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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忠义寨凤年斩魔,长乐峰世子开杀(2)

徐凤年看着那帮平日里狐假虎威作威作福此时却瑟瑟发抖的草堂仆役,既然连那头山大王都死了,他们还能威风什么?徐凤年扭头对韩芳说道:

“韩大当家的,借七八匹马,与我一同前往沈门草庐见识见识人间仙境,如何?”

韩芳抱拳朗声道:“韩某人不敢不从!”

几名忠义寨草寇战战兢兢从马厩牵来十几匹骏马,生怕这位比魔头还魔头的俊哥儿嫌马匹少了不得劲儿,就把他们给一并宰了,这可真就是冤死了。洪迁已经被张秀诚纠缠下来,还有几名精壮汉子站定,形成一个包围圈。对上成名已久的道德宗不记名弟子张秀诚,洪迁本就没有胜算,而且他的武艺大多出自张秀诚传授,短处彰显,处处被针对,被打得捉襟见肘。虎视眈眈的方大义见着机会,一板斧挥下,就在洪迁后背划开一道大口子,洪迁已经没那气力去怒骂这头黑牛的不讲规矩,就在此时,才牵过马缰准备跃身上马的徐凤年一掠而过,手中扯过“替天行道”四字旗帜,奔至方大义身后,一手拍烂后背,壮如熊罴的汉子尚未扑倒,头颅就给那面旗帜裹住,如同一颗粽子,慢慢地被活活闷死。

广场上清风吹拂,却让所有人直坠冰窖。

洪迁被张秀诚一剑透胸后哈哈笑道:“死得好!都死得痛快极了!老子下辈子还做带把的爷们儿,只求老天爷让韩芳、张秀诚你们几人都成女人……”

不等他将临终遗言说完,张秀诚一剑搅烂其心肺。

徐凤年瞥了一眼杏子眼的道人,平静道:“看在青竹娘说你还算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分上,留你一条性命,以后该作甚,等我和韩大当家回来再做定夺。”

殊不料这名道士也是果决性子,挥去剑尖血滴,倒提一把桃木剑,作揖低头,直截了当地说道:“不用如此麻烦,张秀诚愿意和徐公子一同前往那座草堂。”

徐凤年对那几名草堂侍从生冷吩咐道:“捎带上钟离邯郸的两瓣头颅。”

一行人骑马奔向一个时辰马力外的长乐峰,忠义寨外其实有一架富丽堂皇的马车,不过徐凤年不坐,也就没谁敢造次。

有资格占山为王的宗派府门,大抵都算足金足两,远的像是隔江对峙的龙虎山和徽山轩辕,近一些的像是青羊宫,都是信众万千,别说宗主之流,就是一些杂鱼角色,也都水涨船高地高高在上,神仙得不行。落在常人眼里,只觉得云遮雾罩,自然而然就生出敬畏之心。这沈门草庐是六嶷山当之无愧的山大王,而眼前这位被拎野鸭一般扯住脖子的魔头,喜欢自称仙师,实力在草堂可跻身前五,前几年传言已经临近二品,徐凤年按照从青竹娘嘴里得知的琐碎细节,草堂大概能有两位二品境界即小宗师坐镇,就橘子州一州而言,的确相当不差了。草堂主人姓沈,这个姓钟离的是庐主不光彩的私生子,不过习武天赋不差,四十岁前有望晋升二品境,是不是私生子就不痛不痒了,兵强马壮者为王,是自古而来的铁律,朝野上下,搁在哪里都管用。沈门草庐之所以被戴上魔门的帽子,是由于草堂擅长房中术和密宗双修,归根结底,就是只要和鱼水之欢有关联的,草堂都精通。沈氏子弟下山,要么是杀人父母掳夺年幼鼎炉,要么就是护送成器的成熟鼎炉给达官显贵,甚至与北莽皇帐一些两姓宗亲都有生意来往,这也是草庐能够金玉满堂的根源。其实双修术虽然历来被斥为邪僻左道,但一些脱胎于佛道典籍的正统神通,根祗并不歪曲,这恐怕也是沈氏武学栋梁世代辈出的关键所在。

韩芳默不作声,在这名书生身畔骑马夜行。

只是心思跌宕,既然是挂剑负笈游学,这还不曾出剑,就一巴掌拍去钟离魔头的脑袋,岂不是有了二品境界?!这自称徐朗的士子才及冠几年?竟然就有了这等遥不可及的可怕实力!这让韩芳只感到人比人气死人,不过对于徐朗前往沈门草庐,他并不看好,被裹挟前往,是逼不得已,总不能像那个捧剑侍童一样才说出一个“不”字就死在当场,但是到了草堂以后如何权衡利弊,就有些头疼,别的不说,草堂杵着两尊沈氏老供奉,久在二品境界高居不下,一个身后剑还未出鞘的徐公子,是不惜命,还是胸有成竹?

张秀诚跟在身后,只是觉得这名读书人好重的戾气!

就像一方上品古砚研磨出来的墨水,异常浓稠。

徐凤年手里正握有剑童那边拿来的一柄佩剑,是模仿东越剑池青铜剑的造型,厚格黑漆,大气古朴。徐凤年松开马缰,一手提剑,一手屈指轻弹,声音清脆悠扬。他突然问道:“方大义之流,闹市之中,嗜好不问青红皂白就抡起板斧砍杀过去,就只有酣畅淋漓,没有半点不忍?”

韩芳泛起自嘲,正要说话。张秀诚率先开口说道:“方大义、洪迁这些亡命之徒,上山之前本就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善人,都是杀人不眨眼之辈,意气用事,不分对错,对自家兄弟而言,自然足以称赞一声义薄云天。这就像中原二十四孝里头那些所谓的杀儿养母卧冰求鲤,都是疯魔了心窍,终归是有悖人伦常理。当年寨子也有过一些出身清白的官家子弟,被我用计,害得他们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被官军追杀,不得不入寨子做匪寇,这些人,对此也曾十分恼火。只不过大当家的也有大当家的难处,一个寨子三教九流,鱼龙混杂,兄弟们忠心有多少,说到底还是看方大义这些莽夫。读书识字多了的,心眼活络,少有乐意在一棵树上吊死的,后来忠义寨被六嶷山其余寨子合着伙来排挤,兄弟们作鸟兽散,散去的正是这些肚子里有学问有墨汁的兄弟,投了别门别户后,反过头对忠义寨祸害起来,也最为不遗余力。三当家的宋馗,就是被以前一位兄弟设计骗去城中,才有的牢狱之灾。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是如此下作,许多到了山上也不拉帮结派树立山头的兄弟,心灰意冷下山以后,也都对忠义寨有情有义,算得一场好聚好散了。”

徐凤年点了点头,说道:“在山下跟青竹娘讨教了许多经营寨子的手段,多少知道你们的不易。”

张秀诚肚里忍不住骂娘,求你这尊大魔头别再讨教了,都拥有这般凌厉无匹的身手神通了,难不成也要学咱们弄一座寨子玩耍玩耍?继而心头一热,难不成六嶷山要换天了?

韩芳亦是心有灵犀,两人相识,视线一触即闪,一切尽在不言中。

一名在广场上捡回那柄嵌有猫眼石华贵名剑的剑童骑马奔来,焦急禀告道:“公子,有人偷溜!”

徐凤年其实早已通过辨识马蹄声得知真相,但还是多此一举地转过头望去。

估计是从主子那里学了七八分真传狠辣心肠的剑童以剑做匕首,趁机直刺徐凤年脖颈,连韩芳和张秀诚都没料到这剑童如此胆大包天,性子刚烈更是可见一斑。

徐凤年轻轻抛出手中的青铜剑,插在那名逃窜的草堂仆役的后背,仆役应声坠落下马。

双指轻松拧住剑尖,两匹马依旧并驾齐驱,徐凤年没有立即痛下杀手,只是抽过了这柄价值不菲的好剑,然后笑眯眯道:“去,去尸体上拔回那柄剑,至于逃不逃,随你。”

剑童呆立当场,随即崩溃得号啕大哭。

徐凤年倒转过剑,一脚踢去,才回过神准备去拔剑的剑童如风筝般飞出撞在山壁上,气断死绝。

张秀诚噤若寒蝉。

这个魔头性情怎的比手段还诡谲难测。

坐在马背安稳如山的徐凤年将剑抛给韩芳,双手插袖,眯起丹凤眸子望向远方前路。

记得以前那段见着带刀持棒蟊贼就是生死大敌的寒碜岁月,每次翻山越岭,有个立志要做女侠的小姑娘都会欢乐地嚷嚷大王让我来巡山呦,巡了南山巡北山呦,每次末尾还不忘呦呦呦颤音不止。

徐凤年平静道:“要是被你这位女侠知道上山只是痛快杀人,还认我这个好哥们儿吗?”

徐凤年上山,只想学李淳罡那样一人杀千军。

春雷虽未带在身边,却养意照旧。

徐凤年自己也已经察觉到积郁有太多的杀意和戾气,再这样下去迟早会走火入魔,到时候北凉少了一个世袭罔替的北凉王,北莽倒是多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新魔头。

大致问过了沈门草堂的家底,得知除去两位不食人间烟火架势的老爷子稳居二品,像钟离邯郸这般实力的“高人”,也有四五个,对于军镇林立的橘子州来说,已经是夹缝里求生存后的大气魄。北莽以铁腕治理江湖势力,五大宗门中与军镇无异的提兵山排在第三,棋剑乐府垫底,因为有登榜武评的洪敬岩拉起大旗,以及剑府府主剑气近几大隐世高人压阵,无人敢心存轻视,有这五头以鲸吞姿态吸纳武林资源的猛兽珠玉在前,超一流和一流门派之间就割裂出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徐凤年对此并不奇怪,北莽只有祭出此种手笔,才好在战时第一时间集结起武林势力,融入军中,给予离阳王朝以重大打击。以此看来,当初徐骁马踏江湖,让一个江湖支离破碎,实在是有利有弊。侠以武乱禁,擅杀士族和官员,对于朝廷而言是头疼的事情,可是一旦被铁骑碾碎了风骨,踩断了脊梁,江湖也就没了生气。

徐凤年瞥了一眼韩芳,这名坐忠义寨头把交椅的耍棒英雄,出身名门。

韩家是边陲重地蓟州百年的砥柱,不知抵挡下几波北莽的游掠侵袭,韩家老爷子曾经有过率领八百精锐家骑,冲击六七万北莽军的壮举,战阵中韩家军认准王旗所在,直直杀去,战功显赫。这并非野史虚夸,而是向来被治史严谨的内廷史官所承认,赋以浓墨重彩撰写。

有韩家控扼蓟州几处要害关塞,导致前四十年北莽游骑南下,无数次碰壁后都折损得肉疼,干脆绕道而行,韩家亲军因此一直被北莽皇帐视作除之后快的心腹大患。韩家可谓满门忠烈,有趣的是这一百年来,不论天子姓什么,只要你坐上龙椅穿上龙袍,韩家便忠心耿耿,为你殚精竭虑把守边关,韩家子弟不惜赴死再赴死,战死沙场的嫡系子弟不计其数。直到十年前,张巨鹿和顾剑棠主张边镇轮换,北凉军的发轫之地两辽,尤其是锦州,最为反弹剧烈,几乎酿造出春秋大定后的第一场兵变,接下来便是蓟州韩家,韩家虽未传出任何不满言辞,甚至已经开始举族搬迁,但蓟州不知为何一夜之间哗变,这才有了出自张巨鹿之口的一句传世名言“皇帝不急太监急”。皇帝?这等于给蓟州动荡定下考语,韩家一门百人,被株连坑杀,之后更是传首边军。韩芳是位列韩氏族谱上的乱臣贼子,只是离阳王朝鞭长莫及,总不太可能来到橘子州腹地绞杀这名钦犯余孽。当年和徐骁以及二姐徐渭熊一起雪夜围炉煮酒说天下,说及含冤待雪无望的蓟州韩家,徐骁只提了一句:说到底韩老爷子还是兵不够多。二姐则轻淡加了一句:朝廷笃定韩家被忠义二字拖累,不会造反,所以更该死。

一针见血,两针见骨。

徐凤年曾好奇询问徐骁是不是他从中作祟,故意将北凉和两辽祸水引向蓟州,徐骁反问着说你猜?徐凤年那会儿脾气急躁得跟王府铺设的地龙一般,就骂了一句猜你大爷。

徐骁唯独跟子女才有好脾气,依然笑眯眯回了一句,我可不就是你爹嘛,你再猜。然后正值少年的徐凤年便彻底无言以对了。

那时还未去上阴学宫求学的二姐破天荒捧腹大笑。

终于临近沈门草庐,沈氏仆役被一脚踢死一个一剑刺死一个,活下来的再无下山入寨时的嚣张气焰,哪怕快进入自家地盘,也不敢有所情绪表露,仍是板着脸骑马在那名负剑书生身后。

长乐峰上竹木建筑鳞次栉比,数以千计的大红灯笼高高悬挂,牌楼悬有“六嶷天顶”四字,两根梁柱是昂贵无比的金丝楠木,合抱之木。楠木本就是官家采办的皇室用木,大殿修葺以及陵墓柱栋皆是用上等桢楠,而金丝楠又是桢楠里的第一等。春秋时中原西蜀南唐几国,每隔几年就要出现一两桩动辄几十颗人头落地的运楠舞弊案,当朝赵家天子更是传出过假借修整西楚皇陵名义盗取珍藏楠木的滑稽丑闻。因为金丝楠木本身生长有霞光云海效果,尤其是大料,无需雕琢,就让人目眩神摇。徐凤年骑马过牌楼,转头视线停留在金丝楠柱上,啧啧道:“真是有钱的大户人家。”

韩芳和张秀诚是头回亲临沈门草庐,大开眼界之余,俱是忧心忡忡,沈氏每富可敌国一分,他们陪葬的可能性也就增添一分,如何能有笑脸。

徐凤年看着呼啦啦从主楼两侧汹涌冲出的两股人流,自言自语说道:“徐凤年,记住了,可别不把二品小宗师不当盘菜啊。”

徐凤年转身伸手淡然道:“拿来。”

一名草堂扈从赶紧抛过浸透血水的包裹,骑马前行,马蹄踩在白玉石广场上,格外响亮。相距一百步,徐凤年随手丢出装有钟离邯郸两片脑袋的包裹,盯住一位白髯及胸的拄杖老者。

不是所有人都能让沈氏庐主大半夜从鼎炉白嫩肚皮上爬起身来亲自出门招待的,不过既然有高屋建瓴的说法,住得高当然就会有住得高的好处,负责值夜瞭望的沈门子弟早已传去消息,层层递进,愈演愈烈,这才惊动了不问俗事许多年头的老人。钟离邯郸正是他的私生子,被证实有望在壮年步入二品境后,逐渐被寄予厚望,倍受草堂器重,许多原本属于嫡长房的诸多资源都开始倾斜向钟离邯郸,甚至连他鸩杀当年害死他亲娘的一名姨娘,都被草堂一笔带过,后来又以白绫勒死一个,这才被责罚去后山字剑斋闭楼面壁一年,事实上也不过是被按下气焰去静心习武浏览秘笈而已。今晚明明有贵客才前一脚造访府邸,钟离邯郸后一脚便乘坐马车私自下山,这不算什么,惊讶的是回来时竟然不见了身影,如何能让在他身上耗费大量财力心血的草堂安心。

双方对峙。

一名佩有纤细青铜剑的沈氏子弟得到眼神示意,小跑去打开包囊,立时瞠目如见鬼。也差不多了,见鬼称不上,不过是见死人的头颅。

背对家族众人的剑客神情复杂,转身后敛去眼中一抹隐藏极深的狂喜,满脸悲恸颤声道:“庐主,钟离邯郸,死了!”

拄杖庐主怒极,胸前长髯飘拂,提起那根重达百斤的精铁拐杖,重重砸入玉石地面,炸出一个窟窿,喝道:“你是何人?!”

徐凤年不拉缰绳,双手插袖,背春秋剑不动如山地坐在马背上,平声静气道:“实不相瞒,我跟这个自称钟离邯郸的草堂剑客是初次见面,无冤无仇,不过他说了‘剑来’二字,说是要模仿李剑神大雪坪的风采,可说是‘剑来’,却也没见到有一千几百柄剑飞来,仅是让捧剑侍童丢了一把破剑过来,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也看不下去,凑巧想杀人想疯了,就一巴掌拍掉了他的头颅。你们沈门草堂若是也听不下去看不下去,不妨车轮战上阵,我一人一剑,都接下来便是。”

长髯庐主脸色阴沉得让附近沈氏子弟胆战不已,不敢正视,入二品境界年数比这名高坐马背负剑青年肯定还要长久的老人握紧拐杖,杀机勃勃,眯眼问道:“师出何门?”

徐凤年一脸讶异道:“我都杀了你儿子,你还跟我唠叨,我是你老子不成?”

韩芳和张秀诚面面相觑。

他们也算阅历不浅的老江湖了,可委实是没见过这样形同市井泼皮的高手啊。

“好好好!”怒极大笑的庐主连说了三个“好”字,双手按在龙头拐杖顶端那颗龙嘴叼衔的硕大夜明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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