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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海底天机(2)

“其实,那个和母亲一起跳入了落日海湾的婴儿就在主殿海神娘娘神像的怀抱中,只不过雕塑者在雕刻时有意把他雕成了一只飞鸟的形状,刻在母亲的胸口,预示着他已经化为飞鸟,自由飞翔于大海之上。又或者干脆就是暗示着这个婴儿当时并没有死,而是被赦免留在了舍丸町村生活,不然,现在村子里那么多姓丰秀的后人又是从何而来呢?”

“对啊,推理真是精妙!我们怎么没想到?”谢婉仪和甘宝莹差点要欢呼出来。

苏雨望了望身边走过的游客们,做了个安静的手势,继续低声说:“所以,侧殿里的神像还会是谁呢?自然应该是海神娘娘的丈夫,一位被仇敌打败或者干脆就被杀死了的古代将军!他的名字叫做舍丸,但也有可能这不是他的正式的名字,因为舍丸更像是一个乳名。因为他死去时,还是他的敌人另一位君主当政,所以,人们不大可能为他公开建立神庙,所以他的神像就只能这么隐秘地立在妻子的神庙中,甚至不能标上自己真正的名字。你们觉得这么说,说得通吗?”

甘宝莹竖起大拇指笑着悄声说:“雨哥,你太棒了!欧阳还是比你稍逊一筹!”

谢婉仪扑哧一笑,也赞道:“很有道理!丰秀舍丸!这个人说不定是日本历史上赫赫有名的人物呢!”

“苏雨,那边侧殿里的许愿牌上有古怪!”欧阳硕面带疑惑地从侧殿里走过来,悄声说。

“什么古怪?”甘宝莹抢着问。

“那些许愿牌我都一一看了,大部分是舍丸町的村民们写给故去亲人的祝愿和祈福之语。可是奇怪的是木架上最后一排摆着的十几个木牌全是新的,而且从上面写着的名字和年龄来看,全部都是些青壮年男子。难道舍丸町最近有一批青壮年男子突然去世了?还有,在木架的最下面一排,我居然看到一个写给丰秀光夫的许愿牌,上面写着‘父亲,希望你在天堂里永远自由飞翔!’署名是‘不孝之子’。难道这个丰秀光夫就是丰秀美子的哥哥,那个早夭的画家,难道他还有个儿子留在人世?”

谢婉仪和甘宝莹听着,都不由自主惊诧地睁大了眼睛。

苏雨面色凝重地点点头:“欧阳,这几个木牌我也看到了,我的想法和你完全一致——这里面有很大的玄机。这座小渔村,这座小小的庙宇,这些古代公主的后裔们,神秘莫测的奈良美子,一幅值得绝顶高手费尽心机争夺的画作,一个古老家族的秘密,这些串起来……”他顿了顿,递给欧阳硕一个叠起来的小小布袋,缓缓说,“再加上它,是我刚从这棵日本晚樱上挂着的许愿袋中摘下来的,就是一条完整的线索链。”

欧阳硕忙展开那个小布袋,甘宝莹和谢婉仪也凑了过来,大红色的袋面上绣着一只金色的凤凰,展翅欲飞。他小心地掏出袋里装着的小纸条,轻轻念道:“百合子,我永远爱你!你是我唯一的爱人!澄一。”

“天啊!这是那个浅草寺的假和尚澄一写给蜂鸟百合子的!”甘宝莹惊得捂住了自己的嘴。

“这个袋子还很新,是最近才挂上去的。澄一最近一个月内来过舍丸町,他还在海神娘娘庙里为自己的爱情祈福,证明他也深信海神娘娘的神力。也就是说,他很可能也是舍丸町的渔民出身,或者曾经在此地居住过很长时间,又或者他是被收养后在此被人抚养长大。”谢婉仪盯着布袋缓缓分析道。

欧阳硕和苏雨互望了一眼,都有种强烈的预感——“天堂之翼”的诡异气息就飘荡在他们周围,甚至近在咫尺!

生死的博弈,或许就在明天!或许就在今晚!或许就在下一刻!

“月亮终于从乌云里钻出来了!”苏雨仰头望着黑沉沉的天空喃喃自语。此时,夜色渐浓,一弯残月悬在山崖上,犹如弯刀出鞘,闪着冷冷的寒光。

“当当当——”神庙主殿里的大钟突然响了起来。

沉闷的钟声在寂静的海湾上空回荡着,犹如海神发出的一声声粗重的叹息!

寺院里的游客们兴奋地拿出摄像机、照相机,纷纷往庙外走去,朝着不归崖崖顶聚集。

“猎杀海豚的表演要开始了!”欧阳硕低低地说。苏雨等人也急忙随着人群走出海神娘娘庙,来到崖顶的栏杆边。凄冷的海风,带着淡淡的腥味迎面扑来,吹得人们都缩起了脖子,裹紧了衣服。

落日海湾形似漏斗,除了通往舍丸町村的浅滩,两面都是悬崖峭壁,只有一个狭窄的出口通向浩瀚的大海。此时,浅滩一侧竖起了高高的栅栏,栅栏都用铁丝相连,坚固结实。海湾另一头的出口两边聚集了很多大大小小的渔船。每支船上都挂着数盏白色灯笼。船头处站着些渔民打扮的年轻人,手拿一种金属棒,在水面上用力地敲打着,敲一会儿他们还会停下发出古怪的呼喊声,那喊声在空寂的海面上传得很远很远。过了一会儿,遥远的海面上又传回了同样古怪的喊声,能看得见一些影影绰绰的船影在浮动。

“他们在干什么呀?”挤在人群中的甘宝莹悄悄问谢婉仪。

“我也不知道啊!不过这喊声听着真的很瘆人!”

谢婉仪紧紧抓住栏杆,脸色微微发白。

“那是他们在敲打水面,用噪音恐吓那些可怜的海豚,把它们赶进海湾里去,然后就是惨不忍睹的残酷谋杀!”一个男子低沉的声音在一旁答道。

甘宝莹和谢婉仪扭头一看,说话的是身边的一位相貌奇特的壮实老者。一头乱蓬蓬的灰白头发和满脸的络腮胡子,穿着皱巴巴的旧大衣,围着旧花格围巾,背着个土得掉渣的破帆布包,活脱脱就是刚从书斋走出来的穷酸学究样。

“老先生,您说他们是在驱赶海豚?可是我没看见海豚呀?”甘宝莹睁大眼睛问。

老者用手一指海面:“它们往往是几百头一起活动,很害怕噪音,只要一听到噪音就会拼命往前游去。而且都跟着领头的那只海豚,毫不犹豫地钻进人类设好的陷阱中去。你们看,它们来了!”

果然,飘散着雾气的海面上,波涛微微地翻滚起来,紧接着,一个又一个美丽的银灰色身影在水面上隐隐浮现。惨淡的月光下,乍看到这样的场面着实让人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海豚来了!”一个游客叫着,举起了手中的相机。

“愚昧!残忍!日本人的耻辱!”老者声音激动地挥动着手臂,狠狠地说。

谢婉仪悄声问道:“老先生,我刚刚听说这可能是最后一场猎杀海豚的表演了,长崎县政府马上会出面干预的。您不是前来观看的游客吗?”

老者摇摇头,叹了口气道:“政府部门早就该出面干涉了!这最后一场也不会有了!我不是来观赏猎杀的游客,我是东京大学的退休教授,叫加藤久久木。我来这儿是研究日本古代宗教和寺庙的,听说这儿有一座建在悬崖上的海神娘娘庙,就特意过来看看,没想到恰好碰上这么一场屠杀。”

他们交谈间,苏雨和欧阳硕已经从人群中挤了过来。谢婉仪忙帮他们和瘦高老者做了介绍。听说老者是竭力反对屠杀海豚的学者,两人不由得心生敬佩,三人握了握手,互相寒暄了几句,加藤久久木的豪爽健谈很快就消除了初次见面的陌生感。

“你们看,海豚都被赶进海湾了!”趴在栏杆边向下俯瞰的甘宝莹紧张地喊道。

众人也都俯身向落日海湾中望去,数百头海豚先后游进了海湾,后面追赶的渔船和刚才一直守候在海湾入口处的渔船迅速围拢上来,把入口处紧紧地封住了,每一艘渔船前都竖起带着尖刺的栅栏,和本来就竖立在海湾沙滩处的栅栏合为一体,完全把可怜的海豚群圈在了海湾中。

“天啊!他们要动手了!”加藤久久木声音颤抖地说。崖顶上的众人此时也爆发出一片惊叫声。

欧阳硕捏紧了拳头轻声说:“这帮渔民真是太残忍了!以前听说过这种事不是很相信,没想到还真有这样的事发生!要不是现在不方便暴露我们的身份,我真想冲下去阻止这帮渔民。苏雨,你说怎么办?”

苏雨凝望着海湾中不断跃出水面的海豚,眉头紧紧拧成了结,低声说:“欧阳,我刚才已经用电话通知了长崎县的动物保护组织,他们会想到合适的办法处理。你有没有觉得这个落日海湾有些不同寻常?一般的海湾由于岸线的遮挡,使潮汐和波浪的力量减弱,湾内的海面都会比较平静。但是这个海湾里的水流却非常非常湍急,冲击到崖壁上的浪头又大又猛烈。你看那些被驱赶进来的海豚们,都在不停地跳跃,似乎竭力在挣扎,不想被卷进水流的巨大漩涡中去。”

欧阳硕忙俯身仔细看看,惊诧道:“是啊!果真是这样,很反常!苏雨,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呢?”

苏雨轻轻咬了咬嘴唇,说:“有一种合理的解释,那就是这个海湾的下面有一道深深的海沟,而且这道海沟的断裂层中近期还有着强烈的地质活动,那么,由于深达几千米的海底有不断小股喷薄而出的岩浆,那种冲击力,会影响到海面,形成漩涡和激流。虽然人的肉眼不一定看得很明显,但是动物的感知力比人类灵敏许多倍,所以海豚们都能感知得到。”

欧阳硕思忖着:“日本海本来就处于海底地质活动频繁的地区,而且去年还发生过那样大规模的海啸。照你这么说,难道这个落日海湾的下面也会有海底地震正在酝酿吗?”

苏雨点点头,正要再说什么,谢婉仪和甘宝莹已经同时发出惊恐的叫声。刚才还兴致勃勃地摆弄照相机的游客们也都变得呆若木鸡,有的连声说着:“太残忍,太残忍了!”

原来,这时海湾外守着的渔船上的渔民们开始动手了,他们完全不用现代武器,还使用着古老的鱼叉——高高举起,用力掷出,一柄柄鱼叉闪着寒光飞向海湾中徒劳挣扎的海豚。鱼叉所到之处,溅起一片血光,受伤的海豚极力翻滚着,月光下,本来还是黑沉沉的水面迅速染上了一层暗暗的红色。这种已经延续了几百年的猎杀表演正在展示人类残忍天性的生动一幕。

“暴行!暴行!我一定要制止这种暴行!”加藤久久木握紧了拳头,大声喊道,随即转身分开人群,飞快地顺着狭窄的山道往下跑去。

苏雨忙疾步跟着加藤往崖下跑去,一边扭头招呼其他三人:“走!我们跟着加藤教授,以防意外!”

谢婉仪、甘宝莹、欧阳硕急忙跟上。

加藤的行动竟然异常迅速,等苏雨等人一口气跑到山崖下时,加藤已经赤脚走下了落日海湾的浅滩,踩进海水里,开始用双手使劲扳动那些结实的栅栏门,试图放出那些被围困着的海豚们。

“加藤教授!那些栅栏上都有铁刺,小心受伤!”苏雨高喊一声,也跟着走下水去,一把抓住了加藤久久木的手,那双手已经被尖利的铁刺刺得血迹斑斑。

“苏雨君,你不要管我!作为一个有良心的日本人,我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而坐视不理!”加藤久久木极力挣脱着。

“教授!您别激动!长崎县动物保护组织的人马上会赶到的!”

苏雨坚定的眼神令情绪激动的加藤久久木慢慢安静了下来。随后赶来的谢婉仪、甘宝莹和欧阳硕也一起帮忙,把教授拉回了浅滩。这里的一阵骚动自然引起了那边渔船上人们的注意,一时间猎杀的渔民都放下了自己手里的鱼叉。就在此时,苍茫的海面上突然响起了一阵嘈杂的马达声,几艘挂着长崎县动物保护协会标志的快艇疾驰而来。

海湾出口处,最大的一艘渔船的船舱里缓缓走出一位老人,几个年轻渔民簇拥着他,附在他耳边说着什么。他挺立身躯,威严地凝视着浅滩上站立的苏雨、加藤等人。闪烁的灯光下,虽看不清他的眼神,但苏雨能感觉到一种深深的寒意自脚底升起。苏雨凝望着那个老人的身影轻声说:“是村长丰秀石太郎!我们应该想到就是他在操纵这场屠杀仪式。欧阳,我想我们待会儿回到村子里可能会遇到麻烦了!”

欧阳硕撇撇嘴:“他们总不会像对待这些海豚一样对待我们吧?”

苏雨若有所思,半晌没有说话。

经过一阵短暂的交涉,长崎县动物保护组织的工作人员显然劝服了舍丸町的村民们,拦着海湾出口的栅栏被缓缓打开,两旁的渔船也纷纷让出了一条出路。幸存的海豚们如一群欢快的孩子似的,跳跃着,一条接一条游出了这个危险的海湾,很快就消失在飘散着厚重浓雾的海面上。

加藤久久木长长舒了口气,朝着苏雨深深鞠了一躬。

“好了,总算是圆满解决了!海豚们也得救了!谢谢你,苏雨君。一定是你通知了长崎县动物保护协会。”

“加藤教授,您这么热爱海洋,关心动物,应该是我们向您致敬!您的手还需要再包扎一下,我们送您回住处去吧!”

苏雨微微一笑,几个人正要转身往村子的方向走,突然,远远的,丰秀凌子一脸惊慌地跑了过来。跑到近前,她一边喘着气一边说:“中国客人们!你们千万不要再回村子了!”

“为什么?凌子,怎么了?”众人一惊。

凌子扑过来,紧紧握住苏雨的手,小声说:“苏雨君,村子里现在都知道是你们通知了动物保护组织,放跑了海豚,男人们都在商量着要抓住你们呢。今晚的捕杀海豚本来是为了献祭给海神娘娘,据说今天就是她投海自尽的日子。可是,被你们这么一闹,献祭也搞不成,触怒了海神娘娘,大家都恨透你们了!你们今晚就找个地方躲一夜,明天一早等别的村子的渔船过来,你们再设法离开吧!”

苏雨握着她的手,缓缓说:“谢谢你,凌子小姐!我们知道该怎么做了!你先回村子里去吧!”

凌子紧张地望了一眼海湾上那些依旧停泊着的渔船就匆匆忙忙地离开了。加藤久久木满怀歉意地望着苏雨道:“苏雨君、欧阳君,都是我给你们惹了这么大的麻烦,非常抱歉!我这次来租了条汽船,就停在村子前面的棕榈树林边,既然村子里你们回不去,不如今晚你们就去我的汽船里将就一晚吧!明天我再送你们去长崎县,转道回东京去!”

苏雨略一沉吟,点头道:“好的,就这么办,暂时不要和舍丸町的村民们直接冲突。婉仪、宝莹、欧阳,我们跟着加藤教授一起走,等到了汽船上再联络松下警视长,商量一下下一步的行动。”

几人答应着,借着月光和渔船上隐隐约约的灯火,跟着加藤久久木,沿着海湾的浅滩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面的棕榈树林走去。

众人正默默地走着,突然,走在最后面的谢婉仪停下脚步,从口袋里掏出了微微震动的手机,扫了几眼,她声音颤抖地叫道:“苏雨,你快来看!我爸爸,我爸爸他……”

前面众人都惊诧地回过头来,苏雨三步并成两步,抢到谢婉仪身边,扶住她,问道:“怎么了?婉仪!”

脸色苍白的谢婉仪缓缓地把手中的手机递给他,嘴唇轻轻抖动着,几乎说不出话来。甘宝莹、欧阳硕、加藤久久木都急忙围了过来,焦急地盯住那个手机。

苏雨忙接过手机,触碰了一下屏幕,收件箱里的一条短信立刻跳了出来。

他轻轻念道:“苏雨君,我们在东京一别,我很欣赏你的才智,本打算和你成为朋友而非敌手。可是,你非一心和我们‘天堂之翼’作对!你假扮小野首相,破坏了我们的大计。为了惩罚你,我特意请了谢婉仪小姐的父亲到我们罗刹岛做客。既然你是神探,那我们就来玩一个小小的智力游戏。如果在明天日落之前,你能找到罗刹岛,见到我,那么,谢西风先生也可以安然无恙地见到他的女儿!如果你做不到,那么,明天月亮升起之时,我就会用他的血来祭拜海神娘娘。相信这个游戏一定能吸引你,记住,不要通知日本警方!如果你身边出现警方的人,那么,谢小姐将永远失去她的亲人!奈良美子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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