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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我的到来,是为了给她幸福(1)

他们就这样对望着,用从来没有过的仇视目光。

1.

小七死于一场车祸。在秦漫月离高考只有五天时。

秦漫月父亲的公司遭遇经济危机,她父亲也脑溢血突发身亡,公司无人接管,面临破产,谭展飞用低价收购,秦氏不复存在。

曾经辉煌安海的秦氏,一夕之间灭亡。

这是一场蓄谋了一年之久的阴谋,秦漫月的人生昏天黑地,她在父亲的坟前大哭了一夜,她突然想起了小七。

她以为她还有小七,他会给她未来的幸福,带她开始新的生活,她似乎看见了一丝曙光。

她和小七约在学校旁边的奶茶店相见,小七抱着一罐珍珠,从街对面朝她奔跑过来,白衣飘飘,干净的脸上有温暖的笑容。

一辆快速行驶的车将小七当场撞死。

空气中似乎还留有小七身上的青草香,混合着血腥的浓烈,弥漫一股刺鼻的味道。夏天里的奶白色珍珠漫过了秦漫月的双眼,一颗一颗地粉碎了她所有的梦。

她在谭展飞的办公室门口听到一个女人说:“你放心吧,任夏航的死没有人会猜到你头上,我已经给了肇事司机一大笔钱,警察只会断定这是一场意外。”

丑陋的真相让秦漫月在电梯里强咬住自己的手指,直到血液流进她的嘴里,她都不觉得疼,她只知道谭展飞设计害了她父亲,她没想到小七的死,也是他计划的一部分。他太可怕了。

她人生中最美好的一点儿留恋在他的挥手间,荡然无存。

背叛我的人,我会让他生不如死。谭展飞的话似乎还在耳边萦绕。

他做到了,彻底的毁灭,他把她逼上了绝境,他确确实实让她生不如死,她躺在浴缸里,割开自己的手腕,谭展飞把她从水里捞起来的时候,只是讥讽地说:“想死?难道你忘了你还有个疯了的母亲?”

“畜生。”秦漫月挥舞着拳头砸他,血溅了他一身,俊逸的脸上血迹斑斑,秃鹰一般的残酷眼神,不带一丝感情地看着她。

谭展飞把她的手紧紧地箍住,狠狠地按压在她的脉搏上,缓缓地说:“我从很早开始,就已经不是人了。”他把嘴唇贴在秦漫月的耳际,声音是绵绵的低沉,“不要死,过了今夜,我还你自由,让你母亲平安,我也会离开你。”

2.

谭展飞握住秦漫月的手,秦漫月渐渐不再作困兽之斗,他抱着她坐在客厅的黑色沙发上,头顶只有一盏琉璃灯,烟色的灯光把谭展飞的脸映成模糊的一片,他吻她的额头,脸颊,脖颈……秦漫月一动不动,任他予取予求,她不知道她的手腕流了多少血,眼睛流了多少泪,谭展飞像是要把她彻底地揉碎,研磨,撕裂。他不带一丝感情地掐她,咬她,恨不得捏死她,好几次她都以为自己快要死了。她透过谭展飞起伏的身体,看到窗外小七送给她的兰花,她仿佛看到阳光灿烂的午后校园,小七纯净如花开的眼神,它们再也不会开了吧,它们和她一样已经衰败了吧!

谭展飞的身影时而模糊时而清晰。巨大的阴影笼罩了她的世界,她觉得自己已经不会呼吸,不会微笑,不会有任何反应。

最后谭展飞累了,把她像抹布一样丢到沙发的角落,他的鼻息呼在她的脸上,重重的身子压着她,他说:“你恨我是不是?你尽管恨,我根本不会内疚,你有今天的结局,都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别怪我狠心,其实你才是导致他们遇害的主谋,是你把我逼到今天的地步。”他说的话字字犀利,犹如针刺。

秦漫月目光空洞地看着他,眼睛里面一滴眼泪也没有,只剩下绝望。

是她想得太天真,想爱的时候抛出一腔孤勇,不爱的时候,就想一走了之。她低估了谭展飞的凶残,她以往看到的谭展飞只是掩藏在恶魔面具下的绵羊,一旦发起狠来,不惜两败俱伤。

他们就这样对望着,用从来没有过的仇视目光。手腕上的血迹变成了暗红色,身体青紫鲜明,她抱紧了自己的身体,冷得瑟瑟发抖,唇齿打战。

那夜,谭展飞就这样陪她坐到天亮,他们中间,隔着一个座位的距离。天亮的时候,谭展飞说:“我早上八点的飞机去香港,你母亲医院那边我都已经帮你打点好了,如果你想离开,三天后的高考,努力吧。”

他整好了衣领,蹲下身来抬起她的脸,昨天还是禽兽面孔的男人在穿戴整齐之后俨然一副谦谦君子,秦漫月一度迷恋过他这张脸,可是如今,他的脸变得如此可怕。

他拉过她割腕的手,拿棉花棒蘸水清洗伤口,再用纱布缠绕起来。

“我可不希望你就这样死了,那么我该多无趣。”他的脸靠过来,秦漫月厌恶地转过头。他的唇落在她的脸上。

“再见,小公主,我会想你的。”他笑得阴森。

房门重重关上,秦漫月望着眼前这个只有六十平方米的小屋,终于开始放声大哭起来。

高考的那天,秦漫月穿着一套碎花的长衣长裤坐在考场里,手臂和身体上的淤青伤痕时刻提醒她,前几日谭展飞的兽行。

她只有一个信念,她要考试,她要离开安海,她绝对不能死。

她要带着小七和父亲的遗愿,为他们,好好儿地活下去。

光阴如箭,一下子就快到二十一岁了,仿佛十八岁还是昨天的事情,那个被谭展飞凌虐的秦漫月又回来了。

好几个夜晚,她站在阳台上,想着那些可怖的曾经,俯身抽烟,月光下荷花池的水是浓浓的绿茵,水草纠结成可怕的丝线,缠住她的双眼。

她想过死。

死了就能见到小七,和他一起在太平的国度过着美好的生活。

可是她不能。她记得父亲在咽气前说的最后一句话--千万不要死,我秦正天的女儿,绝对不能懦弱地死去。

这是那个带给她一生伤痛记忆的父亲最后的遗愿。

不能懦弱地死去,那么就懦弱地活着。从小到大,秦漫月就不是一个有志气的孩子,母亲的严苛管教让她凡事唯唯诺诺,父亲的花天酒地让她感到冰冷,而后母亲的疯傻让她一下子看透了这个世界的丑陋和阴暗。她自暴自弃,不服管教,任意妄为,她遇到了谭展飞,和他暧昧纠缠,她以为这是一场刺激的游戏,是她从小到大做过的最叛逆的事,没想到,终究引火自焚,失去一切。

这是她的报应,报应她长久以来的荒诞,报应她游走在两个男人之间。她活该得不到小七单纯的爱。

3.

海边的别墅,木头搭建的小楼,门上刷了极淡的蓝色,推门进去,天花板上垂坠而下的白色流苏,壁灯忽明忽暗,洋派、复古的复式小房。

谭展飞在煮咖啡。

这套房子的格局,完全按照安海那套六十平方米的房子设计的,里面的摆设、家具、窗户边的黑色钢琴,所有一切都和安海的小房子如出一辙,那是他在安海买的第一套房子,半复式房,大大的落地窗,黑白色的家具。客厅放一台黑色钢琴,太阳升起的时候金色的光线沿着钢琴的线条流泻光影。

那是他母亲口述过的房子,等他实现的时候,却再也不见母亲的笑容。

秦漫月每次去,都喜欢在房间里赤着脚跳舞,细密的阳光中,她的裙裾飞扬如丝,让他花了眼,她撒娇地跑过去抱住他的手臂,高兴地说:“我喜欢这里,多温馨呢。”

每一次谭展飞和秦漫月一起在那套房子里,仿佛看到了小时候和母亲颠沛流离的希冀,母亲拉着他的手说:“以后我们有钱了,买一套房子,黑白相间,阳光充沛,客厅的地板可以跳舞。”平日刻薄暴躁的母亲,只有在提起未来的时候才缓和一点点脸上的戾气。所以那套房子,装就了他所有的愿望和梦想。那是途经二十多年漂泊的一个归处,一个他一直渴望安定的家。而秦漫月呢,在他心中,就是家的温暖。

他捏她的脸,说:“以后赚大钱了给你换大房子。”

她摇头,认真地说:“我才不要大房子,我要你一直都这么爱我。”

谭展飞用力地抱紧她,紧紧的,空气中是甜腻的气息,她手臂的温暖,笑起来幸福的样子,他紧紧地抱着她,害怕一不留神,她就消失了。

十六岁的少女,知道什么是爱吗?那么无畏地说出来,根本是甜蜜的残忍。因为她不知晓爱的定义,所以总是无所顾忌。可谭展飞呢?他早已过了青春无谓的年龄,他对每一件事都要慎重。爱对他来说是件多奢侈的事情,他不想爱任何人,感情用事容易拖泥带水。可是他每次抱着秦漫月,心里像是笼罩了巨大的温暖。说不出来的希冀。

他觉得秦漫月还太小,还不懂得爱是什么,他们都需要时间去沉淀,等她大一点儿,再大一点儿,大到他可以确认这份爱的真实,那么他才能告诉她,他到底爱不爱她。

只可惜,秦漫月没有等到他的确认,就早早地背弃了他,他们维系了两年多暧昧纠缠的时光,在任夏航出现之后,狠狠地终结了。

谭展飞很生气,有人提前告诉他GAME OVER,这简直是奇耻大辱。他痛恨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所有给他伤痛的人,他都不会让他们有好下场。他的目光凝聚,冰冷凶残。

“煮咖啡自焚,也不要选择海边。”有人大摇大摆地开门,帮他关了咖啡机。光影之中,是一张俊美无瑕的脸。

来的人是谭展飞在波士顿读书时认识的朋友Rian,中国人,八岁开始在美国读书,麻省理工金融机械双博士,小他两岁,天才跳级生。业余兴趣是搞发明研究,有三项已经申请国际专利。

“你怎么进来的?”这座海岛他设置了防御系统,没有识别卡是不可能进入的。

“就你们公司那些智商设计的防御系统,能拦得住我?”

“看来我需要重新设计一套。”他不疾不徐地说。

“两年不见,你居然没有因为我的到来而欣喜若狂,我真失望。”

“从我在波士顿认识你起,你从来都是不请自来。这次所谓何事?”同校几年,谭展飞对他的脾性了如指掌,如果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他绝对不会出现在这里。

“来你公司谋一个职位而已。”

“世界五十强公司的金融顾问要到我的公司谋个职位,我的位置拱手相让如何?”

“别寒碜我了,你们缺不缺软件工程师?”

“非常欢迎。”

闪烁的光线中,两张彼此熟悉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4.

根据婉珍的资料,谭展飞前两年在香港的金融业炒股票期货外汇大赚一笔之后,带着他的展飞科技来到清榕发展,短短的三个月之内兼并了两家濒临倒闭的唱片公司正式更名为“展讯影视”。斥资一亿买下了东贸商城的五百多家店面,为本城的慈善事业捐款六百万。最近又着手在本城建立一家最大的娱乐城。表面上从事盈利不算太大的科技公司,实际上以他花钱的手笔,无人知晓他目前手上的资金有多少。所以清榕的几家大公司,都在积极拉拢他注资入股。

“不过他除了和江蓉蓉的父亲合作娱乐城,暂时还没有接受任何人的邀请。我爸说了,这种商人才精明,审时度势,见微知着,绝不会草率。

“那天晚上你和谭富豪在门外说什么了?”婉珍回报完资料,八卦地问了一句。并且临时给他取了个名字叫谭富豪。

“你不是和帅哥跳舞跳得如痴如醉吗?好像是夏氏企业的二公子,刚从澳洲回来的吧?”秦漫月笑着说。她不打算把她和谭展飞的过去告诉婉珍,因为在婉珍这,她希望自己永远是洁白无瑕的,她不想再提起曾经的污秽。

“得了,长得是个小白脸,思想就是个小屁孩。整天缠着我给我打电话,约我出去吃饭,一口一个姐姐的,还冲我撒娇,我都怀疑他是女的我是男的,前几天还和我说连澳洲那边的学也不想回去上了。不想读书还拿我当借口,不负责任的男人最不讨人喜欢,长得再好又有何用?如果不是我们家和他们家有点儿往来,我早就让他给我滚蛋了。”

“啧啧,可见负心的不一定是男人,女人负心起来,比男人更可怕。”

“我可没负他,宴会那天我看他的脸快要贴过来了,我就推开他到旁边去喝酒,看到小陆同学站在窗口眼睛都要喷火了,我寻着他目光一看,原来是谭富豪和你在聊天。真没想到你们居然私下暗度陈仓。”

“谁和他暗度陈仓?正好在外面遇到而已。”陆均璨看到了?这让秦漫月心里一惊,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可是陆均璨却没有和她说,这几日他还假装没事人一样来找她,和她去吃饭,一起去图书馆,绅士地送她回来,他到底看到了多少?

“他放着白萧这样的大美女不要,跑到外面去和你巧遇?你别骗我了,快,他和你说什么了?是不是要追你,快说!”婉珍不依不饶。

秦漫月白她一眼,老实交代:“他说要让我生不如死。”

“我和你说认真的!别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这明明就是谭展飞说的。

“太不够姐们儿了,不说拉倒。”婉珍问不到八卦,失落地剥桌上的橘子吃。

秦漫月无奈,这年头实话都没人相信了,非要编点儿谎言难道他们才高兴吗?

婉珍转身,从包里拿出一张票:“白萧电影的首映,我给你弄了一张票。”

“我不去。”秦漫月怕见到谭展飞。

婉珍突然像是看到了她脸上的恐惧说:“漫月,我总感觉你最近不太对,半夜总站在阳台抽烟,以前你从来不抽烟的,你最近一定是遇到了特别烦心的事情是不是?你可以告诉我吗?我不是想窥探你的隐私,我只是想分担你的哀愁。”

秦漫月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她说:“是,我在躲避一个人,只要有他可能出席的地方,我都不想去。”

“小陆同学?”婉珍问。

秦漫月摇头。

“谭展飞?”

秦漫月沉默,婉珍瞬间有些领悟了,虽然她不是心思缜密的人,但是从秦漫月复杂的表情上她能看出秦漫月和谭展飞并不是初相识,他们之间一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才会让秦漫月在面对他的时候焦虑复杂。

婉珍不再多问,只是说:“有些人或事,你越是躲避,他就来得越快,逃避不是解决的办法,勇敢地面对他,才不会被他打败。”

秦漫月看着婉珍,幽幽的双眸在涔涔月色下似忧伤的钻石,婉珍也是有过伤心往事的人,她的伤心虽然不比秦漫月来得怨怼,却也够刻骨铭心。

面对他?逃避了这么长时间,应该是面对的时候了,他来,无非是想看到她难堪,她绝对不能让他的阴谋得逞。

秦漫月握住婉珍的手,心中充满了力量。

5.

而秦漫月、陆均璨、江蓉蓉这三人的故事,在清榕大学成了新一出娥皇女英的佳话。大家盛传陆均璨同时一脚踩两船,却踩得左拥右抱,馨香满怀。学校一时间形成两股声音,一股是说江蓉蓉是正牌,一股是说秦漫月是正牌。陆均璨没有站出来做任何表示,他对江蓉蓉一如既往的好,亦对秦漫月一如既往的关心。

俗云,两虎相争必有一伤。这句话用在陆均璨的身上显然不奏效,两虎并无争斗,并且在外人眼中还是好姐妹。

虽然谣言止于智者,但是秦漫月还是觉得很有趣,陆均璨的态度不明,江蓉蓉的假装容忍,自己的毫不在乎,才构筑了清榕大学一段美好的三角恋。三个人之间有如此的默契,实属不易。

在不伤害任何人的前提下,秦漫月还是觉得可以接受。

人人都是天生的戏子,各就其位,早已达成默契。

这就是所谓的成长,心如明镜,却宁可自欺欺人。

即使拥有虚假的美好,也不愿意真实得一无所有。

撕破脸看到真相只是增加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何不制造假象虚构幸福,让旁人忌妒得肝肠寸断。

大三下半期秦漫月要考完所有科目的学分,根本无暇去思考谭展飞的事情,他好像只是出现了一下,就消失于她的生命中,偶尔的娱乐八卦杂志上,总能看到他携着女伴的照片,模特,明星,歌手,千金,报纸里吹得天花乱坠,再加上他谜一样的身世,就连清榕大学的女生都开始议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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