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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逼降贵州军

此次杨森约他出兵,感觉有利可图,战后多少也要分点地盘。于是决定来重庆面谈加入联军一事。

田颂尧生于一八八八年六月十九日,又名见龙、光祥,四川省简阳县龙泉驿人。是四川防区时代四巨头之一,后世国民国陆军上将。有个绰号叫“田冬瓜”。这绰号一是说田颂尧本人脑袋长得长长圆圆,形似冬瓜;二是出自四川俗话“墙上冬瓜两面滚”,意指他在官场中善于见风使舵,左右逢源。杨森约他出兵田颂尧觉得重庆那边无利可图,委婉地谢绝了邀请。

后世的刘文辉,字自乾,法号玉猷。民国第二十四军军长,二级陆军上将。四川省主席,四川争霸战的主角之一,在川军五行中他属火。政治上神通广大,人送外号“多宝道人。”曾主政西康省十年之久,人称“西南王”。一八九五年一月出生于四川大邑一农民之家,在六个兄弟中排行老六。刘氏祖籍安徽徽州,清初移民入川安居名山县(今雅安市辖),后迁居大邑县安仁镇,世代务农。

一九二六年至一九二七年间,刘文辉率军驻成都,据有下川南的眉山、青神、仁寿、宜宾、南溪、屏山、资阳、威远、容县等二十余县,实力日渐强大。他高视阔步,壮志凌云,决心统一全川。民国年间,刘氏家族平步青云枭雄辈出,出了三个军长、八个师长、十五个旅长,还有一个省主席和一个战区司令长官。县团级以上军政官员有近五十人,素有“三军九旅十八团,营长连长数不清”的说法。刘文辉和刘湘叔侄,是刘氏家族最耀眼的将星。刘氏一家权势之盛,可见一斑。

这一世因为浩仁的出现,他的势力远没有后世那么大,在后世原本是他的防区的宜宾依然还在二军手中控制着,刘文辉的势力没有越过江南岸。到目前为止他手中掌握的军队总数也不过三个半师,说是师那都是不完整的编制,所谓一个师也不过三五千人,更别提武器装备不是一般的差。

一九二六年五月二日上午十时左右,刘文辉的两个师约近一万人马进入了宜宾军的伏击圈,其实他们的一举一动全在宜宾军的掌握中,宜宾的空军不是白给的。自从知道宜宾派往重庆两个团的兵力,刘文辉就开始盯上了宜宾这块地方,也知道宜宾最近商业渐渐发达。毕竟现在四川是防区制,有地盘才有税收,有税收才有钱养军队。这么块肥肉在嘴边不吃白不吃,不吃才是傻子。与道义无关,谁理会那些。刘文辉起初是在刘湘的帮助下发达起来的,君不见后世刘文辉和刘湘大打出手。四川的内斗是闻名的厉害,挖墙脚,使绊子无不用其极。

王之江用望远镜观望着这支军队不由得感叹,尼玛,这是什么军队啊,衣衫不整,行军松松垮垮就像逛街,武器大多还是老套筒。这个家伙全然忘了一年前他们也是这么个模样,只拿自己手中的洋枪洋炮和人家比。王之江心里一盘算,呢嘛,还打什么伏击呀,直接推过去就是。于是命令道:“呼叫飞机轰炸,七团、八团负责收拢俘虏,三旅直接往前推。”现在的军中,大帅一说句新词很快就被学去了,推也算是新名词了。

时间不长,天空中传来轰鸣声,很快飞到了行进中的敌军头顶。刘文辉军有人见过飞机,有人没见过,正好奇那,三架飞机开始投弹。一束束炸弹落在敌军人群中爆炸,炸的敌军人仰马翻。被炸翻的人周边人心慌乱成一团,像没头的苍蝇乱窜。离得远的人大多都在发呆,麻痹的这是什么大鸟,怎么还会下蛋。飞机可不管这些,顺着行军队伍一路轰炸下去,直炸的整个队伍一窝蜂的乱作一团。

王之江一看差不多了,随即命令出击。一阵轰鸣声,五辆披挂着钢板的卡车极像一头头怪物奔驰在原野上。这款卡车用的是七十匹马力的柴油机,载重二点五吨,实际上五吨甚至六吨都没有问题,样子很像后世的解放牌汽车。主要部位都焊上钢板防护,每辆车上架设了一挺重机枪,旁边还有几挺轻机枪,火力非常强大。装甲卡车行进的并不快,一边行进一边射击,五辆车的后面就是步兵跟随前进。

待行进到敌军人群中,卡车上的喇叭开始反覆地吼叫:“跪地投降,缴枪不杀”。开始时还有些胆大的朝卡车开枪,打出几片火星,没作用啊,当即傻了。没有这么欺负人的,合着我手中的枪就是烧火棍耶,打,打个屁。把枪一丢往地上一坐,不打了,没法打,俺投降还不成。

三旅只管往前推,敌军逃得再快也快不过卡车。后面上来的七团、八团忙着把弃械投降的敌军往一块赶。卧槽,这哪是打仗啊,这不直接是收编部队嘛。没劲。

时间不长,卡车行进到敌军后方,掉过头来一字排开监视着敌人军队。其实,这一趟下来也没有打死多少敌人。飞机一番轰炸把敌人给炸傻了,行进中有反抗的直接一阵扫射,算是倒霉的。有拿枪的人群,机枪这些人群的前面激起一片弹幕,吓的这群人赶紧弃枪投降。麻痹的没见过这么吓人的,没见过这么打仗的,没见过这么欺负人的,俺们不玩了还不行。

外围由三旅监视,七团、八团则忙着收拢俘虏,器械,打扫战场,清点战果。好一会才忙完,一统计,好吗,总共死伤了三四百多人,几乎是接收军队。刘文辉这是给咱们来送人的。

解决了刘文辉的军队,打扫完战场,七团、八团押着俘虏、器械打道回府。而三旅在此地稍作补充、休息,便发动汽车马达一路向成都方向扬长而去。

宜宾军部,浩仁等人听取了七团团长钟明智、八团团长路合同的详细汇报,了解了整个作战过程,心中大定。尤其是鲍勃信心暴增,感觉这一战役已经胜券在握。

浩仁对二位团长吩咐道:“你们二位暂时作为机动部队留守宜宾,先帮着老范整顿俘虏,在俘虏中挑选些有特长的人才出来分类集中,其他的交给范腾的训练团处理。”

“是,大帅。”二位团长领命而去。

回头浩仁对着鲍勃点点头说道:“现在可以开始了。”

“是,大帅。”鲍勃兴奋滴回答说,然后出去发布命令。

一场以小搏大看似不可能的、极具风险的吞并整个四川的战役拉开序幕了。

随着刘湘他们的援兵到来,刘湘军终于守住阵脚,没有再被贵州兵攻破。而贵州兵打了一天的仗也成为疲兵,攻不动了。战局陷入僵局。

第二天,随着刘湘他们继续增兵,战争的攻防发生了变化。刘湘军逐渐开始试探着进攻,而贵州兵变成了防守一方,混战的双方没人注意到天空中有一只大鸟监视着下面的一切。

从单兵对抗方面来说,贵州兵确实要比四川兵能打。也许是贵州人比四川人穷的关系吧,一般来说如果其他条件相同,穷的一方大多会战胜富得一方,富人比穷人惜命的多,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当初蔡锷带出来的老兵还在。西部省份中贵州、云南都是穷山恶水之地,哪比得上四川天府之国,天下粮仓之地。要不说这些年不管是云南还是贵州总是往四川出兵,还不是看上了四川的富裕。想称霸没有粮食如何养得起更多的士兵?

下午时分,随着四川方面的不断增兵,力量对比四川已经占有绝对的优势。贵州兵虽然确实顽强能打,最终还是顶不住了开始节节败退。没办法呀,虎再凶恶架不住狼群太多哎。看到这一切袁祖铭心里叹息一声,明白失败只是个时间问题。攻也攻不动了,退也没有退路,难道一切就这么结束了?

袁祖铭(1889年-1927年),号鼎卿,贵州安龙县龙广镇五台人。个高体壮,近视,肤白,喜留金黄八字胡,有“银面金须将军”之雅号。官至贵州省省长、五省联军总司令、北伐军左翼总指挥,陆军上将,是贵州省继刘显世之后的显赫军阀。后世的一九二六年投国民军,任左翼军前敌总指挥兼十一军军长,驻扎湘西。一九二七年一月三十一日,在常德赴宴时被部将周斓设伏兵枪杀。也就是说按照正常的历史轨迹这个哥们也就有还不到一年的命。

袁祖铭治军颇有方略,既峻法使之畏,又怀义以感之,所带官兵畏其威感其义,故乐于为其效命。每逢战斗时袁祖铭总亲临前线鼓舞士气。他还制定八条军规,印成卡片,官兵每人1张,放于左上衣口袋内,随时熟读背诵。其八条军规是:1.违抗军令者斩;2.临阵退却者斩;3.泄露军情者斩;4.贻误戎机者斩;5.盗窃枪弹者枪毙;6.携械潜逃者枪毙;7.掳掠者枪毙;8.强买强卖者枪毙。

制定了军规,而且坚决贯彻执行。他在黔军中设立有纠察队,但凡部队有所行动,纠察队必随后检查纪律执行情况,并于宿营时呈报,若有违反军纪者必责成其长官严加惩处。

随着黄昏的到来,枪声也渐渐稀落下来,一天的厮杀渐进尾声。鏖战了一天的双方各自收兵回去自舔伤口,休养生息以备再战。黑夜渐渐来临,像一头凶恶的怪兽一样窥视着人们,仿佛随时都可能吞噬掉眼前的一切。

大地陷入一片寂静。

翌日,早晨天蒙蒙亮。心情不畅的袁祖铭本来睡得很晚,昨晚众长官们吵闹了大半宿也没个结果,有主张坚持到底困兽犹斗的,也有情绪沮丧信心不足的,没有讨论出半个有意义的主意,最后不欢而散。但是多年养成的军旅生涯,就是睡得再晚时间一到就会准时醒来。不过,今天醒来有点怪异的感觉。睁开眼歪头一看,好嘛,脑袋旁顶着一把枪。袁祖铭有点蒙,麻痹的,这是怎么个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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