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部
工部为管理全国工程事务的机关。职掌土木兴建之制﹐器物利用之式﹐渠堰疏降之法﹐陵寝供亿之典。凡全国之土木﹑水利工程﹐机器制造工程(包括军器﹑军火﹑军用器物等)﹐矿冶﹑纺织等官办工业无不综理﹐并主管一部分金融货币和统一度量衡。明清工部下设四司﹕营缮清吏司﹐掌宫室官衙营造修缮﹔虞衡清吏司﹐掌制造﹑收发各种官用器物﹐主管度量衡及铸钱﹔都水清吏司﹐掌估销工程费用﹐主管制造诏册﹑官书等事﹔屯田清吏司﹐掌陵寝修缮及核销费用﹐支领物料及部分税收。除四司外﹐清设有制造库﹐掌制造皇帝车驾﹑册箱﹑宝箱﹑仪仗﹑祭器等﹔节慎库﹐掌收发经费款项﹔料估所﹐掌估工料之数及稽核﹑供销京城各坛庙﹑宫殿﹑城垣﹑各部院衙署等工程。
说完职务彦抿了口茶继续道“吏部尚书:司马文,户部尚书:钱太寿,礼部尚书:潘江岳,兵部尚书:军士谋,刑部尚书,刑名正,工部尚书:程宝项。”
彦看着认真的皇浦清微微一笑“然而势力划分值得探讨,吏部和户部【某些联姻】是右相的人。只是这个右相一直只对先皇效忠,而先皇在位时,因右相为人忠心,刚正不阿一直被先皇看重。右相手下弟子也少有阴险之人,所以一直是位高权重的大臣之一。”
说完两人对视一眼相视一笑,有种心里舒了口气的感觉。女儿国之行也许不会像想象中的那般不堪,至少压力不会太大。“至于兵部,刑部和礼部属于中立派【更倾向国家安危,现任女皇皇浦梦月】,最后工部是左相的人,而左相为人阴险狡诈不得不时刻防范。左相私底下与苏王较好【三皇姨之女皇浦丽苏】”
女儿国反对方就属左相反对最为激烈,在女儿国皇浦清身份早已是公开的秘密了。
嫡系一派出人了,当今女皇膝下无子女,唯一的长子也仙去。轮继承权第一人选就属皇浦丽苏了,如今却出了个皇浦清。能不让那些人咬着牙根恨吗?能不派死士收拾一下皇浦清。
女皇在敏感时期放榜,是有考验皇浦清的心思。反对方阴笑着,何不如了女皇的愿。
彦清楚的知道,皇浦清的选择。清儿就算你想统一天下,彦也会在所不惜让你如愿,跟随你,一辈子。
只因那一刻的心动。
皇浦清告辞彦回到自己的房里消化去了,左相,苏王,东茂,北魏还有西秦。皇浦清的眼神里危险气息闪过,既然想死的快点,我们便来斗一斗吧,永恒的利益。呵呵、、、
而南燕若不是彦的阻止,这份情也少不了你们吧。影卫们的势力要扩张了,最近影一教影卫们怎么培养黑鹰信使。以后传信更加方便快捷了。
感觉房梁上多了一道气息,皇浦清会心一笑。每到这个时间,影一都会来汇报,关于李双儿他们和铁家的消息“影一,今天没重要的是就算了。去好好准备一下,势力的扩散目标、、、四国。”
处于房梁上的影一更加佩服皇浦清了,他才刚来就被发现,以前都是有几十息的时间。而听到皇浦清的话时,影一眼神闪了闪,他懂她的意思。悄然无息的离开了、、、
看着窗外边风景的皇浦清,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里说了一句“去把安青叫来,我有事问他。”
站在门口的韩清逸不敢置信的等着紧闭的房门,这女人真的可怕的念头一闪而过。邹了眉头,叫安青干嘛!不过他还是很听话的去做了。
皇浦清自己也很惊讶,一,没有神功。二,没有吃什么奇异果。三,更不是仙人下凡,妖魔鬼怪。
可是自己的感觉很强烈,难道是因为身上那枚戒子的原因吗?【皇浦家族的家传戒子,带着皇浦清穿越的戒子。只是因为到了异界不敢带着戒子招摇过市,一直贴身放着,还指望靠它能回去呢!】
对于这个念头的产生,皇浦清苦笑。连穿越都可以有,这些怪力神说也不是浮云了。
不过总的来说是件好事。
皇浦清对于自己变装之后的遇刺,保持着一分怀疑态度。难道他们是属狗的吗?鼻子这么灵,我们群体变装都知道。
第一次可以说是巧合,那么第二次,第三次呢!难道每次都是巧合吗?巧到可以精确的找到她的所在之位。
皇浦清一点也不愿意怀疑亲近之人,那种背叛的感觉很让人恼火。
一刻钟后门口传来安青的声音“主子。”
“进来。”皇浦清坐在桌边,意示安青也坐下“安青,我决定去女儿国了。”皇浦清有意无意的瞟了一眼,从进房就低着头颅的安青,淡淡说着。
也不见他有什么反应,安青平淡道“是。”一会儿“也许,去了就不回来了,你是留下还是跟我走。或是先找到你的家人、、”
说完皇浦清的眼底光芒一闪。
“主子,安青愿意跟随。”安青的语气很平静,听不出什么,只是一直低着头、、、、
皇浦清淡淡的笑着“抬起头来,我又不吃了你。”
安青慢慢的抬头,只是那讨厌的兔子眼又来了。皇浦清选择了无视“安青,我想将你留下,你还那么小,凭你的聪明才智何不去参加京考。”
虽然安青平时藏得很好,只是皇浦清对于喜欢藏拙的人,只会产生兴趣罢了。这说明他的功夫还是不到家“而且此去女儿国路途遥远不说,更是危险重重性命堪忧。我不想你出事,你懂吗?”
皇浦清虽然在试探,可是这里面的关心毫无水分。安青眼里的晶莹终是藏不住,掉了下来。安青迅速的低下头“安青听从主子的安排,安青什么都不会,害了自己不说,更会拖主子后退。只是安青不要参加京考【直接任命皇上,古代奇怪的一门科举】安青回郦城等着主子的消息。”
安青无声无息的对皇浦清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让皇浦清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