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做她的小男神不如让她讨厌我,那么只要毁掉我在她心中的男神形象,然后表现的像个小弟弟一般,这样她松口的几率应该会很大,只不过王楠也不是傻子,我这么心急一直想要做她弟,难免她会产生些想法,我现在还没时间想这个问题,只能希望她不会在意这么多吧。
上课,许妍时不时笑嘻嘻的对我笑,我瞟了她一眼,没理她。许妍这个样子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已经习以为常,不理她就是最好的应对方法。
“哎。”许妍小声的对我说:“你换了发型之后变帅了。”
我嘴角上扬了一下,无语的转过了头。
许妍又不爽的咂吧咂吧嘴,便没了声。
我以为她消停了下来,便没理她。没过多久,旁边就传来写字时的唰唰声,我心中一种不祥的预感升起。我歪着头,看见她正埋头写着什么,我仔细一看,那不是她平时传纸条用的纸吗?!
许妍突然稍微抬起了头,冲我扬嘴笑了一下,又低下了头。我呼了口气,满满的都是无奈。
她又要传纸条了啊,千万不要给我啊……
我将桌子往右移了移,虽然这不能改变什么,但离她远一点也好,刚搬完桌子,我听见右边也传来移动的声响,我偏头一看,吴开心撅着嘴,移完桌子后将两手规矩的放在桌子上,一本正经的望着黑板。
我觉得奇怪,我又没有惹着她,也没有叫过她的外号,怎么一副嫌弃我的样子?
“哎。”许妍又在叫我了。
我转过头,看见她手里拿着一张纸条。
唉!
许妍刚想伸出手,看了老师一眼又缩了回去。
几秒钟后,许妍又伸出手想把纸条扔过来,瞟了前方一眼又缩了回去,我用手背挡住嘴,笑着却没有出声。许妍也因为自己的动作而笑了起来。
许妍重复这个动作好几次后,总算是抓住一个机会将纸条扔了过来,我趴在桌子上,肩膀跟着一耸一耸的,忍着笑声。
“你再笑!”许妍磨着牙,这也是她惯用的表情之一。
我转过头看着她,嬉皮笑脸的说:“你叫我笑的。”
许妍笑着又开始“磨牙”了:“你再笑我下课就咬你!”
我打开纸条,没看她,因为一看她那样子我就忍不住会笑。其实她现在之所以能和我开玩笑的原因是因为她还不知道我是八年级一班的老大,她学习不错,也不是整天想着如何打架提高威名的人,不知道这些事情是再平常不过了,现在知道我身份的人,也不过就是那些混子而已,人数加起来似乎一百人都不到。
纸条上写着她漂亮的楷书:你变帅了!!
我写道:哦。
许妍看了纸条后,又咂了下嘴,皱着眉头,表示不满我写这么少字。和她做同桌的时间久了没想到我居然练就了看嘴猜意的本领,这要是去参加什么默契大考验绝对得第一啊!
许妍也不再写了,将纸条放进抽屉又拿起刚传过来本子唰唰的写着,这当然不是给我写的,而是给我后桌的同桌写的。她俩上课的时候经常传本子,这我也习以为常,但说起我后桌的同桌,我就忍不住要多说几句了。
那家伙叫李沁,是个十足的女汉子,很霸道,也可以说她是个男的,反正她是这么说自己的。她很瘦,可以用薄的像张“纸”来形容。我对她的印象并不是很好,原因是她总觉得班上没人敢惹她,虽然表面上确实是如此。她跟许妍一样,喜欢朝你背上啪啪啪的打,她打人出奇的疼,但即便是我们班几个牛高马大的混子也不敢还手。其实她之所以能够在班上这么横的原因之一,我想是因为有她媳妇的存在。
她媳妇也在我们班,只是我对她媳妇了解的并不是很多,只知道她俩经常媳妇短媳妇长的叫来叫去,毫不避讳,并且她媳妇是个喜欢带头起哄的人,很有领导性,也是后来向安煦问起才知道她媳妇是个女混子。
下了课我没事就往八年级一班跑,跟他们在过道上闲聊,感情确实增进不少,讨论完我头发的问题,袁嵩要我带他们去网吧包夜,我说我不能通宵,我给你们付钱你们玩吧。
“哎呀,通宵你都不敢?”
“你又没有对象窝在家里干啥呢?”
“去吧去吧!”
被他们软磨硬泡,我答应陪他们玩到九点,这已经是最大底线了,但袁嵩说至少也要十一点!其他人也开始附和,跟着说就是就是!我苦着脸说真的不行,他们看我一副很为难的模样,才勉强答应。
“白爷,记着是蓝地球啊!”袁嵩几个人一边朝我招呼着一边走了。
“知道。”
一切都进展的很顺利,只要赵松归顺了,我在一班的任务也就完成的差不多了,接下来要拉拢的就是我们这个年级的四个班。
这对我来说没什么难度,因为还没有人敢像安煦那么狂,自从陈兵辍学以后,四个班都处在了群龙无首的状态,只有些零零散散的势力,都很薄弱,我想借用安煦的名声要将他们收入门下应该并不困难,条件是加入我,而我帮助他们当上自己班的老大,他们想做却不能做到的事我却能帮他们办到,并且对他们有益无害,是谁都应该会欣然接受。这样看来,脚下的路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难走。
安煦还是老样子,没事就趴在桌子上睡觉。我可不像他那样整天都是睡神附体,比起睡觉,我还是更喜欢在过道上倚着半截墙望着楼下的小操场,虽说没什么人,但也比在喧闹的教室强。
我正望着楼下发着呆,突然有人拍了我一下,我随即转过头,看见赵松站在我面前。
“干啥?”我这也是明知故问,他来找我无非就是来打探消息的,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当然不能给他这个机会。
“还真的是你啊,我还以为我认错人了呢。”赵松看着我的头发说。
“干啥?”我故作不耐烦的又问了一遍。
“我就是来问问你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我摇摇头,故作苦恼的说:“不行,她完全把我当神经病看,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