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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是的,禁止缠足的规定,真的不错,”她们一致认为。现在,每个人都想过来帮助她揉揉小女孩那双可怜的双脚;每个人都想向她诉说过去这么多年来裹着的小脚带给她们的痛苦以及麻烦。还有看热闹的人,也跑回去,告诉自己的家人和邻居应该怎样做。一传十,十传百,还在艾伟德正在进行着她的首次检查的时候,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村子,人人都知道来了这样一个专门检查缠足的洋婆子。在后来,艾伟德每路过一户人家,主妇们很自觉地把孩子抱出来,向她展示着那已经解放了的小脚丫。那两个跟在后面的士兵仍然狐假虎威地喊着:“不想蹲班房的,就把裹起的脚放开!”对村民而言,这项社会改革的目的和意义何在,是没人关心的;重要的是,这是官府的命令,而且,这样做,对自己确实很好。因为以前即使有的人不想缠足,但迫于社会舆论和习俗的压力,还是不得不为之,而现在则不同,有了政府的命令,可以名正言顺地把裹起的脚放开。

当晚,艾伟德就住在村长的家里。

在这样的偏僻山村,人们世代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土地被最大限度地利用,就连山坡也被细心地耕作成梯田;村民们在自己的村舍里养着猪和鸡,过着“所欲不求大、得欢常有余”的简单生活:吃自己种的粮食和蔬菜:穿自己织的衣服:积累点钱财,就找块空地盖几间屋子,以便代代相传。艾伟德发现,这些思想简单、待人和善的村民,拥有着她以前从没遇到过的那种乐观的生活态度以及面对自然灾害、生老病死的坚毅与沉静,这些都是应该理解和值得尊敬的。

艾伟德的到访,成为那些偏僻山村里的轰动性新闻。她带来外面的、甚至是遥远的外国的新闻,同时,她也如同一位走村串户的说书艺人一样,受到普遍欢迎和尊重。当她进人村口的时候,孩子们跟在她那匹年老的大灰骡后面,又唱又跳:有时她住在村长家里或是村上的小客找,两个随从士兵偶尔也能在乡下遇见几个老熟人,他们亲热地打着招呼,吆喝着去喝酒。到了晚间,人们就会聚在一起,或跟艾伟德学唱着那些闻所未闻、有着优美旋律的歌曲,或是听艾伟德讲耶稣的故事。他们已经知道耶稣,他是那住在天宫里的上帝的信使。村民们相信,耶稣,这个男人就住在附近的某处普通农舍里,他也跟他们一样,得面对许许多多的问题?’也要遵守着相同的来自上面的发号施令。实际上,耶稣已经给村民们留下深刻的印象,因为督察专员讲述的故事似乎是无穷无尽的。

是的,故事永远没有结束的那一天。

渐渐地,艾伟德已经以八福客栈为基础,建立起一个松散的基督教福音辐射区域。她在那些山区的游历,实际上不啻是一次次的冒险。一周又一周,一月又一月,一年又一年,每天都积聚着快乐。偶尔,她也会发现她要讲的故事在这个村里已经有人听过了,那是翻山越岭的骡夫们从八福客栈带过来的,艾伟德心里感到格外高兴,毕竟,这是些来自异域的故事,他们已经在这中国腹地的山村里漂流、扎根。人们并没有因为这些故事来自另外一个遥远的世界而拒绝它,尽管那个世界跨越了黄河源头,简直像月球般遥不可及。

在这里,生活随着四季的交替而显示出不同。在冬季,严寒让矗立在北风中的塔顶上结满了冰霜:骡队在结着冰块的石板道上嗒嗒地前进着;吐出一口热气,空气中立刻形成一团白烟:水桶上结满了一层层的冰:长长的冰柱从寺庙及住宅的房檐上垂下来,折射着耀眼的阳光:从十一月到来年的三月,没有人会脱下臃肿的棉祆、棉裤。当来自北方的大雪呼啸而至,整个山坡、山谷、农田以及屋舍和街衢,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有些地方的积雪足足有半腰深。城墙垛子被积雪包裹着,大风又把它们雕塑成各种奇形怪状的景象。声音似乎被雪压住了,就连往日的回音也悄悄离开了山谷。整个绵延几百公里的山区,只有那些偶尔被压垮的树枝带着积雪落下的啪啪、簌簌的声音,生活就这样开始停顿下来。

整个冬季,山村失去了往日的喧闹,没人在这个时候出门,相反,你得把自己隐藏在覆盖着皑皑白雪的屋宇中。你得坐在炕上--下面燃烧着入秋后从山野里捡来的木炭。你可以在炕上缝补衣服,或纳新的鞋底,盘算着开春以后一件件得做的事儿。骡子在棚里嗖嗖地思动尾巴,并用它们那水灵灵的棕黑色眼睛看着外面白茫茫的世界,当你给它们添加草料的时候,它们会欢快地嘶鸣起来。年老的男人们围着火炉,吸着烟袋,那些掉光了牙的老奶奶们正不厌其烦地准备着热乎乎的饭菜,孩子们聚在她们的周围,听她们讲述着从祖母的祖母那儿转述而来的故事。你不去串门,甚至话也变得少起来。你得为自己储备足够多的粮食,以便能安然度过这个寒冷的冬季。你得耐心地等待大雪化去。

慢慢地,春天来了。春天给骨髂和血液注入新的活力,大地萌动,万物复苏,美丽的春景使大脑也开始兴奋起来,它又激活了人们对美好生活的想象。杨柳吐绿在潺动的溪水边,春风骀荡在湛蓝的天空中:嶙峋的山岩,看着从身边轰鸣直下的飞瀑:绽放的野花,骄傲地摇曳在绿意盎然的谷地里:稚气未脱的小骡子,四处悠闲地走动:刚刚孵出的小鸡仔,在阳光下蹒跚学步;憋闷了整个冬天、眼睛里投射出喜悦的小孩子们在野地里互相追逐……随着春风而来的,还有内心的渴望,桃之夭夭,有女怀春:清溪出山,君子好逑……整个世界变得如此光彩夺目,艾伟德相信,是上帝赋予人类的人性之爱,才使我们拥有这一切。

在这个广袤的山区和深邃的山谷里,生活是艰辛而原始的。在这里,艾伟德逐渐变得成熟起来,过去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为现在所准备的;而现在所面对的一切,又都是将来的基础。生活就是这样周而复始、新陈代谢。她明白,她所面对的是一个经历过许多生生死死的大舞台,这里有着自己的演出规则,有着沿袭着数千年来代代相传的习俗的观众。在这个舞台上,肯定也曾有什么宗教在鼓动着台下观众的激情,然而最终都烟消云散。吃着这块土地出产的食物,说着这块土地上流传的语言,艾伟德知道,任何宗教,如果它试图像一条腰带一样去东缚别人,或者它是如此的脆弱、枯燥,那么它必将“不管你是干什么的,你必须现在过去!”那家伙提高了嗓音,“这是长官交代的命令!”他不耐烦地跺着双脚。

鲁运成也有些不解,他对艾伟德解释道:“红色的信纸表示十万火急,看来你得立刻去。”他的声音里满是不安。

“要不你先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吧,”艾伟德对鲁说道,“毕竟监狱的事,还是男人出面的好。你去看看,需要我做什么,就回来对我说。我对监狱一无所知,长这么大,还不曾去过那里呢。”

鲁运成表情忸怩,看得出来,他很不情愿去那里。

“快点’请快点!”信差喊了起来。

鲁运成很勉强地跟着他来到门口。艾伟德看见他回头快速地瞥了她一眼,然后,当那位信差向右边拐的时候,他急速地往左边跑开了。艾伟德甚至清楚地听见鲁在街道上奔跑的脚步声。

立即,那信差就发现是怎么回事。他又跑了回来,在门口大喊着:“喂,喂--”一边用拳头奋力敲打着门框。看见鲁没了踪影,气急败坏的他对艾伟德吼道:“你必须亲自去,”他叫嚣着抖动手里的红纸,“这是官文。你要是不服从命令,会有你好看的!”

“好吧,”艾伟德无可奈何地答道我去。我真的不知道鲁怎么会那样做。他可能是病了,或者是有别的急事。我也不明白监狱里的暴乱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们急匆匆地穿街过巷,往东门走去。监狱的外墙位于城内贯穿东西的主街的一侧,墙里是几个大院子。眼下,咒骂声、尖叫声、哭喊声及其他恐怖、刺耳的声音正源源不断地从那里传出来。

“天呐!”艾伟德惊道,“真的是暴乱啊!”

监狱长,一个身材瘦小、面色苍白的人正在门口忧心忡忡地等待着’脸上挂满焦虑不安的神情,他的后面站着大约六七个卫兵。

“你总算来了,太好了!”他快声说道这里乱套了,囚犯们还在互相厮杀呢。”

“是的,我刚才已经听到了,”艾伟德说,“叫我来能做什么呢?我只是一个传教的妇女。你为什么不派士兵去制止他们呢?”

“这里囚禁的都是杀人犯、小偷和土匪,”监狱长说着,他的声音颤抖起来。“士兵们不敢去。再说,我的人手也不够。”

“太遗憾了,”艾伟德说,“你希望我做些什么呢?我甚至还不知道你为什么把我叫到这来……”

监狱长向前走了几步广你必须进去阻止这场战斗!”

“我?必须?”艾伟德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她的眼睛因为吃惊而瞪得老大,“我?我到那里面去?你一定是疯了!如果我进去的话,他们会把我撕成碎片!”她不满地看着监狱长。

监狱长用一种怪模怪样的眼神盯着她。

“怎么会呢?你在这里逢人便说自己是上帝派来的,还说上帝就在你的身边--他难道不保护你吗?”

监狱长喋喋不休地数落着,他的双唇灵敏地跳动着。艾伟德只觉得身后冒凉气,咽喉发干。

“上帝,和我在一起?”她结结巴巴地重复着。

“是啊,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你整天走东家串西家,大街小巷地乱跑,传播你所谓的福音。如果你传播的真是福音,如果上帝果真会保佑你,那你就不会受到任何伤害,你一定能够制止这场暴乱。”幸灾乐祸的监狱长又将了艾伟德一军。

艾伟德仰头看着他,脑子飞速地运转着,但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向这个孤注一掷的家伙解释。不过,她清楚地意识到,她所有的脑细胞都在向她传递这样一个紧迫的信息难道他说错了吗?你不是一直在向上帝祈祷,乞求平安和远离灾难吗?现在,你在劫难逃了,你的生命将在阳城结束。放弃你的信仰吧,把它永远抛开!”

这真是一次绝望的挑战。不管怎样,艾伟德想,一定得维护住自己的脸面,在这些愚昧、单纯的人面前,不能退却!可是,难道就这样走进监狱里去?

那些杀人犯、强盗、土匪,正在里面相互打打杀杀呀!听听那些惨烈的声音吧,现在声音更大了,简直是人间地狱。怎么能直接进去呢……“我必须试试,”她对自己说道,“我必须得试试。上帝,如果你真的在我身边,就给我力量吧!”

她看着监狱长那张苍白的脸,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脸色一定也和他是一样的。“好她说把门打开吧,我进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她一点也没有想到自己还能说这么多话。

“钥匙!”监狱长赶忙喊道,“钥匙,快!快!”

卫兵拿过来一把铁制的大钥匙,它看上去就像是专为锁住这个深不可测的、黑暗的人间地狱而特制的。透过钥匙孔,可以听见里面仍然尖叫不断。

厚厚的、沉重的铁门终于被打开了,确切地说,艾伟德几乎是被推进去的。这里怎么这么黑?正在疑惑着,铁门在后面又哐当一声关上了,艾伟德听见重新上锁的声音。

现在’她被锁在一个监狱里,身旁是一群歇斯底里的暴徒,从他们的吵闹声中,艾伟德猜想他们已经彻底崩溃了。在她面前是一条长长的走道,走道那头就是通向犯人居住的院落大门,站在那里可以看见院子里的一切。艾伟德拖着沉重的脚步,穿过过道,静静地站在门口。

那个围得像个铁笼子般的院子里,残酷血腥的战斗还在进行着。几具尸体倒在血泊中,其中一具就在她脚下不远的地方,鲜血正从他身上汩汩地涌出来。一个手握一把沾满鲜血的斧头的犯人,正和一群人对峙着,突然他向那群人冲过去,人们惊叫着四散逃开,艾伟德站在那里,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吓呆了。显然,那个拿斧子的家伙是暴乱的主角。院子里没有任何人注意到艾伟德的出现。她一动不动地站了有半分钟,脑海里一点也想不出自己究竟该如何做。那人再次冲向人群,并成功抓住一个犯人,用斧头猛烈地砍向他。那受伤的犯人挣脱后向艾伟德这个方向跑过来,随后又被拖回去。拿着斧头的家伙现在离她只有几米远。没有任何本能的闪躲,艾伟德气愤不已地向前走了两步。

阳城的高墙老屋“把斧头给我!”她厉声说道,“快把斧头给我!”

那人怔怔地转过身来,不知所措地看着她,院子里所有囚犯都用一双双血红的眼盯着她。那疯子向前走了两步,突然,他顺从地伸出那把斧头。艾伟德从他手里一把夺过斧头,紧紧地拿在自己手上。她看到,斧子上还沾着鲜血,差点弄脏她的裤子。其余的犯人--大约有五六十人,都聚集在院子的角落里,看着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她。现场变得鸦雀无声,打斗停止了。艾伟德知道自己得牢牢抓住心理上的优势。

“你们都听着!”她大声叫喊着都到这边来!快过来!都给我排队站好!”她知道这是她自己的声音,但她从来没想过它是如此的强大而有力。她向他们气急败坏地喊着,像是一位愤怒的军官,也像是一位管教着一群调皮学生的班主任快站好!你,到这边来!过来,在我前面站好!”

犯人们踉踉跄跑顺从地走了过来,在艾伟德面前乱糟糟地站好。艾伟德激动地指挥着他们,这时已没有原先令人毛骨悚然的叫喊声,她慢慢地感觉到自己先前的害怕已经荡然无存。现在,站在她面前的是一群身体和灵魂都饱受伤害的无助者,想到这些,艾伟德的眼泪流了出来。看看眼前的这群衣衫槛褛的人吧,他们是如此的颓废,如此的失落。一张张消瘦的脸,尖尖的颧骨,皱巴巴的双唇,脸上满是痛苦、悲伤、饥饿的神态,眼睛里充满恐惧与绝望。他们是一群被遗忘的人类,一群穿着破烂的衣服,住着肮脏的房间,全身爬满了虱子的半人类,他们住的院子就像是充满了暴力的角斗场。即便是动物都比他们活得自在。艾伟德为他们的遭遇悲伤不巳。她紧闭着双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是的,现在害怕已经过去了,她得用自己的魄力威吓住他们。

“看看你们现在这个样子!你们应该为自己感到羞耻!”她训斥着他们,仿佛是母亲在管教顽皮的孩子,“听听你们的大呼小叫,看看这里血腥的场面!”她用手指着那些尸体和鲜血,“是监狱长派我来看看的。现在,只要你们把这个院子清扫干净,并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会请求他从轻发落你们。”她尽力让自己不去注意那些死尸。她知道一定要把他们的注意力集中到自己这里来,直到他们真正平息下来。“为什么会这样?有什么冤屈吗?”她大声问道,“为什么要打架?”

没有人回答,有几个犯人羞愧地聋拉着脑袋。

“你们找个代表出来说吧,”她继续说道,“谁可以做你们的代表?让他告诉我究竟出了什么问题。然后你们得立刻清理现场。现在,你们都回去,站到那边去,让你们的代表过来说话。我在这里等着。”

犯人们按着她指的方向,都站在角落里’开始推举代表。不久,一个体格稍微健壮一点、比其他人高一些的男子走了出来,和那些人一样,他也是破衣烂衫的。

“我姓冯,”他说,“他们让我来回答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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