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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你哪学的手艺?有功夫也教教我。”

“这还用专门学?天天在家理论联系实际,无师自通啊!”

“哟!那你……你妻子不做饭呀?”

“她有病!没办法。”吴方感叹道。

“什么病?连饭都做不了。”何佳很好奇,什么都想知道。

“她做过手术。手术后下肢微残,不能长时间站立。也不是不能做饭,只是太辛苦了,腰腿要疼的。”吴方长出了一口气,心情沉重。

“你妻子很幸福啊!”何佳说。不知为什么,她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幸福?什么事要是习以为常就感觉不到幸福了。”吴方的脸上是难言的苦衷。

“那……你不是太辛苦了吗?精神的,精力的,双倍的付出还得不到理解,挺难的。”何佳不说了,她意识到了什么,叹了一声,放下了碗。吴方呆呆地看着她。她平平常常的一句话竟这么让他感动。他觉得这一会儿,他们的心贴得很近很近。不用他多说什么,她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她真好。

两个人默默地吃着饭。谁也不说话了。是啊,他们涉及到了一个最敏感的话题:家庭!这是他们之间的一个不可逾越的障碍。他们的心都很沉闷。一顿饭后来就吃得很累很累。

“我去涮碗。”吴方站起来。

“你以为这是在哪儿?”何佳也站起来。

“家啊。”吴方装傻。

“在这个家,你不用于这个。”何佳说着麻利地收拾起碗筷。

吴方一愣,看着她半天没说话。突然,他从身后一把抱住了她,在她额头上吻了一记。并伏在她耳边轻轻地说:“你真好!你知道你刚才说了什么吗?这个家!你让我又有了一个家了,我,“我说什么了?你别瞎联系。”何佳嘴虽硬着,脸却早已涨红了。她无意中竟然默许了他关于家的戏言,又被他当场抓住不放。她真没想到事情竟发展得如此迅速。他把这里当成另一个家了,这怎么可能?她挣开他,逃避似地进了厨房。她稀里哗啦地涮着碗筷,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失态。水流如注,水花飞溅。

吴方解下围裙给何佳系在腰上。他侧过脸动情地看着她。

何佳不敢拒绝,也不敢回头,她已经感觉到了,今天,一定是今天,非有事发生不可。她很害怕,心紧张得像被麻绳勒死了似地憋闷难忍。一个声音在心头喊叫:让他走!快让他走!另一个声音也在心头大叫:不!不!我喜欢他!需要他!爱他!她终于什么也没喊出来。涮完了碗,她顺从地让吴方拥到了寝室……

吴方把何佳深深地搂在臂弯里,他很久没有对一个女人这样温存了,苏红不让他碰已经有三年了。在夫妻生活中,苏红几乎从来都是至高无上的公主,而他只是个奴仆,最初是因为她有病,渐渐的就习惯成自然了,夫妻间的做爱从来都是吴方的要求,而苏红每次都像是施舍给他什么似的那么的不耐烦,有时候她甚至会手里拿着一本杂志,他爱他的,她看她的。吴方每次完事以后,都有一种耻辱感,他觉得自己像乞丐,像流氓,像牲畜,就是不像一个正经人,不像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

吴方不知道女人是不是都这样。因为除了苏红,他从来没有碰过其它任何一个女人。可是自从见了何佳以后,他的心就再也没有平静过。他好像觉得内心深处的什么东西被她唤醒,他有些不能自已了。何佳和苏红不一样,虽然她表面上是一张刀子嘴,可心地却柔得像一潭水。她尽管很有个性,在他面前哭过,闹过,玩过笑过,可她很有女人味。他发现他几乎离不开她了,他不仅是喜欢,更准确地说他已经深深爱上了这个女人了。

何佳温顺得像只猫,任吴方揽着坐在她那张铺着洁白床单的单人床上,他紧紧地搂着她,像搂着一个向往已久,突然得到的一个珍贵的宝物一样。他们对视着,凝望着,不知什么时候,她的手臂也紧紧地环住了他的脖颈。突然。他们像被同一种意念指挥着似的疯狂地吻了起来。你来我往。额头,眼睛,腮颊,脖子,他们几乎同时感到了体内的一种不可抑止的激情在喷涌……

吴方笨拙地解着何佳的衣扣。

何佳抵挡着,推托着,闭着眼睛,但那只是一种下意识的动作。她越是这样无力的抵抗就越是激发了吴方那种久违了的男人的征服欲和占有欲,终于,当她完整无缺地吴现在他面前时,他醉了。她真美,美得就像一尊洁白的玉雕。白皙的皮肤细若银丝,峰峦的起伏动若秋波,他叹息着轻轻地抱起了她,生怕碰碎了她,玷污了她。

“行吗?我要……”吴方吻着何佳轻声说。

何佳红着脸抱住了吴方。她第一次接触男人,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的眼睛紧紧地闭着,她不敢看他那张充满欲望的脸。

吴方感到了何佳急促的呼吸,也感到了自己剧烈的心跳。当他不顾一切地把她拢在了自己的身体里时,她的颤抖让他十分激动。他们自然而然地合二而一了,他们交合得如胶似漆。就在那灵与肉的结合中,他听到了她的一声叹息般的呻吟。那声音有些痛苦,有些凄婉,有些悲凉。他当时并没有意识到,这呻吟将伴随她的一生,这呻吟也将永远揉进他的生活。他也没有注意到,与此同时,她紧闭的睫毛中喷涌出了一串晶莹的泪珠,她的手已经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身体,像抱着一棵救命稻草那样的惶恐不安。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心,男人都是粗心的。

一切平息之后,吴方慢慢扶起了何佳,帮她穿起一件件的衣服,猛然间,他发现了那洁白的被单上艳若桃花的点点血迹,不由得脑子里嗡地一声,出现了空白……

周文祯的会议结束了。返回的前一天,他心事重重。

“什么时候走?”何琦问。

“明天下午的飞机。”

“不能再多呆几天吗?”何琦毫不掩饰那难舍之情。

“没有理由啊。”周文祯叹了一口气。

“是啊,没有理由。”何琦低下了头。她凭什么要让他多留几天?他凭什么要为她多留几天?她既不是他的亲属也不是他的什么人,只是个朋友嘛。真的是没有丝毫理由的。可是,她就是舍不得他走。这几天,他们谈得很投机,很默契。一个很难得的谈话伙伴,一个少有的朋友。

昨天傍晚,他们在马路上散步。这一次是周文祯主讲。他的话题谈得很宽泛也很具体。他讲和女儿的父女同心,何琦能感觉到他的爱女之切和女儿对他的依赖之深。他讲家里烟火弥漫的婆媳战争。对母亲和妻子他分析得又客观,又有分寸,何琦能感觉到他在两个最亲密的女人之间的无奈与尴尬。他讲林蔚的精明能干。何琦能感觉到他离不开林蔚,林蔚已经成了他生活中的重要组成部分。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周文祯还对何琦讲了妻子的工作单位、林蔚的工作单位和他与林蔚的偷情的场所。那是他一个亲友的空闲住房。亲友对他的情感生活十分理解和支持,这也是他一件十分欣慰的事。

何琦被感动了,还有什么能比敞开自己最隐秘的心扉更让人信服的呢?和周文祯相比,她倒显得好像不坦率,不诚恳,不真实了。所以,此后她的一步步走失,迷失分析起来,是完全可以有情绪轨道的演变痕迹可寻的。一路上,何琦默不作声地听着,抱着两臂慢慢地走着。夜色掩住了她欣喜的面容。周文祯的话常让她一阵阵耳热心跳。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一个婚外的异性对自己的如此信任。而且这个异性还是一个自己十分看重和欣赏的人。何琦的大脑在不断地走神。她已经意识到他们现在确实已经不是一般的朋友了。那是什么呢?该不就是那种“柏拉图”式的恋情吧?心里想着,脚下的步子有些乱。

他们走了很长的路,居然从市中心走到了三环路上。大约有十几里吧。这么长的路,周文祯居然没有碰过何琦一个指头,连无意的衣袖摩擦都没有。何琦由此而对他的为人更加信任,更加敬爱兼生了。他真好!在这样一个没有熟人熟面孔的城市里,在这样一个夜色笼罩下的艨胧世界里,身边守着一个能陪他走十几里路,静静听他讲心里话的女人,居然能够坐怀不乱,真正的真君子啊!但何琦并没有仔细琢磨周文祯谈话的全部内容,那里实在是埋藏着许许多多贪婪的欲望的。她只感到了自己欲望的加强。她想让他对她再亲近一点儿,就说:“我们走了快半个京城了吧?我有点累了。”

周文祯明白她的意思,立刻伸出手搭在了她的腰际。他的动作是那么轻,那么柔,轻柔得连云南舞厅里象征性的扶握都不如。而何琦呢,刚一感觉到那只手的接触,立刻就像被蛇缠了似地赶紧用手去垫开了。

“叶公好龙!”她心中暗自好笑。

周文祯则很自然地把手收了回去。他望着黛色的夜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到了何琦家门口,他们不约而同地停住了脚步,对视了一眼,便又不约而同地拾阶而上。进了房间,他们又对视了一眼,便都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我们吃点什么?我有点饿了。”周文祯说。

“我这里有速冻饺子,行吗?”何琦有些不好意思。

“随便,我什么都行。”周文祯确实不在乎吃什么。

何琦很快煮了一盘速冻饺子。两个人很随便地吃了起来。何琦看得出来,周文祯吃得心不在焉。她知道南方人不喜欢面食,更不喜欢这种机器创造的缺乏人情味的食品。她很歉疚。后悔自己这两天心神不定,食欲不佳,天天都是凑和,竟忘了周文祯有可能会在家里吃饭。他这可是第一次吃她做的饭呀。速冻饺子!何琦越想越觉得不安。果然,原本就煮得不多的饺子吃了半天还剩下一半在盘里。

周文祯确实是不喜欢吃饺子。可真正引起他食欲不振的原因并不是盘中的食物而是何琦这个人。明天就要离开这座城市了,可是他至今还没有得到她,破悉她,这实在是很让人沮丧的事情。现在,她就坐在他面前,可还是一副“阿童木”的样子,他有点心烦。今晚他们的长谈虽然很有情趣,可是她还是不行,连揽一下腰都是一惊一乍的。真没劲!他又想起了刚才在路上他们关于“柏拉图”式的爱情的对话。

“必须有性!否则那是骗人的。”周文祯说。

“我觉得性并不重要,关键的是精神,那种永恒的,超越时空的精神。”

“你应该走出这个误区,那种精神是不存在的,是自欺欺人的,你懂吗?我的何老师!”

“《廊桥遗梦》反映的就是这样一种真挚的,永恒的精神。不是吗?周教授!”

“那中间也有性啊。不要忘了那是小说,是虚构的故事。我们现在谈的是现实!是生活!”周文祯不由得提高了嗓门儿。他想象不出一个大学的讲师怎么会简单到如此中学生的地步。“文学作品高于生活,你不会不懂吧?”他说。

“可是文学作品也是源于生活的,这您也是应该懂得的。我知道这种感情很难得,可正是因为难得,它才越发显示出弥足珍贵。如果这种感情人人都能唾手可得,那么《廊桥》也就不可能风靡世界了。”何琦感慨万千,“不求天天厮守,只要曾经拥有!那是一种多么真挚美好的感情啊!”她说得很动情,看上去就像是正在做着一个美丽的梦。

“你真是个傻女人!”

“傻就傻吧,天生的。”

周文祯起身去厕所。小便,没有关门。在孤男寡女独处的单元房里,在清冷安静的夜晚,他的这个举动无疑是一种试探,一种放纵,一种明显的挑逗。他做得很从容,像是漫不经心。这正是他的老道之处。

何琦听到了那哗哗的尿液声,脸在发烧。她僵直地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敢动。周文祯怎么会这样?他怎么能这样?他简直是太大胆,太粗俗,太不自重了。她觉得有些受辱,心里很别扭。但在这个时候,不管是出于友谊,出于礼貌,还是出于别的什么,她似乎都不可能有所表现。为了两个人都不至于尴尬,她只能装作若无其事,毫不介意。

“我希望你好起来。”周文祯坐到何琦身边,只一句话就让她转换了情绪。几天的时间,他已经准确地摸清了她的主动脉。他知道她最不愿意回到的就是现实。只要是一回到现实,那么眼里就注定是一片茫茫的灰暗,一片孤寂的冷漠。在现实面前,她需要光明,需要温暖,需要爱护。而此刻,只有他一一周文祯,她真正信任的人可以给她这一切。他已经有了相当的自信:今晚,他一定要破悉她,他相信,她一定能够接受他!

果然何琦的情绪暗淡下来,她低着头,用筷子无聊地杵着碟里的一只饺子沮丧地说:“我好不了。真的!命里注定这辈子好不了了。”

“你不要自己折磨自己,作为朋友,我会不安的。”周文祯说。

何琦的泪水滑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在周文祯的面前,她特别想哭。

周文祯搂过她那瘦小的身子,轻轻地摇着,晃着,他的下巴紧贴着她的头发,痒痒的,很舒服。此刻,他的心在震颤,他的血在燃烧,他想他很快就会得到她,很快。

何琦感觉到了周文祯的激动,她被他搂着有一种幸福感。但同时,周文祯嘴里的一股气息又让她窒息。那气味很难闻,像腐尸,像臭肉,令她恶心,但她并没有避开他。所以如此是因为,在她的观念里,这种体外的爱抚还算不上“洪水猛兽”。她觉得“柏拉图”似的爱可能就包括这种情调。她不仅不反感,相反还很需要这种爱。只是没有料到,这爱会伴随着那样一种令人难以接受的刺激。何琦就这样任周文祯搂着,拥着……

时间在慢慢地流逝。周文祯嘴里的气息在何琦脸颊周围四处漫开,越来越浓,越来越重,她真有点受不了了。可同时存在的那种安全感,亲热感,信任感又让她无法逃避,不想逃避。她就是在这样一种极度矛盾的心态中和周文祯拥坐在一起的。多少年了,她太需要这样温柔的体贴和呵护了。怎么能因为一时的不适就避开呢?从这一点上看,何琦是虚伪的。

周文祯缓缓地扳起了何琦的头,唇在她的脸上、脖颈上轻轻地吻着、吻着。何琦又强烈地感受到那股腐尸一样的气息。当周文祯的嘴凑到她唇边时,她紧闭着嘴唇,拼命地躲避着任他的舌尖怎么灵活也伸不进她的嘴里。周文祯做这一切的时候眼睛始终注视着何琦的那双逃避的眼睛,他不知道她此刻为什么恐慌?她究竟害怕什么?为什么她已经明显地表现出对他的爱意,却仍然不肯接受他的一个普普通通的吻?这个女人简直是太奇怪了。越是这样,他就越想破悉她。此刻,他哪里知道,何琦现在所竭力逃避的是那深入骨髓的传统观念。

周文祯的吻变得急促起来,他的身体压上了何琦的身子。

何琦感到了周文祯的燥热,僵硬和他那渴望的目光。她突然害怕起来,好像有一个声音在耳边叫道:“你在干什么?干什么?你不觉得这无耻吗?你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她惊出一身冷汗,猛地推开周文祯,翻身坐起。

“怎么了?”周文祯吃惊地问。

“不行,我真的不能,我不喜欢这样的……爱!”何琦吃力地说。

周文祯坐在她身边,一声不吭。

“你该走了,太晚了。”何琦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平缓一些。可是心却还是咚咚地跳个不停。

周文祯叹息了一声,淡然地说,“你呀,让我怎么说呢?你是真该换个活法了。”他站起身,理了理有些散乱的头发,又弯下身去扶起了何琦。他知道,这种事是不能强求的。“我走了?”他说。他没有让自己的失望情绪过于表露。

“我送你。”何琦说着,眼睛还是不敢直视他。

“好,我们一起下楼!”周文祯拉过何琦的手。他疼爱她望着她,像望着一位心爱的恋人。好一会儿,他笑了,笑得洒脱,大度,好像刚才的一切只是一个玩笑。

何琦没有拒绝,任周文祯握着向楼下走去。她感到那手很有力量,一个真正男子汉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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