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皓耸了耸肩,没答他话,眼神放肆的在他身上上下打量,挑眉,“王爷果真厉害,偷情都偷得这么惊天动地。”
凌瑄也不生气,倚靠在门上,轻笑,“这不是拜你所赐么,马大将军设了这么大一个局,倒被你所用了。”
“王爷,这话说的,我这又伤面子,又伤里子的,怎么还没落了好呢。”马皓笑着说着,话语里还带着点点的委屈。
“行了,你这少将军耍宝,我看着可慎得慌。”凌瑄说着,指了指他身后匆匆赶来的两人,“你的好来了。”
“王爷”,墨秋跟着东子火急火燎的跑了来,“您没事吧?若兮呢?”她急着就要进屋,东子一路上支支吾吾的也没说个明白。
马皓脸色不好看,她这一路进来,连眼神都没给自己一个,死丫头,都是他的人了,还敢这么漠视他。
“没事”,凌瑄看着心里可乐了,拦着要进屋的墨秋,冲着马皓扬了扬下巴,“喏,少将军找你呢。”
墨秋低垂了头,不答话了。
凌瑄没心思站这看戏,屋子里那个,今儿不哄高兴了,指不定以后要怎么闹呢,“你俩谈。”
“王爷”,马皓忙唤住了他,他俩谈?要他怎么谈,那别扭的性子,他磨破嘴皮子也没用,他好不容易逮到这个机会,能从源头上彻底解决这个问题,怎么能放过,扯了扯嘴角,“王爷,我给您立了这么大一功,您也不说要赏个什么。”
“哦”,凌瑄挑眉,多少知道他的心思,瞥了一眼墨秋,笑,“您少将军要什么有什么,有什么东西,还要我赏。”
“我要讨的,自然是我没有的。”
“呵呵,这倒少有了。”
“王爷,我跟您要给人吧。”
“马皓”,凌瑄打断了他的话,“墨秋是我的妹妹,你要?要怎么要?八抬大轿娶她过府?只要她同意,我给她备好嫁妆,亲自送她过府,她要不同意,谁能强求得了她。”他沉着脸,脸上微微有些不悦。
马皓知道他是误会了,“王爷,我没有任何轻视她的意思,我既开口,就认定她是马皓今生唯一的伴侣。”
“王爷,我不……”墨秋想着要开口,他俩的话,她听了心里都暖暖的,只是马皓,她要不起。
“秋儿”,凌瑄抬手,止了她的话,“你是我凌瑄的妹妹,没有人敢小瞧了你,好好想想,不要急着回答,给他一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说罢,拍了拍马皓,转身进了屋。没走几步,就见若兮立在床边,外头棉袄外衣都没穿,低骂了一声,快步上前,抱着她进了被窝。
“你别碰我”,若兮挣脱不开,恼怒的瞪着他,拍打着他的手臂,“你为什么不答应马皓。”
“答应什么”,凌瑄握着她不安分的手,“墨秋的婚事由她自己做主。”
“她那性子,你还不知道,马皓要说得通,还要出此下策。”
“对,跟你一样。”凌瑄忍不住臭她一句,动手解了自己的衣裳。
这会两人窝在一个被窝里,若兮一看,急了,“你干什么呢?”
凌瑄望着她一脸警惕的样子,又好笑又好气,拖了外衣,一把拉她进了被子,“我学马皓啊,生米煮成熟饭,不答应也得答应。”
“你别闹了。”
她挣扎着要躲开,他却不让,翻着将她压在身下,吻至眼眸一路而下,脸颊、双唇、下巴、玉颈,手也没停着,一手覆上她的柔软,一手就要解她的衣裳。
若兮被他弄的难受,想去拉了他的手,无奈力量悬殊太大,“凌瑄,别这样,啊。”若兮低呼,上衣已被他扯净,突然的冷意,她都不敢低头看自己,抿紧了嘴唇,尽量压低了声音,她知道至少东子现在还在外面。“凌瑄,我求你。”
“别求我”,这招要隔以前,保管用,这会可就不管用了。他都有半年没见着她了,想她想得发疯,今儿又被那消息弄得大起大落的,他现在急需要她好好“安慰安慰”自己。“沈若兮,你今晚要么跟我走,要么就依了我,别想再跟我蒙混过关。”他抚着她肩头的印记,低喃着说着,声音如醉酒般沙哑,的确,他醉了,醉倒在眼前美丽的风景下。
“我是发了昏了,这么多年都依着你。”他低低一笑,俯身含着她的丰腴,另一边也不放过,大手使劲的揉着。
她咬着嘴唇,将窜到喉间的声音,生生忍住,“你别不讲理。”
“我怎么不讲理了,我给你选择了。”口齿间糜烂的声音,她听着心慌,拉着他的手,紧握着不让他动。
他却反手握住她的手,放在她胸前的柔软之上,恶作剧的用力按着。
“我要,嗯,别,别这样。”她轻吟的声音嘎然止住,凌瑄抬头,看着她一脸的隐忍,和紧紧咬住的下唇,抬手,轻轻抚着唇上的牙印,他看着心疼,轻喃的唤了她,“兮儿,要怕就咬着我,别伤着自己。”
她看见他眼里还有的一丝清明,抓住了唯一的那点希望,“凌瑄,你理智点好不好。”
凌瑄苦笑,“沈若兮,你现在要我理智,你真把我当神了。”他坐起,褪了自己的衣裳。
若兮别过眼去,不敢看他赤果的上身,“这里是马府。”
她害羞的样子,彻底取悦了他,低笑着再压了下来,肌肤相亲的感觉真是很好,附上她如玉的耳垂,含住,“地狱,我今晚也要要了你。”
若兮的身子止不住发抖,“你,你答应我的十六人的花轿,你不能食言。”
“以后补”,凌瑄低笑,“是我的错,让你这会还有心思想这些。”边说着,手探进了她的底裤。
“不要,唔。”
她所有的拒绝,全部止在他的唇齿间,不知道这种煎熬过了多久,全身上下跟着了火似的,全都被他点燃,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跟她脑中唯一仅存的理智搏斗着。提心吊胆,在沉沦和清醒间,还不忘注意着外头有没有人,而凌瑄似乎在惩罚她的不专心,手下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有种难以启齿的快感窜到四肢百骸,她知道她的理智也快没有了。
眼角溢出的泪水,终于让他放开了她,她以为她的煎熬要结束,她该欢喜的,他们还没酿成无法挽回的错误,可为何,突然失了重量的身体会觉得难受和,空虚。
凌瑄并没有想要放过她,他今儿明知是陷阱,还来了,冒死走了这一遭,大喜大落间知道她还是自己的若兮,他甭提有多高兴了,而现在他没理由不让她真正属于自己。撑着手,望着身下满身娇红的可人儿,扬了扬嘴角,这是他的,以前是,以后也是他的,他要她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俯身舔去她脸上的泪水,一手抬高了她的腿,紧紧拥紧了她,“忍着点,为我痛一次。”
“啊”,突如其来撕裂的痛让若兮几乎要痛晕过去,狠狠的咬着他肩膀,指甲掐着他的后背。
他在痛快之余,脑里唯一有一丝的想法就是这丫头真狠,不过,一闪而逝,没多久,他就沉浸在****了,自己发起了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