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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爱情嗷嗷待哺(2)

他说完就走,但不似余蔓琦走得那么激烈,所以还没走成就被我赶了先。我扫了仲义一眼,飞也似地沿着窄瘦的水泥路狂奔起来。只听陆键在身后喊:“喂!我是有事找你的。曹副区队长派我俩来给你俩背背包的,你们不是要去卫生队住吗?”

“不用啦!谢谢啊!我自己背得动的。”我嘴上喊着,心里即立刻涌出一股暖意,脚步不由慢下,马上被他们追上。

“别听他的,曹副区队长没说。”

“仲义,我是叫你过来帮腔的,你倒是好,老拆我的台。”陆键拦走到我前方。“嘿!仲义说得对,是我主动跟曹副区队长要求的。你和仲义不会是亲兄妹吧?他叫张志煜--噢!你也可以叫他仲义。”

天虽然是黑的,但如此近的距离还是可以使我看清仲义的样子。仲义长得极白。那种白并非完全来自他的肤色,更来自他的出身--我下意识地作此引申。在我的经验中,乡下孩子里从不会出现这样一种白,他们即便白,也不会白得如此润泽、素净,他们的白定是掺杂了风霜和坎坷的,往往是种糙白。

“还是让我帮你吧!甭客气啦。”仲义说。

回到队部,我发现余蔓琦的背包已经不见了。看来余蔓琦先行一步了。等陆键和仲义把我送到卫生队,我看到余蔓琦正和一个挂着上等兵军衔的胖乎乎的女兵坐在一张上下铺床上聊得不亦乐乎。那个屋子只有那一张高低床。胖女兵热情地站起身来告诉我,卫生队领导安排她的房间里住一个人,隔壁的孟班长屋里住一个人,她这屋里已经有余蔓琦了,所以我只好跟孟班长去住。

我和仲义、陆键走出来,敲隔壁的门。没人。等了约莫五六分钟后,我看到昏黑的走廊里走来一个方脸宽肩的女兵,两手合抱着一只脸盆。那女兵径直走向他们三人站立的地方,走到这儿,突然站住了,冷峻地盯着他们。我们立刻意识到挡住了门,连忙向两边散开。那女兵向前走了两步,一边掏钥匙,一边略有所悟地望着我。

“是你要住这儿吗?”

看来这女兵就是胖女兵所说的孟班长。我立即想起我曾经待过的那个女兵训练营里那些难以取悦的女班长的样子,心中骇怕,连忙应声答是。孟班长--孟欣丽把脸盆往我手里一塞。

“先去给我把衣服晒了。出了门左手边就是晾衣场。”孟欣丽猛地别过头,瞪了陆键一眼。“看什么看?傻不愣登的。有病啊?”

孟欣丽跟门有仇似的用钥匙猛捅门锁。门开了,屋里的灯光扑向她的脸。我发觉她竟然长着一张堪称英俊的脸。

“今年咱们团怎么尽接些傻子过来了。刚才有个女兵都把背包放我屋里了,我一转身她又不见了,比傻子还不如,是个神经病。”

哦!余蔓琦果然精明。

第二天上午,我和余蔓琦按时走向S中队的专业训练室。训练室在中队的三楼。这个中队为学兵开设的专业是报务。毫无疑问这就是我将要学习的专业了,这一点来这儿之前我就知道了。快到训练室后门处,我听到阵阵尖锐却悦耳的声音。它们有着非一般的魔力,将我的注意力立即凝聚。

余蔓琦在后面捅了我一下:“愣什么呢?赶紧进去吧!”

门被曹副区队长推开,那种声音被陡然放大,劈头盖脸扑向我。

座无虚席的训练室里,新兵们背对着她们,戴着耳机,端坐在各自的位置上。他们手上拿着铅笔,忙不迭往纸上抄录着什么。那声音正是从那些耳机里发出的。正前方的教练桌上,一个中士军衔的士兵教员背对黑板,有规律地摁压着桌子右侧上方的一个铁疙瘩似的东西。声音的源头显然出自那铁疙瘩。曹副区队长引我们在靠墙的方凳上坐下,用手一指最前排左侧两个空着的座位。

“那是你们以后的位置,但这两天你们要先来熟悉一些和这个专业相关的基本的东西。六个月的学习时间,进程上,就分两个阶段,第一阶段是抄报,抄报呢又分两种,先是二十六个英文电码,后面是数码;第二阶段是发报。今天是正式开课第一天,电码抄写阶段就是正式开始了。”

看来前面那位老兵教看到异性也跟这团里的所有男新兵一样沉不住气。他忙里偷闲往不断眺望我们。仿佛为了配合我的思绪似的,他突然笑逐颜开,放慢了摁压的速度,以使电报声更显优美,逼似音乐。

我立刻对那种声音有所领悟。这声音总体上是由两种声音构成的:一种是点状的声音,如金属的液珠滴到钢板上;另一种是线状的声音,如同流弹划过天际。

“嘀嗒”声突止,那教员说了声,“休息一下”。教室里的声音立即被唧唧喳喳的人声取代。我看到陆键第一个扭过头来,向我笑了一笑,以示招呼。曹副区队长拿出两张表,分别交到我和余蔓琦手里。

“这是一张电码表,这上面标明了二十六个英文字母所对应的电码名称,你们听到那‘嘀’和‘嗒’的声音了吧?每个英文字母都用不同的‘嘀’与‘嗒’的组合区分,比如a是‘嘀嗒’,b是‘嗒嘀嘀嘀’。你们这两天要做的,是把这些电码背下来。他们之前全背会了,所以今天正式训练一开始,就进行抄收训练了。

他变得语带挑衅:“他们从熟悉电码到今天第一次抄收用了半个月的时间,但你们必须两天内做到基本熟悉。因为你们得尽快加入正常的学习序列。只有六个月的学习时间,很紧迫。这六个月后你们就得是一个成熟的报务员。所以一分一秒的时间都耽搁不得。明白了吗?”

正如陆键昨晚所言,曹副区队长稍后说,我和余蔓琦然被编在一区队一班。在教室里坐了一阵子之后,曹副区队长把我们带到二楼一区队的活动室。整整一天,我和余蔓琦都在活动室里背诵二十六个电码概念。一上午过后,我惊觉自己喜欢这个专业。中午吃过午饭,余蔓琦回卫生队午休,我仍跑回队部背诵。一整天,我都处于亢奋的学习状态中。晚饭前,我竟然把所有电码概念背得滚瓜烂熟。曹副区队长进来抽问我们时,刚说出一个字母,我马上就说出了它的电码概念,而余蔓琦往往慢了半拍。抄报考验的就是反应速度。我对这些电码概念的敏感程度,不可小觑呢。

“厉害啊我,我打保票,你学习后半程能参加团里的专业大比武。”曹副区队长由衷地赞美我,并给余蔓琦施加压力。“你可得加油了。”

余蔓琦一声不吭地接受曹副区队长的鞭策,脸色很难看。像她那么敏感又好胜的人,一定会认为我废寝忘食的学习态度导致了我们的差距,换句话说,她一定会觉得我是在设法让自己出风头。晚上仍然上课,八点钟才结束。余蔓琦没等我,自己先回卫生队了。我学得兴起,索性在学习室里多逗留了半个小时。

这半个小时的时间被我用来展望前景了。

其实三天前我才接到这个学习任务的。余蔓琦也是。

在先前那个地方,我和余蔓琦并不是一个连队的,互不相识。我们都是只接到了任务,但没有权利知道为什么要去学习这个专业,更不知道学完后去哪里。女兵们新兵连结束后要么去干话务员,要么是卫生员,两者都是挺舒服的工作岗位,大家犯不着去学一个难以揣度的专业。因为这个任务被搞得那么神秘,当时连里的女兵都不愿意做那个接受它的人。我却自告奋勇。只因班长说,去学这个专业,对学习者前途更有益,比如以后上级会优先考虑给予考军校的名额。我来当兵不就是为了考个军校什么的吗?什么事对此有益就去干什么,别的就基本上不用考虑了。

余蔓琦成为被选派到此的二人之一,原因在于她稀奇古怪的个性,她是个越有挑战越想试试的女孩。

不管怎么说,在来这儿之前,因为太多未知数,我一直是惶恐不安的。而这一天的顺利甚或小成功,已将我的那些恐慌驱逐得一干二净。

回到卫生队已经八点五十分。我不敢开灯,怕孟班长已经睡了--如果孟班长没去值班室值班的话。窗帘被拉紧,外面的月光一丝都射不进来,屋里一团漆黑。我小心从床底下抽出脸盆,踮着脚尖出门去水房。水房里的灯全坏了,和走廊里的状况一样。我摸索着打开一个水龙头,却发现停水了。我住的这一层是二楼。我记得以前在那个女兵营,也遇到过类似的情况,但到底楼就能接到水。我跑到一楼水房,发现照样没水。我提着空脸盆上楼回到房间。等适应房间的黑暗后,我凝神察看下铺,感觉是空着的,便去开了灯。孟班长不在,可能真的去值班了。靠窗户的地上摆着个塑料桶。我走过去,看到里面有大半桶水。我下意识地拿起勺子,但立刻放下了。孟班长的水,我是不敢用的。我关了灯,爬到上铺,和衣而卧。楼下突然传来两声呼唤,似乎是陆键的声音。我跑过去打开窗户,探出头往外看。果然是陆键。

“张致玉!你下来吧。我带你去打水。”

陆键仍然是和仲义一起来的。从昨天到今天,仲义给我一个模糊的感觉,他是陆键的跟班。但只要仔细辩听他们的对话,便会知道事实不是这样。

“我们拜过把子的。呶!就在那边一棵梧桐树下。”

我跟着二人沿着卫生队前方的大操场往前走,陆键指着卫生队拐角处的一棵树告诉我这个情况。其实我并没有向他发问,但他却答了。这人年纪不大,却像那些中年男人那样极善于察颜观色。

“嘿!我知道你肯定急坏了,所以赶紧跑过来带你去打水。”

陆键显示着他的聪明,在月光盈盈的夜色中打量我。

“有件事你要记住,咱们团这地方太偏僻了,自己给自己供水。这一带缺水,所以团里经常会停水,搞得人措手不及。今天你是不明情况,以后你可得小心,平时一定要在屋里备一桶水,这样停水的时候可以应急。有时候一停三天呢。”

我跟着他俩来到目的地,竟是一个靠近S中队的花圃里。陆键说往日停水,院子里所有花圃里都可以接到水,比如卫生队西侧的那个小花圃,但今天邪门了,只有这个花圃里有水。看来全团许多中队的新兵都涌到这里来接水了。花圃里围着不下两百个人。有个山东口音的新兵正在外围维持秩序,请所有人排队,按次序接水,但没有人听他的,所有人都往一个中心挤,脸盆们被他们举过头顶,一些已经接到水的脸盆擦着人们的头顶往外搬运,有的竟因挤撞的人群而失去控制,将底下的人泼了一身,引起一阵咒骂,与咒骂一起出场的是闪躲和推搡,接着是更多的咒骂,还有争执。我何曾见过这等混乱的阵势,呆立在花圃外面。仲义这晚几乎没有说过话,这时丢下烟夺过我手里的脸盆就往人堆里冲。

“你在这里等会儿。很快就好!”

陆键很周到地对我吩咐了声,便跟着仲义的背影向前跑去。很快他们消失在沸腾的人声和狂乱的人群里。

惊心动魄的事发生了,突然人群出传出了打斗的声音。我下意识地跑近了去。人群浩瀚,因局部的打斗变得狼奔豕突,完全无法判断打斗在人群里的具体位点,但很快那个打斗点明晰了,因为那些未参加打斗的人渐渐避离了那个打斗点。我终于看清打斗者是五个人,其中两人,霍然正是陆键和仲义。从声音判断,对立的一方是三个东北兵。他们个子普通较高,但不魁梧,虽然多了一个人,却处于下风。仲义正把三人中的一个跪压在地上,掐住他的脖子,使劲将他的头往泥土里挤压。而陆键负责对付另两个试图上前给同伴解围并恃机博击的人,他的健硕派上了用场,拳头落在他身上他一点事都没有,但他一拳头捅过去,对方立刻趔趄不止。也许是对方的弱势地位博得了同情,马上从人群中冲出另两个较健壮的东北兵,加入了博斗。这样陆键和仲义就不是对手了。陆键见势不妙,唤仲义撤离。

仲义从那人身上一跃而起,和陆键并肩奔出博击圈。两个人往来时的方向狂奔。那五人猛追不止。不知何故,仲义突然一个回马枪,杀向花圃。对方中的一人立刻折转身,去追仲义。仲义快速跑到那水龙头下。人们因未从那场博斗氛围中脱离,没来得及形成抢水之际,水龙头一时闲在那里。仲义端起水龙头旁的一个脸盆砸在追击者头上,趁对方倒地呻吟之际,他把水龙头开到最大,匆匆接了半盆水狂奔而去。途中遇到我,仲义大声喝令我“快走”。追者奔行几十米后放弃了,等我们快到卫生队时,已经不用急跑了。他们两个人竟然都没挂彩,只是变成了落汤鸡。等走到卫生队楼前的灯光下,他俩望着彼此失声狂笑。

“太过瘾了!”仲义说,“来部队这么多天了,老子憋得都快疯了,就盼着打一回。”

他把脸盆放到地上。

“我们就不进去了。感谢你给我打架的机会。”

他又当胸搡了陆键一拳。“记住,这一架是为你打的。”

有人向团部揭发了花圃里的殴斗事件。团里派了个调查组,调查来调查去就对准了S中队。团调查组的人说,这件事性质恶劣,产生了极不好的影响,查到当事人必须从重处理。

这是接下来的第二天中午,闻队长取消了一个小时的午休时间,把全中队一百来号新兵全集中到二楼的走廊里,喝令打架者主动站出来。我和余蔓琦躲在三楼的楼梯口,偷听到了大会全过程。闻队长参加过八十年代初那场边境战,训人是他的长项之一。

“打架的,给我站出来!”

闻队长用半个小时的训斥作开场白,最后才喊出今天的正题。

队列里鸦雀无声。我突然生出一个冲动,要跑到二楼去,向队长承认自己与这件事有关。最终我还是没有将这个念头付诸于实践。如果让人知道我与这件事有关,事情更不好收场。单纯的打架与因一个女兵的缘故而斗殴,性质不可同日而语。就在我思来想去之时,仲义嘶哑却高亢的声音出现了。

“报告队长!是我!”

“你胆子不小!叫什么名字?”

“张志煜!”

接下来闻队长的声音不见了。之后楼下是短时间的静穆。很意外,闻队长突然说了声“解散”,接着这次集合行动戛然而止。我颇为不解地望了望身边大眼闪烁的余蔓琦,后者撇撇嘴,表示她更为不解。下午上课时陆键偷偷告诉我说,仲义只是被队长叫到队部批评了一顿,被警告下不为例,这事就算了结了。

陆键很是内行地分析队长为什么要这么做:“哪个队长愿意向团里承认自己中队出了事呢?队长不会向团里检举仲义的。”

那个中午仲义的勇敢承担让我对他的感觉从虚无迈向实质。

生活已予以我一个对仲义产生好感的具体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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