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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正当鲜于凌墨运功要给周觅致命一掌的时候,威虎急匆匆的赶了过来,附在周觅耳边低声说着什么,赢儿好奇的凑过去听着,却什么也听不到。

“冥诡派?”周觅吃惊的看着威虎,不明白冥诡派此时来凑什么热闹,好像只要有鲜于凌墨在的时候,冥诡派就会出现。

鲜于凌墨在听到周觅这么说的时候,心下一松,看来是叶飞他们来了,现在,不但自己得救了,连赢儿也可以一并带走。

“赢儿,你回自己的房间等着,哪里也不要去,我去处理些事情,处理完了去找你。”周觅对威虎使了个眼色,威虎心知肚明。

“舒姑娘,这边请!”威虎护在赢儿身后,鲜于凌墨沉下脸来,暗自传递给赢儿一个安心的表情,赢儿躲闪着他的眸子,低下头快步离开了。

“鲜于凌墨,你就老实的呆在这里吧。”周觅见此刻的鲜于凌墨眸中竟有了浓浓的期盼,不免嘲讽的看向他。

鲜于凌墨暗自收功,靠回到墙壁,嘴角是一抹周觅看不懂的笑容。

还未走到自己房间的赢儿,见此处四下无人,突然捂着肚子蹲在了地上,痛苦的表情让威虎不知所措。

“舒姑娘,你怎么了?要不要紧!”威虎蹲下身子看着赢儿,见她眉头紧皱,面色苍白,登时吓了一跳。

“我……我好难受!你……你背我回房间吧!”赢儿抬头气若游丝的说着,威虎一愣,却没有答应,舒赢儿是庄主的女人,自己要是背着她满山庄的跑还不被庄主抽死!

“舒姑娘,要不然我去告诉庄主,让他过来背你!”威虎挠了挠头皮,很是为难的看着赢儿。

“那也好,你……你先扶我起来吧!”赢儿点点头,朝威虎伸出了手,威虎如遭大赦,立刻俯身就要扶起赢儿,赢儿左手在威虎背后的花架上抓起一个瓷质花盆碰的一声砸在威虎的脑袋上。

“咣当!”花盆尽碎,威虎却依旧站在那里屹然不倒。

“你……真抗打!”赢儿暗自竖起了大拇指,威虎还愣在刚才那一下中没有回过神来。

“对不起啦!”赢儿说着又是一个花盆砸下,本就晕晕乎乎的威虎摸了摸发胀的脑袋,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溅起一地的尘土。

“咳咳!”赢儿在鼻子前面来回晃着手,迈过威虎的身子快速朝前厅走去,她要救鲜于凌墨,就必须找到冥诡派的人,若是幕冥秧肯帮自己,鲜于凌墨一定有救。

“幕冥秧!幕冥秧!”赢儿大喊着冲进了前厅,却只看见叶飞和周觅站在一起,神情甚是严肃。

“舒姑娘?”叶飞惊呼一声,还不忘向她身后看去,却没有看到教主的身影。

“叶飞?”

“舒赢儿!谁让你出来的!”周觅怒吼一声,扯着赢儿的胳膊就要往外拉她。

“叶飞,幕冥秧呢!”赢儿双手死死把住门框,叶飞也在此刻冲了过来,握住了周觅抓着赢儿的那只手。

“舒姑娘,教主没跟你在一起吗?”叶飞惊讶的看着舒赢儿,同时手腕兀的用力,周觅也不甘示弱反手制住叶飞的脉搏,双方眼神交汇之中,尽是绝不松手的意思。

“周觅!你住手!”赢儿见叶飞脸上渗出颗颗汗珠,知道他不是周觅的对手,遂一口咬在周觅的胳膊上,周觅吃痛的收功护住心脉,愤怒的看向舒赢儿。

“舒赢儿,你想我死吗?”

“不想!我还指望你和我一起创业呢!”赢儿见周觅胳膊上咬出了一个整齐的牙牙印,不免有些歉疚的看着他。

“舒姑娘,教主真的没跟你在一起?”叶飞心急的是教主到底去了哪里,教主明明在此地发出了圣冥令的,这圣冥令是教主在遇到极致危险的时候才会使用的信号索,如今,教主是生是死不得而知,叶飞怎能不着急。

“叶飞,我帮您找幕冥秧,你可不可以帮我救一个人!”舒赢儿想起自己来这里的意图,不就是想借助冥诡派的力量救鲜于凌墨吗?

“舒赢儿,你休想!”周觅顿时识穿了赢儿的想法。

“舒姑娘,你是冥诡派未来的教主夫人,您的朋友就是叶飞的朋友,叶飞竭尽所能,一定救出您的朋友。”叶飞略一沉思,答应了赢儿。赢儿撇撇嘴,什么教主夫人,明明就是当了半天的使唤丫鬟。

“叶飞,你冥诡派与我周觅向来毫无瓜葛,你一定要与我夜傲山庄为敌吗?”周觅说完沉下脸来,冷眸看向赢儿。眸中一闪而过的愤怒与妒忌。

“叶飞,别听他啰嗦,快跟我去地牢救鲜于凌墨!”舒赢儿拽起叶飞的衣袖就往地牢的方向走,叶飞一惊,他没想到舒赢儿要救的人竟是鲜于凌墨。不过,听说那个鲜于凌墨一直没给舒赢儿下休书,理论上说舒赢儿还是鲜于王府的侧妃。

“舒赢儿,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周觅冲到赢儿和叶飞面前,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庄主!庄主!”此时,一个家丁急急的跑了进来,后面乌压压的跟着一群人,仔细看过去,竟是鲜于王府的狼族骑士。

“凌夏!?”赢儿看到最中间那个身着银色铠甲的人正是鲜于凌夏。

“赢儿!”凌夏见了赢儿,翻身下马,直奔她而来。

“凌夏,鲜于凌墨在夜傲山庄的地牢里。”赢儿急忙告诉凌夏这个消息,如今,救出鲜于凌墨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我知道,我还知道你也在这里。”凌夏毫不顾忌的握住了赢儿的柔荑,紧跟在他身后的聂沧海看着眼前的一切,不发一言,眸中是淡淡的失落。

“庄主,这些人强行进入山庄,我……”那个报信的下人还没来得及说完,周觅就挥手让他退下了,冷眼看着叶飞和鲜于凌夏。

这个夜傲山庄何曾这么热闹过,又是冥诡派,又是鲜于王府。

“周觅,放了我大哥!”鲜于凌夏拔剑指向周觅,身后的三千名狼族骑士齐刷刷的拔出了腰间的乌金宝剑,一片如墨的寒光闪过,整个夜傲山庄都笼罩在一片肃杀之中。

“哼!想不到你鲜于凌夏还是有点脑子的,竟然找到了这里,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靠女人才找到的!”周觅说着看向聂沧海,这个女人不是荷花盟的的少盟主吗?看来是做了鲜于凌夏的女人了,要不然鲜于凌夏也不会走出那片白雾迷阵。

“那你呢!还不是借助赢儿要挟我大哥,做了你的人质!我是善用良人,你是卑鄙无耻!”鲜于凌夏毫不示弱,步步逼近周觅身前。

“周觅!你放不放人!不放的话我就血洗你夜傲山庄!”凌夏坚定的眸子让周觅一阵心寒,自己真是低估了这兄弟俩,没想到千算万算还是棋差一招。

如今,冥诡派要是跟狼族骑士联起手来,就算是母亲的倾夜宫倾巢而出也敌不过他们。

“鲜于凌墨我留着也没有什么用了,我就把他还给你们,从今往后,我周觅与你们鲜于王府势同水火,若是你鲜于凌夏有本事的话,我们下次就来一次君子之间的正面较量!”周觅一甩袖子,虽心有不甘,但是却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

“凌夏,你大哥中了毒,周觅那里有解药!”赢儿不忘提醒着鲜于凌夏,周觅咬紧了牙关,冷眸看着赢儿所做的一切。

“来人!带他们去地牢!”周觅从牙缝中挤出了这几个字,凌夏心下一松,回头示意狼族骑士收起宝剑,迎接王爷。

宝剑回鞘,锋芒依旧,三千名狼族骑士整齐划一,没有丝毫的松懈。

“凌夏,我就不跟你去了,我在自己的房间里等着你和鲜于凌墨。”赢儿似是心事重重的看了鲜于凌夏一眼,凌夏也没有多想,一心想着先救出自己的大哥,对赢儿点点头,迅速去了地牢。

“叶飞,带我走!”赢儿见凌夏走远了,转头看着叶飞,此时是她离开的最好机会。

“舒赢儿,鲜于凌墨还在这里,你着急什么?你不想见他吗?”周觅嘴角一抹嘲讽的笑,心里却痛恨自己越来越被舒赢儿的一举一动所影响。

“周觅,我欠你的自会还清,但是我现在只想逃开那个人,如果你够聪明的话就不要拦着我,这不也是你期望的结果吗?”赢儿说着抬脚回了自己的房间,叶飞紧跟其后。

周觅看着赢儿的背影,虽然知道她还会回来,但这短暂的分别却让他甚是恼火。他果真是料到了开头,却没有料到这结局。到头来,竟是鸡飞蛋打一场空。

叶飞带舒赢儿从夜傲山庄后门离开的时候,鲜于凌墨刚刚从地牢里面出面。普一接触到外面温暖的阳光,鲜于凌墨轻松了很多,裹着他周身的那片暖阳,就像是赢儿嫩滑的柔荑一般,轻触着他的面颊。

“周觅,把解药给我!”嫌疑凌夏忘不了赢儿刚才的嘱托,而鲜于凌墨则是四处看着,始终没发现那抹娇小的身影。

“周觅,赢儿呢?”鲜于凌墨质问着周觅。

“跟一个男人走了!”周觅不加思索着说着,脸上的表情很是难看。

“你……”鲜于凌墨正要发作,被凌夏及时制止了。

“大哥,我刚才看到冥诡派的叶飞在这里,不知道是不是跟他走了。”

“叶飞?”鲜于凌墨眸底一抹安心的笑容,是我的终是我的,别人如何也抢不走的。

“鲜于凌墨,我周觅期待和你来一场正面的较量!”周觅将解药扔给凌夏身后的醒觉,一贯玩世不恭的表情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属于一个男人的决心。

鲜于凌墨和周觅眼神交汇间,一个冷若寒霜,一个毅然决然。

出了夜傲山庄,鲜于凌墨就想回冥诡派在边陲的夜冥宫,奈何凌夏一定要他先回营帐,鲜于凌墨又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只能勉强应了下来,心里却时时刻刻都在想着赢儿。

想着他们历经劫难以后的重逢,只是,鲜于凌墨并不知道的是,赢儿去见他只不过是为了救他,并没有真的原谅他。

“大哥,我给你引见一个人。”凌夏说着指了指身后的聂沧海。

“这是荷花盟的少盟主聂沧海,聂姑娘!”

“沧海拜见凌墨王爷。”聂沧海低垂着眉眼,轻声说着。

“沧海姑娘,请起。我听凌夏说了,这次多亏你出手相助,我鲜于王府的狼族骑士才能幸免于难。大恩大得我鲜于凌墨没齿难忘!”鲜于凌墨说着举起杯中酒,一饮而尽。

“凌墨王爷客气了,沧海早已将自己看成是凌夏小王爷的人了,沧海不惜得罪鹰盟和夜傲山庄,就是为了能誓死追随凌夏小王爷。”聂沧海见鲜于凌墨已经救回来了,是时候说说自己和鲜于凌夏事情了,哪怕只是做小,自己也要追随在他的左右,如今,已经边陲那些部落的盟主撕破脸了,唯有依靠鲜于王府这颗大树才能力保荷花盟。

“这个……还是等我们班师回朝以后再做打算吧。”凌墨看了看凌夏有些飘忽的神情,自是明白他的意思,这是他们二人之间的事情,他虽然感激聂沧海,但是却帮不上她的这个忙。

“沧海,来,本王也敬你一杯!”凌夏见聂沧海愣愣的看向自己,不免有些尴尬,遂倒了一杯酒,与沧海共饮。

“小王爷,沧海喝了这杯酒,小王爷以后就是沧海的夫君了。”聂沧海深呼吸一口气,杯中酒悉数进肚,凌夏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凌墨一愣,不觉为边陲女子的敢爱敢恨多动容,看来,应该让舒赢儿那个丫头也学学这里女子的豪放和野性,这样就不用自己煞费苦心的去勾引她了。不过,她的豪放只能对着他一个人使用。

一想到赢儿,凌墨明显的心不在焉,找了个借口后便留下凌夏和聂沧海大眼瞪小眼的看着了。

夜冥宫的后门有一间小屋子,里面放了鲜于凌墨事先准备的银色面具还有黑色修身长衫,他的身份需要经常变换,所以每个地方都有这套行头。

“舒姑娘,你真的不知教主的去向?”叶飞已经不厌其烦的问了很多遍了,赢儿索性两眼一翻,看都不看他。

“我真的不知道,我都没见过他!他那么大的人了,自己不会照顾自己吗?”赢儿继续翻着白眼,坐在椅子上无奈的看着叶飞。

鲜于凌墨嘴角一抹淡淡宠溺,今天,他就要以自己的真实身份见她,既然她都已经原谅自己了,那么自己怎么还能瞒着她这么大的事情。

“叶飞,你怎么这么喜欢难为赢儿。”幕冥秧走了进去,眸子看向赢儿时满是贪恋。

“教主!?”叶飞看到完好无损的幕冥秧出现在门口,心总算是放下了。

“我哪敢难为未来的教主夫人啊!”叶飞讪讪的笑着,知趣的退了出去。

“幕冥秧,你可回来了,你请的那个叶飞哪里是什么管家啊,简直就是一个絮絮叨叨的奶娘!”

赢儿免不了抱怨着,刚刚走到门口的叶飞,一口真气瞬时顶在嗓子里。

奶娘这个称呼在大弥朝可是形容那些有断袖之癖、龙阳之好的男人的,他叶飞可是绝对的纯爷们,竟然被一个小女人这么形容。

“教主,我……”叶飞回头委屈的看着幕冥秧。

“好了叶飞,你再不走就真的是奶娘了!”幕冥秧肯定不会帮他的,叶飞哑巴吃黄连,还吃了两次。

“幕冥秧,你有事找我吗?”赢儿看着幕冥秧逐渐走近自己,眸中是异样的神采,不免有些慌乱。

他的眸子柔和中带着与生俱来的霸气,细看之下,很是熟悉的感觉。

“赢儿……”

“不要叫我赢儿,虽然我以后不可能给你打工了,不过我已经有了新的称呼,你叫我舒总裁吧!”赢儿眨眨眼睛,幕冥秧当场噎在那里,短短几天功夫,她又换称呼了,还是一次比一次奇怪。

“赢儿,现在不是讨论称呼的时候,而是我要告诉你我的全部。”幕冥秧拉着赢儿的小手,自己先坐在椅子上,手腕一翻将她顺势拉进自己的怀里。

赢儿低呼一声,整个人便包裹在幕冥秧温暖的怀中了。

“你……你放开我!”这有些熟悉的感觉,赢儿竟有些眷恋,嘴巴上虽然拒绝着,可是身子却不由自主的缩了缩。

“赢儿,别动……听我说完……”幕冥秧将赢儿紧紧的禁锢在自己的怀里,霸道的箍住她的脖颈拉向自己。

“你……你的面具很晃眼……你的腿坐起来很不舒服……”赢儿找着各种借口躲避幕冥秧深邃的眸,这个怀抱不应该是她的,她不能贪恋。

只是,赢儿并不知道,她越是挣扎,幕冥秧所要忍受的抑欲越强烈。

“乖,先听我讲完我的故事好不好?”幕冥秧喉咙里难耐的躁动着,实在是没有办法了,索性低下头用自己的双唇封住她上下不停动着的嘴巴。

那熟悉的味道,香甜诱人,微微嘟起的嘴巴像极了熟透的樱桃,幕冥秧充满男性气息的舌霸道的撬开她的樱唇,本是要对她坦白的,却在此刻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冰冷的面具因为他急促的呼吸早已变得温热湿润,性感的唇和银色面具悉数贴在赢儿的面颊之上,眸对眸,嘴对嘴,呼吸相互痴缠,舌灵滑的游走在每一处,疯狂的汲取属于她的美好。

“赢儿,你好香……”幕冥秧埋首在赢儿脖颈之间,赢儿想要反抗,奈何身子丝毫动弹不得,幕冥秧全身都是一种超乎寻常的灼热,赢儿随着他悸动的心,竟也开始沉沦在他的霸道中。

“唔……”赢儿被吻的不能呼吸的时候,惊觉肩膀一阵清凉,不知何时,鲜于凌墨已经褪去了她的外衣,白色的亵衣也被他揉搓的皱皱巴巴,锁骨下的春光一览无遗。

“走开啊!不……”赢儿的抵抗更是激起了幕冥秧的掠夺,他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吻她了,他们的亲热只此一次,他们的拥吻也是一个手就能数过来。

如此天赐良机,他怎能放过。

“赢儿,其实我是……”幕冥秧抬起微醺的面颊,看向被吻得五迷三道的赢儿。

“其实你是淫贼!色狼!”赢儿大口喘着气,毫不犹豫的挥手下去,梆梆两声之后,一切陷入了沉寂。

之所以是梆梆两声,那是因为赢儿在打幕冥秧的时候忘记考虑他的面具了,想他幕冥秧的面具自然不是什么冒牌货,质量好的没话说。

赢儿只顾一时痛快,却害苦了自己的手。

“嘶!”赢儿吃痛的看着自己红肿的手心,抬眼狠狠的宛了幕冥秧他一眼。

“赢儿,没事吧,给我看看!”幕冥秧眸中满是疼惜,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体内,若不是还有重要事情要告诉她,此刻,他早就抱她上床了。

“你们男人都是好色的动物!有一个算一个!”

赢儿趁幕冥秧愣神的时候,从他腿上跳了下来,大力擦着自己略微有些红肿的嘴唇,忿忿的看着幕冥秧。

“赢儿,刚才我是不是有些粗鲁了?我下次温柔一点!你别擦了!”要擦也是我用嘴巴给你擦。

幕冥秧咽了口唾沫,瞬间消失的温暖让他很不舒服。

“我告诉你!没有下次!没有!”赢儿大声喊着转身就要出门。

“赢儿,你去哪儿?”

“我要回夜傲山庄,我之所以来这里不是为了被你占便宜的,而是为了躲避鲜于凌墨。既然他也应该离开夜傲山庄了,那么我也要离开你这里。”赢儿说完伸手就去开房门。

“你说什么?回去周觅那里?你疯了!?”幕冥秧闪身迅速拦在她的面前,震惊的看着她。

“你为何要躲避鲜于凌墨,你还没有原谅他吗?”幕冥秧怔怔的看着赢儿,抬手附上自己的面具,随时准备揭下来给她看的。

“原谅?我为何要原谅他!?对他,我只有逃避!”赢儿看向窗外,下午的一幕再次浮上眼前。

鲜于凌墨惊喜和激动的表情,她忘不了,可是,她的未来不是早就筹划好了吗?一个没有鲜于凌墨的未来。

“你是在骗我?”幕冥秧喃喃说着,大手颓然的垂下,准备好的台词全都没有用上,因为赢儿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

“什么骗你不骗你的,要说骗,我也只是骗了鲜于凌墨。与你何关?”

“赢儿,我就是……”

“你就是什么?你就是理亏!占了我的便宜还不让我走!”赢儿推着幕冥秧的身子,奈何他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是不是这辈子你都不能原谅他了吗?”幕冥秧大手握住赢儿的肩膀,浑圆的肩膀上有他刚才留下的吻痕,刚才明明是发生了什么,可是幕冥秧还是觉得一切这么的虚幻。

“这是我和他的事情,我不需要告诉你!”赢儿扭过头去,倔强的看着房梁。

“只要你告诉我,我就让你离开,你去哪里我都不管!”幕冥秧替她拉上衣服,这丫头总是这么粗心,衣服都没穿好就急着跑出去,不是摆明了给别人便宜占吗?

“幕冥秧,我很感谢你几次三番的救我,但是这个问题我真的不能回答你。谁也不想被自己所爱的人伤的那么深,只是,有些伤痛,注定一辈子好不了。”

赢儿说完裹紧了衣衫,娇小的身子从幕冥秧身后拱了出去,半掩着的门缝中,幕冥秧看过去,是她迅速跑开的身影。

赢儿,此刻,我的痛苦更深……

鲜于凌墨换好衣服回到军营的时候,鲜于凌夏正发疯一般的四下找他。见鲜于凌墨失魂落魄一般的回来,急忙将他拉进了帐篷。

“大哥,你去哪里了?我还以为周觅那个阴险小人又暗中算计你呢!”凌夏着急的的样子似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而鲜于凌墨则是面沉如水,不发一言。

“大哥,我刚刚接到朝廷的一封信,要我们即刻班师回朝。”

鲜于凌墨看向凌夏,他担心的似乎不应是这个,班师回朝不好吗?难道还另有隐情。

“信上还说陛下要和边陲小部落和平相处,特别是夜傲山庄的周觅,要礼待与他,还说要把舒赢儿……”凌夏皱着眉头不再说下去。

“要把赢儿怎样?你说!”

“要把她许给周觅!”鲜于凌夏一咬牙说了出来.

“宋玉琮说大哥的妃子反正都是送人了,不差这一个了,况且赠送臣子侧妃的规矩一直都有,父亲以前的侧妃还不是送给别人了。”凌夏艰难的说完,鲜于凌墨早已是暴跳如雷。

“那个宋玉琮到底有完没完,逼得我装疯卖傻装无能还不够吗?为何还要抢走我的赢儿!”

鲜于凌墨冷眉凝结,深邃的眸瞬间爆发,掌风一扫,面前的八仙桌砰然裂开!凌夏呆呆的看着大哥,这般深厚的功力大哥何时拥有的?

“把信给我!”凌墨伸出手来,暴怒的样子像是一头发怒的雄狮,任何靠近他的人都会被他撕裂。

凌夏从怀中掏出宋玉琮的手谕递给凌墨,凌墨暗自运功,眨眼之间,那封信已经被内力点燃,焚烧殆尽。

“大哥,切勿冲动啊!我还收到了母亲的一封信,但是因为内容关系到几千条人命,我已经把那封信烧了。”

“信上说什么?”鲜于凌墨盯着飘散在空气中的纸灰冷冷的问着。

“母亲让我们务必延缓回朝的时间,好像是郑玉德包围了皇宫可能要逼宫谋反,母亲要我们……”

“要我们等到两败俱伤之际回去坐收渔翁之利吗?”凌墨打断凌夏的话,这么多年了,自己的母亲想写什么,他这个做儿子的怎会不知。

“大哥,母亲说过等我顺利班师回朝,有重要的事情告诉我,大哥,你知道是什么事情吗?”

“凌夏,你还是不知道的好,否则只会像我这样,不是装作不能人道就是装疯卖傻。为了可恨的权利,牺牲这些活着的人的幸福,值得吗?”像我现在这样,连我心爱的人都保护不了,有何意义?

“大哥,你到底要说什么?莫非我们鲜于王府早就有了谋反之心?”凌夏说完后,自己也是惊出一身的冷汗。难道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凌夏,很多事情都不是表面上看着的这么简单。”鲜于凌墨凝眉看向帐外,虽然这场战争避免了,但是更血腥的战争马上就要到来。

“到底是有什么惊天秘密在你和母亲的心里藏着,为何不能告诉我?!”

“凌夏,不要问了!我要带赢儿走,远走高飞!离开这个充满血腥和权利的地方,你回去告诉母亲说我死了或者失踪了都好,就说从来没有见过我,从今往后,鲜于王府就只有你鲜于凌夏一个王爷了!你记住!”

凌墨看向那一轮远月,他曾经的无奈和包袱都想在这一刻放下,什么王爷的身份,说到底不过是母亲争权夺势的棋子,他是,凌夏也是,所以,他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赢儿嫁给周觅,看着她成为大弥朝君臣之战的牺牲品。

“大哥,你不能这样一走了之的,若是我们交不出赢儿,只会给宋玉琮杀我们的借口,到时候,整个鲜于王府都危在旦夕。”凌夏见大哥要走,急忙拦住了他。

“那你让我怎么办?将赢儿亲手送进周觅的怀里吗?我做不到!”鲜于凌墨毫不客气的反驳。

“大哥,我们……我们用闻听若代替行不行?就说赢儿有了你的骨肉,肯定不能送给周觅的,而王府内的侧妃就只剩下一个闻听若了。”都是王府的侧妃,既然大哥舍不得赢儿,那么就只好牺牲闻听若了。

“你觉得闻听若会心甘情愿的嫁过来吗?”

“大哥,一切有我在,我会帮你解决这个问题的,只要你不离开王府,不要带赢儿走!一切的一切由我解决!”凌夏不想陷入孤立无援的地步,自己一个人实在是扛不起来这一切。

“凌夏,我的心已经不再有鲜于王府了,实话告诉你,以前的那些侧妃都是被我设计送走的,他们的私奔也是我的相助,而只有赢儿是个例外,我绝不会放手!”鲜于凌墨长叹口气,内忧外患之时,真的很希望她能在他的身边。

“鲜于凌夏!鲜于凌夏!你给我一个解释!给我一个解释!”正当兄弟二人相对无言的时候,聂沧海挣脱了众骑士的阻拦冲进了营帐。

“聂姑娘,你这是为何?”鲜于凌墨奇怪的看向聂沧海,见她莹然的眸中似是有泪要落下,妖冶的面容溢满愤恨的痛。

“你问他!问他为何要娶秦楚香?!”聂沧海说完已经落下晶莹的泪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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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云居寺禅宗门下小师弟,奇貌天颜生性纯善,跟随师兄下山化缘,遇着小蜗牛,随手装进自己的布兜,她便跟着他们,明月湖边打坐修禅,碧溪桥头诵经书,谈心石旁诉衷肠,数百年来,竟让她有了些许人气,对那儒雅的师兄生出了暗恋情愫。佛曰:天上天下,唯我独尊,自观自在,守本真心。我本非仙非佛非人,又何必守天条戒律人间法条,随着这一颗真心,只愿生生世世爱你,天灭我,地不容我,佛亦毁我,碎了的蜗牛壳,散了的真心,却记得,那日山清水秀,有位蓝瞳少年,惊喜的捧起我,雀跃的喊,“师兄师兄,快看,这蜗牛好可爱,壳是透明的呢,能看到它的心,嗯,我真看到了它的心。”只听那师兄淡淡说,“不要妄语,不过是只小蜗牛,哪里有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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