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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章 宋念卿问剑洛阳,小城镇风云惨淡(2)

老宗师郑重其事开口询问的对象,自然不会是天下皆知的世子殿下,江湖上不论高手还是低手技击过招,大多都有询问底细的习惯,绰号是啥,师出何门,身世如何。这可不是多此一举,除去那些初出茅庐的无名小卒喜好给自己取个响当当的绰号,可以忽略不计,其余江湖人士能有个不俗气绰号就相当难得,都是靠本事靠金银辛辛苦苦堆出来的。大家一起身在江湖,就是同行,混口饭吃也好,混口气也罢,与人为善总归不是错事,对上成名已久的人物,大多不愿往死里得罪,所以许多武林中一语不合拔刀相向的摩擦启衅,在互报名号后往往就可以化干戈为玉帛,其实打都没打,但还是美其名曰不打不相识,江湖上吃香的肯定是擅长左右逢源的老油条们,愣头青们哪怕修为不错,不懂得不看僧面看佛面的道理,往往也要吃上许多没必要的闷亏,许多大好前途的江湖儿郎,就是一根筋,惹上了财大气粗宗门雄厚的仇家还不知道进退,结果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在天下剑林中名列前茅的剑道巨子宋念卿亦是不能免俗,那瞧着年纪不大的白衣女子实在是让他心惊,离阳何时多出这么一个深藏不露的女子?

徐凤年冷哼道:“是我朋友,咋了?”

洛阳斜眼徐凤年,她岂会不知这家伙肚子里那点小九九,要是直截了当报出她的身份,恐怕宋念卿不管如何恃力自负,也要好好掂量一番,那眼前这家伙的如意算盘就不一定能打得响。

徐凤年犹自在那里唱独角戏,“姓宋的,有本事就试着登楼,别跟我们套近乎。当年你扛着十二柄剑去武帝城,还不是灰溜溜空手返回,今天多了两把剑又能如何,有本事十四剑都使出来,我把话撂在这里,咱们一柄不差都接下了!”

洛阳平静问道:“你不无聊,不嫌丢人?”

徐凤年转头低声笑道:“好不容易傍上魔道第一人的大腿,让我好好抖搂抖搂威风。”

宋念卿倒是没有被徐凤年的轻佻言语所激怒,心境古井不波,也不跟徐凤年搭腔,仅是轻轻一拍剑鞘,这一次手不握剑,而是离手驭剑二十丈,剑气比起第一剑大涨几分,剑尖微抬,斜着掠向二楼徐凤年。

洛阳站起身,她显然没心情耗下去坐等那十几剑,跃下酒楼,跟那柄飞剑错身而过,然后一手握住剑柄。长剑颤鸣不止,满城可闻。

宋念卿握住悬挂马背上的第三柄剑,非但没有因为出鞘长剑被洛阳抓住而慌张,反而会心一笑。此剑名白首,世人白首难逃相离命,剑与剑气出鞘时便已分离,只破其一都无关大局。宋念卿这第二剑,原本剑尖本身所指是徐凤年,但剑气却是牵引向那丰姿英武的白衣女子,而且白首相离心不分,只要徐凤年仓促出手,对长剑施加任何击打和气机,都可以转嫁到剑气上,这才是白首一剑的精妙所在。若是率先察觉到剑气的存在,对剑气展开阻挡,也是同理。

洛阳五指猛然一握,手中长剑顿时中断哀鸣,圆满剑胎尽碎,可她是手段凌厉了,对潜伏暗处的剑气无异于火上加油。

徐凤年等到剑气蓦然逼近才醒悟其中玄妙,咒骂一声,也不知是骂宋念卿奸诈,还是埋怨洛阳故意坑人,八柄飞剑出袖做雷池。

阴了徐凤年一把的女子嘴角悄悄翘起,倒提那柄彻底丧失精气神的长剑,轻灵落地,奔向宋念卿。

只见她手中剑气暴涨横生十余丈,粗如碗口,如彗星拖尾,气势凌人。

宋念卿心头一震,原本右手握剑而已,立即添加一剑入手。

倒握长剑的洛阳松开剑柄,长剑和剑气一并丢向宋念卿,其实更像是砸。

剑与剑气好像画师以大写意泼墨洒下。 .

剑气之盛,以至于宋念卿第二剑不等临近,就已经碾作齑粉。宋念卿不退反进,脚底离地不过几寸,碎碎前行一丈有余,停下身形后双脚脚尖一拧,那双崭新青素布鞋脚底板在地面上滑带起一阵烟尘,左手一剑负后,右手先是抱剑于胸前,然后朝下一点,剑尖再由向下变作撩起,这一撩剑抵在了那团剑气底部,宋念卿手中长剑逐渐弯曲,一点一点强硬转为崩剑式,剑尖高不过头,轻喝一声,竟是将这团凝聚成形的剑罡越过头顶往后挑落,落在街上,砸出一个深不见底的大坑。而剑池宗主的那柄剑并未伸直,始终保持略微弯曲的崩剑姿态,松手弃剑,不等长剑下坠,左手剑剑尖撞在悬停空中的长剑中段,铿锵作响,如同一记骤然响起的寺庙晨钟,悠扬洪亮。

洛阳不急不缓前行,伸臂随手一挥,拦去剑剑相敲激射而来的一缕剑气。

宋念卿迅速变直撞为横敲,第二声响如暮鼓,沉闷至极。朝来撞钟夜去击鼓,鼓声杀人钟摄魂,这两手剑,便是宋念卿二十年前悄然踏足江湖,游历四方时借宿一座无名古寺,听闻晨钟暮鼓而悟。宋念卿重复枯燥乏味的撞敲,不停歇,瞬间就是一百零八下。

洛阳始终径直前行,到后来连抬手都吝啬,在她身前传来不断的砰然炸裂声,所过之处,被钟鼓剑鸣毁坏得满目疮痍。原本寓意发鼓听声,当速归,不得犯禁。可洛阳既然可以两次孤身杀穿北莽,小小嘈杂钟鼓剑气声算得了什么?

宋念卿双剑终于熬不住剑气反弹力达千钧的敲撞,双剑折断落地,宋念卿没有返身从马背上取剑,而是掐剑诀,手印剑诀似佛似道。驭剑出鞘,三柄长剑依次出鞘,从马背那边纷纷跃起,如一挂长虹落在洛阳头顶。宋念卿须发皆张,青衫大袖剧烈飘荡,双脚陷入地面一尺。

洛阳简直是目中无人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双手负后,一脚踩下,踏碎青石板,碎石激扬,跟敦煌城邓太阿一战第一手如出一辙,不过当时是脚踏地面,震起雨水水珠千万滴做千百剑,每当一剑迎面刺来,就在她数尺之外被一颗石子弹射偏移,洛阳三十步之间,三剑已经无功而返六十余次,剑尖早已崩断,她与宋念卿的距离已经缩短到不足十丈。

宋念卿双手往下一按,三柄长度仅剩原本一半的利剑同时刺向洛阳,做那垂死挣扎。洛阳一手拂过,轻描淡写把强弩之末的三柄飞剑都握在手心,继续向前缓行,只是不同于被她当场捏碎剑胎的第一剑,三剑在她手心非但没有断绝生气,反而剑气犹如雨后春笋,茁壮成长。洛阳缓行时低头望去,即便察觉到手心蛇吞象的景象,也没有任何应对,三剑剑气就在她手掌发芽生根。

宋念卿眯起眼,打了个响指,那匹老马熟谙主人习性,轻踩马蹄,来到年迈老人身边。

宋念卿取下十四剑中唯一一柄挂有剑穗的长剑,剑身清亮如明镜,故而命名照胆。当年携十二剑登楼武帝城,宋念卿不过是初入江湖的剑林新秀,而王仙芝已是公认的天下第一人,可宋念卿却是何曾后退了半步?手上照胆一剑,是宋念卿闭关以后亲自铸造的第一柄剑,每一名剑士都是铸剑师,都要自己在剑炉铸剑做佩剑,虽然剑池堆积千万剑,但那只是用作缅怀先辈追思前人,剑池自宋念卿开始,就不许宗门任何后辈崇古贬今,这才有了众多剑道访客不约而同发出“剑池如今无古剑”的感慨。

宋念卿照胆在手,豪气横生,剑心越发清澈。那白衣女子步步前行,看上去不曾主动出手,是迫于形势,可宋念卿心中并不轻松,她的步步不停,走得越是闲庭信步,给宋念卿造成的心境侵扰就越大,宋念卿不取他剑,独独取下照胆,何尝不是对那女子无声的重视。

宋念卿蓄势之时,望向那来历不明的女子,先前当空挂虹三剑分别命名天时、地利、人和,是专门用作针对指玄甚至是天象境高手的,可以强行汲取气机,遇强则强,愈挫愈勇。宋念卿每悟一招便铸一剑,这些年铸剑养剑勤耕不懈,十四把剑,每一柄剑都倾注大量心血,辅以独创剑招,都是当之无愧新鲜出炉的“新剑”,真正可谓是前无古人,若是同境敌手掉以轻心,肯定要吃大亏。宋念卿原本希望此生养足二十剑,再将最后一战留给邓太阿或是王仙芝,只是皇命难违,只得破关而出,青衫携剑走江湖,不过起先不觉得那北凉世子担当得起十四剑,有五六剑就差不多大局已定。

宋念卿突然间瞪大眼睛。

“天时地利人和,都给你又何妨?”白衣女子冷笑一声,气机如洪倒灌三剑,手掌间粗如手臂的紫黄白三色剑气疯狂萦绕,三剑酣畅长鸣顿时变成了哀鸣,饥汉饱食,是快事一桩,可一旦活活撑死就是乐极生悲了。

三条惊世骇俗的紊乱剑气顿时烟消云散。

宋念卿惊叹道:“好一个天象境界,好好好!”

两人相距仅剩七八丈,剑池宗主不怒反笑,闭上眼睛,并拢双指在横放胸前的照胆剑上轻轻抹过,喃喃自语道:“老兄弟,走在你前头的七剑死得不算冤枉啊。”

洛阳拍了拍手,笑道:“东越剑池数百年底蕴,就这点道行?”

宋念卿没有睁眼,洒然笑道:“且看老朽提灯照胆看江山。”

青衫老人递剑而出,接下来一幕谈不上惊天地泣鬼神,落在门外汉眼中,只会认为滑稽可笑,就像一个才开始练剑的稚童,不怎么拎得起手中重剑,勉强提剑踉跄乱走,步伐混乱,剑势扭曲。身形与剑招乱虽乱,速度却极快,七八丈路程眨眼便缩小到短短两剑距离。世人练剑,前辈名师都会苦口婆心叮嘱切不可被剑驾驭,那样的剑术成不了气候。已算剑道屈指可数大宗师的宋念卿则反其道行之,人随剑走,没有气冲斗牛的恢宏剑罡,没有浩然正大的剑意,就这样歪歪斜斜来到了洛阳身前。

洛阳皱了皱眉头,一手拍出。

宋念卿在照胆剑牵扯之下,竟然躲过了洛阳这一拍,剑锋挑向她肩头。洛阳首次离开那条街道中轴直线,横向踏出一步,双指捏住照胆剑尖。不等洛阳叠力,剑尖一拧,宋念卿随之身形一旋,绽出一朵绚烂剑花,洛阳屈指一弹,宋念卿却又撤剑,颠颠倒倒绕了半个圈,朝洛阳后背就是一剑。洛阳这一次不再出手,双脚不动,身体向后倒下,那一剑分明已经落空,可剑气却在洛阳倒下之处如爆竹炸开,洛阳双脚始终落地生根,可身体向左一转,堪堪躲过那羚羊挂角的一团剑气。可宋念卿得势不饶人,长剑照胆胡搅蛮缠,一时间两人四周剑气纵横,像是云蒸霞蔚,让人目不暇接。

洛阳终于挪出一步,宋念卿手中照胆剑气也开始峥嵘毕露,大街地面和街边两侧楼房被搅烂无数,尘烟四起。

洛阳走走停停,任由磅礴剑气肆虐,笑道:“看似无迹可寻,实则依循天下龙脉蜿蜒,也算是摸着天象境的门槛了。”

两人重新恢复洛阳据北宋念卿在南的位置。

这个扰乱北莽、离阳两个江湖的白衣女魔头一手攥紧刺脖一剑,宋念卿猛然睁眼瞪目,怒喝一声,一步踏出,剑尖向前推进三尺,洛阳神情平静往后退一小步,剑尖离她脖子不过两尺。透剑而出的充沛罡气吹乱她双鬓两缕青丝向后飘拂,握剑袖口猎猎作响。没有半点慌张的洛阳不去理睬手心鲜血流淌,直视宋念卿,笑着出声:“哪来那么多的指玄杀天象,滚!”

洛阳攥紧剑锋,往后一推,不肯弃剑的宋念卿被剑柄砸在心口,洛阳似乎恼怒他的不识趣,一脚狠狠踢在青衫老人的胸口。

布鞋被地面磨损得薄了一层,双脚离地的宋念卿人剑几乎持平,又将剑尖往白衣女子的脖子推到两尺距离。

“让你得寸进尺好了。”

洛阳竟然拎住剑尖往自己脖子移近一尺,嘴角冷笑,然后一掌扬起拍下,直接用手掌砍断长剑照胆。

既然剑断,宋念卿不得不退。

洛阳根本不屑痛打落水狗,随手丢掉半截剑,让宋念卿掠回那匹挂剑老马附近。

宋念卿被剑柄敲在心口,加上被一脚踹中,嘴角渗出血丝,竭力平稳气机。

老人一脸匪夷所思。

若是对阵天下第一的王仙芝,自己如此狼狈也就罢了,一个在江湖上名不见经传的年轻女子,怎的如此霸道?

还是说自己太过孤陋寡闻?

接下来那白衣女子一句话才真正让宋念卿忍不住气急败坏,在整个天下剑道都占据一席之地的老人再好的养气功夫,也做不到心平气和。

“我教你用剑。”

酒楼二楼那边,与剑身同气连枝的剑气被洛阳火上浇油,剑罡刹那涨潮,让徐凤年大吃一惊,连忙驭出八剑构造一座雷池,以此抵御,飞剑与剑气仿佛同室操戈,剑气敲击飞剑,叮叮咚咚不绝于耳。徐凤年的举止也出人意料,没有急于摧毁剑气,就这么且战且退,在二楼辗转腾挪,一点一点削去剑气,直至那一剑罡气完全消弭。此后洛阳下楼前行,步步紧逼,宋念卿顾不得楼上正主,除去刚开始的两剑不说,晨钟、暮鼓两剑,继而天时、地利、人和三剑,接下来照胆一剑,总计八剑,[凑不够“八”。]都是当之无愧的新剑,犹如一棵棵剑林新木,让人眼前一亮,尤其是窃取天象境界的三剑和随后“走剑”踉跄的照胆一剑,都让徐凤年大开眼界。抛开剑走偏锋的飞剑术不说,徐凤年的剑道勉强算是登堂入室,可眼光奇佳,剑池宋念卿按部就班一剑递一剑,徐凤年哪怕一直小心翼翼提防潜藏暗处的柳蒿师,也目不转睛,不敢漏过一丝一毫。看剑就像赏字,门外汉兴许只是觉得一幅字写得笔走龙蛇,可换成自己提笔,不知筋骨缘由不懂勾画法度,也就不得其门而入,这就是江湖上大多数人都想要求个师父领进门的原因。徐凤年就像一个经常看书法大家写字的看客,入眼的书法有的秀媚丰腴,有的清远雄浑,有的气象森严,但不约而同都是自得其乐,徐凤年心底有个不为人知的狂妄念头,那就希冀将来某日可以熔铸一炉,自成剑坛一座大峰,峰上林木不多,但务必株株参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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