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只是一味的躲闪,全无还手的机会,头发和衣襟月多处被烧,样子甭提有多狼狈了。浓雾遮住了三人的视线,却似遮不住火凤凰,无论他们无论躲避,它都能准确地找到,并发动攻击。火凤凰的攻击就是喷火,这也是它唯一的武器,却又好像有喷不完的火。三人心里叫苦不迭,都知如此下去,早晚都会被活活烧死。
峭壁间的这条小道,宽不过五尺,在如此险峻的地方,既要防着跌下深渊,又要躲避火凤凰的攻击,其难度和危险可想而知。杨一与阿浩内功较厚,武功稍高,还算好一些,而周通的武功就较差了,只坚持了一会儿的工夫,已然是气喘吁吁,双腿女软,不听使唤了。他勉强地躲过两次火凤凰的攻击,已然被逼到了崖边,慌乱间忘了身后就是深渊,脚下一空,顿时如直线般坠了下去,口里“啊”地一声惊叫,很快就听不到声音了。杨一与阿浩见周通跌下深渊,吓得魂飞魄散,抢到崖边时,只见下面一片白茫茫的浓雾,那里又能看到他的影子。两人也顾不得火凤凰的攻击了,对着深渊只是一个劲的叫喊道:“周通!周通!”却听不到一丝的回声。
杨一哭道:“周通,都是因为我,你才会跌下深渊的,是我害了你呀。”阿浩拭去眼泪,强忍悲痛,说道:“我们现在还不是悲伤的时候,还是先想法怎么应付眼前的难关吧。”杨一沮丧地道:“周通死了,可我又该如何向‘侠圣’前辈交待?他可是前辈刚收的爱徒呀!”阿浩也无语了。两人趴在崖边心伤周通的死,却忘了头上火凤凰的威胁。但出人意料的是火凤凰此时竟然停止了对二人的攻击,只是在空中一味地盘旋。阿浩见状,惊异地对杨一说道:“你看那只火凤凰为什么对我们停止了攻止?它又在头上不停地在飞什么?”杨一皱眉道:“想是它在蓄力准备对我们发起下一轮更猛烈的攻击吧。”阿浩道:“我看不像是!火凤凰是从火中幻化而成,它的攻击好似永无止歇,只要它还对我们一直攻击下去,我们绝无幸免,此时它却停止了攻击,实是出人意料。再看它以前对我们都是一上一下的不停地攻击,而此时却是在空中不停的盘旋,到像在寻找攻击目标。”杨一亦点头道:“你说得很有道理。我们只故伤心周通之死,在崖边趴了这么久,它却不来攻击,实是让人费解。它刚才若是趁我二人在伤心之际发动攻击,恐怕我二人此时也早就没命了。”说到这里,他脑中灵光一现,说道:“在这么浓的雾里,火凤凰之前都够如此准确地对我们发动攻击,或许证明它凭得并不是视觉,而是听觉。也就是说它只会对移动的目标发动攻击。相反我二人趴在这里,却一动也未移动,所以它没有发觉我们,才会停下攻击。”阿浩喜道:“倒还真像你说得的这样,但不真是真是假。”杨一道:“试一试不就知道真假了吗?”他的手里还一直握着那块领路的石头,此时终于又派上用场了。杨一只微微一抛,那块石头带头长长的带子就横里飞了出去。
再看那火凤凰果然停止了盘旋,向着飞去的石头俯冲下来,随即喷出一溜长长的火焰,将那带子瞬间燃成灰烬,石块飞出一段距离后,力尽后落入深渊之中。二人见到此景,果然证实杨一所猜是对的,吓得二人更是一动也不敢再动了。看着火凤凰兀自在头顶盘旋个不停,阿浩问道:“我们总不能一直都躺在这里吧?你倒想个法子怎么才能过了这了关呀?”杨一道:“我这一直都在想着呢。”随即又道:“火凤凰在五行里属火,也只有水才能克它。若是此时能下一场大雨,自然就能破了这火凤凰了。”阿浩苦笑道:“此时若能下雨,那才是奇迹呢。别说是雨,此时就是连一滴水,我们也开不到。”
杨一忽兴奋地道:“你是否还记得我们在县城里的那酒楼里偷吃东西时,遇到耗子精的事吗?”阿浩不明他怎会忽有此问,怔了一下,说道:“当然记得了。”杨一又问道:“你可还记得我们又是怎样除去耗子精的吗?”阿浩道:“还不是因为我的那柄能祛邪避怪的匕首才最后杀了它嘛。”杨一道:“我说得不是这个。我们之前还曾被耗子精的幻像所迷,我们又是怎么破解的。”阿浩不禁笑道:“是我们俩的一泡尿破了它的幻像。”忽然恍悟道:“对呀!尿也是水吗?只要有尿,我们便也能破了之火凤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