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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神秘自杀(8)

宋紫妍把车子稳稳地停在了一棵树干异常粗大的香樟树下,茂盛庞大的树枝几乎要垂到车顶上,恰好把车子整个罩在巨大的阴影下。

苏雨还有些恋恋不舍:“紫妍,你住在这儿凡事小心,在你姐姐的事情没查清之前,对你姐夫、对陈雪都要多加小心。”

“放心,我会的,你查案子时也要一切小心,明天早上见。”宋紫妍的眸子里深情款款。

苏雨刚想再做些亲密的动作,突然一辆香槟色别克车刷地一下从旁边疾驰而过。宋紫妍和苏雨都吓了一跳,好一个鲁莽的驾车人,莫非是个新手?等他们定睛仔细望去,车子已经嘎的一声停在了九号别墅的大门口。

两个人很亲密地走下车来。

“啊,是陈雪,还有姐夫!”宋紫妍有些吃惊地说。

借着稍显昏暗的廊灯,苏雨看得出陈雪的打扮明显与上次葬礼时不同。用男人的眼光来看,简直让人眼前一亮!

一头秀发高高盘起,斜戴着镶满水钻的皇冠式发饰。粉蓝色的晚礼服衬得肤色恰到好处地柔和,袒露着的胸口和手臂在灯光下看起来非常醒目。虽说秋夜的寒意已经足够让人缩手缩脚,但她此刻显然兴致正高,正微仰着头和身材高大的秦浩天说着什么,秦浩天很爱怜地拍拍她的脸颊。两人说笑着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紫妍,看来他们是去参加了什么派对。”

“对了,我想起来了,今天有个全市企业界的慈善舞会。看来陈雪一定是和姐夫一起参加这个舞会去了。想不到姐姐才去世没多久,姐夫已经另觅新欢了。苏雨,是不是你们男人都这么善变?”宋紫妍说着,扭头一看,不由绷紧了小脸。苏雨正盯着陈雪的背影若有所思。

“哼,男人都一样,看见美女就走不动了。”

苏雨回过神来,微笑着说:“现在,我的眼睛里除了你就没有别的美女了。我是刚才突然想起了一件有关陈雪的事情。”

“什么事?”

“上次你不是给我发了张陈雪的照片吗?我发了邮件给我在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的一位学长,让他帮着查查陈雪的背景。可是他昨天回了封邮件,拿着照片说问了不少人,都说没见过这样一个中国女留学生。我刚才看见陈雪,似乎突然间明白了是什么缘故。今晚回去我要再给那位学长发一封电邮,相信这一次应该会有所收获。”

宋紫妍忽闪了一下大眼睛:“你看了她一眼就明白了,我不信,你到底明白了什么?”

“很晚了,紫妍,婷婷说不定还在家里等着你这个小姨呢。乖乖回去早点睡。明天,明天我们去大埔镇时我再告诉你。好不好?”苏雨像哄个孩子似的哄着宋紫妍。只要他愿意,是很能讨女孩欢心的。

宋紫妍撅起的小嘴又弯成了个好看的弧度。

*

夜风渐紧,月亮被吹得似薄纸片一般在云彩里晃来晃去。

青山街寓所里。汩汩的热水缓缓地漫过苏雨的身体,他微闭双眼,任自己漂浮在水中。这是他很喜欢的一种思考问题的方式。这一刻,他不再是苏雨,他正在试图进入另一个角色。

*

黑暗的楼道里,魏鹏飞在拼尽全力地奔跑,他跌跌撞撞,几次险些摔倒。粗重的呼吸声听起来就像一声声闷雷,几乎要把他炸碎。终于,他看到了亮光,那是楼道出口,快,快点!再快点!豆大的雨点,噼噼啪啪地落在他的脸上,但他丝毫感觉不到。因为他看到了一个人,一个面朝下趴在草地上的人。啪嚓——雷声滚过,天空闪过一道亮光。

他看清了,一股股殷红的血在草地上渐渐弥漫着。

“叶子,叶子,你不要死!”扑倒在地的魏鹏飞徒劳地呼喊着,颤抖的手掏出了口袋里的手机。

啪嚓——又一道闪电。

不远处的草地上,一辆红色自行车侧翻在地,裹满了泥巴。

那是一辆26寸女式金狮自行车!

*

哗啦一声,苏雨从浴缸中挺直了身体,用力甩了甩头发上的水珠。

“还有一个人,现场还有另一个人。”他自言自语着。

丁零零——客厅的电话响了,苏雨忙起身跨出浴缸,套上浴袍,推门而出。

“我是苏雨,请问是哪位?”

“我,王刚,你的手机怎么关了?”

“哦,没电了吧,我正在泡澡呢。什么事?”

“魏鹏飞在医务室里吞刀片自杀。幸好看管的民警发现及时,立刻送到第一人民医院,现在已经救过来了。不过,他现在情绪很抵触,什么也不肯说。我让两个人在那儿盯着呢。你看怎么办?”

苏雨长舒了口气:“我看暂时什么都不要问了,安抚他的情绪,让他家里人来看看他。等明天我见过叶璇的父亲以后,我们再一起去医院见他。王刚,请你帮我找一下当年调查叶璇案的那位老民警,我明天到了想问他几个问题。”

王刚在电话那头马上来了精神:“是不是已经有了关于凶手的想法了?是不是想问那辆自行车的事?其实我也有很多推论,真想像以前一样,咱俩彻夜研究案子,互相看谁能驳倒谁。”

话筒里突然传来了一阵杂音。

王刚的声音又蔫了:“算了,还是明天见面再详细说吧。我在刑警队等你。我和秦队都很想听你说说关于自行车的推论。你可给我们大家都留了个哑谜。”

电话挂断,苏雨不由微微一笑。王刚这匹没笼头的马总算套上缰绳了。一双脚配一双鞋,无论多自由随性的男人总能遇上那个把他攥在手心的女人。

苏雨向后仰靠在宽大的沙发上,头顶上的吊灯散发的柔和光线令他不知不觉地放松下来。脑子里像有一枚落进水中的石子,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波纹,无数支离破碎的画面在闪现。

钟楼顶上不断被吹起的黑色长发,魏鹏飞绝望痛苦的脸庞,陈雪袒露着的白色肌肤。渐渐地,渐渐地,他的眼皮一点点合上了,发出了一阵阵惬意的鼾声。窗外,一片厚重的云层悄悄蔓延开来,清冷的月光若隐若现。

第二天清晨,红日刚刚从城市的东方喷薄而出,雄伟的长江大桥沐浴在点点的金光中。一辆蓝色的马自达正疾驰在宽阔的桥面上,晨曦中的江景如一幅渐渐展开的画卷不断快速掠过车窗。车里的三个人似乎都无心欣赏窗外的风景,他们正急着赶往位于长江对岸的大埔疗养院。

“苏雨,你昨晚说的那句话到底什么意思?”宋紫妍一边紧握方向盘一边问。

“哪句话?”坐在副驾驶位上的苏雨正啃着一份肯德基汉堡。

“就是那句,你说看到陈雪就明白了为什么查不到她的背景资料,你还说会再发一封电邮给你的那位学长。到底你明白了什么?”

“哦,那个啊。”苏雨暗自一笑,女人真是奇怪,紫妍可能一直为昨晚自己盯着陈雪看而耿耿于怀吧?

“你快说啊,我就知道你是糊弄我的,哼,看几眼能看出什么?”宋紫妍有些气恼地说。

苏雨吞下了最后一口汉堡,抽出几张餐巾纸擦了擦手。他瞅了一眼后座上坐着的叶师傅,笑着说:“小姐,你专心点开车吧,我先告诉你我昨晚发给学长的电邮写了什么。首先我让学长帮我查一下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里的体育社团。你知道美国的大学里各种社团是非常多的,我怀疑陈雪就是其中一个体育社团中的骨干分子。等等,你先别惊讶,我等会儿再告诉你我是如何分析出这一点的。其次,我用电脑软件帮陈雪绘制了一张当年上学时的肖像图,让学长根据这张图片再去访问一下资深的教授们,看看他们有没有印象。最后一点,就是我的一个大胆的猜测了。我告诉学长,陈雪很可能是一个在当地长大的华侨,或者是一个有华裔血统的纯正美国人,而并不是一个从大陆去的留学生,所以请他去学校里的勤工俭学机构里查问一下有没有相关的信息。”

宋紫妍一边熟练地避让迎面而来的大货车,一边向苏雨投去质疑的目光:“这些都是昨晚看了陈雪几眼后分析出来的?你可别告诉我你会看相。就算会看相,你也不过才见过陈雪两面而已,就能看出这么多情况?”

苏雨故意耸耸肩:“我当然不会看相,如果我说出分析的过程,你准会说太简单了。还是不说,保持你对我的一份崇拜好了。”

“别啰唆了,快点说。”宋紫妍柳眉一挑。

“是这样,我昨晚见到穿着晚礼服的陈雪,她和上次我见到时完全变了样,几乎像另一个人。所以我突然想到,一个女人,她的服装、发型如果改变了,她的样子也就会和原来看起来大不相同。美国大学里的女生一般穿T恤衫、牛仔裤这样随意的服装比较多,所以她不会像现在一样穿这些职业套装,况且那时她年纪不过20出头,头发应该也是比较简单的发式。于是我就帮她绘制了一张学生时代的肖像图。”

“这也算推理?简直就是常识。那你怎么知道她是户外运动社团的骨干呢?”

苏雨无奈地笑笑,继续说:“你没注意到陈雪脸上和身上的肤色有比较大的差别吗?上次在别墅见到她我觉得她是我们中国人里比较少见的深色皮肤。也算不上黑,但是偏褐色。可是昨天晚上见到她,却猛然发现原来她胸口、手臂上部的肤色都很白皙。这点再联系到她在美国上的大学,就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她是个经常参加户外运动的人,甚至是某个户外运动社团的积极分子。要知道,美国大学生绝大多数都是参加一个或几个学校的社团活动的。”

“就这么简单啊,我想起来了,上次都宝集团举行过一次慈善长跑活动,陈雪还得了女子冠军,我当时在场,她就说过在美国常参加体育活动。我怎么给忘了?”

后座上的叶师傅这时也很有兴趣地加入他们的谈话:“苏侦探可真厉害,看别人几眼就知道这么多事。有点福尔摩斯的意思啊!你来查我们小璇的案子,我们家里人可有盼头了。”

苏雨忙摆手说过誉了。

宋紫妍也笑着说:“叶师傅,你别夸他了。他这些推论还不知道是不是符合事实呢。”

这时,车子开到了一个岔路口。宋紫妍放慢了车速,叶师傅忙说:“宋老师,往左边拐,再开几分钟就到大埔疗养院了。”

车子轻快地拐入了左边的乡村公路上。

宋紫妍一边开车一边还追问道:“苏雨,你还没说完,到底你是凭什么说陈雪是在美国生活的华侨呢?我从没听说她在美国长大呀。她自己倒是曾经说过她是上海人。”

“这个嘛,我想我还是暂时留些悬念吧,等学长那边的调查结果出来再说吧。”

苏雨似乎胸有成竹,摇下车窗,望了望路边,麦浪滚滚的田野上尽是农夫忙碌的身影。“这里的景色不错啊,乡村的空气又很好,很适合老人家养老。”苏雨衷心地感叹着。

叶师傅点着头说:“是啊,是啊,我们家里人就是想让叔叔住在这里,远远离开师大,见不到熟人,也就不会再听到那些闲言碎语了。自从小璇死后,叔叔经常被别人背后说逼死了女儿,精神压力非常大,医生说他的病就是与长期抑郁有关系。”

“吱——”一阵尖锐的刹车声。马自达猛然停住了。

两个孩子嬉笑着横穿过公路。

宋紫妍脸色煞白,双手紧紧握住方向盘,胸脯微微起伏。

“你没事吧?”苏雨和叶师傅都异口同声地问。

“没什么,小孩子突然冲出来,我被吓坏了。不过幸亏及时刹住了。”宋紫妍平静了一会儿,微笑着说。

“这里是乡下,小孩都野得很,也不看车,到处乱窜。”叶师傅说着伸出头去呵斥那两个孩子。

“算了,算了,叶师傅,其实也不怪他们,要怪就怪苏雨。”宋紫妍一边重新发动车子一边笑着说。

“为什么?我怎么了?”苏雨有点莫名其妙。

“就是你那个悬念啊,我刚才一直在想你是怎么推论出陈雪是在美国长大的,有点走神,才没注意路边玩耍的这两个孩子。”

苏雨颇为无奈地摇摇头:“我真是比窦娥还冤啊!”宋紫妍不由扑哧一笑。

“到了,到了,这就是大埔疗养院。”叶师傅指着路边树丛中一所典雅的三层灰色楼房叫着。

车子刚开进疗养院的大门,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妇人就迎了出来。她是疗养院的谢院长。苏雨他们一下车,叶师傅就帮他们互相做了介绍。

谢院长一听说他们是来探望叶教授的,就连连叹气:“唉,作孽呀,昨天摔了以后就一直躺在床上,本来就行动不大方便,现在就更动不了了。”苏雨他们听了都觉得心里一紧。

在谢院长的带领下,三个人穿过宽敞整洁的前院,径直走进了略显狭小的后院。廊檐下几个老人正围坐着闲谈,看见谢院长都纷纷打招呼。看得出来,这家老人院虽然规模不大,但管理得还是井井有条的。

“叶教授,今天好点了吗?你家里人来看你了。”谢院长一推开房门,就笑盈盈地对坐在床上的老人说。三个人跟着进了屋,谢院长就轻轻退了出去。

正在低头看着什么的老人缓缓抬起头来,老花镜后一双布满哀伤的眼睛来回扫视着进来的三个人。

“叔叔,您怎么样?还好吧?我们今天就是来接您去医院的。”叶师傅忙上前帮老人掖好被角。

老人摇了摇头:“唉——有什么好不好的,早一天入土早一天心安。这两位是——”

“哦,叔叔,这位是我们系的宋老师,她今天特地开了车来送您去医院。这位是个侦探,他要找您了解情况。”

“是什么?侦探?”老人狐疑地望望苏雨。

苏雨忙自我介绍:“叶教授,我姓苏,是百帮事务调查所的调查员。我今天来是想问问您女儿叶璇生前的一些情况。因为警方最近发现了叶璇自杀案的一些新线索。叶璇很可能不是自杀。”

“什么?你说什么?”老人脸色骤变,手一松,一本黑色的皮质笔记本滑落在地上。

苏雨忙躬身捡起了笔记本,放在床头柜上。

老人颤抖着手伸向苏雨:“你说什么?小璇……小璇她不是自杀?”

苏雨发现那是一种无法自制的颤抖,帕金森症的典型症状!在这样一位老人面前重提往事,他心里很不忍,但却又必须开口:“叶教授,您别激动,我来告诉您详细的情形。”

叶师傅和宋紫妍忙帮老人背后垫上一个大靠枕,又倒了满满一杯水放在床头柜上。

“魏鹏飞,竟然是他,没想到竟然是他!”老人听完苏雨的叙述,颓然地悲叹着。

“叶教授,您很熟悉这个魏鹏飞吗?”苏雨坐在床边的一把椅子上,随手打开了微型录音机。

老人沉默了一会儿说:“他……他是师大的学生会干事,经常会跟我们老师打交道。我见过他几次,知道他是药学系的高才生,私人的交往并没有什么。但是小璇出事前不久,有一天傍晚,我却在学校的文艺长廊看见他和小璇在一起……在一起——”老人欲言又止,似乎难以启齿。

“是不是他们在一起神态很亲密,很像热恋中的情侣?”

老人默然点了点头。

苏雨继续问:“教授,您看到叶璇和魏鹏飞时他们俩是什么表情?很镇定还是很惊慌?”

老人想了想说:“我当时很惊讶,高声喊了小璇的名字,他们俩才分开。小璇倒是很坦然,只是不说话。倒是那个魏鹏飞,满脸的惊慌,低着头都不看我,后来竟然扭头就走。小璇还跟着他后面追着喊。那天晚上回家后,我越想越生气,本来女儿大了谈恋爱也很正常,但是,她谁也不选,偏偏选了这么个男人。我想无论如何得把她送走,送得远远的,不能眼看着她被人玩弄,落个被抛弃的悲惨下场啊!”

“教授,您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是不是您又发现了魏鹏飞有别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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