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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你们(6)

“我没有丈夫,我家人还不知道我怀孕,我没敢告诉他们。高锐最初也不赞成我生下这个孩子,但我说,这辈子我都不想再跟男人打交道了,我伤透心了,但我一定要有个孩子,我要和我的孩子相依为命过一辈子。高锐就不再反对了,他见我越来越不方便,就替我租下了这间房子,自愿过来照顾我。”她说这些话时,一直笑微微的。

“高锐人呢?”

“他一早就出去了。”

“他去诺贝面试有结果了吗?”

孕妇眼里闪过一阵迷茫。“这个,我不太清楚,他没跟我说起过。”

我把炒锅留下,另外给了孕妇一点钱,告诉她,等她生了,我会来看宝宝的。然后我走了出来。刚一出门,我就打起了高锐的电话。

“姐!”我还没开腔,他就亲亲热热地叫了起来。

我质问他为什么要在结婚的事情上对我撒谎,他似乎有点慌张。“你到大桥头去了?”然后,他把声音低下来,说:“如果我不说出结婚两个字,我怕你不会同意转租房子的事。姐,她真的蛮可怜的。”

“我有那么冷酷吗?既然知道她可怜,就该说服她不要再生下一个可怜的人来。”

“越是可怜的人,越是希望有下一代,然后寄希望于下一代不要再可怜,不然,她会觉得自己连希望都没有了。”

“你准备怎么办?在大桥头跟她一直同居下去?”

“不会,等她孩子生下来,能自己照顾自己的时候,我就离开,我有自己的人生,她也有她的人生。”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朋友?看样子像没读什么书一样,你这样的朋友多吗?”

“呃,她是个例外,除了她,我其他的朋友都是同学同事之类的。”

“像她这种人,还是不要结交太深,你应该多跟生活单纯一点的人交朋友,那样比较安全。”

“是,姐。”

“诺贝那边怎么样了?”

“还在等结果。”他居然不忘关心我。“姐你的事情怎么样了?跟大柳竞争的事。”

“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你也操不上心。”

“那可说不定。”

既然如此,我只好交代他好好照顾人家,生活上有什么需要尽管找我,跟他们相比,我算是老门老户,随便找点什么存货,应该都是他们用得着的。他满口答应,说是最近要出去一趟,帮几个营业场所检查电路,最近对火灾隐情查得很严,他得抓住这个机会揽几笔生意。

回来的路上,我感到一种莫名的安慰,莫名的振奋,没想到高锐竟是这样一个人,就算那个孕妇跟他关系不一般,能在人家危难时候挺身而出,仍然算是挺了不起的男人之举。

没想到大柳下去没多久就出了事,而且是令人意想不到的事:他在一个洗浴中心接受异性裸体按摩,被突然闯进来的警察抓了现场。

这个消息迅速上了报,被人津津乐道。

我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打电话给大柳,无人接听。以后一直无人接听。

显然,大柳已不适合再当那个单位的一把手了,也不见他回原岗位上班,从传出那个消息开始,大柳就失踪了似的,到处找不着。当然也不是给抓起来了,没听说要处理他,也没听说他涉及什么案件,只是传言对他极其不利而已。

竞聘工作不会因为那个桃色新闻减缓进度,大柳的竞聘书被撤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实力上明显不如他的人,这使我的竞聘近乎完胜。虽然我很坦荡,但我还是觉得,也许有人在议论什么,好像我跟那个新闻有点关系似的。我唯一的办法就是不理它,我本来就很干净,所以无须洗刷。

一个多月后,大柳在另一个二级单位出现了,暂无任何职务,很明显,他为那个消息付出了代价。他还是那么深沉,只是脸小了一圈,身形也细了一圈。

“我们找个地方坐一坐吧。”

我有太多话要跟他说,我想安慰他,从古至今,作为一个男人,那并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错,至少,它不应该影响我们的友谊。

他睬都不睬我的提议,直直地盯着我。“我被人下了套。我喝多了,被人扶了进去,那个女人一上来就脱我衣服,也脱她的衣服,刚一脱完就有人闯了进来,我什么都没干。可谁会相信,人家只会想,原来那个家伙一直在干这种事情。”他的眼睛能把人冻成冰块。“我现在什么念头都没有,支撑我活下去的唯一信念,就是找出那个对我下套的人,幕后指使的人。我会找到的。”他说完就气哼哼地走了。

我气得发晕,为什么要对我摆出这副面孔?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话?好像我跟他要找的那个人有什么关系似的,我可是拿他当骨肉兄弟的朋友啊。

也许只有一个办法能在大柳面前洗刷我自己,那就是找出那件事的成因,到底是警察一直埋伏在那里,还是真有人在给他下套。可怎么找呢?我又不是福尔摩斯。

老公晚上打电话报平安的时候,我向他讲了大柳对我说的话。

“他肯定对谁都是这样说的,为了给自己下台嘛。”

想想大柳冰冷的目光,我说:“不会,他一副充满了刻骨仇恨的样子,真想请个私家侦探去查一查。”

“真值得请的话,他自己不会去请?”

但无论如何,我急于在大柳面前洗刷自己,同时也是帮助大柳。老公被我缠不过,说:“真要知道内幕,还用得着请私家侦探?可惜不是我的地盘,要是我的地盘,我找个人问问当天那些警察就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他提醒了我,我求他一定帮我去查一查,就算不是他的地盘,终归也有些转折的关系,查一查应该不会毫无结果。他答应试试看。

高锐向我道贺,我按捺住得意,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升职了?”在他面前,我总是比较直接,高兴就是高兴,不高兴就是不高兴。

“因为我知道大柳出事了,他出事了你不就稳操胜券了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难怪人家会议论,难怪大柳会一脸仇恨地看着我,连高锐这个不相干的人都是这样看的,越发觉得应该替自己洗刷一下了。

“大柳真够倒霉的,我认识的大柳不是那种人哪,那么谨慎,没想到也会栽在这种事情上。”

“没有无妄之灾,一切都是因果报应。”

“这是什么话!说别人我不了解,这样说大柳我就要气愤了,他不是刚刚帮过吴小周和他妹妹吗?”

“嘿嘿,也许是因为他做的这点好事还不足以抵消他以前做的坏事吧。姐,你管别人那么多干吗?自己高兴就行了。”

新的岗位上,有一部分工作是大柳以前的未结项目。我一一查看资金使用进度,其中一项正是实验小学的教学大楼。想起很久都没跟同学联系了,觉得应该给她打个电话,顺便告诉她项目经理换人了,从此以后,她不仅仅是我同学,也是我的客户。

同学照例祝贺了一番,然后就说起了大柳安排进来的那个学生。“虽然是兄妹,差别也太大了。恕我直言,那个吴小周纯粹就是一个街头混混,他这个妹妹却是个典型的乖孩子,乖得让人怀疑他们根本不是一家人。”

“可能女孩子本来就温顺一些吧。”

“反正是两个极端,上个星期她还被选为国旗手呢,站在台上跟值日老师一起升国旗。”

“总算没给大柳脸上抹黑。”

跟同学聊完,我马上拨通大柳的电话,专程向他报告此事。

“关我屁事!”大柳的心情还是很糟糕,“我连她的面都没见过。”

“吴小周呢?他没再来找过你吗?”

“那要问你呀,他只知道我原来那个办公室,他找没找过我,你应该最先知道。”

的确,我现在的办公室正是大柳以前的办公室。讨了个没趣,还不死心,又提起想要替他查清那件事幕后真相的打算,他哧了一声。“多此一举!”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看来只有寄希望于时间了,时间是滚滚东逝水,自会把真相像沙砾般暴露在岸上。

老公的查访有些眉目了,好像是有人从中设计过。洗浴中心的人透露,他们跟公安部门一直有看不见的约定,检查只限于固定时段,固定人员,他们当然也不希望出事,那会影响他们的生意。但那天来的人,是约定以外的人、在约定以外的时间,那种突然袭击,只有千分之一的概率,所以完全始料不及。至于打电话的人,洗浴中心的老板事后彻底查过了,没有可疑的人,除非是他们自己发神经,自砸饭碗。要说怀疑,就只有一个人,就是那个检修电路的人,那人手脚并不利索,本来只有两天的工作量,但他在那里磨磨蹭蹭搞了三天。第三天,也就是大柳出事那天,他很快就结束了工作,拿钱走人了。可惜老板联系不上那个人,是别人推荐他过来的,推荐的人说是没有他的电话。

我觉得洗浴中心老板的话不太靠谱,把线索放在这样一个流动性极强的人身上,本身就值得怀疑,我倒觉得,大柳被设计,很可能是权力之争的结果,领导班子中突然多了个外来者,未必会受到大家的一致欢迎。

老公要我不要管别人的闲事。“事已至此,再做什么都无益,也怪他自己,没事去那种地方干吗?实在皮肉发痒,找个相好也比那个安全。”

“去你的,那种地方真的非去不可?不去还得找个相好的代替?”

“嘿嘿,也不是非去不可,是它戳在那里让人心痒痒。”见我好像要动怒的样子,他马上说起了另一则,有人送来一袋新糯米,问我要不要,若要,今天刚好有车进城,可以顺便捎回来。

我对米面之类的东西一向不感兴趣,正要拒绝,猛地想起高锐的那个孕妇,就要了,我依稀记得,糯米对产妇来说似乎是挺不错的东西。

十斤装,包装精美,很适合送人。趁中午休息,我径直开车往大桥头那边驶去。

是阴雨天,整栋楼越发显得像一座灰蒙蒙脏兮兮的废弃古堡。尽管只有十斤,但对于长期不从事体力劳动的人来说,还是沉重得很,我尽量不用手去扶可疑的墙壁,天知道上面粘着些什么东西。

孕妇一个人在家,手里拿着本花里胡哨的杂志,面前摆着一碗也许是买来的馄饨,吃了一半,勺子躺在汤里,不打算再吃了的样子。看到我,很是意外,再看到糯米,更是惊喜得不知如何是好。

高锐又不在。“他刚走,下午学校有个家长会。”

“家长会关他什么事?”我笑了,“他闲事挺多的,哪个学校?”

“实验小学,他女儿的家长会。”

“女儿?”我瞪着她,手机差点掉到地上。

孕妇好像意识到什么,赶紧说:“是他侄女。”然后就不安地望着我,很抱歉地笑着。

我直觉这里面有问题,但我尽量装得没事。“吓我一跳。侄女还差不多,怎么看他也不像是做了父亲的人。”来不及帮她把糯米摆好,我告诉她,马上要出差去外地了,同事正在外面等我。

噔噔噔跑下楼,开着车,疯了似的往实验小学驶去。我感到自己正在接近一个秘密。

我停好车,打电话给同学,要她告诉我家长会在哪里开,躲在哪里可以偷看到家长会。同学说:“到我办公室来吧,我这里有观察视频。”

我在视频上紧张地搜索那个熟悉的面庞,却是枉然,台下的家长密密麻麻,黑乎乎的一片,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几个学生上去发言,表演着什么,视频的声效不好,听不清。同学说:“等你们的贷款全都到了位,我就要更新这套设备了。”我才不关心她的设备,我只想尽量找到那个熟悉的面孔。

同学指着正在发言的小女生说:“她就是你同事大柳安排进来的那个。”

我凑近些看了看,她对着话筒很有节奏地说着什么。很清秀很甜美的一个小姑娘,眼睛又大又黑,一看就是那种乖乖女,难以想象那个捡废品的男人,竟能生下这么精致乖巧的女儿来。同学说:“能挑出来在家长会上表演的,通常都是很出色的学生。”又说:“一会儿,这个学生的家长也会露面的。”

正在想那个捡废品的该以何种打扮登场,就见高锐从一侧走到台上,张开双臂跟那个小姑娘拥抱,还亲了她一下,又对着话筒说了几句什么,就搂着小女生走下台来。

“你能确定这个人就是这女孩的父亲吗?”

同学点头。“就是他,他还是优秀家长呢,好像单位不怎么好,说是破产了,正失业在家。外面有人说我们学校只招公务员和有钱人的孩子,我准备把他拿出来做典型宣传一下,但他不肯。”

我撇下同学,跑到家长会教室门口等着,我想看看他的第一反应,想知道他为什么撒谎。

散会了,他搂着小姑娘出来了,两人边走边说,无比开心的样子。我轻轻走过去,冷不防出现在他面前,我听见他轻轻地闷了一声,我不看他,笑吟吟地蹲下来,拉着眼前这个水灵灵的小姑娘的手问:“小同学,你叫他什么?”她的眉眼之间,一眼可见高锐的影子。

“爸爸呀。”小姑娘天真无邪地冲我笑着。

“很好!”我拍拍她的头,站起来对他说:“我的车在门口,我在车上等你。”这一次,他没有笑,我很少见他不笑的样子。他不笑的时候,看起来很苍白,而且出人意料地消瘦。

他来了,一路上低着头,快到车跟前的时候,他一抬头,又换上了我司空见惯的笑脸。

“姐!”

“你还有多少秘密?”

“你看到的就是我生活的全部,其他的你没必要知道,因为它跟你不相干。”

我捶了一下坐垫。“我怎么知道你的秘密对我有没有威胁?我讨厌有人对我撒谎,尤其是一个跟我走得很近的人,一个叫我姐,而且还到我家里去过的人,一个我正在无偿地帮助他的人!我现在对你充满了恐惧你知道吗?马上从我家里搬走!立刻!房租我也不要了,你招来的房客统统给我赶走,今天天黑之前,我下班回家之前,把房门钥匙交到我手上。”

“姐!”

“不准叫我姐。”

“姐,我伤害过你吗?你仔细回想一下我们认识以来的种种,除了欠着你的房租以外,我可曾伤害过你?你放心,房租我一定会如数还给你的。话又说回来,不是我主动提出免房租的。”

我闭了下眼睛,尽量平静地说:“告诉我你的家在哪里,你既有女儿,不会没有家吧,先什么都别说,让我看一眼你真实的家,可以吗?你敢吗?”

“没什么不敢的。”他耷下眼皮,一副沮丧的样子。

“那好,你带路。”

“姐,你何必呢?”

“别想耍花招,是不是你的家,到了现场我自会鉴别。”

他无可奈何地说了个地方,一个很不怎么样的地方,比大桥头好不到哪里去。到了那个地方,又一阵七弯八拐,眼前突然出现一片简易房,有砖砌的,有土垒的,有的屋顶甚至只搭着几块石棉瓦,只有极少数是完整的预制板结构。我想起来了,报上曾经报道过,这一片是出了名的乱搭乱建区,这里的人生活在这个城市,却不享有这个城市的任何资源,他们靠自己的双手在城市的缝隙里讨生活,有的讨得光明正大,有的却未必。

说实话,我的怒气已经差不多全消了,我甚至佩服他有勇气让我看到这个区域,承认他跟这个区域有关。

他指着一间砖和预制板结构的房子说:“就是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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