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师父很厉害吗?他的武功这么烂,师父又能高到那去了。”邵华指着杨一好像在看一件有趣的物事一般,禁不往笑得前仰后合。汪洋也随同一起大笑起来。
杨一脸上阵青阵红,强忍怒气,冷哼了一声,刚要开口,却听思绮抢先道:“那你可是狗眼看人低,看走眼了。他师父的名头可不比你们师父的小,甚至还尤有过之。”
“他师父是谁?不妨说来听听。”邵华与汪洋都有些不信地意态轻蔑地问道。
“‘文帝’!”思绮一字一顿地道:“他的师父就是‘十大高手’中的‘文帝’,其名头还排在你们的师父前面呢。”
邵华与汪洋果真是吓了一跳。呆了一呆,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杨一,汪洋道:“你的师父果真是‘文帝’?”
“当然!如假包换。”杨一神气地回答道。
“怎么?真得吓到你们了吧?”思绮讥笑道。
汪洋指着阿浩,问思绮道:“哪他的师父又是何许人也?”
“他父亲的名头要说出来,更得吓你们一大跳。”思绮顿了顿了,故意吊了一下两人的胃口,又接着道:“‘武帝’正是他的父亲。‘武帝’的功夫天下公认的仅次于‘人皇’,想必你们也是知道的。父亲如此,儿子的武功当然也是不遑多让了。”
这次,邵华与汪洋吃惊更甚之前。“文帝”与“武帝”的徒弟儿子聚在了一起,可是他们俩人始料所未及的。
邵华之前更与阿浩杨一多次交手,竟然不知两人身份来历,至始方知,心下真是又惊又愧。惊得的两人的来头竟会大过自己,愧的是自己自以为是,没能看出他们的来历。
看两人吃惊非小的样子,思绮咯咯笑了,道:“你们这次吓到了吧?是不是没有料到吧?”
邵华与汪洋虽然惊骇于杨一和阿浩的身份,却也只把阿浩列为劲敌,还是没把杨一放在眼里。见思绮侃侃道出他俩人的身份来历,似乎对江湖中的事甚为了解,唯独没说出自己的师父承来历。汪洋遂问道:“那你的师父又是何方高人?”
思绮摇头道:“我师父的名头都不如你们的了,所以我也就不好意思往出说了。”话中之意,当然不是不好意思说,而是不想说。
邵华与思绮的过节甚深,彼此之间都比较了解,但仍是没能看出其师父来历,此时更是满腹狐疑地暗道:“她的武功与我本在伯仲之间,其师也必是位非同小可的人物,但她为什么不说呢?”
“既然现在大家的底细都彼此知道了,那你们约我们来究竟如何了断,你们就划出道来吧。”思绮快人快语地道。
邵华此次将汪洋请来,本是踌躇满志,自以为定能一雪前耻。可是得知杨一与阿浩的来历后,信心不由得动摇了。而那汪洋却是很不服气,虽然昨日他与阿浩较量真力时输了一招,但他自信凭着师父的剑术绝学,在招式上定能胜过他。他当即上前一步,对阿浩道:“我要与你单挑,决个高下。看究竟是‘武帝’的儿子厉害,还是‘剑圣’的徒弟高明。”言下之意,将两人的相争,反倒变成了是“武帝”与“剑圣”之间的较量。
阿浩毫不示弱地上前一步,对着汪洋道:“如何个比法,你先划出道来吧。”
“我们比兵器,我用剑,你用什么兵器?”汪洋自许在剑术上已得师父的真传,绝不会输给阿浩的,随即衣袖中抽出了一柄利剑。
那柄剑剑长不过二尺,刃簿锷短,且剑身通体殷红,隐泛煞气,一看便知是柄上古神兵。
见汪洋竟将剑藏于衣袖中,阿浩倒是一怔。
汪洋一抖手里利剑,剑身竟“嗡嗡”作龙呤之响,对阿浩道:“你亮出你的兵器吧!”
阿浩怀里虽藏着一柄匕首,但他与人对敌时却从不用的,可以说他是没有兵器的。但这却难不住阿浩,他毕竟是“武帝”的儿子,“武帝”一身武功出神入化,拳脚兵器自是样样精通。阿浩既得父亲的真传,又岂能逊色了。
阿浩不敢托大,自知凭着赤手空拳,恐难对付的了汪洋,。当即走到一棵有荼杯口粗细的小树前,左手执住树干,右手如刀般将那棵树从根部斩断,紧接着又将树梢削去,做成了一根五尺长的齐眉棍。只见棍的两端切口平整光滑,就是刀也未必能切得如此光滑。阿浩露了这一手,汪洋看在眼里,心下吃惊非小。
阿浩将那自制的棍子横在手里,对着汪洋道:“我就用手里的这件兵器来领教你的绝世剑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