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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初次较量(3)

“相信,怎么相信?你们警方就会到处乱查,结果什么也查不出来。”

王刚正要再理论,被苏雨一把拉住。

苏雨向前一步,静静地望着秦浩天:“秦总,五号别墅里查出的东西已经足以证明陈雪与你太太的死有关,一切证据都指向陈雪是杀人凶手。我想事情到了这时候,你该下决心说出真话了。你为什么帮陈雪买那幢别墅?为什么把她带回江城?为什么千方百计隐瞒你们之间的亲密关系?你如果真的关心陈雪,想帮助她,就该说出全部真相。”

秦浩天坚决地摇摇头:“我没什么可说的,赛琳娜肯定不会是杀我太太的凶手,为了婷婷她也不会这么做。”

王刚忍不住接口说:“你怎么知道她不会?除非你知道凶手是谁?”

秦浩天脸色变得惨白:“我不知道,我当然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太太是抑郁自杀的。”

“你知道吗?宋紫欣中的毒是海妖之歌,陈雪中的毒也是海妖之歌,而且这个凶手已经开始在威胁你的女儿,难道你还不想说出你隐瞒的事情吗?”

苏雨说完这句话,紧紧盯着秦浩天的脸。

秦浩天愣了几秒钟,嘴巴张了张,最终闭上了。

他阴沉着脸,推开苏雨,一言不发地快步往楼梯口走去。

苏雨咬了咬嘴唇,就差一点,他刚才已经感觉到了秦浩天内心的动摇,但是仅仅只是一瞬间。

“我看这个人嫌疑还是很大,口口声声说宋紫欣是自杀,拼命维护陈雪。对自己老婆这么薄情,对别的女人却这么用心。说他是凶手绝对有动机。”王刚有些不屑地说。

重症监护室里突然传来了一阵嘈杂声。

不一会儿,门打开了,护士不耐烦地把一个男人推了出来。

是司徒南!他眼角挂着泪水。

“司徒博士,里面情况怎么样?”苏雨等人忙问道。

“刚才小雪的手指动了动,我以为她就要醒了,就大声叫医生护士快来。谁知护士来看了说,是我看花眼了,仪器上没有任何的波动,还不让我待在里面陪她,赶了我出来。”

王刚拍拍他的肩膀,颇为感慨地说:“博士还真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像个男人!”

秦阳把司徒南拉到一边长椅上坐下,苏雨倒了杯水递给他。

“谢谢,苏先生,我想小雪目前这种样子,还是要赶紧通知她妈妈,她只有这一个亲人,医生说了如果有亲人的呼唤,她苏醒的机会会大一些。”

“我也正想问您这件事,博士,您能联络上陈雪的妈妈吗?我正想就一件事的真相向她求证。”

司徒南掏出自己的手机,在里面搜索了半天,点出了一个号码。

“我试试,小雪的妈妈是个单身妈妈,18岁就生下了她,独立把她抚养长大。前几年,她嫁了个加拿大人,到那儿定居去了。我曾经和她通过一次电话。”

谁知司徒南的电话打过去,那边却是电话录音。原来陈雪的妈妈和她的继父外出度假了,要十天后才回来。

“没办法,苏先生,暂时联络不上她妈妈,不过我给他们留了言,让她一回来就立刻赶到江城来。”

司徒南失望地摇摇头,刚要把手机收进口袋,一直注视着他的苏雨突然问:“等等,博士,您的这个手机屏幕保护上的照片上的背景不是江城师大的钟楼吗?”

司徒南点点头:“苏先生的眼力真好,这是我妈妈留给我的唯一一张照片了,自从我们家败落后,很多小时候的东西都丢失了,我生怕这张照片也丢了,才把它从我哥哥那里翻拍后保存在电脑和手机里。”

“怎么,博士您的家乡是江城?”这一说连秦阳和王刚都有几分好奇。

司徒南点点头,眉间涌上一丝愁绪:“是啊,以前,我爷爷原本经营着江城最大的纱厂和药铺等等,可以说是当时的江城首富。我们家以前的旧宅就在现在的九里香溪别墅区一带。”

秦阳岁数大些,对那些旧事有所耳闻。

“想起来了,我听老辈人说过,司徒家以前可是富甲一方啊,后来在解放前不久全家带着家产逃亡海外了。真没想到,原来博士您还是名门之后啊。”

司徒南苦笑了一下:“名门之后,一场繁华幻梦而已。我们家的确是带了大笔财产逃亡到香港,后来又辗转去了美国,可是在我爷爷死去后没几年就彻底败落了。原因是我父亲是我爷爷的独子,但自小身体孱弱,常犯头痛症,我奶奶就听从庸医之说,让他吸上了鸦片,结果造成他整天就窝在烟榻上虚耗生命。我母亲本来就是个书香门第的小姐,不善持家,结果被我父亲的姨太太卷跑了家里全部值钱的财物。家里还剩下的几处房屋,也在我父亲后来的几次错误的投资中被抵押掉了。后来,我父亲抑郁病死,母亲没多久也过世了,有一段时间我和我哥哥都要靠勤工俭学来完成医学院的学业。”

秦阳等人听了都不免欷歔,似乎许多富豪之家到最后都会有这样一个悲凉的结局。

“不过,博士,如今您在医学界这么有成就,您父母也可以很安慰了。”王刚劝慰司徒南。

司徒南叹了一口气,说:“其实,我哥哥的天资本来比我高得多,原本是可以成为一个出色的医生的,可惜——”

“您哥哥,他不也是位医生吗?博士您上次不是提过您认识陈雪就是在您哥哥的诊所的吗?”苏雨插嘴说。

司徒南很佩服地望望苏雨:“苏先生真是过耳不忘啊!我随口说的一句话你也记得。”

王刚笑了:“他小子是著名的人体电脑,电话号码打过一遍都能记得住。”

司徒南听了后又是赞叹不已,倒把苏雨弄得不好意思地直摇头。

“不错,我哥哥比我早两年从医学院毕业,因为成绩优异直接成为住院医生,后来又在华盛顿戈登教授的心理治疗诊所里服务了两年。他的天赋极高,在心理治疗方面很有建树,才28岁就已经获得年轻医生的最高荣誉总统金质奖章,可是在前途无量之时,他却突然被一件丑闻缠上了,不得不辞职了。”

司徒南说着,又重重叹了口气。

“丑闻?到底是怎么回事,博士?”苏雨的眉头轻轻蹙起。

*

司徒南犹豫了一会儿,才说:“这件事本来是我心里的一个疙瘩,我从不愿向任何人提起。但是,两位警官和苏先生都是信得过的人,再说事过境迁,现在再说出来对我哥哥也没有妨碍了。其实我哥哥在戈登教授的诊所里主要从事心理创伤的治疗。本来这个职业是要求绝对的职业操守的,医生不能透露病人的任何隐私,可是一年间,却先后有几位女病人向戈登教授反馈说,我哥哥私下约会她们,向她们借钱,数目很大,如果不肯,就威胁要把她们在被催眠时说的隐私公开。开始教授也不信,可是,次数多了,教授也开始怀疑我哥哥。所以,我哥哥只好被迫辞了职去了费城。他不愿待在公立医院,就自己开了家私人诊所。因为小雪在美国公干时去那儿看病,我才和小雪在那儿遇见了。”

听完讲述,秦阳的脸色也严峻起来。

“博士,如果这些女病人反映的情况属实,那你哥哥可是涉嫌敲诈罪了。”

“的确是这样,我也曾经问过他,可是他的说法是这些女病人都爱慕他,都是他的女朋友。然而我哥哥却是个坚定的不婚主义者,他可以和女人卿卿我我,发生关系,却绝对不愿结婚束缚自己。所以每当这些女人提出想要结婚时哥哥便会冷淡地疏远她们,也正因为这样,她们才会去戈登教授那里污蔑他、报复他。两种说法中,我也很难断定哪种是真实的。哥哥的性格的确是风流不羁,从中学起,就不断有女同学对他投怀送抱,他也多次跟我说过,他只谈恋爱不结婚。所以,像他自己说的这样,也有很大的可能。不过,现在真相究竟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苏雨目光闪动:“博士,您哥哥他现在在哪儿?为什么您会说现在说这些对他已没有意义了?”

司徒南脸上掠过一抹忧伤:“不瞒诸位,我哥哥已经不在人世了。就在我和小雪认识的那一年,我哥哥独自去瑞士登山,结果遇到山体滑坡,就此失踪。登山搜救队搜索了两天,只是在一个悬崖边找到了他的登山装备和留下的求救信息。我接到消息的那天是个黑色星期五,我还记得很清楚。现在我已经是我们司马家在这个世上的唯一幸存的人了。那年,多亏小雪在我身边鼓励我、陪伴我,可是现在她也生死未卜。”

秦阳和王刚都深深地叹息了一声,这个故事听来实在让人惆怅,连窗外暖暖的冬日阳光都变得阴郁起来。

“博士,您确定您哥哥已经在登山活动中遇难了?”苏雨却在这时追问道。

司徒南愣了半晌,才说:“那当然,登山装备是他的,山下的那个小镇上有不止一个人见过他在往山上爬。瑞士登山搜救队正式发了公函给我的。难道还会有假吗?谁会开这样的黑色玩笑?再说,他如果没死,为什么不联系我?连他在费城的屋子、汽车我都已经帮他处理掉了,他的社会福利号都已经销号了。可以说,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我哥哥这个人了。”

苏雨默默点了点头,没有再问。

这时,重症监护室里走出来一个医生,让病人家属快点回去取些换洗衣服来。秦阳忙安排王刚送司徒南去陈雪居住的公寓取衣物。

两人重新在走廊长椅上坐下,秦阳一边掏出烟来一边问:“苏雨,你刚才问司徒南他哥哥是不是真的死了,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和这个案子有关啊?”

“我怀疑司徒南的哥哥并没有死,而是变成了另一个人。”

苏雨的话令秦阳大吃一惊:“变成另一个人?谁?”

“唐珏!”

秦阳倒吸了一口冷气:“唐珏,唐珏,如果真是这样这个人实在是太诡异了。说说你的推论。”

苏雨还未开口,秦阳的手机突然响了,他听完电话刷地一下站了起来。“什么事,秦队?”苏雨问。

秦阳脸露雀跃之色:“苏雨,这回真是抓到大鱼了。那个失踪的助手詹姆斯被美国警方逮住了。受了重伤,差点就被黑帮杀了。现在正在医院里,等手术一做完警方就会讯问他。到时候就能知道是哪些人从他手里得到了海妖之歌。局长让我们现在赶回队里去,开个案情讨论会,部署一下下一步的行动。”

苏雨也兴奋地点点头。

他隐隐感到破解谜团的那一刻就要到了,仿佛幽暗山谷中的一支火把已经握在自己手中,只需要再走几步,再往前走几步而已。

但那一刻,苏雨万万没想到,不久后,他跨出的这几步几乎让他坠入生命的无底深渊中去。

不知不觉,天边日影悄悄西斜,时间在无情地一点一滴地流逝,由于等待而使每分每秒都觉得很漫长。

市刑警队办公室里,几个男人手里的烟让屋里飘荡着一股浓浓的烟草香味。

但推门而入的何丽却不觉得这是一股好闻的味道,她皱了皱鼻子,横了王刚一眼,径直走到默默坐在窗边的苏雨面前。

“苏雨,给,这是你要查的唐珏的背景资料。”

苏雨忙接过仔细翻看着,何丽撅着嘴说:“似乎没什么可疑,出身于华侨家庭,父母经营中国餐馆,有一个哥哥一个弟弟,读大学时成绩很普通,经历也很平常,先在华盛顿工作,接着因为和秦浩天是美国同一所大学的同学,应他的邀请来到江城,一边在大学任教一边行医。只有一点特别一些,他曾经有一段时间因为工作压力过大在华盛顿的一家心理诊所治疗过半年。”

苏雨猛抬起头,想了想,又低头翻到了资料中的某一页。那上面清楚地记录着:曾经因为精神压力过大在华盛顿戈登教授心理诊所治疗过半年,后来康复了,离开华盛顿才来到了江城。

“戈登教授心理诊所,华盛顿。”苏雨轻轻重复这几个词,若有所思。

何丽又递上一张纸:“这是司徒南的哥哥司徒风的死亡证明。我查了,他的确是在一次登山事故中死去的。没有找到尸骨,但是找到了一颗牙齿,做了DNA检测,确定了是他。这也是处理登山遇难者的一种国际惯例,往往有好多人是只能找到一些残骸的。”

苏雨接过看了看,问:“他生前的经济情况怎么样?有负债吗?”

“嗯,很糟糕,这个司徒风好像是专喜欢做一些投机的投资,股市上亏了一大笔,又有喜欢赌博的毛病,各种赌的方式都喜欢,输赢都很大。幸亏他死了,拍卖了他的房子也只是还了一小部分债务。其他债主也只得罢休了。”

“而且他还是个好冒险、风流成性的人,这些嗜好都是很费钱的。你不觉得他的死亡似乎是太巧合了吗?对了,有没有这个司徒风的照片?”

“也找到了,你看,可是看上去和唐珏有很大不同哦!”

苏雨细细看着何丽递过来的那张照片,虽然那是张证件照,但是一眼看上去还是和唐珏有很大的不同。司徒风是一个留着短寸头的眼神慵懒的青年。

唐珏虽然算不上美男子,但是绝对也是一副俊秀的书生模样。

难道是自己的猜测有偏差?

苏雨轻轻地皱起了眉头,这时王刚在那边焦急地问秦阳:“秦队,这美国警察究竟什么时候才能问出个结果来啊?都等了两个小时了。”

“别急,沉住气,美国方面说了,一有结果马上就会通知我们。医院、都宝公司、九里香溪别墅那边都有人盯着,人跑不了,一定得等到有实质性证据才能行动。”

秦阳说完,吸了口烟。其实他心里何尝不急,但是作为刑警队的头儿,他必须加倍冷静。

何丽走过去点了点王刚的头,意思让他别嚷嚷,多点耐心。

一直沉思的苏雨走过来坐下说:“何丽,我想请你再查查唐珏的家人现在都住在哪里,试着跟他们联系一下,问问三年前唐珏离开华盛顿时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王刚凑过来问:“你还是怀疑唐珏和司徒风就是同一个人?可是,他们俩的样子可是一点也不像啊!”

苏雨微微点点头:“司徒风七年前在瑞士登山遇险失踪,唐珏恰恰就在三年前离开华盛顿;司徒风曾经在戈登教授诊所当心理治疗师,唐珏那么巧也在那家诊所接受过治疗;司徒风曾经被投诉利用病人的隐私敲诈钱财,而曾经在唐珏那里做过治疗的宋紫欣就对魏鹏飞说过她在被别人敲诈。这么多的交叉点和相似点,不得不令人怀疑这个司徒风和唐珏之间有某种隐秘的联系。至于相貌的差别,或许——”苏雨顿了顿。

王刚插嘴:“难道你怀疑他整过容?”

苏雨没说话,又把手里的资料细细研究了一下,才开口:“两个人的血型都是A型,身高都是一米八,而且都喜欢打桥牌。但是这个司徒风是个桥牌高手,资料上显示他这个人很聪明,不管玩什么都很快能出类拔萃。而唐珏只不过是入门水平。可是奇怪的却是,唐珏自从来到江城以后,似乎桥牌水平突飞猛进,曾经获得去年市里的企业家俱乐部的桥牌赛冠军。”

苏雨合上资料继续说:“简而言之,司徒风是个天才型的人,他风流倜傥,游历世界,见多识广,各种时髦刺激的活动他都很精通,而三年前的唐珏只是华盛顿这个大都市里一个最普通的上班族。这两个人,要判断他们是不是同一个人,应该有一个简便有效的办法。”

“测DNA!只要把司徒南的DNA和唐珏的做个对比,一切就真相大白了。一个人外貌无论再怎么变,他的基因是变不了的。”王刚和苏雨会心一笑。

“知我者王刚也!我正在想怎么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取得唐珏的毛发和血液样本。”

何丽在一边柳眉一竖:“直接把他拉来,剪一缕头发下来不就行了?”

苏雨和王刚又互相看了一眼,笑了,是苦笑!真是位麻辣女警!

*

会议室的门砰地被推开了,老局长精神抖擞地走了进来。

“同志们,有好消息了,美国警方传了詹姆斯的问讯笔录过来。找他买过毒药海妖之歌的果然是我们江城的重量级人物!”

一屋子的人都激动地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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