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上官致轩本能地做出哽咽动作，将嘴里的药和水吞下。
确定他吞干净后，赵雨涵再给他灌两口水，重复刚才的动作。
做完这些后，赵雨涵越身上前，从车头座位那里取来抽纸，抽出几片给上官致轩擦脸。
将他下巴嘴角脖子里的唾液擦掉。
林芊芊惊讶地看着赵雨涵，她如此熟练地做着这些事情，仿佛已经做过无数似般娴熟。
她心底有些猜测，却又不好意思在这时候问出来，便说：“他这样子，要不要送医院里？”
“不用，吃药后他很快会稳定下来。”赵雨涵继续抹他流出来的唾液。
不过这时候的上官致轩似乎有些好转，不再往上翻白眼，眼睛半闭，紧握的拳头松了松，甚至连嘴角的唾液亦减少。
“他，他为什么会这样，你刚才说因为我？我不明白。”
赵雨涵闻言，将手中的纸巾摁了摁。
再度抬头的时候，恨恨地瞪着林芊芊：“你还记得大半年前，在酒吧里颜慕北将他打至重伤吗？”
“我记得……。”她当然记得，那个时候她跟颜慕北的感觉特别恶劣。
他每做一件事，都往她的心上狠割一刀。
包括将上官致轩打伤入院，包括她逃跑出去探望上官致轩，然后招来颜慕北再次重揍他。
那一天，颜慕北甚至在医院的大门前，狠狠地要她折磨她。
那阵子，是她人生最灰暗绝望的。
“他两度被颜慕北的人重伤，导致左侧脑袋积压血块，挤压着神经线……。”
“我知道这件事。”林芊芊想起上官智文提及此事，心里疑惑：“可是那时候他并没有……这样子抽搐。”
“那是因为那时候并没有恶化，现在他的病情恶化了。”说着，赵雨涵狠狠地瞪向林芊芊，怨气十足：“不是你，他根本不会有这种病，都是因为你把颜慕北引来，害得致轩受重伤，还害得他有后遗症，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
说着说着，赵雨涵伸出右手，用力往外推林芊芊。
一个冷不防，林芊芊被她推得往后栽，整个人摔坐在地上。
她痛得惨叫一声。
“你干嘛推她？疯了。”上官致轩睁开眼睛，一道凌厉的眸光射向赵雨涵。
继而甩手将靠在身上的赵雨涵推开，爬出车厢外面扶林芊芊。
赵雨涵吓得脸色发白：“我……。”
林芊芊这么一摔，摔得屁股发痛，咬着牙坐在地上强忍那股钻痛。
天啊，她的屁股啊，她的手啊。
上官致轩将她扶起来，问：“你有没有哪里摔痛了？”
“还好，没事。”林芊芊拍拍屁股上的灰尘，同时借助这个动作按抚痛处。
“还说没事，看你，痛得飙汗了。”上官致轩扶着她，伸手擦她脸颊上的汗丝。
这个动作过于亲昵，林芊芊侧了侧脸避开来：“我真的没事，这，这是刚才被你吓着流的汗，呵呵，我真的没事，你呢？你现在觉得怎么样？需不需要上医院检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