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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风是我回忆的方向(1)

我一如既往地去河边,一个人呆呆地看着夕阳西下,看着薄暮一点点地吞噬整个世界。那里是属于我的世界。河畔的柳树随风舞动着万千柔软的枝条,在“沙沙”的风吟中,我思绪恍惚。

不要惊醒婴孩

文 / 南在南方

宁眉看着远处的夕阳,她想阳光是一层一层地退,最后才退上楼顶的,有些恋恋不舍,她想,它在等谁呢。这是一天之中少有的安静时刻,站牌下那些暮气的脸在此刻看上去都很柔和。

宁眉刚从家里出来,她要和朋友去K歌。

一个瘦高男人推着婴儿车走进宁眉的视线,忧郁的脸,挂在胸前的奶瓶。她脸上有了笑意,原来奶爸是这样的。

婴儿车慢慢地近了,从她面前经过的时候,她看见一个小小的婴孩仰面躺着,突然,他朝她笑了一下,干净的,明快的,没有牙齿的,就那样一笑。

宁眉心里一软,一疼,谁家的小人儿啊,突然地,她就欠了他一个微笑。

那时宁眉有些多愁善感,女子多愁善感有两个时期,一个在青春期,一个在恋爱时。宁眉属于后者。

三天前,男友林肯获得了绿卡成为美国人之后,在MSN上给她发来一首诗:

向鱼问水,向马问路 / 向神佛打听我一生的出处 / 而我呀我是疼在谁心头的一抔尘土 / 一尊佛祖,两世糊涂 / 来世的你呀 / 如何把今生的我一眼认出

没来由地她喜欢上了这首诗。

就在那个黄昏,宁眉再一次想起这首诗。她想她欠那个婴孩一个微笑,这样的微笑她没有了,所以,来世她是婴孩的时候,一定认出刚刚那个婴孩,把微笑还给他。

那是个意味深长的黄昏。

一个慵散的中午,她从浴缸里出来,看一下镜子,有一刹那的惊艳。她发现那件她最喜欢的白色内衣有些旧了,那还是林肯送的。林肯喜欢白色。她立刻决定去买内衣,她要明目张胆地爱自己,还有,林肯准备近期回来。

总是一些细微的偶然,在她家附近的商场,宁眉再一次看见了那个挂个奶瓶的男子。这一次,他在婴儿柜台前,正从服务员的手里接过许多奶嘴,举在眼前端详着,他要比较哪个最合适。而那个婴孩在推车里睡着了,脸上有细细密密的笑意。

宁眉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他。他禁不住服务员的热情,买下十个,嘴里含着的一个也不拿下来,很滑稽。这时,睡着的婴孩突然铺天盖地哭了起来,男子把他抱在怀里,旁若无人地边跳边唱起来: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一只没有耳朵,一只没有尾巴……

但他依然没有让婴孩停止哭泣,宁眉走近了他,从他手里接过婴孩。其实,她也没有经验,她想至少她抱着孩子,他可以推着车子离开了。

奇妙的是婴孩一到她怀里就没哭了,脸贴着她的胸,再一次笑了,然后就像小猪觅食一样地忘情地寻找。

这让宁眉很难堪,好在他们已经走出商场了。

那男子道了谢,她把婴孩交给他,婴孩再一次哭了。于是她就抱着,他就推车,在那个午后走过一条街,场面看起来温婉动人。

原来他们只是隔了一条街。站在楼梯口,男子再一次道了谢,他说他叫陈列。他接过了孩子说,果儿,别哭,谢谢阿姨。这个叫果儿的婴孩哪管这些,只是哭,哭得鼻子眼睛挤一起了。

宁眉又抱回了孩子,她说,要不,我把他送回家吧?我还欠了他一个微笑呢。

那是一个漂亮女人,挂在墙上,相框的周围缀着小白花。宁眉的心再一次疼了,她两次都没有看见果儿的妈妈,原来她在这里。可是她什么也没有说没有问,她还是一个陌生人,如果说有关系的话,那就是她欠果儿一个微笑。

也许是哭累了,果儿在她怀里,一会儿就睡着了。陈列铺好小床,她把果儿轻轻地放在床上,小床上放着很多过了塑的相片,都是墙上那个女子的。

坐在客厅里,宁眉有些手足无措,她感觉走进了一个故事。

陈列冲了咖啡,香气四散,他们都没有说话,或者说不知从何说起,能听见呼吸,一声一声。

还是陈列打破了沉默,他说,你是个好人。我好像以前在哪里见过你。宁眉说她跟他只隔了一条街。他点点头,然后两人又沉默了。

接着又是陈列先说话,他说怎么才能找到一个人的声音?

宁眉说,找声音?

他缓缓地抬起头,目光停在墙上的照片上。他说,我妻子,她不在了。车祸。三个月了。我答应过她,我要独自把果儿带大。我想找到她的声音,果儿哭了,给他听听……

他强忍着眼泪,可宁眉的眼泪已经流了下来。宁眉问他没有DV吗,没有数码相码吗,朋友同事那里也没有吗。

他摇头,摇得眼泪纷纷。

突然他跳起来,拿起电话,飞快地按键,他终于哭出了声。

宁眉也听了回电话,一个干净的声音说,你好,思达公司,请拨分机号,查号请拨零……那是果儿妈妈留在世上唯一能听见的声音。

宁眉的电话是在黄昏响起的,陈列的声音如同秋天的天空,干净而又蔚蓝。他说,如果她有时间,他想请她吃饭。他说,就算是隔着一条街,能认识那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宁眉想了想同意了。还没等到他们一起吃饭,她接到了林肯的电话,她爱了四年的林肯没有一丝拖泥带水地跟她说了再见。尽管她没有思想准备,但她依然轻声细语地说,好啊,等我家孩子长大了,想要去美国留学就靠你啦。

趁着林肯愣住了,她挂掉了电话,然后哭了起来。原来诗可以用来抒情,也可以用来很文艺地告别。

她独自去了酒吧,她想喝醉,她如愿以偿。她不知道为什么要给陈列打电话,她说她喝多了,要他来接她,她要他抱着果儿来接她。

问清了酒吧的所在,陈列立刻答应了。他是一个人去的,那时果儿已经睡熟了。

她醉了,可她记得家在那里。他扶她上楼。在门口找不到钥匙,她说在脖子上,他伸手从脖上拿钥匙链子。

开了门,他把她放在床上,盖好了毛毯。她说什么也不让他走,她要他陪她说话。

他安定地看着她说,果儿可能醒了……

有研究发现一个人要走出失恋困境,最少需要三个月时间。但是宁眉只用两个星期的时间,她感觉到了轻松,原来对一个人牵挂久了,感觉也疲了。她的心态很好,所以她不觉得被辜负。

她可以跟闺中好友去包厢K歌,唱到兴高采烈时,和好友一样,吻屏幕上的刘德华、黎明、谢霆锋,等到走时,看着一屏幕的红唇,哈哈大笑;也可以待在书房里,看一整天书,好像动如脱兔、静如处子说的就是她。

那一晚的醉,宁眉没有说起,陈列也没有说起。但是,因为那个晚上,她对陈列有了一些好感。

还有,她喜欢他的守诺,他完全可以找个人带果儿,但是因为他答应过妻子,于是他就认真地做了奶爸。

宁眉慢慢喜欢在黄昏时走过一条街,敲响一扇门,因为她的到来,果儿是欢喜的,咯咯地笑,手舞足蹈。她把他抱在怀里或者举过头顶,果儿总是喜欢把头深深地埋在她的怀里,寻寻觅觅,说他像瑞星杀毒里的那个小狮子更确切一些,举着盆子不停朝自己的头上扣着。

时间过得很快。

那次果儿发烧,她赶过去,用冰敷着他。看着她忙进忙出的,陈列的眼睛有一点迷茫。他的眼里两个女子的身影不断交错着,一会儿是妻子,一会儿是宁眉。

某一个时候他一声不响地从背后拥抱了她,他的手停留在她的肩上。她僵了一下,但接着不动了,他静静地拥着她,也许他等着她缓缓转身。

她转过身了,但是并没有扑在他的怀里,她的手指滑过他的脸庞,停在他的下巴,她说,你也是个好人。

有一天,宁眉看一篇小说,说的是与含着奶嘴男人谈恋爱的事情,小说里写,与这样的男人谈恋爱是有意思的,你会发现男人是多么狼狈。

宁眉心里一动,也许这样才可以明白陈列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男人。

那天果儿睡着之后,她说想和他做一个游戏。

他们面对面坐着,直视对方的眼睛。目光一点儿也不游离。

她说,她看见了他和妻子的许多亲爱时光。她说,你把戒指给她的时候,你说,把你的一根手指借我用用吧?你们一起散步时,你总是走在她的右边……

他说,他从她的眼睛深处,好像时光能倒流一样,他看到了她天真的童年纯情的少年,第一个男孩是怎样走进她的梦境,他说就像洗干净的白色的裙子放在水盆里,洗衣的女子离开了,她忘了关水龙头,岁月静好……

他们就那样看了很久,目光重逢,交叉,然后紧紧地粘连,像是锁住了一般。

就在那时,他们听到一个声音,妈妈!

果儿湖水一样的眼睛看着他们,还是惊醒了他,他说了人生第一句话。那时他一岁多一点点。

宁眉哭了,果儿喊妈妈,而她却没有一点点准备。是离开的时候了。

向鱼问水,向马问路 / 向神佛打听我一生的出处 / 而我呀我是疼在谁心头的一抔尘土

她喃喃地说。

那时,她看见陈列的眼泪飞快流了下来,而果儿看着她,笑容如花。

风是我回忆的方向

文 / 阿杜

那年夏天,我作为一名高三复读生准备再次向黑色的七月发起进攻。

经历过一次失败,我异常珍惜再次的机会。我知道,这一搏带着全家人的期盼,如果成功了,它将可以改变我整个的人生轨迹。我希望这一次能够走出闭塞、贫穷的小山村,我希望自己能够成为父母的骄傲,成为小山村里的第一个女大学生。

我拼命的学习状态可以用“争分夺秒”来形容。在县一中的补习班,我没有要好的同学,没有亲密的闺中好友,我习惯独来独往。我是班上唯一穿着带补丁衣服的女生。知道自己和别人的差别,我敏感的心有着自怜和自卑,但表面上我又是骄傲和漠然的。我努力地学习,每一次的考试,我的总成绩总是名列前茅,但我没有欣喜,我知道真正的较量在后面。

我的脸总是紧绷着,像覆盖了一层冷霜。那时候,面对别人的微笑,我总是视而不见。没有人明白我对考上大学的渴望。程刚那时坐在我的后桌,半个学年,我们没有讲过一句话,甚至于我没有仔细地看过他一眼。名字倒是记得,他是班上被老师点名最多的人。

如果不是那年春天在医院卖血被程刚偶然撞见,我想我不会记得生命中曾经有一个叫程刚的男孩。他的善良、他的真诚,还有那被风吹过的夏天,就会像无数个平凡的日子一样在平淡、重复的岁月中了无痕迹。

在一个细雨飘飞的星期天,为了筹够买复习资料的钱,我犹豫了很久,最后决定去医院卖血。这一挣钱途径我也是听人说的。我忐忑不安地去了医院,在血液科门口,我缠住了一个医生。我告诉他我要卖血。他睁大眼睛看了我半天,颇有些恼怒地说:“你想钱想疯了?不行,你本身就面黄肌瘦,看起来营养不良还来卖血……”他说了很多,还训了我。原话我已经记不清了,但我记得当时自己一直在苦苦哀求他,泪流满面,并且告诉他,我急需这笔钱买复习资料。

“你怎么可以欺负女孩子?”一声叱喝惊得我胆寒。转过头,婆娑泪眼中我看到一个戴着宽边眼镜的瘦长男孩气势汹汹地冲过来,他身后不远还有一个年迈的老人。似曾相识的面孔,但我想不起这男孩是谁。

“你凭什么欺负人?”他走近时又质问医生。

我窘迫地站在边上,低着头说:“你误会了,他没有欺负我。”

“那你怎么哭了?铃子。”他问,声音极其温柔。

我一直低着头,没敢再说话。听到他叫出我的名字时,我吓了一跳,于是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望着他,眼中满是疑惑。

“她想来卖血,但你看她都瘦成这样了,还有血可卖吗?你们认识?”医生说。

“我们是同学。铃子,你为什么要来卖血?”男孩不解地望着我。

“同学?我们是同学?”我羞惭地低着头问。

“不会吧?我坐你后桌半年了,你居然都不认识我?我叫程刚。”男孩诧异地说。

“对不起!”我轻声说。

“不用说对不起啦!你成天只顾得学习,从不与人交往,也不与人说话,怎会认得我?”程刚浅浅地笑了一下。

在他说话时,我仔细地看了他一眼,瘦长的他长着一张消瘦的脸,脸上还冒着几粒青春痘,最显眼的是那副架在鼻子上的宽边眼镜。

“她急需钱才来卖血的。你帮她想想办法。”医生临走时对程刚说。刚才苦苦哀求医生时我说了事情的原委,我以为他会为此通融。听到医生的话,我的脸在瞬间一片绯红。我可以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一个我苦苦哀求的陌生医生,但我没有勇气让一个男同学知道事实的真相。流着泪我飞速跑出了医院,冲进茫茫细雨中。我听到程刚在背后呼叫我的名字,但在那一刻,我只想逃离。

那天晚上,程刚到宿舍找我。

“我们去顶楼吹吹风,好吗?”他征询我的意见。

我答应了,在那个没有月光和星辰的夜晚,我们在宿舍顶楼吹了很久的风。春寒陡峭,风吹在脸上刺刺的生疼。说的话不多,但我很开心。望着小城的万家灯火,望着苍茫的夜空任思绪飞扬。夜风吹拂我乌黑的长发,也翻卷起程刚衣襟的下摆。“我要飞——”他突然张开双手高歌一句,吓了我一跳。欢笑着,我逃回了宿舍。但我一直记得那天晚上他说过的其中一句话:快乐是一天,不快乐也是一天,为什么不让自己快乐一些呢?

与程刚熟悉以后的日子,我明显快乐起来,对身边的同学也多了些友善。我微笑着面对身边每一个人,突然觉得快乐原来这么容易得到。我并没有因为与程刚熟悉而耽误学业,我牢牢记得自己追逐的目标,学习更加刻苦。

每天傍晚,我都会到学校附近的一条小河边看书。那里很安静,人迹罕至,于我却是个乐园。看书倦了,我就数着河中游荡的鸭子。璀璨的夕阳下,河面浮光跃金,望着斑斓的河面往往会令人产生一种迷幻的感觉,像一个五彩缤纷的未来。程刚时常陪我一起坐在河边看书,有时说说未来,有时,我们什么也不说,背靠背坐着,享受这份静谧,陶醉在青草的馨香和泥土扑面而来的气息中。

之后,老师分别找我们谈话。我作为成绩优秀的学生被重点保护起来了,而程刚则被遣送回家,请来了家长。程刚的父亲——县城首富程百万,他到学校时,连校长都惊动了。一行人陪着他好话说尽,接连道歉才平息了他心中的怒气。所有的矛头在瞬间全都指向了我。背脊如芒,我再次陷入沉默,脸上不再有一丝笑容。原来,快乐来得快,去得更快。我知道程刚依旧在默默地关心着我,他把许多重要的复习资料偷偷塞进我的书包。有一次,他还在书中夹了一沓钱和一张字条:铃子,对不起!是我给你带来了烦恼。这笔钱你先用着,等你以后有钱时再还我。我知道你一定要考上大学的,不要为钱的事担心……

我收下了程刚送给我的复习资料和借给我的钱,但我们不再说话,就像两个陌生人。在那个烈日炎炎的夏天,我仿佛蛰伏在寒冷的冰层。我不是没有为流言飞语流过泪,但夜夜感伤又如何?抛开一切,我只记得学习,让自己在学习中忘记所有的忧伤和烦恼。我唯一想的事情就是尽快考上大学,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那个夏天对程刚而言,我不知道意味着什么?他再也没有到小河边看书了。我一如既往地去河边,一个人呆呆地看着夕阳西下,看着薄暮一点点地吞噬整个世界。那里是属于我的世界。河畔的柳树随风舞动着万千柔软的枝条,在“沙沙”的风吟中,我思绪恍惚。程刚说过,他要报考和我同一个城市的大学,他还说他会很努力的。程刚的成绩属于中等,但为了兑现自己的诺言,他一直在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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