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好久不曾见她了,月下望着声影似乎有些憔悴,又是穿的粉色连裙,心下大怒,一把扯过她,撕了她身上衣裙。云氏大惊,不知该如何是好,将军已有大半年,不曾正眼望过自己了,府里众人也越来越轻待她母女了。今儿远远的瞧见他在亭中饮酒,想走近看看他,却没想到被他发现了,还这般对自己,这是凉亭,虽是深夜,却也有下人来往,身上衣衫已被他扯净,只剩下亵衣,见他一手扯了自己的亵衣,更是羞愤,哭诉的唤道,将军。
马冽望着她雪白的dong体,小_腹一热,也不管她的泣诉,扯了自己的底裤,低吼一声,进入她的身体。云氏久不经人事,承受不住他的巨大,惊叫出来,马冽不理会她的哀求,一口咬在她的柔软上,压住她的身体,不住的在她体内驰骋。
远处陈菲冷冷的望着这一幕,嘴角讥笑,看了一会,便转身离开。
丫鬟小玉很是担心,问,“夫人,可不能让那云氏再得了宠。”
陈菲冷笑,“这般羞辱,再宠了她,亦不过是发泄对象而已,碰她会比不碰她,更让她生不如死。”
小玉不解,却也不再言语,跟着她回了房。
马冽发泄过后,云氏已晕了过去,马冽冷眼望着趴在地上的她,唤了人将她送了回去,自己整了整衣服,回了东院。
云氏早上想来,望了自己满身的伤痕,想起了昨夜之事,问了丫鬟,才知道昨日是府内侍卫将她送回来的,很是羞愤,抱紧自己默默流泪。
夏末,岳恪派人给安明物色了几个女子,安明自己说无所谓,选谁都可以。岳恪无奈只得拉着他去找了林丞相。
“看,您给我找的好事,我都快成媒婆了。”人还未进屋,先冲着林丞相嚷嚷了起来。
林丞相见他带着安明来,大约知道了是何事,遣了林淑去为他们上茶,问安明,“总要找个自己合心意的。”
安明与岳恪他们处久了,也没了刚开始的那般拘束,且也知晓林丞相为人和善,道,“各种利益,我不是太知晓,烦请世伯帮忙定夺。”
“你看他就是这样。”岳恪嚷嚷着,又冲着安明说道,“这是你选老婆,当然要你看。”
林丞相皱了眉,道,“好了,好了,别老冲他嚷嚷,都多大的人了,还是这火爆脾气。”又问,“找了那几个人家,让我看看。”
岳恪见他要定夺很是满意,连忙把画册给了他,“找了好几个,我与安伯父删选了下,看中两个让你给选选,一个是王少府的小妹,还有一个是魏太常的小女。”
林丞相仔细的看着,对着安明说,“都很好,配的上你啊。少府之妹虽尊贵,不过是庶女,咱啊,也不必去硬攀了这份亲,就魏太常的女儿吧,家世学识都与你相当,往后你俩亦能好好相处。”
岳恪见安明点头,大手一拍说“好就她了。”看看了名册道,“叫魏凝。”
安明有一瞬间的恍惚,其实选谁都无所谓,开始还以为岳恪会为他选了大富大贵的人家,还在担心往后可能会受了翁家的气,后来发现选的都是与安家家世想当的人,也放了心。
只是刚刚听到那女孩的名字叫魏凝时,心底划过一丝异样。
林丞相亲自派人说媒,魏家自然不敢懈怠,欣然同意。因为顾忌林丞相的身子,婚礼办的很仓促,不出一个月便办了礼。
大婚当夜安明喝了很多酒,被送入新房后,满屋的红色刺的他眼有些不舒服,掀开新娘的盖头,望见了那张娇羞的脸,很是惹人,心下却苦笑,长叹,此凝非彼宁。心下烦闷,想要离去,却知万不可做出此事,闭了闭眼,许久,似下定决心吧,睁开,将这满屋的红色幻想成那撩人的紫色,一把将新娘推到在床上,撕了衣裳,在新娘的惊呼中,从脖颈处一路吻下来,扯了衣服,一声闷哼,沉入她体内,耳边传来新娘的抽气声,随手抓了个帕子,似不经意般盖住新娘的双眸,才抬起了头,身下开始律动,满眼皆是那紫色的身影在娇笑,似着了魔般,身下不停抽动,口中只喃喃的低唤着,“宁儿,宁儿。”
新娘见他俊美,已倾了心,又见他这般生猛,更是欢喜,听他不住的低喃凝儿,以为是唤了自己,心下高兴,想伸手搂了他。安明怕她破了自己的美梦,压住她的双手不让她动弹,猛抽了几下,释放了自己后。觉得仍未尽兴,一把扯了她,将她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从她身后进入,大力的进出。新娘娇喘连连,却又十分欢喜,很是配合了他,一夜索求无度。
入秋,林丞相已不能起床了,偶尔好了,可靠坐着与小辈们玩笑着,平素只能躺在床上了。皇帝时常会跟着秦宁来探望他,每次都被他催促着快回宫处理国事,知他是怕朝中众人对自己有非议,只得依了他小坐片刻就离开。
这一日,他与秦宁又来了林府,碰巧遇上林丞相已昏睡了两天。秦宁惊心,质问沈易,为何不与她讲。
沈易叹气,林淑拉了秦宁讲,“时好时坏的,已有过几次了,哪能每次都惊动你们。”
秦宁不忍说她,却止不住埋怨沈易,已这般了,若真醒不来,岂不是最后一面都见不着,搂着林淑不住的流泪。
若兮站在一旁,小小的脸上也挂满了忧伤,她年纪虽小,却知外公怕是熬不了多久了,一想到就要与他永别了,泪就止都止不住。边上凌瑄伸手替她拭泪,亲身安慰了她。
皇帝望着这满屋子的妇幼,哭哭凄凄的,很是烦心,走进林丞相床榻边,望着那苍老的脸庞,深陷的双眸,心下大痛,向身后众人挥手,示意他们出去,“都出去,让朕与丞相好好说说话。”
众人依言都出了去,秦宁怕他乱想,伸手扶在他肩膀上,紧握了握,皇帝轻拍她的手,道无碍,秦宁这才留了他一人,出了门。
皇帝坐在林丞相塌边,握着他枯瘦的手,心下大痛,这双扶着他长大,带着他成长的手何时变的这般削瘦。仿佛还在昨天在上林苑撞见了他,怎一晃眼,他已这般苍老了。
回想着与他在一起的点滴,眸里渐渐溢出了泪水。想着幼时初遇到他的情形,从那时开始他便陪着他,习字,练武,到后来助他夺位,出谋划策,殚精竭虑,再为他定江山,伐奸逆,尽心尽力。这一生,恐是自己的父皇、母后都不及他这般尽心待了自己。
泪水顺着脸颊一滴一滴的滴落在林丞相的手上,仿佛有了感应般,林丞相微微睁开紧闭了两天的双眼。皇帝见状,紧握住他的手,破涕而笑。
林丞相吃力的抬高了手,皇帝明了,连忙将他的手抚在自己的脸颊上,林丞相微弱的笑着,替她拭干脸颊上的泪珠,虚弱的说道,“已是这般大了,怎么越过越发的小了,若被那两个丫头看到了,还以为我死了的。”
虽是责怪,却满是宠溺,皇帝心下动容,流泪唤了声,“太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