复用他喜欢的这句话。在这里补充说明一下,作为一个比较现实的人,对于事情现在的状态,有许多地方他十分不喜欢,主要的就是事态不清楚,但是他也决定保持沉默并且看丽萨魏达·普罗科菲耶夫那的脸色行事。

全家开心的情绪并没有延续多长时间。次日,阿格拉娅和公爵又吵架了,从那以后,就天天这样争吵个不停。她经常几小时几个小时的不断取笑公爵,几乎把他当成一个小丑。的确,他们有时在她家小花园的亭子里要坐上一两个小时,但大家发现,这样的时候公爵几乎总是给阿格拉娅读报或者读一本什么书。

“你知道吗,”有一次,阿格拉娅打断他正在念报,对他说,“我发现了一个问题,您所学的知识真是少得可怜,假如问你不管是某个人,还是某个年代,甚至是某个条约,你都模模糊糊的。你真的很可怜。”

“我曾经对你说过了,我真的没有多大学问。”公爵回答说。

“那我想问你,连这个都没有你身上还有什么?你这个样子我怎么尊敬你呢?还是继续念吧,算了,不用了!还是别念了。”

那天晚上她又表现出让大家十分费解的举动。公爵回来了,阿格拉娅对他格外亲切,还问了很多关于叶甫盖尼·柏夫洛维奇的事情。列夫·尼古拉耶维奇公爵那时候还没有来。突然公爵不知怎么地大胆暗示说“家里马上有新的变化”,还提到丽萨魏达·普罗科菲耶夫那透露出来的几句话,说什么或许又必须延迟阿杰莱达的婚礼,好让两个婚礼一起举行。简直无法想象,阿格拉娅对所有这些愚蠢的假设有多么上火,而且还顺便脱口而出说:“她还没打算让自己替代任何人的情妇。”

这些话使所有的人大吃一惊,特别是她的父母。丽萨魏达·普罗科菲耶夫那在与丈夫的秘密探讨中坚持要他跟公爵彻底说明白关于纳斯塔西娅·费利帕夫那的事。

伊凡·费道洛维奇曾经发过誓说过这样的话,所有的一切绝对也就是所谓“粗鲁的举动”,全是因为阿格拉娅本人的“极其害羞”而引发的。如果说公爵将不再提起这次的婚礼,当然也就不曾有类似这样不假思索的愚蠢举动,同时,阿格拉娅本人也非常清楚这件事,而且可以很明确地知道,这些所谓的绝对是不怀好意者的流言飞语,纳斯塔西娅·费利帕夫那一定会嫁给罗戈任,而公爵却与这事没有一点关系,不仅仅是没有一点关系,而且还从未有过什么别的关系,如果想知道事实。

然而公爵还是不去理会任何事,而且还悠闲地很。啊!事情一定会这样发生,比如有的时候能够在阿格拉娅的眼神里察觉到一些急躁和忧郁的表情,不过阿格拉娅还是会更加信任其他任何东西,所以那些所谓的阴霾可以理所当然的消失不见。他已经十分相信了,那么不管什么东西都不可能让他再动摇。可能,阿格拉娅现在的心情很平静,至少平静地可以让依鲍里特也是这么认为的,也许有天他能够在公园里巧遇公爵。

“这样如何,我记得我说过您那个时候在谈恋爱,这话说得一点也没错,是吧。”他已经走到公爵的面前,和公爵面对面地说话。但是公爵却向阿格拉娅伸出一只手,祝贺他已经“气色”大好了。通常病人本人都会看起来显得比较有精神,这也正是所有肺结核患者的共同特点。

阿格拉娅走到公爵的面前这绝对是想与他说一些关于自己神情的讽刺的话语,不过立刻又跑题说起自己来。阿格拉娅已经开始埋怨了,埋怨了很久很久,也说了许多许多的话,并且语序十分颠倒。

“您一定不能相信。”阿格拉娅的结束语是这样说的,“那里的人,所有人的脾气都是喜怒无常、小题大做、贪慕虚荣、庸俗低级,您能够相信吗?他们居然要让我住在那里,而且不存在其他的任何条件,居然想让我早一点死掉,但是我却没有死掉,不过我却更好了,接下来他们所有人全部都像发疯了似的。这真是一场可笑的喜剧啊!我可以对这打赌,您还不相信我说的话!”

公爵听了以后就不再反对了。

“我有的时候都想搬到您这里住了,”依鲍里特随口一说,“但是,您该不会觉得他们接受这样的人是以他必须要死掉并且还要尽量快点死去作为交换条件吧?”

“我觉得,他们之所以会邀请您去那里住,一定有什么别的用意。”

“难道是吃!您究竟还是不像别人说的那样头脑简单!但是此时此刻也不是时候,不然的话我将会向您揭发关于加涅奇卡以及他所盼望的事情。公爵,他们此时此刻正在疯狂地挖您的墙脚,不留情地挖着,并且……您还如此地悠闲自在,真叫人可怜。但是,唉,像您这样的人当然也不会变成另外一种什么样子!”

“我明白了,他们是在可怜这个!”公爵突然笑了笑,“您的意思是,以您来看,如果不是悠然自在那么相反还会更加幸福吗?”

“宁愿感受不幸不过还是要心中清楚,这总比幸福是被蒙在鼓里的要好得多。就如您现在一点都不曾并且也不能相信一样,在与您竞争的那些人,并且……到底是从哪一方到来的?”

“您所说的竞争,应该会有一点不要面子吧,依鲍里特,我真的十分遗憾,当然我并没有任何权利能够回答您的话。要是再说说加夫里拉·阿尔达利翁内奇,要是您已经对他有一些了解的话,这样说来,您本人便会同意了,当失去这一切以后,他依然会内心平静吗?我认为,单单看这个角度他还是比较好的。因为他还可以多少进行一些改变,年复一年的他,生活一定会变得更加丰富多彩……但是……但是……”公爵突然没什么话说了,“依鲍里特,您说的挖墙脚……我完全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不管您现在说的是什么事情,请您最好还是不要再继续说了。”

“那就先不谈了,更何况不高尚,小气待人你也根本做不到。还有,公爵,你必须要亲自用手指头摸一摸,以免你又觉得我骗你,哈哈!现在你特别瞧不起我,是这样吧?”

“到底为了什么?难道就因为你比我们多受很多痛苦而且现在还一直在忍受着痛苦?”

“不是这样的,而是因为觉得对自己的痛苦特别愧疚。”

“哪个人更能忍受痛苦,哪个人也就更无愧于痛苦。自从阿格拉娅读了你的《自白》,曾经特别想见见你,可是……”

“一直推脱下来……她根本做不到,我能理解,我真的理解……”伊波·利特打断他的话说,好像十分竭力想尽可能地避开话题,“顺便说一下,听说,你亲自给她朗读了这篇乱七八糟的东西,真的,这一切是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下写出来……创作出来的。我不了解,孩子一样的虚荣心和报复心,我不说残酷(这对我来说是侮辱),该到什么程度,竟然用这份《自白》来谴责我,把它当做武器来对抗我!不要担心,我指的不是你……”

“可是,假如你不要这个笔记本,我会感到十分可惜,依鲍里特,它写得十分真诚,而且你知道吗?甚至这里面最可笑的地方特别多(依鲍里特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也被痛苦偿还了,因为承认它们也的确是一种痛苦……或许,需要有特别大的勇气,怂恿你这样做的思想一定有十分高尚的动机,不管是那《自白》使人觉得怎么样。我现在越来越明了地看到了这一点,我可以向你起誓,这不是批判你,我现在说的是我心里想说出来的话,很不幸当时我保持了沉默……”

依鲍里特一下子上火了。他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觉得公爵是在弄虚作假,他是不会轻易绕过他的,但是仔细观察公爵的脸以后。他十分相信他的诚意,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开朗起来。

“反正都快要死了!”他说,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差点要加上“像我这样的人”。“你想象一下,你的加涅尼卡是怎么折磨我的,他假装是反对我,实际上狂妄的想着。在当时听我朗读的人中间会有三四个人或许会比我死得早。那怎么样!他以为这是对我的安慰呢,哈哈!首先还没有人死去,再说即使这些人陆续地死去,这又算是哪门子的安慰,这样你也会同意的!他这是用自己的心思去揣度别人,但是,他还会走得更远,他现在根本就是骂街了,说什么在这种情况下一个正派人是默默死去的。说我所做的一切纯粹只是利己主义!怎么样!不,他才多么利己主义!他们的利己主义多么巧妙,或者最好说。与此同时又是多么粗笨!他们自己反正是怎么也发现不了!……公爵,您读过十八世纪时一个叫斯台彭·格莱鲍夫的人死的事吗?我昨天偶然读完了……”

“是哪个斯台彭·格莱鲍夫?”

“彼得大帝时代被钉在木桩上的那个。”

“哦,我的天啊,我终于知道了!他在木桩上待了整整十五个小时,而且还是在严寒中,穿着一身皮大衣,死得特别坚毅,当然,我读过……那又怎么了?”

“上帝把这样的死给了人们,却偏偏不给我们!你大概会觉得,像格莱鲍夫那样死去多壮烈啊,但是我没法做到。”

“哦,不是这样的,”公爵十分的窘迫,“我其实想说,你……是不是说你不像格莱鲍夫,而是……说你更像当时的……”

“我能猜到是奥司台尔孟,而不是格莱鲍夫,你想说的是这个吧?”

“你说的哪个奥司台尔孟?”

“奥司台尔孟,外交官奥司台尔孟,彼得大帝时代的奥司台尔孟。”依鲍里特嘟哝着说,忽然他自己好像也有点糊涂了,接着便稍微地困惑一下。

“哦,不——我想说的不是这个奥司台尔孟。”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公爵突然拖长了声音。

彼得一世第一个妻子的姘夫。

日耳曼血统的俄国外交家。一个声音说:“我觉得,你……永远也不会是奥司台尔孟……”

依鲍里特突然皱起眉头。

“但是,为什么我会这样肯定,”很明显公爵想改正一下,忽然又接着说,“因为那时的人(我向你发誓,这一点总是让我感到吃惊)似乎完全不像现在的我们,不是当下,也不是我们这个时代的种族,而好像是另外一个种族……那时人们好像只有一种思想,而现在人们比较神经质,头脑比较发达,感觉比较敏锐,好像一下子有好几种思想……现在的人想得比较宽广,我敢发誓,这就阻碍他成为过去时代那样单纯的人……我……我刚才说的纯粹是这个意思,而不是……”

“我明白,因为您是因为天真幼稚而不同意我,现在又因为天真幼稚而拼命来安慰我,哈哈!您完全是个孩子,公爵。但是我发现,您老是把我看做像……像一只陶瓷杯……没关系,没关系,我不会生气。不论怎么说,我们的谈话结果很可笑,您有时候完全是个孩子,公爵。不过,您要知道,我也许希望做一个比奥司台尔孟更好一点的人,为了奥司台尔孟可不值得死而复生……不过,我知道,我应当尽快死去,否则我自己……别管我。再见!嗯,好吧,嗯,您得亲自对我说,喏,照您看来,怎么,我怎么死最好?……也就是说,死得尽可能……高尚?嗯,说吧!”

“从我们旁边从容而过,原谅我们享有幸福!”公爵轻轻地说。

“哈—哈—哈!我就料到是这样,我听到的一定是这一类话!但是您……但是您……算了,算了!真是些善于辞令的人啊!再见!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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